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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惹登徒子-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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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要帮你办手机你一直不肯,说不爱束缚,为什麽现在就愿意办?」

「不要岔开话题,我们谈的是去瑞士,不是手机。」

「如果你不想去,那就别去!」这句话一出口,原本火爆的沸点降到冰点。

白轻云起身穿上睡袍,走进浴室,旋开水龙头,哗啦啦的水声盖过一切喧腾。

该死!他单手爬梳黑发。他妈的该死!用力槌了一记墙壁。

怎么会这样子?

他们究竟是怎么了?

回回回

桃园中正机场,飞机起降频繁,他依然决定在五号搭飞机前往瑞士。

而她呢,留在台湾,甚至没有去送机,冷战中的夫妻不适合在这个时候展现虚伪的温馨。

「少爷,时间差不多了。」

展鹏飞收回四处张望的视线。「嗯。」接过司机手中的随身背包,他搭上手扶梯准备去检验证件。

她仍然没有来。

昨晚在她手机中的留话她没收到吗?

分离在即,她仍然在生气吗?

随著手扶梯的移动,他仍不舍的回头。没有,想念的人没有出现在机场大厅!

「小陈,少爷……少爷呢?」白轻云喘著气,向来姿态端雅的她甚少疾步行走,更遑论跑步。

「少奶奶,你怎么现在才赶到,少爷刚刚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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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慢了一步。她迅速掏出纸笔,在白纸上写了几个字,折了几折,冲到航空公司人员面前,苦苦拜托对方帮忙。

当对方勉为其难的同意後,她才松了一口气。

回回回

「请问您是展鹏飞先生吗?」

「是,我是。有什么事吗?」他拿下刚戴上的耳机。

「在机场,有位小姐托我们将这纸条转给你。」

小姐?展鹏飞接过纸条,道了谢後,打开一看

我等你回来!

短短的几个字,娟秀字迹不用署名,他知道是谁。

嘴角扬起笑,他明白这代表她的原谅。

老天!他已经开始思念她了。

给彼此四年的时间,四年後他一定会顺利拿下心脏暨脑科博士学位,衣锦回乡的同时,他们会更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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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昔日誓言犹在耳边回荡,展鹏飞知道。

他也试著收敛心神,可是每当研究工作结束,回到空无一人的房子,他会寂寞,看著同事有女友或家人的陪伴,他的独来独往变成异类。

安吉儿,与他同样为万中选一的在学研究员,同样的天赋惊人,同样的成长环境,一开始只是朋友,安吉儿有男朋友,他则有老婆,可是同样的孤寂让两人拉近距离。

一切就是如此自然,当他发现时,安吉儿已经成为他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分子,在朋友之间,她是称职的女主人;在同事之间,她是值得称赞的夥伴。

可以陪他漫谈冠状动脉再度狭窄手术的治疗,在研究β及γ射线治疗时,他们配合得天衣无缝,这样的知己少见!

所以他们的关系变得暧昧。

一转眼四年过去,他即将离开医学中心,在他最荣耀的一刻,他的妻子始终不曾出现。

不曾来瑞士看他,从每天写E…mail到现在,他累了!

总是他一个人盲目追求,到底在追求什么他也不明白。

离开的四年,时间和空间的沉淀平息当年的痴狂,让他慢慢厘清这份情感,似乎是介於一种青少年的欲望,延续出来的虚幻,让他坚持那就是爱情。

现在?

他该醒了!他已经二十三岁,拿到心脏及脑科双料博士学位,加上他的毕业论文写的是冠状动脉内部放射治疗理论及实际成果,也让他一举在医界留名。

和白轻云是一份痴恋,该醒了!

