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善若水之杨戬同人-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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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戬……杨戬——你是杨戬，你就是杨戬！”最后一句话，喊得撕心裂肺，下一刻，妲己方才所在的地方上便只剩下大朵大朵的彼岸花，开放出一片片的殷红，如火如血，而妲己，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知道，她冲破了六道轮回，消失在茫茫苍生之中，三界之中，也只有这片彼岸花记载了那魅惑天下的妖姬最后的岁月而已，一片片花瓣飞起，仿佛是哀悼，友好似庆贺。
　　一生一世的痴情与怨恨，来得快，消逝得也快。
　　当年，杨戬还清晰地记得当年的往事。
　　封神的岁月，那段不堪磨灭的时光，那段深藏在心底的往事……曾经，最初的情动也是在女娲身上啊……妲己，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却不曾嘲笑过自己的痴迷，纵然她对于他的痴迷并不比他对女娲的痴迷少，可是……却不该如此，原本不该如此……如果没有遇上他，她不会成为历史上的苏妲己！
　　妲己，曾经也是小玉一般的清纯不解世事，但是美丽却是她一生最大的错误，也是她最大的武器，尽管自己并不曾动心，尽管自己对于女娲的幻影一见钟情，但是那份感情却不能有结果，于是，压抑在心底，压抑了许多年……千百年来的从不动情如今却动情在一个决不能动情的人身上，这般地隐忍，最终却只有被逼疯，所以，他便更加了解妲己的心情，所以手上的刀不得不对向妲己的时候，心里的愧疚就不是一般言语可以表达得了的了。以至于今日，他始终还是对于她怀有那份愧疚，总不能释怀。
　　纤绳，他负女娲，今世，他负妲己。
　　忘川水，饮下则忘；彼岸花，食下则重生。
　　满天的花瓣飞舞，妲己，是吃下了这火红的花瓣，她，下了决心要忘记他，要重生，要抛却今生的一切，要从一个清清白白的灵魂开始活，甚至舍弃了飞升天界的机会。
　　“妲己，是我对不起你。”虽然不能回应，却仍有愧疚，杨戬手中的三尖两刃刀又化做折扇，一身的铠甲回复了雪白的便服，“但愿我送你一程，来世，你总是清白来去。”折扇，扇出了一阵狂风，卷起忘川水带着彼岸花，为妲己送行。
　　辽国境内，耶律朝风坐在院子里，对面的冈血染虽然满身江湖气，可是却让人不得不佩服他的勇气——竟敢找到南院大王的府上谈“生意”，果然不一般！
　　“耶律大王，您看，大宋派来的王爷居然是一个小小的侍卫，明显是瞧你们大辽不起，这展昭一家，可不能放过啊……如果大王您愿意，我们血煞盟能够派出足够的人手对付他们，至于大宋武林，失去了南侠失去了李家飞刀失去了五鼠，还真就没有别的什么人能在战场上是大辽的对手——您意下如何啊？”
　　“冈门主，对大宋的消息了解得不少啊……”耶律朝风没有回答他，反而是顾左右而言他，也不知道是有意试探还是无意岔开。
　　“虽然我们血煞盟在西夏但是对于中原武林也是十分了解，至于展昭是南侠也是御猫，我想……贵国不会不知道吧？”冈血染先给对方戴了顶高帽，“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宋国会让展昭假冒怀王，但是可以看出，他们对于贵国，并无半点诚意。”
　　“这个，小王见了李家父子之后也觉得怀王不该不会武功，也派人去宋国作了调查——展昭果然就是怀王，他乃是靖国公主赵怀袖的亲生子。”耶律朝风放下手中把玩的玉佩，“至于李家父子，与展昭的关系倒是颇为耐人寻味啊……”
