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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方-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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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子,好像很不服气?”

那妈妈这才紧张了一下,笑着与书容道:“哪里?奴婢哪里敢,奴婢对三姑娘服帖的很,日后还望三姑娘多多照应奴婢呢!”

书容轻轻笑了笑,道:“你也是府里的老人了,照应你是应当的,我最近在细读往年的账目,若是不照应你,你这大厨房管事的位子,只怕站不稳当呢!”

那妈妈浑身抖了抖,干干的笑了笑不敢回话,书容继续笑道:“你也不需害怕,我这不是没拿你怎样么,日后好生做事就成,月银会给你涨,逢年过节红包也会照给,你速速支了银子做你的事去!”

那妈妈遂赶紧的给书容行礼,领了银子尴尬的走了。

待那妈妈走了,淳妈妈笑着与书容道:“姑娘这作风是越发的有板有眼了,这妈妈原是四奶奶那头的人,如今应也是不敢不听姑娘的话了。”

书容冷冷的笑了笑,又道:“本还想着如何叫阿玛彻底的对额娘冷下来,如今看情形,是不用多此一举了。”书容说完仰头笑瞅着淳妈妈,淳妈妈愣了愣,书容道:“方才妈妈与姨娘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淳妈妈面上一个紧张,右手拍上右大腿,哎呀一声道:“姑娘怎么能听这样的事情呢?这。。。这哪里是你姑娘家该听的事儿!”

书容眉毛一挑,起身坐到圆桌旁去,倒杯茶水喝着,极其淡定的道:“不能听也听了。”

淳妈妈听罢又愣了愣,跟着去到圆桌旁,看妖孽似的看着书容,书容望着她笑笑:“新茶哟,妈妈也坐下喝一杯。”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实在不好意思,最近赶项目,昨晚加班回来已经快十一点了,又累得慌,便洗洗睡了,也没再开电脑留个言,抱歉得很,以后会注意的,希望大家多多支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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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新人入府,有人欢喜有人哭

因姨娘也提起了为廉正纳妾一事;书容便少不得又去与安妈妈商讨一番,安妈妈听得崇礼姨娘提起此事,先甚是欣赏的将姨娘夸一夸,说以她在宫里头的见识来忖度;姨娘终有一日会守得云开见月明,再与书容分析了番形势,说这事儿自然是得请奉天那头做主的,至于开口的人,那断然不能是书容。

书容自然知道不能是自己,但叫叶赫氏开口,那又可能么?现如今她反正已经倒了;再宽宏大量的给廉正纳妾廉正也断然不会再在意她,她又如何会去做这给自己添堵的事儿?安妈妈轻轻的笑了笑:“她自然是不会开口;这府里谁都不会向奉天开口。”

书容望着安妈妈颇有深意的笑意,问:“妈妈是有什么好法子?”

安妈妈笑道:“好法子就是,叫奉天那头主动提起这事儿。”

书容认认真真的听着,叫安妈妈说详细点,如何叫奉天那头主动提起,安妈妈笑着点了句:“四爷膝下只两位少爷,如今四爷与四奶奶的关系又是这样,奉天那头若是知道了,少不得要操心操心。”

书容于是恍然大悟,咯咯笑着说她知道怎么做了,又回到房里准备给许久未联络的玛父(满人对爷爷的称呼)玛嬷(满人对奶奶的称呼)写封家信,问问老人家们身子是否安好,问问伯伯婶婶们是否安好,再问问堂兄弟堂姊妹们是否安好,最后再用几个精炼的词句稍稍的将这边最严峻的情况点一下。

说来事情也真是巧的很,这厢书容才把信写好送出去,那头福禄管事便笑着给书容送信来了,身后还领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书容接过信将那姑娘看了眼,那姑娘赶紧的跪了给书容磕头,书容倒也没急着叫她起,先将她打量一番,觉得这姑娘长得高挑清秀,看着又亲和,就是不知道福禄领着她来是干什么,遂又将福禄望一眼,福禄笑着没说话,书容便干脆先看信,信封上“书容亲启”四个字写得颇是俊秀,书容打开来看,正正是奉天府玛嬷写来的。

