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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境生涯-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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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认识了。”

    我假装生气说:“有不认识的字明天再问。今天太晚了。”

    小白鹅骄嘀嘀地反驳我说:“不晚,不晚,就不晚,我今天一定要认得这个字。”

    “你看你,说个话象个三岁的孩子,哪来那么多嗲咧腔?”

    “嘻嘻嘻、、、、”小白鹅笑了,声音还是如银铃一般,“俺的腔当然没有汪组长的腔好听了,汪组长的腔是娘子腔呀?”

    “没正经,哪个字?快点。”我装得更严肃起来。

    “就这个、、、、、”小白鹅又贴到我身边。散发着满身的体香,**又在我的脊背上蹭了两下,弄得我心再次地猛烈地跳动起来。

    小白鹅指着一个“腰”字,说:“就这个字我不认得。”

    “这个字念腰,”我压了压由于激动造成的气短,缓和一下口气说:“你天天练功不得折腰吗?就是这个字。”

    “噢,是腰,可是指这个地方?”小白鹅便掀起她的汗衫,裸露出花裤衩上那白嫩的皮肤和纤细的腰身。指给我看,直看得我满头大汗。

    “去,去,去。赶快回去睡觉去,明天还要排戏哩。”我心口不一地下了驱逐令。

    小白鹅又“格格、、、、”地笑着跑开了。

    这时候,工地上完全静了下来,剧团的工棚内也传出了鼾声。我虽说被小白鹅搅动得心神不安。但到底到了睡觉的时候了,我也就上了床,准备睡觉了。

    就在这时候。我的工棚的木条门又“卟卟卟”地有节奏地响了起来。

    我知道,还是她,小白鹅,我怕别人听见动静,造成不必要的误会,便压低声音,明知故问地问:“谁?”

    小白鹅也同样压低声音说:“汪组长,开门,我还有一个字要请教你。”

    我故作正经样子说:“天太晚了,明天吧。”

    “不行,这个字我认不出来就睡不着觉,麻烦你给我讲一下吧。”

    看看,我连不让她进来的理由都没有,只好又开门让小白鹅进来。

    “又有哪个字不认得?你一天要吃个胖子呀?”我嘴上说着,心又开始跳得快了。

    小白鹅就又紧紧地靠住了我,将**更紧地贴在我的后背上,头紧紧地挨着我的头,头发擦磨在我的脸上。

    小白鹅指着一个“腿”字说:“就这个字不认得。”

    “这个字、、、、这是、、、、个‘腿’。”我已经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腿、、、?哪个、、、、腿、、、?”小白鹅明知故问。

    我指着她裤衩下露着的大腿:“腿、、、你能不懂吗?就是这、、、、。”

    小白鹅就将裤衩一退,指着她那又大又圆又白的屁股蛋子说:“我还以为腿、、、、在这、、、儿、、、呢。”

    “你,你、、、你,、、、、”我一下子,头就大了起来,脑袋晕了。

    “我要认识啥、、、是、、、腿、、、、、。”小白鹅也粗气大喘,发出嗲嗲的声音,然后就一屁股坐在了我的两条大腿上。

    此时此刻,我全身麻了,木了,酥了,僵了,软了,瘫了,想挣扎,可全身一没有一点反抗的力气。

    其实在当时我也想了,想到了党的教导,想到了可以不可以这样做,我不是什么都不顾一脱衣裳就干那事的人。可我想,难道这就是资产阶级的糖衣炮弹吗?不对啊,这炮弹击中我后感觉怎么这么舒服呢?啊,小白鹅可不是阶级敌人呀,她是苦艺人出身哟,她不是资产阶级的糖弹呀,可这不是糖弹又是什么呢?想到这儿,我搞不清楚这是不是糖弹了,是不是做不好的事了,眼前的问题是:这样的美女就在我的怀里,而且是我初恋的情人,我怎么会放弃呢?我傻呀我?

