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善若水之杨戬同人-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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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无奈叹气，还就真的帮他揉了揉，美得没毛老鼠差点笑出来。可，偏偏有人不让没毛老鼠得意，刚揉了没两下，“李无梦”那戏谑的声音就打断了白老鼠的臆想——“展大哥跟小白哥总算和好了啊！”
　　“我们何时不好来着？尽胡说！”白玉堂眼看着展昭的手离开自己，心里自然是十分恼怒进来的不是时候的“李无梦”，自己肩膀却被展昭拍了一下。
　　“白兄，展某有事要问无梦兄弟，你先出去一下。”展昭顺势把没毛老鼠拍了出去，这下子小白鼠更是恼怒了，可又不知道为什么怎么用力都撞不开猫儿那本来并不结实的门，至于窗子……他看见李无梦往上面铺了一层白色粉末——这两个家伙，绝对没有好事！不能进去，五爷还不能听墙角么！
　　房内，杨毓倒了杯茶，淡淡的清香飘散出来，形成一丝一缕的蕴意，升腾在空气中，消散开来：“展大哥有什么要问，无梦必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有些事情，果然越藏越容易被看出端倪。
　　“无梦兄弟，虽然也许你会大展某许多，但依照外貌看来暂时展某也便托大叫你一声兄弟了，”展昭郑重其事的双手一抱拳，“想来无梦兄弟也是聪明人，展某心中疑惑你也是知晓的，展某只问一句，令尊的舅舅舅母着实想念令尊得紧，难道令尊真的再不回去？”
　　杨毓一笑，手中清茶往上一抛，却不见半点茶水滴落，但听得窗外晴空响雷，顿时细雨纷纷。
　　展昭虽然已有心理准备，却没有想到，呼风唤雨竟然就是举手之间，难道眼前的少年已经不是普通的修道之人了么？“无梦兄弟，果然如此信任展某？”
　　“不是信任，是了解。”杨毓放下茶杯，里面空空如也，“展大哥，我说过家祖曾做过蜀郡太守。”
　　“托辞？”修道之人，虽不说淡泊名利，可也不会四处宣扬。
　　“不是托辞。家祖乃是我父的义父，姓李名冰，秦昭襄王时任蜀郡太守。”杨毓一脸平常，就好像说今天早上我吃了馒头一样平静。
　　李冰？！那李寻欢不就是……展昭瞪大了双眼，仔细把眼前的“无梦兄弟”上下打量个遍，本以为就是修道之人，没想到居然是天上正神。
　　“别看了，再看不过多只眼睛。”杨毓也不吝啬，霎那间银光炫目，额间多了一抹冰冷的银色流云，赫然就是多出的第三只神目，原本乌黑的头发之间也多了几缕闪亮的银丝，却不显得苍老，反而更平添几许傲然，“现下明白为什么我爹不回去了吧？”
　　“不明白，”眼睛被晃得有点干涩，展昭摇摇头，那么他见到的那一对夫妇不就是天上的玉皇大帝跟王母娘娘？“玉帝王母并非不通情理之人，他们很担心令尊的安危……”
　　“这些我爹都知道，我也知道。”杨毓喝了口忘川水，“只是不知用何等身份回去罢了，更是无法解释我的存在……还有你。”
　　“展某？”展昭不知道如何还能跟自己扯山关系。
　　“你，该是胎死腹中的，却得以出世完全是因为我爹的一丝执念融合了凡人的灵魂投胎，所以，你可以算是我的弟弟——灵魂上的，身子毕竟还是肉体凡胎，”杨毓年幼的脸上透出淡淡的超脱，“正因为如此，你无前世，更无姻缘，可命中却有一子。”
　　“既无姻缘，何来子嗣？”展昭越来越能禁受刺激了。
　　“那白玉堂命中也无姻缘可也是有一子承膝啊。”杨毓话有所指，却不道破。
　　“这……多谢相告，但展某并不想知道将来如何。”自己的路，不需要别人安排。
