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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华舞流年-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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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激动之色互相对视,欣喜之时,也瞧见了周遭心劲的同僚,平日里的几张面孔已看不到了,都是那些暗中对此怀有异议的大臣,这一日间不是病逝,便是告老,其中内情为何,他们不敢随意猜度,心里其实都清楚,此时跪伏于地,大臣们心里分外庆幸自己不曾反对了此事。
二主临朝未必不是好事,苍赫已非昨日,诺大一国,政务繁杂,有两位君王总比忙时求见不到陛下来得好,仰望着仪阶之上正在接过国印的太子……此时已该称为皇上了,在那身掺着浅金的的莹白之下,风姿无双,阳光下俊美和煦的面容,神色安然,即使距离隔得远,也可感觉到那王者的威仪与皇家的贵气雍容。
对如此的新皇,无人会生出半点不从不敬之心,在两侧司职典仪之人的宣朗声中,礼乐齐鸣,文武百官叩拜于地,齐声唱喏,看着两位君王一同祭祀天地,想见苍赫往后,甚至还有大臣激动的淌下了泪来。
而此时的民间,亦是在为此事庆祝欢腾,天命所过的太子终于登基为皇,与陛下同理苍赫,如此新奇却让人欢喜之事,还从未有过,于是乎,不知不觉间,在民间流传出一种称呼来。
天帝,月皇,将两人分别如此称呼,百姓已完全接受两位君王同时临朝,治理这个天下,对往后的日子也开始期待起来。
并不知外间是如何的反应,登基之仪从早间便开始,到祁溟月再次坐上皇位,已不再是昨日太子的身份,而是苍赫之君,看着文武百官在殿内再次跪地,对他行礼叩拜,他的面色却无多大的起伏,只是平平静静的看着,腰间被一手搂住了,他侧首看着祁诩天,露出笑意。
皇位从不在他的眼里,今日是即位之日,于他,却只代表着他与身旁的男人并肩而立,与他一起笑看天下,直至此生的终结……
与他对视,祁诩天挑了挑眉,知道他心中所想,竟倾身拥住了他,在殿上便吻住了他的唇,他的溟儿终于站在了他的身边,此刻那耀眼的神情让他心动不已。
群臣叩拜着没有起身,在旁的刘易见此却难得的扬起了唇,二主临朝,父子两又都是如此妄为之人,看来往后他要忙的事会更多一些了。
在大臣们起身之前,祁溟月退开了身,群臣只听新皇略有些低语的语声由上传来,“平身吧。”
“朕今日累了,天色不早,众卿可还有事要议?”
听得此言,谁还会不知话中之意,全都摇头,直到退朝的话音落下,群臣怀着仍未平复的激动心情退了下去。
大殿之上,随着文武百官的离开,渐渐静默无声,祁溟月坐于皇位上,依靠着身旁之人,支着头,望着空无一人的大殿,眼中透出了几许兴味,或者……此后耍弄那些大臣也是桩不错的消遣。
看着他眼中的神色,祁诩天挥退了左右,连刘易也被遣下了,将他抱在怀里,与他一起往下看着空无一人的殿堂,他问道:“如今溟儿已是掌控着天下人生死的君王了,有何感觉?”