    一刹那间,我不顾一切了,搂住小白鹅就发疯地亲了起来。亲着亲着,额的身子就酥软得象条虫一样了,没有骨头了。隐隐约约的,我又想起资产阶级糖弹这句话,我想弄清楚小白鹅算不算资产阶级糖弹。问谁呢?此时,我想起了我的警示道具,我的行头,我的小手枪,我想问问小手枪,让它给出一个答案。我下意识的往身后摸了摸,小手枪没有了,怎么会没有了?怎么那么巧就没有了,哎呀客的小手枪呀。

    我和小白鹅开始疯狂地作爱了,可我的嘴里还喃喃地念道着:

    “哎。。。呀。。。。呀呀呀,我的小手枪呢、、、、、我的小、、、、小手枪呢、、、、、”(未完待续。。)
第二十四囧:夜半起解遇险情………囧形
    ps: ; ;导读:生活中谁没遇到过尴尬的事?遇到了也没有什么可怕的,虚心地请教一下不就解决了?偏偏有这样臭硬又死要面了不肯认错的人,硬是将尴尬的事尬到底,最后还是死要面了活受罪。

    为拔牙闹得浑身不痛快,牙又隐隐作痛,逛街的兴致被冲了个精光。这时候,天上忽然起了风,冷空气开始南下,天要冷了。我的肚子一饿,就感觉到更冷了。由于我拔了牙,嘴里总是不干净,一会儿吐一口血水,又腥又咸,很不是个滋味,叽,正是:人该倒霉,放屁都砸脚后跟。

    还有两块多钱,我也顾不得明天的事了,花五角钱买了一碗肉汤面,便蹲在地上吃了起来。吃那面的时候,受伤的牙洞内依然冒血,这时候还管得了这些,只能将咸乎乎的血就着面汤一块往肚里吞,反正这血也是自己的,不会浪费,算是自产自消吧。

    大河旅社是一座五层楼的房子,门厅里全是水磨石地面,走道里亮着奶油色的电灯,不错也是不错,可与乐州的稻香楼相比,那还是要差把劲。就说开门吧,人家稻香楼都是一人发一把钥匙,让你出入方便,而这家旅社却是让服务员开。一层楼一位服务员,服务室设在楼道口处。旅客们来了,服务员就拿着一个铁圈子,上面挂满了各个房间的钥匙,问你住在哪个房间,然后提着咣咣当当的钥匙圈子,给你开门,送开水,这服务方式跟雉水的一样,一点儿也不洋气。

    我住的是三楼,服务员是位二十多岁的女子,看样子象结过婚并生了孩子的,长得水灵也是满水灵的。只是大大列列的样子,叫人有点不舒服,她说话口气很冲,有点想训人的样子,或者象是谁欠他二百块钱没还似的,弄得额有点怕她。

    我到了房间,放下我那简单的行李,她按照程序给我送了瓶开水,我这时候却想上厕所,就问她:

    “同志。厕所在哪里?”

    那服务员认为我是装,看她长得水灵想跟她套近乎,并很不情愿与我套近乎,但是又不能不回答我,于是她瞪了我一眼,说:“你瞎吗?对门是啥?”

    我靠,这是么态度,可我一瞅对门,果然就有个“男”。便笑了,我靠,我这句话是不该问的是,我他妈的是瞎。叽!

    服务员便迈着噘噘的步子走了。

    才跟游医干了一架。还能再干架吗?不能了,也不想再与这位服务员发生矛盾了。好店不过一宿,跟她这个不懂世理女人一般见识弄么,我就这样想着。心里有气,但装作并不生气的样子。好在,天冷。旅馆里的人少,额一人睡一间房子,也够便宜的了。我洗了一把脸,涮了涮口,把嘴里的血污冲了个净,就上床看了回书,不知不觉中,疲劳就来了,也就觉着眼睛有点涩了,渐渐地也就入梦了。