　　“哦？”冈血染终于找到了症结所在，“那么……王爷的意思是，从那天的那个少年与少女入手？”他笑了，端起茶杯饮了一口，“李家父子的一切，的确很耐人寻味，八年前，他们父子就好似凭空出现一般，武功好得出奇不说，甚至这八年来，在下还真没看出来他们父子有什么变化，就算李寻欢不显老，但是李无梦这少年，八年了，多多少少也要成熟些，可他没有，甚至没有半点变化！难保不会让人起疑啊……听说，驻颜术对于任何女人，尤其是地位高贵的女人总是有很大的吸引力——王爷，您说太后会不会感兴趣呢？”
　　“冈门主，你的话，小王倒是很感兴趣。”耶律朝风拿起桌子上的刀，转身备马出门，冈血染却乐得在王府“做客”，一点也不担心方才的话对耶律朝风会没有作用。
　　街道上，车水马龙，熙熙攘攘。
　　“二哥，你看！”从没有见到过摔跤的小玉兴奋地举着糖葫芦叫嚷，“他们不怕痛啊！”
　　杨毓笑笑，跟了过去，这塞外风情的确不同于中原，就连街上卖艺也是摔跤而不是舞刀弄枪的把式，不过也是十分好看，也许是因为这里的人过于豪放，甚至连小玉的动作也放得开了许多。
　　“二哥，三哥，表哥，你们快点啊！”小玉人小机灵，在人群中穿来穿去，仿佛一条灵活的鱼，在水中钻来钻去似的，一身粉红的绒毛，更显得俏皮可爱。
　　“这个小妹，可算是活泼起来了。”白玉堂看着小玉，也笑了，转过身拉住展昭，“这下子，家里可是越来越热闹了，要不然等你辞官之后，咱们也回去灌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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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浮云过眼荣华散·；上
更新时间2007…9…28　19：48：00　　字数：0

　三十四、浮云过眼荣华散·；上
　　展昭放下手中正在端详的玉佩，虽然是和阗美玉，却少了灵性，并不适合熔炼成法器，摇摇头，再一次看向其他的玉器：“老板，可还有上好的玉器？”第一次有了妹子，对于小玉的疼爱，甚至要让白玉堂都嫉妒——这一家人，都是宠妹子宠上天的。
　　“哼！”身在辽地，狗眼看人低的商家也还不少，一见展昭是一身的大宋打扮，又是书生模样，自然也就瞧他不起，那家主人甚至连回答都懒，只是用下巴点了点玉器的位置。
　　“你！”白玉堂哪里受过这种鸟气，当下就要挥画影砍人。
　　“玉堂！”颇为了解他的脾气，展昭及时拉住了他，“在人家地盘上动武，你要耶律王爷的面子往哪里放？”说时，做了个眼神，白玉堂顺着他的指引一瞧也瞧见了躲在暗地里的南院王府手下，也就按捺下来，但依旧愤愤不平：“耶律朝风也倒好，让他们大辽的贵客受到市井小民这般对待，也不知是民风还是大辽本来就是这般……”那风流天下我一人的扇子还摇啊摇，故意作出一幅十分讨人厌的嘴脸。
　　展昭也就是笑笑，对于白玉堂，他还是纵容偏多。虽说是白玉堂比他大上许多年岁，可实际上倒好似他要懂事许多，至于小玉，虽说已经三百余岁，却刚刚才脱离畜牲道重获新生，二哥便做主让她做了小妹，想来也是心疼这个妹子才会如此。
　　但是给这家老板这么一搞，展昭也失了兴致，便不再看，拉过白玉堂就离开，那跟踪了半天的人也跟在他们俩身后，匆匆忙忙。
　　集市上，小玉与杨毓一起身边跟着兖麒这个整天都要黏着小玉的家伙，逛街逛得倒也不无聊。
　　“小玉，你看那边有糖葫芦！”兖麒也就是那么一说，自己却早就跑过去端了满满的两手回来，“请你吃。”
　　“啊……谢谢。”接过糖葫芦，小玉又苦恼了，她哪里吃得完这么多？
　　杨毓一笑，顺手拿过她手里的糖葫芦：“走吧。”
　　“喂，是我买给小玉的……”兖麒还没说完，杨毓的大白眼就让他彻底闭嘴了，更原来他还是对杨毓有心理阴影的——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给人一招打败，当然心理不适应了。