说来书容与奉天府那头的互动真心不多,乍一收到玛嬷的信,书容真真小小的愣了一愣,再看内容,书容便知道这姑娘是来做什么的了,原来那次叶赫氏生日上闹的不快,随着二舅舅的回去也传到了奉天,那事在叶赫氏娘家传一传也就罢了,偏偏还传到了婆家参领府,自古婆媳问题便是个老大难题,老夫人本就不喜这四儿媳,加之又多年无子出,便实打实的怨起了这儿媳来,遂思来想去挑挑拣拣的,终于在自己身边寻了个好脾气的丫头送到宝庆,信里虽说是派来给廉正做侍女的,叫书容给安排过去,但书容又怎能不了解她的意思呢,侍女何处不好寻,偏偏得从奉天那么老远的地方送过来,再者这人来得也太及时了,即便老祖母不是有意送她来做妾的,书容也得借机将她抬一抬。

叫那丫头起来,书容问她叫什么,那丫头恭敬的看着面前的地板砖回道:“奴婢名唤清雪。”书容因想到日后她是要抬姨娘的,便又问她姓什么,清雪答道:“奴婢姓松佳。”

书容笑着点点头:“玛嬷说你往日是伺候她的,玛嬷身边的人自然都是极好的,你放心,今日阿玛回来我便把信给阿玛瞧,阿玛定然不会亏待了你。”

那丫头遂伏地磕头道谢,书容又问了她其他事情后便命福禄去将离正屋不远的东北角的一处小偏院收拾出来给清雪住,福禄眼珠子转了两转,笑着领了松佳清雪去了。

是日晚书容拿着玛嬷的信去廉正书房,书容本打算装糊涂不管,想着廉正看完信后定然知道玛嬷的意思,用不着自己多说什么,哪知廉正看完信后一个字也没有,无事人似的将信往旁边一搁,然后认认真真的看着公文。这可叫书容难为死了,阿玛一言不发,自己又如何开口呢,难道叫自己提醒阿玛,老祖母给你送了女人来,你要好好的待她,早早的把她抬了姨娘早早的生个大胖小子出来么?呃,实在难为啊难为。。。。。。

廉正久久不发话,书容在连着打了三个哈欠后便准备回去了,书容方要行礼,廉正便刚刚好的开口了:“困了就回去歇息吧,照你玛嬷的意思,你吩咐人去给那丫头安个住处。”

书容眼睛一亮,瞌睡都没了,呵呵笑了应着。

第二日晚饭后,廉正难得的留了下来与叶赫氏说话,叶赫氏那个受宠若惊,眼泪蹭的就涌了上来,廉正淡淡的望她一眼,径自往旁边椅子上坐了,说:“额娘昨日送了个丫头过来伺候我。”

可怜叶赫氏,本想努把力把激动的眼泪吞回去,这下哗的就在脸上挂出了两行,哭着问廉正:“爷当真就这么狠心?这么些年的夫妻情分,爷是说放就放了!”

廉正冷冷的望她一眼:“我没有时间与你多说,尽快挑个好日子,抬她做姨娘。”廉正说完便起身出去,叶赫氏哭着拉着他的袖袍不让他走,廉正阴沉着脸淡淡的道:“放了夫妻情分的人是你!日后收住你的性子,少打歪主意,否则,下次我就不只是抬姨娘了!”说罢将手一甩,挣开叶赫氏大步的走了。

叶赫氏泪眼婆娑的呆立在那里,哭得那叫一个可怜。

四月初五日,历书上说,乃六辰所值,黄道大吉,真真的好日子,于是叶赫氏草草的操办了场抬姨娘的喜事,因是娶妾室,随意就随意了,谁都没有在意,就连那新娘子,也是一脸的毫不在乎样,着了书容送来的一件红裳,披了件红盖头,坐了顶小轿子由四个小厮抬着在后门上走一遭后便住进了偏院。府里也并没有宴请什么宾客,只李曦等几个与廉正谈得来的私交来府里坐了一坐,喝了几杯喜酒便算了事。

廉正许是饥渴得过了,又或许是家里发生这么些事情,心里压抑的慌,是以这一夜廉正比往夜都要疯狂些,来来回回折腾了松佳清雪好几次,那松佳清雪毕竟是头一次,见了红本就是极疼的,再被廉正那么开火车似的轰隆隆的碾几个回合,便实在受不住,最后廉正还未结束她便已晕了过去,至第二日中午时才睡醒来。

