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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惹登徒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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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闪躲他的紧迫盯人,也为了平息众人的好奇心,白轻云三申五令不准展鹏飞到她的教室外等人,也答应一天拨出一小时进行他自以为是的约会。说是约会,其实都是他不停讲话,她则高兴时听,否则就是低头翻阅杂志。

坐在茶馆的一小时对她来说就像固定上课一小时。

可是展鹏飞相信人的心理时钟论,习惯是人类最可怕的意识行为词,只要让她习惯听他的声音,只要让她习惯他的呵护,人、心在握是迟早的事情。

他打的是八年抗战!

一踏进与她的好的长春藤茶馆,就看见同班同学鲍其声及陈至谋,离约定时间还早,他上前打个招呼。当然,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两位同学占住他的老位子,这可是他千寻万觅才发现的绝佳位子。

「你们两个人在做什么?干嘛一直盯著这杯荼?想喝再叫一杯不就好了!」展鹏飞坐下。

两人神色有异的抬头,面面相觑後,由陈至谋发言。

「我们两个人打算做个实验,谁清拳输了谁就唱下这杯加味茶。」

「加味茶?」展鹏飞端起杯子审视,褐色液体,闻起来有浓郁的玫瑰果香,没有异味。「这加了什么东西?」他将林子放回杯垫上。

鲍其声示意他将耳朵靠过来,待展鹏飞倾身过去後,才小声的说:「春药!」

展鹏飞瞠目,「你们……你们在玩什么东西啊?」

「我们只是想测试人类对於强烈的催情素有多大的克制力,能克制多久。」

「如果真克制不住,可以找女朋友或者其他管道舒解,我们都想好退路了。」

展鹏飞挑挑眉,「那你们现在决定谁要喝了?」

「鲍其声猜拳输,可是他不喝!」

「我刚打电话给我女朋友,我女朋友说她正逢危险期,今天不要。」

「保险套是假的吗?想食言而肥就说!」

「你们两个人真是有够无聊,急著知道实验结果找户养猪的就可以了。」他抛了个白眼给两人,真是受够了!

「我们是测试人,又不是畜生!」

「那就等鲍其声的女友危险期过後再说!我女朋友快来了,你们两个人要是没事就别待在这里碍眼,也别打扰我!」展鹏飞环顾四周,「你们换到隔壁桌去可以吗?这个位子我和女朋友坐惯了。」