他爱的应该是未来在事业及人生上可以牵手的安吉儿。

虽然他和安吉儿之间没有任何承诺,但在分道扬镳前夕,他明白安吉儿在等他的回答,一如她也了解他内心的挣扎。

「你明天要回台湾是吗?」

「嗯!早上十点二十分的飞机。」

「我开车送你到机常」

展鹏飞摇摇头,接过安吉儿递给他的蓝山咖啡,轻啜一口,热郁的香气盈满口鼻。「你不也要回美国吗?」

「你会来看我吗?」

展鹏飞握住她的手,「会,我会去看你!一定。」

在尚未回复自由之身时,给太多的承诺都是空谈,也是不负责任的行为。所以屐鹏飞不轻易说出口,但他的行为如果她了解的话,就会明白。

「我等你来作客。」

「我会去的!」

「那我先回宿舍,不打扰你收拾行李了。」安吉儿拿过他手中的杯子。

「我还没有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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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带回去做纪念,等你来美国时,我会用这杯子泡同样的蓝山咖啡给你喝。」

「你在诱惑我吗?」

「用各种方式,你现在才发现吗?」安吉儿抛给他一记娇嗔。

清洗杯子後,她在他的目送下,开车离去。

展鹏飞关上门,慢慢走到沙发坐下,抚过咖啡色外皮的电话簿,他翻开,找到熟悉的页数,曾几何时,久未拨动的号码已经要靠电话簿来帮助记忆了。

找到她的手机号码,他边念边拨。

铃响了几声,通了!

「Hello,我是轻云。」

「是我。」记忆中,她的声音不曾如此轻灵。

「你是?」

「展鹏飞。」会不会太讽刺了?居然连老公的声音都认不出来。

沉默半晌,谁也没有开口。

或许她早就忘记有一个丈夫在瑞士,毕竟一丈之内才是夫,他们相距何止一丈,快要变成陌生人了!若是没有那只结婚证书。

「有事吗?」她乾涩的嗓音缓缓响起。

「我明天会搭飞机回台湾。」

「我有收到你写的E…mail,我请小陈去接你。」

「我已经告诉爸妈了,他们会安排。我回台湾想见你,我们谈谈离婚的事。」

又是一阵沉默。

「你找到你想要的那个女人了吗?」

一样的平静,完全听不出任何责难,这凸显他的背叛。

「这是迟来的关切吗?」下意识地,他不承认是他理亏在先,毕竟她不曾做到为人妻该做的事。

「我了解了!离婚的事我们见面再谈,你路上小心。」她挂了电话。

太平静了!她什麽反应也没有,像……她是否也在这四年期间找到最爱?

他嗤笑。也可能没有,因为她太冷情了,总是柔柔如风,教人感受不到她的喜怒哀乐,无法体会她的情绪波动。

她,或许自始至终都没有爱过他!

回回回

「什麽是离婚?妈咪。」小女儿展凌风侧著头注视母亲,眼中写满好奇。

大儿子展凌虚撇撇嘴「爹地爱上那个叫安吉儿的坏女人。」

「爹地,我们算是婚生子吗?」二儿子展凌御捧起眉头,事情的发展超出他的想像力和组织能力。

「如果爹地爱上安吉儿,你们不会和妈咪一起坐在这儿听爹地说故事。」展鹏飞为儿女的定论失笑。

「妈咪,我不要离开你,风儿会带著云儿一起走。」小女儿圈住白轻云的颈项,在她雪白细致的粉颊印下一吻。

「爹地和妈咪不会分开,爹地和妈咪也爱著对方哦!」白轻云嘴角噙著笑意,诡计得逞,这三个小宝贝真是贴心,不枉她当年生下他们的辛苦。

展鹏飞看著白轻云。这样的女人,怎能教他不爱呢?

