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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偏差-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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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讷死抓着被子,苏二没扯动,不由地侧过身去,更加大力地拉被子,被子终于被拉开了,露出陆讷被憋红的脸,看见苏二眼神游移了一下,将被沿拉倒下巴,小媳妇似的说:“我就是有点儿难为情。”

苏二愣了一下,然后操了一声,觉得自己整个世界观都被颠覆了,“妈蛋的刚才到底是谁上谁啊?”

陆讷理直气壮,“你说我好好一正直青年,就被你这么个禽兽糟蹋了,还不兴我哀悼一下我逝去的贞操和向着歧路狂奔的人生观啊。”

苏二更来气了,“你他妈刚操*我的时候不挺爽的吗?”

陆讷不服气道,“你被*操得不也挺爽的,瞧你叫成那样。”

苏二一下子觉得面子有点儿下不来,翻身压住陆讷,狠声道,“有胆子再来,哥哥叫你知道厉害!”

陆讷没跟他较劲儿,反而伸出双手捧住苏二的脸,叹了口气,认真地说:“其实,我本来没想那么快跟你发生这种关系。先前不是跟你说需要时间适应嘛,那会儿,我心里真的挺别扭的,虽然有点儿感觉,但拐不过弯儿来,老觉得,俩男人挺不靠谱的,我就想着,慢慢来吧,我心里还有个计划,什么时候牵手,什么时候亲嘴,咱们一个步骤一个步骤的来,要万一真不合适,那就算了——”

听陆讷说起这些,苏二心里面涩涩的,抽了口烟,故意喷在陆讷脸上,“你说你一个男人哪儿那么多唧唧歪歪的?”说着,将烟放到陆讷嘴边,陆讷张嘴衔住,吸了一口。两人你抽一口我抽一口,温情脉脉的。

一支烟抽完,两人就亲到了一块儿,口腔里都是尼古丁干燥而略苦涩的味道,互相用力吮吸着,灼热的舌头勾缠,轻而易举就给勾出心里的馋虫来了,身体挨挨蹭蹭地撩起火来。苏二的手摸过陆讷十分带劲儿的腰线,一直摸到富有弹性的臀部,手指卡进臀缝间,被火热的紧致臀瓣夹着,心里一片火热。

陆讷的身子却一僵,一把抓住了苏二的手,瞪他,“你干嘛?”

苏二另一只手摸着陆讷染上情*欲的眼睛和嘴唇,嘶哑着声音说:“刚让了你一回,这回总得让我来了吧?”苏二知道,陆讷对他们之间的这段感情挺没信心的,所以特别被动,直男么,能理解,自己要不退一步,他们俩永远不可能进一步。苏二都想好了,先牺牲一下,下次再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陆讷的脸上顿时划过窘迫,抓着苏二的手纹丝不动,舔了舔干涩的唇,说:“不行,我过不了心里那个坎儿。”

苏二诱哄道,“你看我都为你牺牲这么多了,你为我牺牲一下有什么关系?我跟你说,其实做下面挺好的,我保证不让你疼,让你舒服得把嗓子都叫哑了。”

任凭苏二说破嘴皮子,陆讷就是不为所动,最后干脆故意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将被子一蒙,闷声闷气地说:“困了,睡了,明天还早起呢。”

苏二的一张脸吧嗒一下挂下来,狠狠地推了一下挺尸的陆讷。陆讷一动不动,闭着眼睛打鼾,把苏二气得不行,差点儿没触犯刑法。

陆讷一开始是装睡,没想到后来真睡过去了。苏二郁闷得又抽了一支烟,看看陆讷睡得没心没肺的样子,觉得跟这种人计较太不值当了,自己掐了烟,关了灯也躺下睡了。

陆讷在香港待了两天,没再见过岑晨,以后也没再见过,他跟苏二也从没谈起过有关岑晨的话题,好像这个人从来不曾在他们的生活中存在过。陆讷知道苏二肯定背着他做过手脚,他那样的人字典里从来没有宽宏大量,睚眦必报才是他的人生准则。不过陆讷一点儿都不担心岑晨,一是因为本来对这人就没好感,二是岑晨这样的人其实生命力特别顽强,他有一种也许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本能,本能地判断出利弊,本能地见风使舵伏低做小,本能地往上爬。

