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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吾狼-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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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毒手杀了他。”她呆呆地生进椅子里,已经心痛的哭不出来。一直以为爸爸只是喜欢花天酒地,对白家绝对忠贞不二,没想到事实却是如此的伤人。好累,她真的活得好累,早知道在浩庭哥没成婚前,就和他同归于尽,何苦留到现在来受罪。黑道里充斥的就是黑吃黑,江湖道义早八百年前已消失殆尽。

“你想我怎么做!”抬起残缺不全的照片,她心灰意冷地拼凑着,眼里泛着死光,泪水从此远离了她。这张照片就是陈老大拿来威胁爸爸用的吧!他的死亡是咎由自取,不足同情,只是他的死可能引发的后果让她忧心。

“爸爸希望妳去接近青狼。”韦之平可怜、狠狠的老脸,老奸巨滑地带着算计的眸光。

“接近青狼!”看着照片上贪婪地数着钱的人,韦湘湘死冷地瞥了一眼,怨恨地问!

“为什么?”

“陈老大的弟弟陈老二放话,要爸爸一命抵一命。”

“这和青狼又有什么关联?”韦湘湘铁青着睑,咬牙切齿地问。她不要背叛“云天盟”。

“他──他说,如果我想活命的话,就──就──”他冷汗直流,说不出口。

“就怎样?!”她失声嚷着,神经已绷到最紧。

“就得拿“五色组”来抵命。”如果没有“五色组”的存在,接掌“云天盟”将会是件轻而易举的事,韦之平的野心不知不觉地显露了。

“什么?!”韦湘湘不敢相信她所听到的。“我不能──真的不能。”她抗拒地摇着头,频频拒绝。他怎么可以──“湘湘,除了这样,再也没有别的法子可以救爸爸了。”湘湘这孩子怎么这么死心眼,韦之平在心里咒骂一声。白浩庭都已经对她不仁不义了,她竟然还对“云天盟”死心塌地,真是傻。

“他为什么要“五色组”的人来抵命?”她血色全失,没有勇气再听下去。一条人命要五个人赔,这是什么样惊人的江湖规矩啊!

“陈老二和“五色组”曾有过过节。”告诉她也无妨了。

“是什么样的血海深仇,让他宁可放过你,将目标转向“五色组”!”她不可思议地嚷嚷。

“妳知道陈老二被判刑二十年吧?”韦之平询问地看向她。

“你是说──”她眼睛越睁越大。

“是因为“五色组”,他才会入狱。”这是实情,他但说无妨。“陈家与白家的仇恨就是这样种下的。”

“陈老二不是自作孽的吗?”她挣扎着。

“如果不是“五色组”,条子绝不可能抓到他。”韦之平只能这么说,毕竟陈老二作奸犯科的纪录名满道上,若强说他有多善良,是显得过分虚伪了。“不管怎么说,他和“五色组”

之间的深仇大恨与我们无关,妳一定不愿意爸爸被他杀害吧!”

“他不是还在坐牢吗?”她快疯了。

“蹲苦窖不代表他就不能为非作歹,湘湘,爸爸的命全靠妳了。”韦之平动之以情,“青狼对妳有好感,妳可以诱──”

“不,不我不要。”她无法承受地大喊,百截了当地拒绝父亲的哀求,随即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她就是不想害青狼才会拒绝他,才会恶毒地伤害他,现在她又怎能昧着良心和爸爸同流合污呢?

该死!没想到湘湘这么固执。韦之平敛起愁容,两眼阴寒地看着桌上支离破碎的照片。

他一定要得到“云天盟”,即使利用自己的女儿也在所不惜。

他本是“云天盟”呼声极高的继任帮主,谁知道白宏那个老胡涂居然将位子传给了他的儿子白浩庭。那个斯文的小子一上任,就列了一堆禁止条文,把原是第一大惊的“云天盟”搞得死气沉沉的,所有的人都变得文谑谑的安于现状。若不是因为白浩庭组了个“五色组”掌管帮务,这个组织里的成员又个个足智多谋、聪明异常,他早取而代之了,哪能让白浩庭耀武扬威那么久。

