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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礼勿扰-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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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老死不相往来。

只是这么想着,心里却酸得几乎流泪。

「说得好!」有人用力推门进来,大声称赞道。

季君陵和南云齐齐向门口看去,来人不是旁人正是秦戎。

「你跑来捣什么乱?」南云骂道。

「你来做什么?」季君陵许久不见他,此时乍一看到心里说不出什么感受。又是欢喜又是生气,又是难堪又是放心,每次自己总是在这样狼狈不堪的时候遇上他。

「我不来,你还不要被这小色狼欺负死了。」秦戎指指南云,伸手搂住季君陵,「你这个没良心的小东西。我对你这么好你却要十倍百倍千倍的报复我。现在我来了,你准备怎么动手啊?」

「你对我哪里好?」季君陵见到他,心里说不出的委屈,「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想将我变得,变得离不开你……」

「我自然要将你变得离不开我。」

「你果然承认了。」季君陵扭过头,不争气的泪水差点夺眶而出。

秦戎搂紧他,在他耳朵边吹气调笑道:「我对你这样喜欢,若你动不动就一走一两个月,可叫我怎么活?自然是要将你变得离不开我才好。」

南云见两个人亲亲我我,突然之间跳了起来,「季君陵你这个书呆子,原来你和秦戎早就有了那风流事,亏你还在我面前装出一副不识人事的模样?」

「谁在你面前装?」秦戎护短将季君陵揽在怀中回头问南云,「你现在已经知道他是我的,还敢对他动歪脑筋?」

南云得意洋洋道:「秦戎,你这蠢才。现在我知道了你们两人的奸情,季君陵又偷我的银子才进的京,你在小爷面前横个什么劲?你就不怕我将你们的丑事抖出去,害得这新科状元郎一无所有,声名扫地?」

秦戎听了连连摇头,「果然真是一肚子坏水。南云公子啊南云公子,看你长得斯斯文文,谁能想到你居然这么多坏主意?」

季君陵抬头瞪着南云,反手握住秦戎的手掌,面上露出坚决的神色,「你要说尽管去说,我才不怕你。」

秦戎见他主动握住自己,似乎已经将最在乎的名声抛掷到了脑后,心中禁不住一阵狂喜,于是将他楼得更紧,炫耀地看着南云,「你呀你,真是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主,我也懒得跟你废话。你与其在这里想馊主意整别人,不如好好的替自己想想,怎么样才能逃脱自己的天魔星。」

南云听他讲得笃定,脸上顿时露出一丝惊慌,不由自主往门口偷看,见那里空无一人顿时又得意起来,「小爷才没什么天魔星,你少来吓唬我。」

秦戎哈哈大笑,冲门口大声道:「韩兄,你还不现身。真等着你这一肚子坏水的小混蛋吓坏我家小书呆吗?」

「刚才在门口看两只花狗打架来得晚了,南云惊扰季公子了。」说话的人是秦戎的好友韩啸城。

季君陵只见南云一听到韩啸城的声音,就如同一只老鼠见了猫,吓得腿都软了,哪里还有刚才的半分嚣张?

「快把他带走吧,刚才你在外面可听清楚了。他可说了他没什么天魔星。」秦戎非常卑鄙的在一旁火上浇油。

韩啸城冲季君陵和秦戎抱了抱拳,「在下回去一定好好管教。」

南云明显心有不甘,但是却拗不过韩啸城,最终被拉了走。

花厅里只剩下秦戎和季君陵两个人,秦戎拉开一些距离仔细端详季君陵,见他穿着一身官服,戴着官帽,给俊俏的容貌添了几分英挺,不由啧啧出声赞不绝口,「果然当了官就是不一样。你穿这身官服可更是勾得我心痒痒。」

季君陵心理说不出对他是恨意多些还是思念多一些,唉了一声拔腿就走。

秦戎如影随行跟着他,和他一同进了房间。

「你想要考官,我就让你去考了。南云欺负你,我也找来他的克星把他带走了,怎么还在生气?」

「我哪知道你现在帮我是为了什么下流的念头?」季君陵坐在椅子上垂下眼脸,「你对我又几时打过好主意?」

秦戎唉声叹气,「天地良心,你虽然不谙世事,迂腐如同一块榆木。可我对你却一心一意。你留书出走,我明知道你回来要找我寻仇,也不加阻止。这不全是为了顺你的意,哄你高兴?」