低沉的话音飘散,带着淡淡的回响,空荡荡的殿堂内正逐渐暗下,紧密的殿门外,暮色渐沉,由缝隙间洒下几抹落日的暖红颜色,却显得那空落绯无人之处,更为阴冷了。
“很寂寞……”坐在高处,祁溟月朝下望着,叹息似的开了口,“可掌控天下人的生死又如何,若是没有父皇,没有你坐于身旁,这皇位……”没有再往下说,他不由想到了再他出生之前,那时,许便是如此一人坐于朝堂之上,面对着底下的文武百官,面对着苍赫仰赖他生存的百姓……
“父皇有你,便不寂寞了。”与他相拥着,祁诩天轻笑,以前从未体会过那种所谓的高处不胜寒,也从不知寂寞是如何的一种感觉,只是将人当做棋子一般在掌中摆弄,消遣着时日,直到有了溟儿,直到今日,他才知,原来,那便是寂寞。
看着皇座之下的那片空旷,两人的唇贴到了一起,细密的吻,撩动着内心的情念,温存着相贴的唇辗转相触,口中的舌激烈的纠缠,随着渐渐深入的吻,祁诩天移开了唇,语声暗哑,“溟儿可知方
才在大臣面前,你是如何耀眼的模样,父皇怕是等不到回寝宫了。”
抬手去解他的衣领上的盘龙扣,祁诩神示意,任由他敞开了他的衣襟,祁溟月倚在皇座之上,勾起了唇,“那便不要等到回寝宫。”
解下两人的发冠,隔着殿门洒落的余晖之下,垂落一片墨色,祁溟月缠弄着指尖的发,在他耳边轻语,“之后……我也想要你,诩……”
“好……”吻住了他的唇,祁诩天将他压在了身下,望着宽阔的皇座之上倒卧的莹白,在暮色之中如清冷的月色,勾住了他的心神,也缚住了他所有的情念。
俯下身去,相似的两双唇再度相贴,莹白如月的衣衫缓缓落下,昏暗的殿上,于皇座上交缠的两道身影,在暮色之中投下了一片旖旎的暗影,直到夜幕尽落,在喘息之中,有呢喃似的低语,满是情意的缠绵,在殿内飘散……
“此生此世……”
“此生此世……”——
正文完
作品相关 外篇(上)水陌清寒
“吾闻善医者,天下唯医毒。
万病皆可医,唯无治老药。
依有一握发,梳理何稠直。
华发素丝色,疑似玄云光。
驴头与鹤颈,至老常如墨。
独有人鬓毛,不得终身黑。
前年种桃核,今岁成花树。
去岁新婴儿,今年已学步。
但惊物长成,不觉身哀暮。
壮岁不欢娱,长年当悔悟。”
嘴里念着不伦不类的诗瑶,一个红色罩衫少年骑着一头纯黑色的小毛驴摇头晃脑的走过来。只见少年生的眉清目秀,眼皮却是低垂着,似睡非睡的半眯,略显娇俏的身子随着墨驴的前行有规律的摇来晃去。
少年左肩上搭着一只布囊右手持着一面云帆。上面龙飞凤舞的书者‘药到病除,圣手诗医’八个大字。好笑的是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那本该是‘时医’的两个字偏偏被人写成了‘诗医’,显得不伦不类。
这人便是我们这篇番外的主人公——伊鬼月是也,在江湖上她给自己取了个外号叫‘鬼医’。【亲们不用怀疑你们的眼睛,也不用怀疑我是不是打错字。确实是‘她’没错,因为本篇要讲的是一个男女配的故事。不喜的亲可以华丽丽的绕路。】
再说这伊鬼月身上的家什,那头小毛驴是在上一个村子里医好了一个瘸子后瘸子送的。而那帆是在上上个村子里医好了一个因屡不中榜而疯掉的疯秀才送的。看那字就知道,能把“时医”写成‘诗医’的人能中榜才叫黑幕。至于那个小布囊,是她从家里带出来的没错啦。本来里面还带着几张银票的,可是刚出门不久就被人偷了个精光。她是逃家出来的,自然不可能再溜回去,还好她吃饭的家伙还在,一路游山玩水挂牌行医倒也自在。
“咦?”驴背上的鬼月突然轻咦了一声,赶着小毛驴往路边靠了靠,仔细一看才对坐下的小毛驴道,“真的是个人呐,小黑,你说我们要不要带上他?”
不等小黑抗议,鬼月已经翻身下驴将那人的脸掰过来仔细看了看,满意的咂咂嘴对昏迷不醒的人自语道,“看在你是个美人的份上,本小姐就救你一命吧!”