总有一天“云天盟”会落入他手中的,他有十足的把握。目前得先将“五色组”那些兔患子个个击破。

从明天开始,她发誓她一定要早起,然后跟丹茹一同上下班。每次才走进巷子,桑可琪就开始祈祷,祈祷老天爷保佑她平平安安地到达丹茹的PUB,祈祷她能活着回台北领毕业证书,祈祷她能再见到亲爱的爸爸和弟弟,祈祷她安然地度过每一天。

桑可琪低着头,僵直的身子照惯例走在路中间,心中不断想着他的愿望,藉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奇怪?怎么好像听到小狗的哀号声。桑可琪纳闷地抬起头四处张望,结果在左前方,她发现有行为怪异,不时发出奇异笑骂声的青年男女围成圈圈,从那堆脚的缝隙中,她隐隐约约看见了一条小狗凄惨地趴在地上,任那些人拳打脚踢。若不是小狗的哀鸣声和那些人邪恶的嘻笑声不时传来,刺激了她,她可能不会发现人心也会有这么丑陋的一面。

怒气陡生的桑可琪火冒三丈地跑上前,不知哪来的力气,推开挡住她视线的高个子,轻轻地把趴在地上百发抖的小狗抱了起来。当她看到小狗瑟缩成一团,毫无抵抗力的可怜模样,不禁怒火攻心,火焰顿时染红了她悲悯的眼睛。

“喂,小姐,妳吃饱撑着没事干哪!”被她推到一边的高个子红光满面,两眼迷蒙,全身散发着酒味。这里人个个如出一辙,显然酒精浓度过高。

桑可琪知道喝醉酒的人有多么不可理喻。她是有些害怕,可是胆怯却敌不过炽热的怒火,同时她也心痛地发现这些人的年纪都不大,顶多十五、六岁而已。唉!什么国家未来的主人翁,真是悲哀。

“阿山,你不是缺马子吗?这个好像不错哦!”另一个人一手掩着酒瓶,一手推推旁边的人。

那个叫阿出的显然也相当欣赏自闯虎穴的桑可琪,伸出手就要摸她的睑。

“好了吧!你们。”桑可琪爆发了,她生气地拍开他的手,“你们看看自己的样子,象话吗?”她把小狗藏在皮衣里,鼓足了中气开骂,“就算你们不满意这个社会,不满意人生,不满意世界的一切,也不必把怒气都发泄在这只可怜的小狗身上。牠并不欠你们什么,没必要让你们拳打脚踢。如果有办法的话,你们就去找比你们强壮的人打架,别尽找这种没有反抗能力的小动物出气。你们知不知道你们这种可耻的行为有多丢脸,多让人唾弃──”

“喂,妳屁够了没!”这里面唯一的女孩子开口了。她不耐地将手中的烟蒂弹开,很恶地瞪着她。“妳以为自己是救世主啊!废话一堆。我们做什么事,用得着你来管吗!看你年纪小,不想让人说我们以大欺小。把狗放下,妳可以闪边凉快去了,臭婆娘。”

“狗是妳养的?”桑可琪恨恨地质问她,实在很想拿牙刷狠狠地刷干净她的嘴巴,臭死了。

教育真是彻底的失败!这些人非但没有悔恨之心,还个个凶巴巴的、一副要吞了她的模样,这种颓废荒唐的小孩,台湾到底有多少个啊!光是想象就够教人痛心了。

“牠是我们先发现的。”这里面的小孩,义正辞严的抢着回答。

“牠是我先看到的。”

“是我──”

“是我才对。”

桑可琪被他们的争执声搞得一个头两个大。“好了!”她喝道,“不管是谁,反正这只狗我要带走。”

“有没有人告诉过妳,妳的嘴巴真是超级的臭。”桑可琪盯着这个与自己一般高,体重却明显相差一倍的女孩,冷冷地怒道。

“放屁!什么鸟东西嘛!”女孩挡在桑可琪面前,不让她走。“操妳妈的!”