接下来,陆讷在半个月的时间里飞了六个城市做宣传,《情人藤》终于赶在国庆档的尾声上映了,老实说,这档期真不算好,前有两部好莱坞特效大片,同时上映的有一部国内著名导演卓荻的古装武侠大片《摩罗》,是《情人藤》最大的对手,两部好莱坞大片上映已经超过一周,渐渐淡出观众视线,而《摩罗》正来势汹汹。

两部电影同一天上映,又都是古装剧,《摩罗》是知名导演+一线影星+巨额投资,怎么看都是影院和观众首选的目标,虽然影片质量存在争议,但不妨碍人家的吸金能力,上辈子《摩罗》就收获了将近五亿的票房。陆讷真心心里没底。不知道《情人藤》会不会沦为炮灰。

首日排片,《摩罗》占37%左右,《情人藤》位居第二,占20%,略输一筹。首日票房,《摩罗》1200万,《情人藤》550万。

陆讷是从网上看到这个数据的,具体准不准确,他也不清楚,用他的话说就是,他就是一拍电影的,电影拍完了,就没他什么事儿了,该怎么卖是发行商的问题。他也没去影院看自己的电影,前段时间马不停蹄地做宣传,飞机上的工作餐吃得他都快得厌食症了,一忙完,他就彻底不想动了,就想做一只混吃等死的猪。

张弛打来电话的时候,他正躺在床上,被苏二讨伐他脚趾甲的问题。

陆讷跟苏二也小半月没见了,一见面,天雷勾动地火,就亲一块儿去了,从玄关一直亲到卧室,衣服脱了一地,扑到床上跟野兽打架似的,结果谁也没把谁压下来,陆讷的脚趾甲还把苏二的小腿给挠花了。

出了一身汗,两人都有点儿熄火了,躺床上喘气儿,苏二就把挠花的小腿给陆讷看,义正言辞地鞭挞,“你说你好歹也是一知名导演,能剪剪脚趾甲吗?全国人民都跟你似的,每天得发生多少刑事案件啊?”

陆讷给烦得不行,“咱们能跳过这么二百五的话题吗?你不觉得这话题跟地方电视台自制的乡村剧似的,砸地上都能扬起二斤土来,特别对不起我知名导演,你富二代的身份。”

苏二还来劲儿了,“不行,你赶紧找个指甲钳出来,把你那脚趾甲剪剪,不然我精神不稳定,容易做出不能挽回的事儿来。”

陆讷闭着眼睛哼哼,“找不着了,上回搬家不知道搁哪儿了。”

苏二瞪了陆讷一会儿无果,自己爬下床,撅着屁股翻箱倒柜地给他找指甲钳,过了会儿,陆讷都快睡着了,苏二回来了,死命地推着陆讷,“赶紧起来,我找着了。”

陆讷猪一样的哼哼,任凭苏二怎么折腾,就是意志坚定地装睡。苏二给弄得没法儿,拉着他的一条腿,拖尸体似的拖到床边,自己坐在床下的地毯上,背靠着床,把陆讷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给他剪脚趾甲。他剪得特别认真,聚精会神的,跟搞科研似的。

陆讷看着他专心致志的样子,忽然心里就一动,剧烈的跳动是如同余韵般的颤动,嗡嗡嗡的,震得身体发麻,像有什么酸汪汪的东西流出来。他坐起身,将另一条腿也架到苏二肩上,看起来跟骑在他脖子上似的,温柔而缓慢地呼撸他的头发,轻声叫唤他,“漾儿……”

苏二板着脸回头乜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问:“干嘛?”

陆讷还没说话,手机就响了,张弛的。

张弛的声音跟吃了兴奋剂似的,整个声音就不在平时的那个调上,“老陆,最新消息,《情人藤》目前票房3300万,仅次《摩罗》的3700万,跟你说,这个周末票房肯定会有高*潮,破亿不成问题,成美的老总笑得都快得癫痫了,他已经放出话来,票房破三亿就立刻立项拍续集,公关部门已经着手筹备庆功宴,老总要亲自给主创人员发红包……”