鲍其声及陈至谋面面相觑。这次的打赌只好下回分晓。

「谁要和他去别桌坐,我情愿去我女朋友的宿舍找她看电视。」鲍其声率先站起来。

陈至谋将桌上的帐单丢给鲍其声。「这顿让你请!」

「请就请!」鲍其声拿著帐单率先离开到柜台结帐。

陈至谋若有所思地瞧著饮料,接著抛一记暧昧的眼光给展鹏飞。「这杯就留给你们享用。你……不会浪费这个机会吧!」

展鹏飞厉声说道:「收起你的龌龊思想,我可没有你们那么无聊!」

陈至谋耸耸肩,「好!我们展大才子是柳下惠再世,这样可以了吧!这杯饮料你就用你高洁的操守处理掉,谢谢!」热脸贴冷屁股,真是自纣无趣。

陈至谋推开玻璃门时,风铃声清脆的响起,刚好与白轻云擦盾而过。

展鹏飞打量著面前的饮料,不自觉蹙起眉。虽说医学系学生对於任何禁药唾手可得,但从来没有人会以身试药,当然,春菜的效用也仅在A片中看过。

白轻云一坐下便端起冰镇的玫瑰果茶,大啖一口後,满足的喘口气。闷热的台北,一点也没有秋天的凉爽,尤其是正午时分更是炙人。

「今天的玫瑰果茶冰块怎么融得这么快?」

展鹏飞目瞪口呆,「你……你怎么可以喝……这个?你……」

「这不是要给我喝的吗?难道你约了其他人也喝这种饮料?」玫瑰果茶是他每次必帮她点的饮品,除了可以养身外,没有添加香料更是他研究过後才选择这家茶馆当约会地点的原因。

「不是……这个……」

「大不了我再点一杯还你就是了!你今天怎么语无伦次的?」

「你喝了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吗?」

「不对劲?」白轻云斜著俏脸,仔细思考一会儿,「有点热算不算?」

「什么?有点热?」展鹏飞尖起嗓音。这是药效开始的前兆吗?最近的宾馆在……老天,他平常就对这个没有研究,怎麽可能会知道。回家?不行,有段距离。

「你今天真的怪怪的,生病了吗?」白轻云仔细打量他。额头沁著薄汗,神色惊慌,可是脸色红润,看起来又不像生病,比较家期待什么、又怕什麽。

「我告诉你一件事情,可是你不能怪我,千万要保持冷静,这件事的始作俑者不是我,我和你一样是受害者,只是……」

白轻云不耐烦的截断他拉杂的一长串话。「说重点好吗?」扯扯衣领,有点热,甚至心头闷闷的,脸蛋热热的,难道中暑了?在秋天时分?太怪异了!

她端起玫瑰果茶又小啜一口,试图用舌尖沾水轻据过层面,带来滋润。

她的一举一动落入他的眸中,变成诱惑。他小声的在她耳边轻谙:「那杯玫瑰果茶里加了春药。」

春、药……这两个字慢慢在白轻云脑海中荡漾、透彻、了解。她惊愕得无法言话。

「不是我带来的,本来坐在这位子的人是我同学,他们两个人想测试人类对春药的承受力有多大,所以才准备了这杯加味荼,谁知道因为他们其中一人的女朋友今天不方便,所以他们打消这个念头。离开时留下这杯饮料是要让服务生收走的,可是你刚好走进来、刚好端起来就喝,我根本来不及……」他口沫横飞的拚命解释,不想让她误认为他居心不良。

白轻云在呆怔时,根本没有将他前半部的解释听进去,只是看他的嘴不停地一开一合,灵魂彷佛沉浸在第三世界,直到後半部他越说越急、越说越大声才拉回她的注意力。

「你有带钱出来吗?」

「钱?」他下意识地点头,「春药没有任何解药,有钱也没有用。」

「钱可以开房间。」

「开房间?」展鹏飞的下巴差点掉下来。

「这是我的第一次,难道我们要在基隆河沿岸的草堆里滚吗?」白轻云睨了他一眼。

「你……我没有听错吧!」「我要晶华的总统套房,你钱够吗?」第一次,总可以要求奢侈一点吧!

「我拿的是我老爸的金卡附卡。你考虑清楚了吗?我们才交往两个半月,算起来不到九十天。事实上真正的天数只有七十六天又十七个小时。」他看了手表一眼。

「我可以去找愿意的男人。」白轻云舔了舔唇。春药?这解释了为什麽她明明坐太冷气出风口附近,却仍感觉热。

不多说,展鹏飞拉起她的手,直往晶华饭店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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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只要是女孩子对爱情都有美丽的憧憬,白轻云自然也不例外,只是生性淡泊的她总以为自己会找个看顺眼的老实人共度一生,他可能是名公务人员或者工程师,没有令人欣羡的薪水和职称,却能给她满满的安定感。

这个以为被打破了!

他完全不具备以上的条件,家世显赫,自身条件卓越,身为未来的医生,可以想见是多少拜金女,甚至名门闺女心中的金龟婿,不平凡的生活不是她所想望的。

看著他睡著的容颜,听说拥有挺直鼻梁的人,意志坚定不容摧折;听说鹳骨较高的人,具备强烈的个人特色;听说唇厚的人比较多情,是吗?

捉起床边的白袍,她轻轻披上身,慢慢的滑下床尽量不吵醒他,蹑手蹑脚的踏入浴室。

不愧是五星级饭店的总统套房,连浴室都装潢得气派摄人,天鹅造形的K金水龙头偌大的浴缸至少可以容纳三个人。酸疼的肌肉在抗议她过度的放纵,这时候按摩浴缸是最好的选择了。

她打开水龙头放热水,倒了几滴玫瑰香精,她跨进浴缸时,险些因为拉扯到疲疼的肉而跌倒。

放动按摩水柱,水如丝冲击著雪肤,粉色的锁骨有点点青紫淤痕,连胸房的下端也不可避免,还有羞人的大腿内侧。

春药若是含有失忆的成分该有多好,至少她会忘记自己的热情回应与需索,还可以假装自己是可怜的受害人。

偏偏记忆如影随形……好羞人啊!