「原来是爱情战胜,安吉儿落败!」

「凌虚,爱情没有成功与失败之分。」展鹏飞纠正儿子的观念。

「爹地不爱她,没有娶她,这就是失败不是吗?」

「傻小子,你长大之後自然就会明白爹地话中的意思。」

「爹地,我已经长大了!我现在念中学三年级。」

「我也是,我二年级。」

「爹地,人家是小学五年级,这样算长大喝?」小女儿硬要凑上一脚。

「爹地指的长大是说,当你们遇上自己喜欢的人,就像爹地遇上妈咪,就像爹地爱妈咪,所以我们一直在一起,永不分离。」

「不分离就是爱!」大儿子权威性的下了注解。

稚气的结论只让夫妻两人相识而笑。

「爹地,接下来呢?你回台湾有和妈咪离婚吗?」

「噢!不行,现在是晚餐时间,我们该下去用餐了。」

「可是人家还没听完故事,我们要听完才去吃。爹他什么时候和妈咪复合?妈咪什么时候发现自己爱上爹地?」二儿子要赖的说。

「我也是!我要听故事。」大儿子双手环胸,也跟著坚定的点头。

「你们都要继续听碍…可是妈咪肚子饿了邪!你们听,有没有咕噜咕噜的声音?」白轻云恻著身,手掌放在耳侧,将中指放在唇上示意他们噤声注意听。

一片寂静——

好吧!显然大家都饿了。「下次爹地要说给我们听哦!」大儿子开口要求。「爹地打算把这段爱情写成书,到时候读你们先睹为快。」「一言为定。」展游虚郑重的点头後,领著弟妹一起下楼。展鹏飞伸手覆住妻子的手,眼神交换中,一切尽在不言中。「你想问我什么时候爱上你的吗?」「你不要告诉我。我已经打算用一辈子慢慢来挖掘。」「我们之间的後续发展,你要告诉儿女?」「我会等他们满十八岁才告诉他们。」展鹏飞暗示性的朝她眨眼。「到那时候,我会得了失忆症,什麽都予以否认。至於你说的写成书……」「当然是为了防止你失忆罗!」「那是传记类小品,可不是要你写个人情史!」白轻云啐他一记,不以为然。他朗笑出声,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怎么办?我发现我染上一种叫白轻云的毒瘾。」

「放心,这毒瘾虽然不时会发作,但解药轻易可取得,只要你常说*我爱你*。」

「那我今天吃了吗?」

白轻云转动骨碌碌的瞳眸。「没有。你不觉得现在全身在颤抖吗?这是毒瘾发作的前兆。」

「噢!那说*我爱你*可能药效会不够,你介意我身体力行吗?」

她没想到反被将了一军!

「色狼!」

展鹏飞但笑不语。

白轻云挣脱他的箝制。「我要下去吃饭了。」

展鹏飞垫後,收拾桌上的茶点,关上电灯,他也该去参加家庭的温馨晚餐,肚子真的有点饿了呢!

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吗?当然不,接下来要换谁继续说?

没有当事人愿意接手!

那就用看的罗!

爱情,唯心而已。

回回回

离婚?白轻云从没想过自己会等到这种结果。

她该以歇斯底里来表现自己的失败吗?其实展太太这个头衔对她来说,并无任何意义。

这几年来,她形单影只进出公寓,显少往来的邻居都喊她一声展小姐,只因这公寓的雕花铁门上挂了木牌写展寓。

是那位站在他身边灿笑,与他相拥的女子吗?那是未来的展太太吗?

男人总该有一股动力驱使他燃起单身的欲望吧!

她一直是个失败的妻子,他去国多年,从不曾温馨的探望,回想早年的相恋,似乎总是他付出的多。

白轻云点燃香精薰香灯,慢慢让自己沁在整室的佛手柑香味中,思绪慢慢净空。

突然,他的容颜飘上脑海。一愕,若有所思,自然会产生幻觉。

但不该如此清晰!

他们聚少离多,他的身影应该模糊才对!