　　“好，你这个脾气，我中意得很，”杨毓哈哈大笑，“贤弟大可不必觉得尴尬，记得，我叫杨毓，生于禹王九年。”手一挥，细雨连绵顿时停止，天边挂着一道彩虹，显得十分妖娆多姿。
　　禹王九年，洪灾人祸。
　　“展大人，展大人！”门外传来阿敏一阵阵的敲门音。
　　“不过展大哥尽可放心，杨毓不是拘泥之‘人’，况且我爹如今去了洛水，你也不必觉得不自在。”杨毓一个指响，撤了屋子周围屏蔽旁人的法阵禁制。
　　此刻，身在洛水的后羿躲在杨戬身后，小心翼翼的探出头去瞄着那美艳如昔的宓妃，人家父女重逢，完全没有把他这个大活人放在眼里。
　　“羲皇陛下……”宓妃想哭，可洛水已然就是她的眼泪了，三千多年的等待，总算重逢……
　　“宓儿，可以叫爹的。”伸出手去，他也觉得越来越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伏羲还是杨戬了，或者……他就是他？
　　“爹……爹！”扑到他怀里，宓妃从来没有这么失态过，可如今却把几千年的思念完全爆发了出来，“宓儿没有保护好天下水源，宓儿的不是，宓儿对不起爹！”眼泪，竟然流了下来。
　　“不，调动鼎湖水救下毓儿，你功不可没。”杨戬拍了拍女儿的头。
　　“是盘古大神通过水灵通知女儿的，”宓妃擦了擦眼泪，“毓弟弟是父亲与娲皇娘娘唯一的子嗣更是爹的心头肉，甚至还关乎三界的平和，怎能不救。”
　　杨戬笑了，这个女儿还真是知道不少，看来女娲临走前倒是给她交代了许多。
　　“爹，这个锦盒是娲皇娘娘临走时留给您的，这些年来宓儿一直代为保管，如今物归原主。”说着拿出一只由不周山石雕成的锦盒交给杨戬，宓妃整个人也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平静与淡然，眼神也精明起来，自然也就能够看到除了她爹以外的人——后……后羿？！
　　总算，被忽视的后羿站直了身板，终于注意到他了，不容易啊……
　　“是你……后羿！？”宓妃冷冷一笑，那笑容，像极了杨戬下定决心报仇时候的阴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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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下士闻道大笑之·；下
更新时间2007…7…28　19：01：00　　字数：0

　十六、下士闻道大笑之·；下
　　“宓……宓儿……”后羿头皮发麻，笑容僵硬。
　　“今儿怎么有空来我这洛水了？”宓妃一笑，倾国倾城，却让后羿吓得直往杨戬身后躲，委实一如老鼠见了猫一般，“不是不肯相信我的话么，如何，现在嫦娥不要你，便来找我了么？”
　　“不……不是的……”后羿本来高大的身躯明显越来越矮小了。
　　“不是？”宓妃冷笑，冲着杨戬施礼，“爹，女儿的事情，可以让女儿自己解决么？”
　　“自然。”杨戬点头，硬是把躲在自己身后的后羿揪了出来，然后直接转身走出洛神宫，至于里面如何喧闹，便是年轻人的事情了，他这个当长辈的还是不该掺和。
　　打开锦盒，只有一只散发着淡淡七彩光晕的石头——补天石？不可能只留给他一块石头这么简单啊！难道说……另有玄机？可是……这玄机在何处？
　　杨戬拿起石头仔细透出灵力，却如石沉大海一般没有半点反应，一时气闷，不由得运转额间神目，透出了伏羲神力！
　　那石头本是天地至宝，原本出自开天辟地时期的盘古气息，与他跟女娲算是同根同源，因此对于别的力量没有反应却对于上古神力的反应很是灵敏，所以当伏羲神力透入到其中的时候，竟然让神石光芒大作。
　　“女娲……女娲！”里面透出的气息，赫然就是他所熟悉得再也不能熟悉的人，明明知道她不会出现，明明知道仅仅是一缕气息或者也就最多时一缕执念，怎么会看不破，怎么能看不破？