    可是,刚刚睡着不大一会儿,我就被那奶油色的灯光刺醒了。于是,我关上了房间里的灯,将全身的衣服全部脱光,正式地睡下了。别笑话额,我是蛤蟆湾长大的,蛤蟆湾的人睡觉就这习惯,喜欢脱得一丝不挂地睡,这样睡才安稳。只是参加了革命后,被邓未来和蔡平训了几次,不敢全脱,只留个裤头。

    可我刚入睡不久却又醒了,原来我觉得短裤有点紧,缠得裆里的东西老是起兴,于是就顺手一甩,将短裤也从被窝里甩了出来。但睡下后,我感觉还是有点不安稳,因为走道里还有灯,透过摇头窗依然刺着我的眼。于是,我又爬起来,光着屁股开开门,想把走道上的灯弄灭。

    虽然裸着身子有点丑,好在是夜深人静,谁也看不见,只是天太冷,得忍着冻。可是,我却不知道走道上的开关就在墙壁上,想不出好办法将那走道里的灯弄灭。正急得没有办法,我看到了对门的厕所,那厕所冲大便的水箱在上方,有一根绳子连着水箱的开关,而走道灯又是用电线往下吊着的,我就想了个办法,用那拉水箱开关的绳子将那走道灯拉到厕所里去,这样,灯光就被锁在厕所里了。

    只是,光着身子很冷,不一会儿,我便被冻得直打颤,但我却也顾不得这些了。我爬上厕所的木隔墙,将拴着电灯的绳子硬拉到厕所里。绳子一用上力,那水箱的开关就开了,一个劲儿地往外刺水,并且刺了我一身。我本能地往下一跳,钻进了自己昏黑的房间,并迅猛钻进了我的被窝。在被窝里,我才真抖了起来,但却是很舒服的。我还自语说:什么叫幸福生活?这会儿就是幸福生活了。就这样,我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这当儿,寒流己真的来到了,西北风怒吼,还飘着雪花。对面厕所里漏出的水溢了一地,一直延伸到走廊里。被西北风一刮,气温一下子就下降到零下十几度,那水就结成了冰,不在流动了,地面象镀了一层水晶玻璃,闪闪发亮,又滑得不可留步。

    睡到下半夜,我在梦里格格地笑了。我梦见枣针在找厕所,平头的尖头的分不清,就替她去找。找到了一座公共厕所,让枣针进去后,感觉自己也想尿,就将裤门解开,掏出我的小**去尿,却怎么也尿不出来。就在这时候,额又醒了,这次是被尿憋醒的。

    我拉开灯看了看我的罗马表,拍了拍,走了走,额判定这时的准确时间正是午夜二点十分,加上我的表慢,也许正确时间就是二点半左右。于是,我就光屁股下了床,跑到对面的厕所里解小便。

    天气极冷,我尿着尿,就觉得全身都被冷风吹透了,便抓紧时间,想尿完了钻进额那舒服的被窝里。可就在这时,忽听得“咣当”一声,我住的那房间门被风吹动,自动关上了。当时,我并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还以为也有人起来象我一样去小解。还幸灾乐祸地自语:“这大冷的天,总不能只冻我一个吧,也得叫你们尝尝是么味道的。”

    我尿完尿就回头往房间里跑,可一推门,却推不开了。我知道这带暗锁的门是有个小把手的,用我的话说是“那个小疙瘩”。我下意识地摸了摸,却只摸到了平平的锁眼,找不到“那个小疙瘩”。在乐州开会时,我住的那个房间,锁是带铜把手的。而且里外都有把手,我就称那把手为“那个小疙瘩”,出门进门只要一拧那个铜做的“小疙瘩”门就开了,可这大河旅社的暗锁是铁的,把手在门里面,门外是要用钥匙才能拧开的,按照我的说法,是木有那个“小疙瘩”的。

    “咦?那个小疙瘩呢?莫非掉了么?”这时候,我还没有明白这种暗锁的功能。于是,我就借着厕所里的灯光在走廊的地上找寻,当然也木有结果。

    这时候,额我冻得开始打颤了。不得已喊了起来:“服务员,你快来的是,门上的小疙瘩没有了。”

    那位说话很冲的女服务员上半夜在看小说,直到十二点多才入睡。还未睡沉,就听到有人喊她,只得起来。提着那一大串钥匙,边走边揉着惺松的眼睛,一边走一边问:“哪个房间喊服务员?啥事?”