难道……

怎么可能?这怎麽可能,

叮当!清脆的电钤声响起。

白轻云站起身,打开门。

「假日又窝在家里,你快变成老太婆了。」朱筱优大剌剌的用手肘推开门,两手提满了超市塑胶袋。

白轻云关上门,跟随她进屋。

「瞧我多好心,怕你饿著,买了火锅料打牙祭。」她将塑胶袋放在茶几上,拿起茶几下的报纸一一铺陈,再来是微波炉,动作之熟稔彷佛在自个儿家一样自在。

拿了锅子,倒了汤头,嗯深呼吸,好香哦!她爱死这家火锅店就是因为这香浓的汤汁,尤其没有吃完时,当成汤头熬粥更是人间美味。她感动得几乎泪涕纵横。

啤酒、白饭、芝麻酱,加上一锅好料,一应俱全,火锅咕噜噜的滚沸。

「开动!」朱筱优拿起筷子,大快朵颐。

好半晌,她终於发现只有一双筷子殷勤的飞舞,她的视线离开火锅,看见白轻云一脸若有所思。

「老天!你又在想哪位病人的病历吗?这次是什么?自闭儿还是行为偏差?」

白轻云目前是实习心理谘绚人员,沉默的她适合当个聆听者,更是百分之百的心灵垃圾桶,可以专心的听人倾吐不悦,有条不紊的思绪能在最快的时间内找出案主的问题症结。

「心理谘询和精神科医生不同,案主只是来谘询,不是来就医,不叫病历,只能称为个案。」

「好!那请问白轻云小姐,你在想什么个案?」

「我在试图分析自己的心理。」

朱筱优瞪大眼。早在认识这位常出入医院的气质美女开始,她就断定上帝是不公平的,心脏和人类一样偏,所以才会有偏心这个名词产生。可是现在……分析自己的心理?要是自己能够了解自己的心理,那罗宾威廉斯为什麽还要籍由麦克戴蒙来走出过往?

「轻云,你遇到什麽瓶颈?」

「我的决策矩阵告诉我,和他离婚最好的结果是我们各自寻得最爱,最坏的结果是他幸福,我却发现自己爱上他。和他维持婚姻关系,最坏的结果是形同陌生人,他在外另筑金巢之类的,最好的结果是破镜重圆。」

朱筱忧明白当轻云自言自语时不需要旁人给予回应,只要倾听即可。可是她惊讶的是,结婚?白轻云结过婚?那她老哥怎么办?她老哥老早就被她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给迷到不知今夕是何夕,却老慑於她的淡然不敢放手去追,结果……寡妇死了儿子,这下子没指望了!

她这个做妹妹的除了一掬同情之泪外,最重要的事是探听白轻云的亲亲枕边人是谁!

认识她这两年来,怎么从来没听过、没见过她的丈夫,这保密工夫非常人可匹敌,尤其她还常来轻云家。

「权衡了利益得失,我还是不明白。筱忧,你可以告诉我吗?」

什么?!什么?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朱筱忧根本没注意听她在自言自谙什么,只好顺著她的话尾说:「你要我告诉你什么答案?」

「我很矛盾。我好像染上恋物癖,可是又不像,因为我不需要时时刻刻靠他来获得安心和满足的感觉。」

「恋物癖?」这是什么形容词?朱筱忧很久以前就发现白轻云人如其名,她的思绪犹如天上白云一般百变,总是教人摸不清,现在造诣更深了,连话都开始带著仙气,带箸天机不可泄漏的神秘。

「你可以注意听我问一个问题吗?」

白轻云飘然的眼神落定,带著专注。

「你爱他吗?当初为什么答应嫁给他?把手放在他的手里,在众人面前宣读誓言,你那时候脑袋里想什么?只要回答我这三个问题就好。」

「我不知道我爱不爱他,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当时很爱我。当初答应嫁给他是因为酒後乱性,他坚持要负责,所以——」

「所以你就呆呆的让他握著你的手,走进礼堂,乖乖的宣读誓言?这又不是朗诵存在主义,就算上帝不存在,可是你的心呢?你到底想什么?」

「我……他说,不管经过多久都会注视著我。」奇怪,为什么眼眶热热的?这只是一句普通的话,甚至算不上是甜言蜜语。

未被忧沉默半晌,「你爱上他了,你知道吗?」

「爱?」泪水决堤,白轻云轻轻抚上湿冷的脸颊,原来她也会哭,为情吗?

「对,就是爱!所以你才能体会他话中所含的深意。不管经过多久都会注视著你,代表一个男人对女人的眷龙。如果他内敛,这样的话不意外;如果他热情却没有在那个场合说爱,你明白那含意不是吗?」

是的,读哲学系的人多少都听过兰德对自我利益的观点。他曾来旁听过几次课。

可是她不认为这么枯燥的课程会吸引他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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