　　“羲！”
　　“女娲！”是她的声音，果然是她……难道她并没有离开？
　　“来找我。”
　　“你在哪儿！”找你……碧落黄泉，何处觅芳踪？
　　“来找我！”女娲的声音透过神石，显得万分空灵，而石头也仅仅是记录了这一句话而已……
　　难道，女娲并没有离开三界？
　　神仙的一生很漫长，他，也一定能找到她……亿万年来的相濡以沫，或许，她已经是他的一部分了吧……但是，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女娲要说自己飞升三界外了呢？甚至连刚出生的孩儿也要让别人代为照看？
　　转身踏浪而去，墨黑的披风在空气中飘扬开来，带出一阵清风，一个转身间，人已经回到开封府的客房中。
　　“展大人，展大人！”阿敏的声音在门外让刚刚得知女娲消息的杨戬听得有点烦躁，刚想要出去看看事情究竟就听到自己儿子开口了。
　　“敏姑娘，有事？”杨毓打开门，看见阿敏抱着小宝一脸的焦急，似笑非笑的开口，“展大哥刚刚痊愈，如今喝下药睡了。”
　　阿敏看见开门的是李无梦，既不是白玉堂也不是展昭，顿时少了方才的气势，讷讷的开口：“明天是我姐姐兰妃娘娘的忌日，我想带小宝去拜祭……我是来问展大人跟白五侠明天是否有空护送我们去城郊。”
　　“有空有空，当然有空！”听了半天墙角的白玉堂换下被淋湿的衣服，现下是一身的干爽，“不过带着太子，干系太大，无梦兄弟跟你爹是不是也要伸出援手啊？”白老鼠根本没有打算认认真真护送阿敏，他的主意，打在自家的猫儿身上。
　　“小白哥说笑了，”杨毓看了一眼阿敏，也不去伸手接往自己怀里钻的太子小宝，“我李某人既非官府中人也非侠义之士，这护送太子，恕不能从命。”言罢，甩开小宝抓住自己衣角的手，在阿敏不可置信的眼光中回到客房。
　　“无梦哥哥，无梦哥哥！”才只有四岁的小宝是凭着哭闹来引人注意的，可在他的哭闹之中还夹杂了阿敏的哭喊：“是我的错，我的错！我不该怀疑他，我不该……我不该不信任他不信任……可是我不敢啊……这几年我心力交瘁，我要保护好我姐姐的唯一血脉……小宝……小宝！”
　　撕心裂肺，这哭声是绝对的撕心裂肺！
　　杨戬看了看一脸郁闷的儿子，转过身打开窗，直接一个个空点穴让阿敏闭嘴了事。
　　“娘……娘……你怎么了？”不习惯叫阿敏姨母的小宝依旧呼唤着娘这个称呼，可他更不习惯的是还在哭泣的娘亲忽然没了声音。
　　“你娘她安安稳稳的睡一觉便能说话了。”杨毓笑得惬意，半个身子都探出了窗口，闹得杨戬不得不把他抓回来，免得多惹事端。
　　“无梦哥哥……哇……无梦哥哥不要小宝了……呜……”作为一个四岁的孩子，哭闹着要自己喜欢的东西无可厚非，可如果其哭闹的对象是神仙就大有问题了。
　　“小……小宝……我家小主人本来也不要你啊！”哮天犬很诚实的拍了拍哭得稀里哗啦的小宝太子。
　　“哇……”哭得更凶了。
　　这样哭法，岂不是要水漫金山？杨毓瞪了哮天犬一眼，揉了揉太阳穴：“天叔，麻烦你把阿敏跟太子送到包大人那里去，谢谢。”
　　哮天犬一听杨毓跟他客气，吓得也不敢都说一句，急急忙忙操起地上打滚的小宝就走，阿敏虽不能喊叫，却是紧紧跟随，后院，终于安静了。
　　白老鼠继续他的鼠占猫窝，而客房里，杨戬拿出了女娲所留七彩神石交到杨毓手中。
　　“爹，这是？”七彩神石，能有这个的除了他跟他爹就只有他娘了，可明显的，这块石头并非他爹所取，更不是自己拿的，难道说……“我娘！”
　　“你娘让宓妃转交给我的。你可试探一下，你娘对你有什么话说。”
　　杨毓点点头，将自身的神力透入神石，那石头竟然变得透明起来，隐隐约约显现出一个小小的人形——女娲！
　　待杨戬回过神时，神石已然化作一只玉扳指落到他手中：“要找你娘，恐怕还真的就得慢慢来了。”