　　“呵呵！”小玉一看兖麒的模样，便笑了出来，也让兖麒傻呵呵地挠了挠头，咧开嘴笑了，竟然十分憨厚可爱，原本俊俏的脸上也染上了红晕。
　　杨毓斜着眼睛看了看他，拉着小玉头也不回的去看摔跤，倒是兖麒还沉浸在小玉的笑容里，在大街上笑得开怀。
　　忽然，一片雪白落下鼻尖，杨毓抬头，居然已经是十一月了，塞外飞雪，没有想到，这等情境下的雪花竟然是美得炫目，让人不忍融化的白。
　　“下雪了！”小玉伸出手去接住雪花，也不是不能用法力凝结，但却没有了自然的气息。
　　“一直在江南，没有想到，这世上的雪，白得这般无暇。”揽过小玉的肩头，“四妹，这雪，果然美啊……”
　　“二哥难道没有见到过雪么？”小玉，还不知道杨毓的真实身份，自然也不知道杨戬的真正身份了，更不知道杨毓也才醒过来不过二十几年而已，却还是从来没有到来过北方的。
　　“嗯，人间的雪，还真是第一次见了。”杨毓笑了，“醒过来之后，也真就是第一次来到北方……等大姐生下小外甥，我们就回桃山，一家人过日子，不分开。”
　　“是了，老家该是在蜀中。”吃着糖葫芦，小玉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虽然杨毓认下了自己做妹妹，可毕竟她还就是一个外人……舅舅……他能愿意给自己做干爹吗？尤其是……在沉香这事之后……虽然，在神殿里，他们也一如父女，可是……当时他是要一心求死便不肯多与自己亲近，如今呢……如今没有了沉香的羁绊，她不过就是山中野狐……
　　“真是个傻丫头！”杨毓摇摇头，拉着这宝贝妹妹转身就走，“等到萧太后的寿辰一过，大姐的孩子也快生出来了，四妹，你说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我怎么会知道，又没有二哥和舅舅的眼睛……”
　　“还叫舅舅！”
　　啪地一下，小玉头上就挨了一扇子，虽然很轻，但是声音很脆。
　　“爹！”倒是杨毓反应过来，第一个扑了过去，“回来了！”
　　“嗯。”杨戬点点头，先是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又转过来捏住小玉的脸颊，“傻丫头，还叫舅舅。”
　　“我……”
　　“毓儿既然是你二哥，我当然是你爹。”一句话，竟然又惹出了小玉的眼泪来，却是笑着的，笑容并没有了往常的勉强，显然是打心底里的感动。
　　“爹……”声音很轻，但却让人心疼。
　　杨戬一手一个，揽过一双儿女。
　　在酒楼上的耶律朝风看得眼睛都要掉了下来，如果……按照冈血染所说，那李家父子很有可能是易容而成更很有可能不是父子，但……如今看来分明就是父子！
　　塞外的大街上，这等姿容气魄的男子并不多，尤其是一下子便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俊秀男子出现的时候，何况身边还有个美貌的少女，至于兖麒，也是容貌不俗，一行人竟然吸引了无数驻足观赏的男男女女！
　　走了没有多远，展昭跟白玉堂也匆匆赶来，这下子还真就是一家团圆了！
　　冈血染的眼，也血红了。
　　人家是这般的一家团圆，温馨和谐。可他……自从失去了武功，东躲西藏，江湖重要他命的人无数，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活生生吞了多少毒虫才又打通了经脉……他怎能让害他的人如此逍遥快活！手中的杯子，被硬生生捏碎：“王爷，您不知道吧，他们一家的本事，还不单单就是在武功上！”
　　这句话，点滴不漏地传到杨家父子耳朵里。
　　看看自家孩子们，杨戬忽然开口：“毓儿，有些话，告诉你弟、妹吧。”说完，转身离开了，说是去江南找瑶姬等人，顺便给董永和后羿“收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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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浮云过眼荣华散·；中