一番舒服的享受後,她裹上白色浴袍,确定自己一丝不露後,才小心的打开浴室门由门缝中打量床上拱起的米色丝被。

他还在睡!

庆幸与失望同时浮现心中……不对,她怎么可以有失望的情绪出现。她应该庆幸、免了尴尬。

她本来就打算学徐志摩,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学朱自清,我静悄悄的来,又静悄悄的离开。

步出浴室,走向黑寂的角落。她的衣服……喝!黑色的阴影突然扯住她拿起的衣服一角。

「你……」她望向床铺,没人,那拱起的丝被……「你是故意的!」

「我们需要谈一谈。」

白轻云蹙著眉,不语。直到发现他坚持与她四目相接时,只好轻叹一口气。「至少等我穿上衣服吧!」

「你甜美得像包装精巧的巧克力,这样就可以了!」

「你不肯退一步?」

展鹏飞耸耸肩,「你保证你不会落荒而逃?」

白轻云放开衣服,负气的坐在缎面椅上。「你要说什么,快点说!」

「我们结婚!」

「结婚?你疯啦!」白轻云一跃而起,瞪著他一副正经八百的模样,眼中写满正气凛然、慷慨就……老天!这是什麽和什么,她又没丑到需要男人自我奉献。

「你在跺脚!」

白轻云狠狠的送他一记白眼,发现他眸中居然……他什麽时候开始以这种似笑非笑、带著一点点眷宠、含著一丝丝爱恋的眼神看她。

爱情可以延续多久?

缠绵的耳鬓厮磨,可以在对方不雅的挖鼻孔动作出现时刹那间消弭。

床上的温度尚未消失吧!她走到床边轻轻的抚过被面。 果然,还是热热的!

如果女人终究注定要在婚姻中走一遭,嫁给爱自己的人,比嫁给自己爱的人还幸福,不是吗?

没有尝过爱情的苦果,是幸运!

多少女人在姻缘庙前祈求,多少人前往泰国四面佛朝拜爱情,又有多少人向往日本的姻缘石。

她回头看了他一眼,卓然尔雅、英俊挺拔,是多少女人心中的乘龙快婿!

这份爱,可以延续多久?这又算是爱吗?或许只是他一时的痴迷。

得不到总是最珍贵,是因为这句话才造成他的执著吗?

她一直注视著他,想从他眼瞳中找到异样的情绪,想探索他内心深处的语言。

可是她看不出所以然,她不明白他这般热切究竟想获得什么!

「我不知道怎么当位好妻子。」

「我是体贴的好丈夫,可以包含你的不懂。」

「你真的想娶我吗?是因为道德的包袱?其实我不需要你负任何的责任。」

「我希望未来的每个晨昏都可以看见你合法的在我身旁酣睡、梦醒的模样。」

深深的注视、浑圆的嗓音,包容了万分的确定。

这句话似乎在哪部电影中听过,只是她忘了,因为没想过有哪个男人会这么对她说!

「我嫁给你!」

他笑了。

她第一次明白男人也可以笑得无邪,笑得如花灿烂,让她也感染到那股气氛,跟着扯起嘴角时,她的身子让他拥进怀中,清楚的听见他的心跳,甚至……他的手臂在颤抖,僵硬的手臂和绷紧的肌肉说明他心中的紧张。

「可是我有一个但书。」

他微敛起笑容,「但书?」

她郑重的点头,「婚礼以不铺张为准则!只要你父母来我家提亲就好了。」

「为什麽?这样好像我们干了见不得人的事。」

「我们还是学生,不需要太招摇,这是我坚持的但书。」她是未雨绸缪啊!慢慢为他撩起垂落的黑色发丝,露出饱满的天庭。

她的未雨绸缪对两人都有好处,没有太过喧哗的婚礼,若有一天他们缘尽了,或有朝一日幸运的找到更适合的另一半,分离不会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不会委屈未来的另一半。

说她的未雨绸缪是自私吗?