她话才说完,那里议藫'的男孩立刻哄笑。

“阿音,妳早上起来没刷牙对不对?”有人怪声怪气地问着。

“难怪我刚刚和她打破时,觉得特别臭。”有人附和道。他才说完,一阵尖酸刻薄的大笑及狼里又低俗地响起。

“妳他妈的什么玩意儿,凭什么教训我!”被糗得脸色发寒的女孩,伸手就给桑可琪一个转彻云霄的巴掌。

桑可琪没想到她这么暴力,会出手伤人,而且力道还那么重。她被甩得耳朵直嗡嗡作响,脖子差点抽筋,整个人天昏地暗的摸不清方向。左脸颊一定肿起来了,她气愤地抚着发红的脸颊。

“好,这巴掌算是我带走小狗的代价。”她不想再和这里,丧失理智的笨蛋们搅和下去了。这些人比兵还难缠,反正是有理说不清了,管他们去自生自灭,自毁前途。

“小狗放下,妳方可以凉到天边去。”拉不下脸的女孩,便挡着她不让路。

“如果我不肯呢?”到这个地步了,害怕也无济于事。桑可琪眼神冰冷地瞪着她,一瞬也不瞬地凝视着她,她眼神深处的怒焰瞧得女孩毛骨栋然。

“妳瞪什么瞪!”女孩被惹毛了,又狠狠地赏她一词火辣辣的巴掌。

好,太好了。这下子一边一个,肿也不会撞得太奇怪,这也算是变相之美了。桑可琪自我嘲解的同时,突然感觉到鼻子缓缓地流出商道温热的液体,她直觉地抬起手擦拭,果然是鼻血。

欺人太甚,她不发脾气不代表没脾气,她也太小看她了。

里里桑可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漂漂亮亮地回敬她一巴掌。

“身体发肤,爱之父母,不可损伤。妳最好别再打我,不然我会豁出命和妳拚了。这巴掌不是我该得的,还给妳了。”全身罩着怒火的桑可琪,冷静地推开她,潇洒万分地抱着小狗走出他们的包围,一出险境她便开始跑。

“他妈的,那个臭女人竟敢打我!你们还愣在这里做什么,把她给我抓回来,我要宰了她,SHIT!”女孩粗嘎的尖叫声,震醒了楞在一旁的男孩们。

经她这么一叫,他们才如梦初醒地丢下手中的酒瓶,兴奋地追着已经开始急冲的桑可琪。

她知道他们不会绕过她。年轻气盛的青少年,血管流的都是热滚滚、灼烫的血,哪里容得他人挑衅,更不用说在一里群人面前打她一巴掌,让她颜面尽失了。刚才实在太生气了,没想到这一点,现在才发觉,好像有些太迟了。桑可琪竭尽全力地冲刺着,拚了命地跑着,在她觉得胸腔就要爆炸时,齐丹茹的PUB总算到了。

她再一次撞进了店里,也成功的又吓了齐丹茹一跳。

“可琪,妳又──”话还没问完,齐丹茹就看到她怀里的黑色小狗了。“小狗?”

“别问了,我不是被狗追,而是被人追。”她急忙关上门,并落了锁。

“为什么?”齐丹茹见她惊惶失措地躲在窗户旁边向外窥视着,不禁好奇极了地移近她身边,这一走近,她终于看见可琪睑上的血,和印着鲜明五爪的双颊。“可琪,妳流鼻血了。吃,天哪!妳该不是中了寒冰掌吧?”

“寒冰掌”这是什么稀有名词,她怎么没听过。唉!现在没时间问丹茹了,先逃命要紧。

“我不知道那是不是叫寒冰掌,不过我倒认为命名烈火学会比较合适。”她的双颊现在不就灼热得像人在烧吗?

“这是新创的招式吗?怎么张无忌没练。”齐丹茹的心思全飞到她狂爱的武侠小说上。

听到外面热闹的叫骂声,那草人怕是已经气冲冲地追到了。

“详细情形,改天我再告诉妳,为了不连累妳,我先带小狗出去避鸡。”除了避难,她还必须为小狗找处安身之所。目前她寄宿在齐家的大厦里,而大厦又不准养宠物,真是伤脑筋。

桑可琪抱着小狗往后门走,边殷切地交代,“丹茹,等我离开后再把门打开。为了安全起见,妳最好先打电话把阿川叫来。”放丹茹一个人没关系吧?她不放心地回眸望着。

“可琪,妳为什么要急着离开?”一直如影随形跟着她的齐丹茹,搞不清楚她为什么会这么说。她很认真地听,很认真地观察她的表情,可是她就是听不懂。鸡道她真的少一根筋吗?