提起秦戎不管不顾任自己吃了许多苦头的事,季君陵只觉得生气,「你对我一心一意?你若是对我有一丝丝情意,也不会任我一个人孤身在外,半点也不挂心。你现在对我说这些甜言蜜语不过是因为见我当上了扬州地方官,你担心我找你麻烦,才过来服软罢了。」

秦戎摇了摇头,「我就知道我来找你你一定是这样想我,所以忍耐到现在。要不是怕南云找你麻烦,我何必跑过来热脸贴你冷屁股?你只当你做了官别人都要巴结你。我秦戎和那些无知小民又怎么会一样?实话跟你说,别说你现在当个扬州地方官,就是管着整个江南的官,我秦戎也不放在眼里。」

「那你何必来找我?」季君陵捂住双耳,「你既然不怕我对你报复你就走吧,干嘛还留在这里看我笑话?」

秦戎看他羞愤交加,眼圈都有些微红,忍不住更加起了逗弄他的念头,「不行啊,你拿了南云的银子还没还给人家,那是韩兄送给南云的聘礼,我得替他讨回来。」

季君陵气得站起身翻箱倒柜的取出银两堆在桌子上,「拿去拿去,全拿去。」

秦戎见他真生气了,伸手搂住他,「南云那小色狼都知道不要银子要美人,难道我还不如他?我要这些东西干什么?和你闹着玩,谁让你尽说些扫兴的话?」

季君陵瞪着他,双目赤红,「你说你心里喜欢我,那我去了京城,你连看都不来看我一眼,还留在扬州风流快活。你就是这样喜欢我吗?你的用心连守二门的小厮都看出来了,偏偏我还丝毫察觉不出。要不是我无意听到他们嚼舌根,只怕还一直在做梦。」

秦戎抚摸他的乌发温柔问他,「做什么梦?」

「以为你……以为你对我有些喜欢才对我这么好的白日梦。」

「这不是做梦,是事实。」

季君陵摇了摇头,「我才不信。你我都是男子,你又怎么可能会真心喜欢我?你那么讨厌我迂腐的个性,不过是见色起意对我有淫心才对我好。你如果真心喜欢我,又怎么可能几次三番去找歌姬喝酒?你要的不过是将我调教得淫乱不堪,离不开男人。你只管你自己快乐,哪管别人死活?」

秦戎忍无可忍,「我本来实在不想在你面前邀功。可是你这样说冤枉我,我实在受不了。你说我没去京城看你。那我问你,你考取状元那天骑的是不是一匹黑色骏马?马头上挂着一个大红绣球?你那天穿的一身湖蓝衫,暗底花纹是古字吉祥对不对?你衣服领口绣的是云纹是苏绣,那件衣裳不是旁人送的正是你住店的那家掌柜拿给你的是不是?」

季君陵听他讲的丝毫不差,不由点头,「你怎么知道?你去了京城?」

秦戎接着摇头,「何止。你在京城大病一场,每天掌柜都派人侍候你汤药,给你请的大夫是京城名医孙三吉。你胃口不好掌柜特意请人给你另外单做扬州菜,你就不觉得那菜的味道吃着熟悉?」

「你,你……」季君陵颤着手指,心里突然闪过一个极不可能的念头。

「你每天晚上都要喝一碗燕窝,你难道不奇怪掌柜怎么会知道你在秦家的习惯?你以为那店小二每天领着你东转西晃,不是有人叫他这样做,他敢这样不务正业?偏偏有人还想去看什么胡人歌女,真是一点也看不出来,这哪里还像个老实斯文一天到晚非礼勿言非礼勿听的书生?」

「原来你一直跟着我!」

秦戎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说,「你什么事都不懂,只身一人只想着上京赶考,要不是一路上都是我跟着,只怕你早就被人哄去卖了,或者被吃得渣都不剩下,还能这样平平安安的站在这里?」

「你明明跟着我为什么不说?」

「谁叫我偏偏喜欢上一个不开窍的书呆子呢。你既然这样想考取功名,那我只好让你去考。要是你知道我一路上都在帮你,万一你又钻进牛角尖里不出来,觉得我还在使阴谋诡计怎么办?我只想让你得偿心愿。等你看透了官场风云变幻莫测,绝不是你处理得了的那时候,你自然会念着我的好,乖乖留在我身边。为你做这些事又有什么值得多提?要不是你今天逼我到这种地步,我还真不好意思厚着脸皮在你面前表功。」

「你这样的厚脸皮也会不好意思?」季君陵心里又是酸麻又是甜蜜,问他,「那我问你,你看到我被南云欺负,你怎么不出来阻止?」

「我和韩兄赶到的时候,只看到南云头破了点皮晕在那里,你跑得连人影子都不见了。你打伤了人、抢走他的包袱还说被人欺负,你这书呆子也学会不讲理了。」秦戎笑着捏他,「不过这小色狼的确是欠教训,打得好。」