可能吧!

她不会让步。展鹏飞明白她紧抿嘴角时代表的意思。

「好,我答应。这星期日我就请我父母去你家提亲,我们在圣诞节时结婚好不好?」

「圣诞节?」这会不会太快了?白轻云思索箸如何让父母谅解,一切都发生得太突然了。

「明天我就和你一起回家见你父母。」

白轻云瞠目结舌。「你不觉得这样太赶了吗?」

「不觉得,我只觉得我等你好久、好久,我不想夜长梦多。」

夜长、梦多。对,这其的好像一场梦,不切实际,说不定……

这只是梦!

回回回

「什麽!原来妈咪一点浪漫细胞都没有!」

「对嘛!爹地说得这么感人,妈咪居然睡著了,」

「妈咪,还是女人一生中最虚荣的一刻,你怎麽可以没有刁难爹地?你怎么可以这麽简单就放过爹地?你没有要求爹地说一百个爱你的理由,也没有让爹地表现1O1次求婚的情节?」「闭嘴,你们这三个小鬼!」展鹏飞既好气又好笑,看著三个儿女围著爱妻不停提供一些鬼主意,心知肚明都是电视教坏了他们。

「可是妈咪那时候清纯不懂事,你们爹地没有表现,我当然不知道自己拥有什麽权利,只知道尽义务。」她睨了丈夫一眼,娇媚的眸光流转。

甜腻的声音沁人心脾,软了平时故意伪装的严肃,他扬起嘴角,硬是挤开儿子坐在她的身边。

「你想重温当初的情节吗?」搂著娇妻的小蜜腰,他埋首她的颈项,偶尔轻啮她敏感的耳後肌肤,成功的引来她的轻颤,他得意的笑著。

她瞧他一眼,眼中倏地出现顽皮。

他才觉得头皮一麻,正想警告时……

「你们有听过什么叫外遇吗?」

「外遇?」

「是不是七年之痒的意思?」两个男生对望半天才吐出结论。

「七年之痒?」小女生看了哥哥一眼,圆亮的眼睛写著问号。

「轻云。」他的声音中饱含警告。

「妈咪,七年之痒是什么意思?」

「妈咪也不知道。可是你们博学多问的爹地一定知道。」白轻云不顾他的警告,扬起笑容,学著女儿一脸无辜,望向他。

两个儿子则狐疑的交头接耳,最後将视线投注在爹地身上。难道……爹地有外遇?

「啊!四点了,我们该去散步——」

「我们今天不散步,我们要听外遇的故事。」

「爹地,人家要知道什么叫七年之痒。」小女儿钻进他的怀里。

他望向噙著顽皮笑容的妻子,摇摇头。唉!决定与她重新开始时,就注定这辈子认栽了!

不,不只认栽,根本是没有翻身的机会,更糟糕的是,他居然还觉得幸福。

「你们想听吗?」

「想。」三个孩子异口同声。

他清清嗓子,这段往事慢慢浮上心头,彷佛昨天才刚发生……



回回回

结婚是他现阶段的计画,但当计画完成告一段落时,他该有什么打算?

乾净的落地图上,他看见自己身穿白色燕尾服的俊挺模样,这一切似乎不太真实。

日丽风和,碧茵绿地,波光邻邻的游泳池旁是娇艳的香槟粉玫瑰,神圣的证婚合上摆著六层大蛋糕,点缀的男女娃娃因为距离变得模糊。

展鹏飞细细打量场内,注视服务人员来来去去补充点心。

「你在想什麽?」

门在他身後合上。

展鹏飞不用回头,那温煦的声音是尚瑞雪,他永远如此,声音不疾不缓,从容得教人生气。

「今天是我的婚礼,你来,打算喝喜酒吗?」

尚瑞雪站在他身边,与他动作如出一辙的望向窗外,「不喝喜酒,你认为我来做什麽?」

展鹏飞将手臂交抱在胸前。[我不喜欢你出现。」

尚瑞雪侧过身子,打量他一眼,彷佛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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