51、第五十一章

《情人藤》讲的其实是一个特别简单的故事;痴情女人负心汉,但再加上一些玄幻的东西;就颇显奇情吊诡,故事一开篇;就是深夜,下过雨的青石路面,被昏黄的灯光照着;反射着明晃晃的亮光;一只野猫忽的窜出来,悄然无声地落在路中央,回头一看,一双黄玉一样的眼睛幽幽地盯着镜头;高跟鞋的声音慢慢地由远而近;咔哒,咔哒,在阒然的夜晚显得非常寥落。一个女人的身影渐渐出现在镜头里,暗红色的旗袍,空荡荡的,下面瘦削而高挑的身体,如同被抽干了水分的柴禾。

沿着青石小路,她走进幽深蜿蜒的小巷,然后在一闪枣红色的大门外停下,她站了一会儿,慢慢地抬起眼来,这时观众才第一次看清楚她的长相——

一个苍白的,两眼无神,如同纸糊般的人,深陷的眼窝里透出的是丝丝缕缕的疲倦、幽怨,只有嘴唇,还留着一点儿残红,如同一只艳鬼——白小酌。她怔怔地望了鎏金铜环一会儿,然后伸出手,轻轻地扣了扣。

枣红色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里面是一个弓着背的老头,掀起眼皮不带任何感情*j□j地看了她一眼,说:“小姐找什么人?”他的声音粗噶难听,如同指甲划在在玻璃上。

白小酌幽幽地开口,“我找陈先生,我打听了很久,找了很久,才找到这儿。”

老头让开身子来,白小酌跨过门槛,朝里面走去,身后传来老头神神叨叨的喃喃自语,“一切恩爱会,无常难得久,生世多畏惧,命危于晨露……”

声音苍老粗噶,仿佛从很远的地方飘来。镜头随着白小酌慢慢推移,不远处,一点幽幽的灯火渐渐变大,尽头,阶下,站立着一个手提灯笼的年轻的男人,一身白袍不染尘埃,温润如水的五官糅合了仙气与妖气,在寂静浓重的夜色中,凤目星眸轻轻一扫,却仿佛要将人心剜去。

透过镜头,再经过后期处理,江兆琛饰演的陈之佛这个角色比在现场的时候更令人震撼,这个角色出场次数不多,却非常复杂,他既好像非常善心地在帮助女主角寻找他的情人,却又好像另有所图,非常神秘,他的温柔与善心下包裹着高高在上的冷眼旁观,偶尔不经意的眼波流转却透露着不为人知的寂寞与抑郁。

才上映几天,令江兆琛这个不温不火了好几年的人迅速人气攀升,网上随处可见这样的简短影评——

“太赞了,今年最大的惊喜,画面美得无可挑剔,一切恩爱会,无常难得久,最后都看哭了!”

“爱陈之佛,每次一到他的镜头,就喘不过气来,姐已经很多年没犯花痴了。”

“可以看得出摄制组挺用心的,服装、道具都很精细,画面超级棒。”

“看完之后心情极度抑郁,躺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心情不好的时候绝对不能看。”

“我能说我居然上电影院看了两次吗?我对陈之佛果然是真爱——”

“陆讷还是挺会调*教演员的,一开始知道是张茵茵主演的时候,完全没兴趣,但没想到完全颠覆了印象,还有江兆琛啊,嗷嗷嗷,那销魂的眼风,那霸气邪逼的轻笑,完全沦为脑残粉。”

当然也有负面评论,认为这部片子完全就是圈钱的大烂片,“点赞的都是水军吧,就这样的片子还有7。8的评分。”

“先别说烂俗的剧情,里面的出场人物更是杂乱,感觉整个故事挺乱的。别跟我说还要拍续集——”

“还是《笑忘书》更好吧,这部片子给人的感觉陆讷完全转向商业去了,希望只是错觉。”

“感觉陆讷还没有形成自己的个人风格吧,中肯地说,片子挺好的,但从《笑忘书》到《情人藤》,完全看不出是同一个导演的作品,祝福陆导能越走越远吧。”

“国内导演普遍的毛病,就是不会讲故事,陆讷是个会讲故事的人,但在这里,感觉没发挥好,也许跟大环境有关系吧。”