更新时间2007…10…1　22：11：00　　字数：0

　三十四、浮云过眼荣华散·；中
　　杨毓的话，让所有人都为之一震，不单单是被杨戬的身份吓到，也是为了他的那份痴而动容，男子多薄幸，这般足可以伸手便拥有一切的男人，却不曾薄情，一如既往地等待着寻找着他的妻，这样的好男人，果然不多了……
　　“那嫦娥她不是……仅仅是娲皇的替身？”小玉领悟了这个，忽然觉得三界中的那些人十分可笑，更觉得嫦娥简直就是天庭的大笑话……尤其是，当杨戬把这个当作自己的心魔的时候。
　　“虚迷幻境原本就是我爹的法力所化，自然会知道他的心思，所以……造出一个‘幻境’来蒙蔽王母本也就是简单的事，易如反掌。”杨毓失笑，仰头饮了口忘川水，自从有了小玉这个妹妹，他也不如往常那般嗜“水”了。
　　“有些事情，真相往往会揭露出一些笑话。”也不知是真的好笑还是嘲弄那灵蟾的自作聪明，小玉的笑声里总有一些奚落，“二哥，你恨嫦娥么……你该恨她，如果不是她……你也不会受那么多苦了……”说着，笑容里竟然带着眼泪。
　　“小玉……”难道……
　　“哥！”扑到杨毓怀里，小玉放声哭泣。
　　“小玉，别哭了，乖……别哭了。”拍了拍妹妹，杨毓的神情竟然是没来由的温柔，甚至还有着让人不能理解的宠溺，再看向展昭的眼神，竟然也满是疼爱，“好妹妹，别哭了……”可无论他怎么说怎么劝，小玉还是停止不了哭泣。
　　“二哥……”展昭看着杨毓，心疼的眼神竟然十分明显，虽然白老鼠也是很心疼，但是再看到猫儿如此地心疼杨毓，自己心里还是不舒服，毕竟，那是他们哥哥，想要发火也难，只得忍下，暗地里又偷偷捏了捏猫儿的腰，稍微找了找心理平衡。
　　这边，小玉还是一直哭，眼泪怎么也停不下来。
　　“小……小玉……”
　　她钻到他怀里哭，习惯性地把眼泪蹭到他的胸襟上，之后又好似赌气一般敲了敲杨毓的胸口。
　　这个动作……好熟悉……
　　“月儿……敏月乖……”轻轻呼唤出这个尘封于记忆中的名字，杨毓忽然有一种明朗的感觉，虽然容貌已改，但是……但是这明明就是敏月小时候受了委屈的小动作，每次，都要找他来哭，然后在自己哭笑不得的宠溺中，把泪水都擦到自己的身上，最后还要锤两下“泄愤”，眼前的小玉，赫然重合了当年的敏月，如果……如果不是自己，如果不是要为母亲报仇，她，敏月，他美丽的妹妹不会夭折！“乖月儿，不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杨毓没有发现，自己的声音居然是哽咽的。
　　“哥哥，我是月儿，我是敏月啊！”小玉的眼泪，好似一团团火焰，烧掉了杨毓心头一直萦绕的苦，“我想起来了，我真地想起来了——我就是敏月，我就是敏月啊……哥！”
　　是的，天地间，敏月永远不会认错敏之，因为，他们是同胞兄妹；因为，他们是相依为命的贺兰家人；因为，他们要想共同的敌人复仇！虽然，敏之不愿意妹妹卷入宫廷纷争，却无力阻止妹妹复仇的决心，最后，看到的却是妹妹凄决的身影，还有，那失去了魂魄的软软的身子……如今，上天再一次把妹妹送还给他，而他又有能力保护她不再受苦，所以，只要她幸福，他只要她幸福！
　　“哥哥，你早就认出我来了，为什么不肯替我揭开封印……哥，我想你……我想你啊！”小玉在他怀里喃喃，“对不起，哥……对不起，我没有替母亲报仇，最后还害苦了你……哥，对不起……”
　　“傻妹子，你没有对不起哥哥……”杨毓笑了笑，泪，一直在他眼里打转，却怎么也落不下来，“如果不是你姥姥把你送到人间躲避追杀，我们还真就不能成就兄妹缘分……有时间，还真要找到她好好谢谢她才是。”
　　当年，小玉父母被杀，她姥姥怕三圣母他们赶尽杀绝，便偷偷把小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