于是哀怨的小毛驴身上多了个高瘦的成年人,而它身材较小的无良主人则拿着帆走在前面,嘴里还啃着它的红萝卜。而它面前则被一把青草代替,哀怨~~~
韩梓麒醒来后看到的不是白云天,也不是黑土地,而是一顶素色的蚊帐和一张花痴样的笑脸。
下一个感觉就是,棉被下的他未着寸缕。当初在那无情男人身下承欢的记忆不受控制的跑了出来,他一时又恨又恼,挥手便是一记凌厉的掌风劈向那床边的少年。
还在回味美男方才的美艳的鬼月被这记突如其来的攻击吓了一跳,忙跳起身向旁边躲开。眼看着正对着她方才坐过的地方的长凳被劈的四分五裂,当下心有余悸的拍拍自己的小胸脯。
而另一边,韩梓麒一记掌风劈出后牵动了内力和还未复原的伤口,当下痛的全身痉挛咳血不止。
活该!鬼月在心里悄悄骂了一声,她给他治病疗伤不说声谢谢也就罢了,一醒过来还劈她一掌。若不是她反映的快,那凳子的下场岂不是她的预兆。再瞄一眼那条凳子,鬼月心有余悸的同时又在心里盘算着,这下要赔那店家多少钱呢?她现在是穷人好不好,为了给他买药,连那头小毛驴一入城后就被她给卖了!想到这里,小脸又哭丧的垮了下来,也不管那位几乎咳去半条命的美男子,蹲在凳子的碎片旁边心疼自己荷包里的银子呢。
韩梓麒好不容易控制住了内伤,再次细细打量着蹲在一堆木屑旁一脸委屈的少年,眼中闪过警惕而凌厉的光芒质问道,“你是谁?”
鬼月小嘴不满的一撇,没好气的回了句,“你的救命恩人!”
再次默哀,她大哥给人家看病都是人家自己找上门的,哪一个不是好声好气外加感恩戴德的。她怎么就这么命苦,搭了银子不说差点连小命也搭上。
“我的衣服呢?”某人丝毫没有理解‘救命恩人’这四个字的含义,语气更加不善的质问道。
“扔了!”鬼月也没好气的回到,心里却在盘算着待会偷偷去厨房熬点浆糊把它粘起来好了,完全不考虑它的可再用性。
“你……”韩梓麒闻言一怒内息再一次乱了起来。
鬼月的视线终于从那堆碎片上收了回来,站起身往床上的人一瞪道,“你什么你,你住我的用我的,连你的命都是我捡的,再凶小心我毒哑你!”
说这话顺手端了桌子上用热水温着的药走到床前往他手里一塞道,“喝了它!”“这是什么?”韩梓麒看着漆黑的药汁微微皱起眉,但语气明显温和了不少,不知是不是把她刚才的警告听进去了。
“毒药!”甩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她决定下次多放些黄连,苦死他!
韩梓麒这次没有再反驳,乖乖把那碗漆黑的药汁吞了下去
“你为何要救我?”他终是忍不住向她问道。
鬼月翻翻白眼道,“救都救了,现在才问不是多余吗!”
“那你是谁?”碰了个钉子,他顿了顿换了个话题又问道。
鬼月这次乐了,笑嘻嘻的指了指立在床头的帆道,“江湖上人称鬼医伊鬼月是也,你要好好记得。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虽不用你天天记挂着我,但要记得在家里给我立个长生牌也是必要的!”她很厚脸皮的如是说着,丝毫不觉得脸红。
韩梓麒脸微微一侧,不带感情的陈述道,“我是无家之人。”
气氛颓然尴尬起来,最后还是鬼月忍不住引开话题道,“咳,你还没说你的名字呢!”
“韩梓麒!”说完后他就闭上眼睛不去看她的表情。
鬼月愣了半晌才嘀咕道,“怎么跟大恶人韩冀的儿子一样的名字?”
韩梓麒还是忍不住睁开眼睛看她道,“你很恨他们吗?”
鬼月耸耸肩道,“什么恨不恨的,他们杀的人我又一个人也不认识,恨他们干什么?”
韩梓麒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的回答,提醒她,“可是他们结党营私,卖国通敌!”
鬼月神经大条的笑道,“可是他们不是没成功吗,好了,不提这个了你安心养伤吧!”