因为我不小心打了人家一巴掌。”她真的有些后悔。但是桑可琪的懊恼只持续到小狗撒娇地磨硝她为止。

“妳打人家?”齐丹茹惊愕地张大嘴巴,怎么阖也阖不拢。

“别太惊讶,我是逼不得已才出手的。妳没看到我的睑又红又肿,若不是别人先行我,本人是决计不会动手的。”她着急地解释。虽然她不觉得自己罪大恶极,却有点内疚。

可琪怎么会被人家打?是哪几个不怕死的家伙敢打她?“我会替妳好好教训那些人的。”居然敢在她的地头打她的朋友,这些人太不把青狼大哥放在眼里了。

“妳最好别和他们起纷争,只要假装没看过我就行了。”丹茹是个心思单纯的女孩,一向不会看脸色行事,桑可琪真担心她会应付不来。可是留下来情况一定更槽,看样子她别无选择,只有跷班的份了。

“别担心,我会好好教训他们的。”齐丹茹正义凛然地将她推出后门,笑吟吟地挥手,要她放心离开。

齐丹茹不说还好,一这么交代她更担心了。桑可琪踌躇地土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心底就像纠结了好几团的毛线,乱成一片。

“嗅,快走啊!放心,我只要抬出青狼大哥,就没人敢对我怎么样。”齐丹茹催促着她,“妳的脸回去后快冷敷,免得明天起来肿得更难看。”

青狼!桑可琪的眼眸深处闪着亮光,她终于知道小狗可托何人了。

“丹茹,妳还是和我一起走好了。”她终究是不放心。

“不行,我的PUB全年无休。”齐丹茹傻气她笑着,“我一定没事,妳快走。”

“好,别推了。”桑可琪突然反身激动地抱了她一下,“我对不起妳。”

“可琪,这是妳第一次主动抱我里鵅I”她感动得要命。

“我──”门外猛烈的敲门声,堵住了桑可琪的话。

“这些人真吵,没看到人家正在话别吗?”齐丹茹也回头望着铁门皱眉。

话别!丹茹以为她们是梁山伯与视英台吗?桑可琪为她那副不耐。 …电子书烦的样子好笑。她留下来对丹茹绝无好处,只会拖累她。没人能和丹茹吵得起架的,想到这点,她忽然免得安心了不少。

“好了,我走了,自己小心点哦!”这次她走得干脆,不敢再回头!深怕一回头,自己的愧疚心作祟,不小心又留了下来,结果一定比她畏首畏尾地开溜来得糟。

是这里没错吧!老天,她已绕着这片土灰色围墙走了快十五分钟,大门到底在哪儿啊?

“小可爱,找人吗?”黑暗中,传来青狼爽朗、清亮得让人为之一振的笑声。

本来正低头懊恼的桑可琪,吃惊地寻找着击音的来源。

“我在围墙上。”从上往下看,她显得更加娇小。青狼蹲在高墙上,露出亮白的牙齿,陶醉在她那副迷糊了的俏模样。他刚接到手下的报告,说有位可疑的女孩子徘徊围墙附近十多分钟,迟迟不肯离去。本来这种蒜皮小事不用他出马即可搞定,但他心血来潮地开了监视器,才知道原来这名可疑女子就是小可爱。

“青狼!”桑可琪高兴地仰望着他。他的五官在树影的干扰下,黑成一片,教她看不出他的情绪。不过,单从声音听来,他似乎随时都保有偷悦的心情。幸好,他的心情不错,她实在很怕自己无故造访会造成他的困扰。

“妳好像很高兴见到我哦!”他长脚一蹬,在光和影的映照下,矫健地翻身下墙,漾着佣懒的笑容着陆在她眼前。

每见他一次,地想拥有他的欲望就会增加几分。她该不是对他着迷了吧!桑可琪替自己难过,明知道青狼对自己是怎样的感情,她还是沉沦了。这注定是一场没有结果的暗恋,她明明知道的,为何──“小可爱,妳怀里是什么东西,怎么会动?”他挑起眉,好奇地问道。

“这个──”桑可琪把埋在皮衣里的小狗抱了出来,递给青狼,“你能不能帮我照顾一阵子?”“云天盟”这么辽阔,应该没问题吧一.

“当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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