松佳氏醒来时床边已立了个侍女,名唤梧桐,手里端着碗热鸡汤,笑意盈盈的看着她。起身坐起,松佳氏浑身每个角落都疼得慌,尤其是□那里,想起昨日晚上,松佳氏俏脸儿通红,命梧桐把汤放下先出去,梧桐应声是出了屋子,松佳氏便掀开点被子往自己那里瞧了瞧,这一瞧着实是吓了一跳,面上又红了几分,心里更是慌了慌,毕竟是头一次,遇上这样的事儿松佳氏真是羞愧难当,不知道该往谁处去寻点药来涂一涂。松佳氏不知如何是好时外头梧桐敲门,松佳氏便盖好被子叫她进来,梧桐笑道:“四爷早上命人送来了盒膏药,叫我给姨娘,刚刚我忘了给姨娘拿出来了。”梧桐说完便往梳妆台的抽屉里取了盒膏药来给松佳氏,又叮嘱松佳氏趁热把鸡汤喝了,说是书容命人给她送过来的。

松佳氏点点头,梧桐便先出去了。松佳氏拿着膏药,想着应是涂那儿的,面上又是红了红,红着红着肚子就咕噜咕噜叫了两声,松佳氏便暂且搁下膏药,忍着痛意下了床来,把那鸡汤喝了,随后才洗净手自己上了药。

叶赫氏如今的贴身侍女是原先她屋里的二等丫头绿苔,海棠一走,她便被提了一等,其他丫头以海棠为前例,纷纷为她的处境担忧,唯她自己不甚在意,说不管其他的,只把月银来说,头等丫头便是比二等高出不少,冲着银子来,她便愿意干这差事。

红着眼睛坐在椅子上的叶赫氏,听着绿苔打听过来的偏远的消息后眼睛越发的红了起来,想着昨日晚上廉正抱着新人肆意欢爱的情景,叶赫氏眼泪便哗啦啦的直流,流了一阵子后又自己擦了擦,与绿苔道:“你去挑些东西给那贱人送过去,捡最好的挑!”

绿苔也不说安慰叶赫氏两句,领命挑东西去,将那上好的东西挑了几样,给叶赫氏过目后便又去给松佳氏送去。

绿苔到时书容正与松佳氏坐在院子里晒太阳说笑,绿苔见了忙给书容行礼,对书容的态度那是比对她主子还要恭敬,书容笑着朝她点点头,望着她手里的托盘笑问:“这是额娘赏给姨娘的么?”

绿苔笑着说是,松佳氏身旁站着的梧桐便过去接了端给松佳氏瞧,松佳氏瞧了眼后与绿苔笑道:“替我谢谢四奶奶,头一日便误了给四奶奶请早安的时辰,是我大不敬了,下午我再去与四奶奶告罪。”

书容将松佳氏望一眼,心道这新姨娘不愧是老祖母千挑万选过来的人。

绿苔才不管松佳氏说这话有没有什么深意呢,只记着如实回给叶赫氏就是,望着松佳氏笑笑,又说了几句好话后便告退了。

书容待绿苔走了才与松佳氏道:“姨娘是玛嬷安排过来的人,玛嬷向来不喜额娘,这点姨娘应是清楚。”

松佳氏点头说是,又与书容笑道:“三姑娘放心,老太太将这府里的事情看得通透着,过来之前老太太便与我说了好大一通,我知道过来了该如何做,虽然我愚笨了些,但该站哪边儿,该说哪样儿的话儿,我还是清楚明白的。”

这姨娘还真是个明白人,书容甚是满意的笑了,两人又说了会子家常后书容便回去了。

四月中旬的一日,廉正在松佳氏屋里一夜春宵后精力充沛的起了床,踏出房门便听得头上喜鹊连叫了三声,廉正欢喜,想着今日定然是有好事,果不其然,廉正才到了府衙坐定,外头衙役便来报,说京里有贵人至,廉正赶忙迎了出去,正是数月不见的保绶郡王。

作者有话要说:嚯嚯,上点肉,虽然我都不知道这个程度算不算肉~~~~掩面偷笑啊偷笑~~~

45双手骨折,这一跤摔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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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正欢欢喜喜的在府衙接待了保绶;保绶方了了镇筸那头的事,遂喝着茶与廉正说道:“另两位大人已经回惊向圣上复命了,此番一去,这湖广的总督提督和那总兵;只怕是顶戴不保!”保绶说罢笑了笑,道:“大人此番可是要走好运了。”

廉正甚是谦虚的笑笑,说:“下官能走什么好运,好生的做好这宝庆知府便是天恩浩荡,下官之福了!”