……

对于网上褒贬不一的评论,陆讷也就一笑而过。平心而论,《情人藤》这部片子对陆讷来说,就是个命题作文,跟拍《笑忘书》时比起来,少了点儿激情,更多的是精打细算,有对市场的审视和试水。陆讷一点儿也不介意别人说他商业,电影要生存,本来就离不开市场,太深奥太文艺的东西,曲高和寡,只能留着孤芳自赏,陆讷还没有那么高的境界。在这个圈子混久了,听得最多的一句话是“我想干什么什么,我有个什么想法,特别牛掰,但国内这环境不允许,太他妈憋屈了——”

陆讷其实并不是很赞同,这世上哪儿来绝对的自由啊,外国人拍片也有外国人的限制,只是你不知道罢了。陆讷从来不拧巴,文化环境不同,首先就必须得清楚这一点,别老想着你想干什么吧,想想你能干什么吧。

成功的电影分为好几种,却从来没有完美之说,有的故事出彩,有的结构精当,有的特效壮观,陆讷在一开始拍这部电影的时候,就已经很明确,就是要将这么一个烂俗的故事透过镜头,如同剧中的情人藤一样扎扎实实地扎根在你的心里面,一边疼痛一边疯长。怎么做到这一点?就靠人物,必须把人物立起来。让你看完,可以说不出到底讲了什么故事,但必须对里面的人物印象深刻,想起来,心就要揪一下。

三千万的前期投资几乎都烧在了搭场景和人物服装上,场景务求精细,衣服务求精美,甚至遍寻了六七十岁的老裁缝,一同赶制戏服。

对演员的要求更是苛刻到了极点,有时候明明只拍一个背影,但陆讷觉得他的面部表情不对,依旧喊卡重来,胶卷烧了有十万尺,幸亏后来有苏二的加入,否则都不知道怎么收场,

事实证明,陆讷对《情人藤》的定位是正确的。随着影片上映,《情人藤》凭着过硬的口碑,票房一路直升,几乎跟《摩罗》不相上下。

苏二剪完了脚趾甲,pia的拍了下陆讷的脚背,“行了,瞧瞧这手艺,大师级别的。”

陆讷收回脚看了看,发自肺腑地称赞,“不错,如此特立独行的形状,够得上我艺术家的身份了。”

苏二被夸得极度膨胀,扑过去亲了陆讷一口,两人滚到了一块儿。苏二压在陆讷身上,紧盯着他的眼睛,问:“做不做?”

陆讷咽了咽唾液,感觉喉咙干涩,清心寡欲了这么多年,一朝开荤,食髓知味,心里面跟有只猫爪子在挠似的,脸上还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严肃地点了点头,“做。”

苏二一乐,眉开眼笑,低头就啃在了陆讷嘴上,陆讷的手从他的衬衫里面伸进去,摸着他的背,与他唇齿交缠,欲*火迅速燎原。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是挺短小的,而且,明天外出,可能,也许,更不了了~

52、第五十二章

两人先在床上做了一回;又贴着抱着压在沙发上做了。说实话,苏二郁卒得要死;本来打定了主意这回一定要把陆讷压下来,收复失地重振雄风的;两个人折腾来折腾去,弄得气喘吁吁一身臭汗,到底还是没抗住;痛失阵地。

陆讷得了便宜还卖乖;软乎乎湿腻腻的嘴唇吮吸着苏二的唇,又去舔*弄他敏*感的耳朵,声音里也染着情*欲,模模糊糊地说;“你说我们每次搞得跟强*奸现场似的;有什么意思,这样多好。”

苏二身体里某个点被陆讷的男*根有意无意地摩擦着,浑身酸酸麻麻,说不出的感觉,强力装着镇定,“滚你大爷的,你还没完没了了,嗯……”一出声,就暴露了身体的真实感觉,到后来,声音都不在一个调上了,尾音往上飘,跟提琴弦音似的,又撩人又带劲儿。

苏二的脸一热,咬紧嘴巴闭上眼睛,面子上有点儿下不来,然而在陆讷如同野兽掠食般凶蛮地撞击下,身体越来越热,腰肢软得一塌糊涂,腿间的东西颤颤巍巍地站立着,顶端溢出透明的液体,喉咙也痒得难受。

陆讷侧过头,与他交换缠绵湿润的吻,火热的舌头翻搅,细微的呻*吟终于从嘴角溢出,苏二整个脑子都是一团浆糊,迷迷糊糊地任陆讷作为。

这时候,手机铃声响起来了,听铃声是陆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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