　　“慢慢来就慢慢来！”杨毓也不心急，“何时宓姐姐跟后羿成亲，我们家倒能热闹热闹了……只可惜，想要姐姐原谅后羿，还是有点困难。”说时，摇了摇手中酒壶，“爹，‘酒’没有了，我去拿些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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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今宵旧梦断荒冢·；上
更新时间2007…7…29　13：39：00　　字数：0

　十七、今宵旧梦断荒冢·；上
　　“不——小宝——”一只利箭飞来，阿敏挺身护住了太子小宝，自己却倒在血泊之中。
　　“娘——”
　　“敏姑娘！”
　　“阿敏！”
　　跟来的亲兵慌忙把中箭的阿敏放到车上，展白二人则追踪放箭的涂善而去，留下哭断了肠的小宝在那里摇晃着他的娘亲。
　　涂善的功夫本就不如展昭，就算施展轻功也不过半盏茶的工夫就给追上了，耳边还听得到太子的哭喊，手下的大刀却握得死紧：“展昭，你动不了我，我可是有御赐免死金牌！”说着，另一只手掏出一块金牌来，明晃晃得炫目。
　　御赐金牌……展昭对于阿敏，可以说是敬佩多余怜惜，而怜惜多余喜爱的，这样一个女子可以担负起的并不多，却能为了保护自己姐姐的血脉而抛弃过往的锦衣玉食，甚至从一个大家闺秀变成了山村野妇——这样的女子，不让须眉。
　　“猫儿，你让开，白爷爷可不像你官服在身束手束脚！”白玉堂赶来，看见涂善手里的金牌和提剑犹豫的展昭就知道了所以然了，他自然不能让展昭为难，也不管别的，抡起画影就是一个“石破天惊”！
　　涂善自然不是站着等挨打的主儿，大刀一挥，也是虎虎生威。
　　“展昭，你身为四品护卫，就看着白玉堂这江湖草莽对着朝廷命官动手？”涂善还要在言语上不放过展昭，“等我到皇上面前参你一本，包黑子也保不住你！哈哈，到时候包黑子说不定也要受你连累！我可有御赐金牌，就是皇上也不能杀我！”
　　“涂善！”泥菩萨还有三分火气，何况展昭本也就是江湖中人，怎能受他这百般挑衅，“白玉堂，你给我让开！”
　　“哼哼，这就对了！”涂善还以为展昭听了自己的话受了威胁，争得意间却见展昭巨阙出鞘，眼前剑花乍现，“展昭，你！”
　　“好猫儿！”白玉堂以为展昭真要放过涂善刚要发作，却见展昭纵身拔剑，红衣一闪便欺到涂善跟前，那巨阙果然不愧上古神兵，一旦伤人竟然是滴血不沾！
　　“这一剑，为的是无辜冤死的兰妃娘娘！”展昭手起剑落，如今没有了顾忌，他便不是开封府的护卫而是江湖上的南侠。
　　“噗！”涂善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也没有想到自己身上的伤口会是展昭动的手，更没有想到展昭的武功竟然是自己从来不能企及的……他，当年不是还被自己砍伤过么？
　　“这一剑，为的是屈死在你刀下的无数冤魂！”
　　“噗！”涂善忽然明白了，自己从来就没有赢过展昭，什么大将军，自己的功夫在展昭眼里根本不算东西——或许，有了顾忌的御猫会让自己砍伤，可毫无顾忌的展昭，自己根本不是对手……不是！
　　“这一剑，为的是敏姑娘！”巨阙所向，必然见血。
　　“好！”白玉堂看得高兴，却也明白了这被激怒的猫儿可真不好惹，但愿自己以后不会真的惹毛了他……不过也蛮困难！
　　“展昭你……皇帝都不敢杀我，你敢动我！”御赐金牌再一次举起，果然成功阻挡了展昭的剑，可却阻挡不了白玉堂的画影——
　　“猫儿不能杀你，我能！”画影，从涂善身后穿透了他。
　　“你……你们……”涂善至死也不能相信，自己竟然是被刺穿了肚腹而死，他甚至还能感觉到画影在他体内来回搅动的痛楚……真实，真得很真实……
　　“白……白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