韩梓麒不再争辩,轻轻垂下眼帘再不言语。
鬼月偷偷看着他俊美的侧脸,她怎么会猜不到他真正的身份。可是就像她说的,他杀的人她又一个也不认识,就算是有着卖国通敌的嫌疑,他现在不过是一个无家可归浑身是伤的可怜人罢了,她又何必再落井下石。
几日后因为有韩梓麒这个大药罐子在,两个人身上值钱的东西都用的差不多了,但是好歹换了个韩梓麒的伤势大有起色,至少他生活上已经可以自理了,不用鬼月鞍前马后的伺候着了。
于是鬼月问店家借了张桌子在客栈的门口开诊了,而我们的韩大少爷则抱着双臂悠哉悠哉的倚着乌木窗框微微低垂着眼睛看着下面忙忙碌碌却依旧不忘记挂着和煦笑意的少年。她的笑容似乎有着魔力,让人忍不住生出亲近之感。就连他这心死之人,看到她心中都忍不住微微变得温暖起来。
她是个假小子,看到她的第一眼时他就知道,可是她不说,他自然也不会说破。
她在生活上很拮据,拮据到一种走火入魔的地步。为了剩下住宿费她甚至不惜跟他挤一个房间,虽然住的是两张床的标准间,可是生活上也会有诸多不便。比如她要洗澡必然要等到她熟睡以后,而他净身时她却从不避嫌。
有一次他实在忍无可忍向她提出抗议时她不但不知反省,还厚着脸皮笑话一个大男人还如此害羞。没了还安慰他道,脱光光的尸体她都不知道解剖过多少具了,叫他不用担心。
他不担心才有鬼,第一个想法是,她是仵作?第二个想法是,她竟然把他当尸体看!
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她大咧咧的把甘蔗的碎屑吐得到处都是道,“我不是衙门的仵作,只是借验尸之余顺便了解一下人体的构造罢了。另外我救你的时候你就是半死不活的,跟尸体实在没有什么两样!”
他忍不住反驳她道,“既然如此,你为什么又要每次都等到我熟睡之后才净身?”说完之后他自己都愣了,他明明知道她是女儿身。这真的是那个倨傲的韩梓麒会说出的话吗?可是看到她偷腥的小狐狸一般得意洋洋的样子,他就实在忍不住要泼她一下冷水。
谁知她不但不知道反省,还用一种近乎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半晌才从她那殷红的嘴巴里吐出一句险些让他吐血的话来。
她说,“亏你平时看起来还挺聪明的样子,同居这么久了,你竟然还不知道我是女儿身!”
他还能说什么,自是有苦难言。枉他自诩一世聪明,斗不过祁诩天、祁溟月也就罢了,最后竟连这个小魔女也不是对手。
正出神时,忽见几个书生模样的人走到她的摊前指指点点。而且越来越趾高气扬,而她也少见的涨红了秀气的小脸。说实话,比她无赖耍泼的时候要可爱上那么一点。
因为客栈的二楼并不高,所以靠着窗子他可以清楚的听到他们的对话。
鬼月尴尬的揪着衣襟狠狠地盯着那布帆暗地里咬牙切齿,该死的鬼秀才。难怪他考不中,竟然好死不活的把‘时医’写成‘诗医’而她当时迷迷糊糊一时不察竟然上当了。眼前这几个书生明显是欺她才过来找茬的,眼看她就要成为街上的笑柄了。
“敢问圣手,可是自称会医诗?”其中一个人先发难道,这‘圣手’两个字音咬的特别重,带着浓浓的讽刺意味。
“……啊,”鬼月支支吾吾的答不上来。
又有一人发难道,“区区这里有一首诗,敢问圣手该如何医治?”
只见他拿过鬼月的笔纸边写口中边念道,“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正是流传已久的人生四大喜事。
此时已经吸引了好多人过来围观,鬼月被围在其间急的满头大汗。小脸涨的通红却已久毫无对策,此时的她就像是一只受人欺负的小狗,越是看她可怜就越是想欺负她。
“大夫怎么了?快开方子啊!”围观的人也开始起哄。
鬼月被逼得越发不知所措起来,勉强提起笔却发现无从落笔。她看医治病有一套,可是给诗开方子,这叫她如何下笔。心下再一次把那个害她出丑的死秀才骂了千遍万遍依然没有对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叫她如何下台?
左右为难之际淡淡的药香扑鼻而来,进接着一只指骨分明修长白皙的手抽走了她手中的笔。
这手的主人用清晰而沉稳的声音不续不慢道,“人病有实热与虚寒之分,实热需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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