    我一看还是那位年轻的女子,这才发现自己一丝未挂,这样跟人家见面不被人家当流氓来骂吗?于是,我就吓得贼一般躲进男厕所里,不敢再发出声响。

    服务员喊了两声没有人应,感到有些奇怪,嘴里不干不净地嘟囔着:“哪里来的神经病,深更半夜地乱叫唤?没有事不要叫唤!”就又返回了值班室。

    我等服务员走后,就光着身子在那里挨冻,我不想这样去面对那位态度不好的服务员,可我不找她,如何能打开我的房门呢?如何能解决挨冻之苦呢?想想不找服务员还是解决不了问题,我只好继续呼唤服务员。

    服务员还木有刚躺下,就听到又传来我那娘子腔的喊叫声:“服务员,快来的是!”

    服务员只得又起来,喊问道:“谁在喊?干什么?”

    这一回,我没有不敢应对,但却也不敢与她照面,躲在厕所里回答:“是我在喊的是,我要找那个小疙瘩。”

    服务员好生奇怪,深更半夜的,找什么小疙瘩?小疙瘩是你什么人?是你亲乖乖还是你大爹叔爷?就顺着额的喊话的声音往里走,边走边问:“人呢?谁叫小疙瘩?找啥小疙瘩?啥意思?”

    当服务员来到厕所门前的时候,我却吓得又不敢吱声了。

    服务员就在厕所门前的走廊上来回踱着步:“人呢?咋不出来?是谁在喊?深更半夜的谁在这儿跟你藏猫猫?”

    喊了半天还是没人应,服务员就说今天是他妈的撞上鬼了,就又骂着往回走去。

    此时,我已快冻僵了,只好颤颤微微地喊:“服务员你快来吧,快把那门上的小疙瘩给我安上吧,我进不了门,都快要冻死了。”

    服务员本此时已满肚子火气,但听到我那可怜巴巴的声音,又不忍心,只得又折回头来,冲着厕所那地方嚷叫:“什么小疙瘩大疙瘩的,你躲哪地方了,出来讲话!”

    此时,我赤身**地躲在厕所里,只得回答:“服务员同志,我在厕所里呢,我不能出去,我若出去怕吓着你的是。”

    “你吓着我?你是鬼不成?就算你是鬼我也不害怕,姑奶奶就是不怕有人捣鬼,快点出来说话!”

    “我那门上的小疙瘩掉了,门开不开了,求求你帮额打开门吧,我真个儿不能出去的是!”我已经是哭声了。

    可我那反常行为却更加激发了这位服务员的好奇心,说:“你有啥困难为啥就不能出来说呢?我不明白,我搞服务总得认得我的服务对象吧。”

    “我不是不叫你认得我,我不是说了吗,我怕吓着你的是。”

    “你这人,我不是也说了吗,我不怕!”

    “那那那、、、、那我还是不能出去。”我碍于面子,怎么也不愿说自己没穿衣服的事。

    “你不出来,我怎么给你开门?我知道你是哪个号的人?开错了门,旅客丢了东西谁负责?你若是不想开门,你就在里面呆着吧。”

    服务员跟额耗上了,就在厕所门外等着我出来。

    “我要是吓着你,你可不能怪我的是?”

    “我当然不会怪你。”

    “那我可就出来了?”

    “你出来吧!”

    话未落音,我便一蹦窜出了厕所,**着全身,双手捂着下身的生殖器,一副极为难堪的样子。

    服务员见状,顿时吓得目瞪口呆:“你他妈的是个疯子!”

    说罢,服务员疾速打开房门,便逃之夭夭了。(未完待续。。)
第二十七囧:丢死人了哟暴光
    ps: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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