保绶搁下茶杯,道:“那几位顶戴一摘,圣上便得调人来补缺;直隶总督恒良,圣眷正浓;定然会在圣上面前替大人说好话。”保绶说着又端起茶杯小抿一口,继续道:“此番小王没有随同回京复命,却也拖两位大人带了书信给圣上,信中小王也与圣上荐了知府大人,知府大人在宝庆一方官声清明,甚得民心,在湖广之地,也是甚有口碑的,湖广乃蛮夷之地,前有瑶民之乱,今又有苗民胡为,要找个管得住百姓的官吏,大人无疑是最好人选。”

廉正又极为谦虚的笑笑,道:“郡王谬赞下官了,下官不过在宝庆这地儿有点声望罢了,且下官一四品知府,哪里能担当什么大任?”

保绶笑道:“大人谦虚了,且不说此事,届时圣旨下来,大人赴任便是。”保绶说完廉正也笑笑,两人喝了茶后廉正便亲送保绶去自己府邸。

廉正命人来告诉书容保绶郡王到了时书容愣是慌了慌神,衣裳都忘了换便往上房去,丁香笑着喊住她,说好歹也换件正装,好生梳个头发,书容便又笑着折了回来,待换好衣裳丁香又说给她重新梳个头,书容照照镜子觉得头发并不乱便说罢了,只自己抬手整了整便一个人往上房去。

书容一路上走得稍稍急了点,想着待会儿见了面该说些什么才好,因想得太入神,所以书容并没有留意脚下的路,以至于前头一摊香蕉皮也没能注意到,小脚儿一踩,嚯嚯,整个人便往后仰了去,书容尖叫一声,双手本能的去撑地,这一撑地,书容又狠狠的惨叫了一声,好家伙,骨折了,还是两只手。

书容痛得牙齿都打颤,却还有心思去想谁这么没公德心把香蕉皮乱扔,想着这府里的卫生与众人的素质问题得好好抓一抓了。靠着腰部的力量,书容使劲儿的起身,挣扎了半天也没能起得来,书容便忍不住抱怨,这大白天的,怎么路上一个下人也没有,都干嘛去了,不得已,咬着牙滚个身,曲膝跪着再站起来,方一站稳,旁边画容不其然的鼓着掌笑着走来:“两个手都断了还能靠自己站起来,三姐实在厉害呢!”

至此若书容还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摔倒,那书容真真是白在这家里待了这几年了,遂强忍手上的剧痛笑道:“我当然厉害了,我虽不能用手,但我还有脑子,不像四妹,手脚健全,偏偏没个脑子!”

画容果然还是个孩子,一句话便能将她气得面色铁青,抬起手便欲给书容一个巴掌,书容一个矮身,灵活的躲了过去,画容便追着来打,书容遂往一棵长满了疙瘩的老树旁躲,画容手一抬,狠狠的打过去,书容又灵活的躲她一躲,画容便呜呜的哭了,那白嫩嫩的手就那么重重的甩在老树疙瘩上,擦破了皮流了血不说,还粘上许多黑黑的树皮屑,看着那是相当的恐怖恶心那。

画容哭得稀里哗啦,书容即便苍白着脸也愣是挤出个得意的笑与她道:“说你没脑子,你还不承认!”书容说完便不理会画容,眼下她两只手疼得慌,得赶紧的叫大夫瞧瞧才行,于是掉头往回走,不想后头保绶郡王忽然叫住了她的名字。

书容那个激动,竟然连手上的痛都顾不上了,赶紧的调整自己的表情,书容本还想整整头发的,可手一动便痛的不得了,遂只得作罢,再低头看看满是尘泥的衣裳,那当真是要抓狂了,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遇上,天哪,赶紧的给她一个老鼠洞让她钻进去吧!

书容灰头土脸不敢回头的时候,身后原本还哭得一塌糊涂的画容倒将自己整理得相当妥帖,笑意盈盈的在给郡王行礼问安呢,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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