季君陵侧过头靠在他怀里,还有些不信,「你真的为了我做了这么多事?你不是哄我吧?」

「哄你?你从客栈逃出去的时候我就一路追了过去。看你慌不择路脚都跑破了,我不是叫张六护送你进京了吗?我怕你沿途住的客栈小二掌柜不周到,所以把店全都买下来,你啊,良心被狗吃了。还一天到晚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百千倍的想着报复我,枉我对你一片痴心。」

季君陵被他讲得说不出话,见他气呼呼的仰天长叹,赶紧哄他,「我又不知道你对我这样上心。我还当你根本不管我的死活,自己在扬州风流快活,所以才生气。谁叫你不让丁管事跟我说实话?害我以为你要么对我无情,要么就是个冷血的人。」

「现在你知道我对你有情,那你对我呢?」秦戎握住他的手,轻轻放到唇边印了一吻,「你老实说,你心里对我难道半点也不曾动心?」

季君陵双颊赤红,眼含春水,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当着南云的面我不是都说了。」

「你说什么了?是我说的,我说你是我的人。」

季君陵低下头后颈连耳朵通红一片,可爱至极,声音轻得如同蚊吟,「你这样说,我,我也没反对呀!」

秦戎凝神听清楚他说的是什么,乐得哈哈大笑。用力在他唇上亲了一口,色眯眯地伸手抚弄他的腿间,「怪不得你把我往房里引,原来你早有这个自觉。」

季君陵按住他的手慌乱道:「谁有这个自觉,你这秦兽又下流。」

秦戎嘿嘿一笑,将他压在床上用力吻他,「我不下流怎么衬得出你季书生,哦不,季状元的清高?再说我好久不曾听你大叫『非礼』,现在可不就要好好听上一回?」

两人小别一场思念若狂,再加上刚才诉说了情意,正是烈火干柴的时候,被秦戎按住狂吻,季君陵的身子软软的半点力气也使不上来,就算拒绝了也不过是半推半就。

秦戎三五下剥下他的衣服,将他光溜溜的压在软榻上,伸手摸他腿根处轻颤着抬头的玉茎,笑得极色道:「这小东西记性倒好,还不曾忘记我,我只一碰就站起来了。」

季君陵伸手去捂他的嘴,「非礼勿言。」

秦戎哑然失笑,拉开他的手掌,「要堵用这个堵。」说完低头吻住他的红唇,与之唇舌交缠,拖出长长的银丝,淫靡不堪。

季君陵被他吻得神醉情迷,张开双腿勾住他的腰,曲身轻摇,「快……快一些……进来。」

「想我的好处了?」秦戎迅速脱掉自己的衣服,低头吻住他的耳垂,在他的脖颈处来回舔咬。听他倒吸凉气,伸出手指粘着香膏探入他不住紧缩的身后幽穴。

听到季君陵闷哼一声,整个手指就被吸进又软又热的所在,心中一荡,「你中了状元之后比以往更好色了嘛。」

季君陵被他逗弄得浑身又热又痒,呻吟不止道:「还,还不都是你……害的。」

秦戎小心在他身后涂上润滑的香膏,一边低声逗他,「是我害的,我自然也替你治好它。」说着硬挺抵上他软滑的菊门,用力一插整根没到底,动作又猛又重,惹得季君陵用力敲他后背,「你,你想害死我啊?这么久都没有做了……」

秦戎低头吻他脸上痛出的泪痕,柔声哄他,「好宝贝,你也知道这么久没做了。念在我为你忍了这么久的份上,容我放肆一回。而且这不是已经进去了?你也是一样的想我嘛!」

季君陵只觉得身子里被塞进了个火热的硬物,入口虽然稍微有些刺痛,但是麻痒的感觉更甚,知道他说的不错。又不好意思伸手去摸是不是有受伤,只好含着眼泪瞪着他,「你这禽兽弄得我好痛,若是受了伤你可别再想碰我。」

秦戎伸手到两人结合的地方摸了摸,只有湿滑的淫液却不见血丝,得意洋洋道:「我还不知道你这身子又紧又软,弹性极佳,哪里会这么容易受伤?」

季君陵听他讲得下流,伸手用力敲他,「住口。非礼勿言!」

秦戎搂着他的腰就着结合的姿势一用力将他捞了起来,两人就着坐姿黏在一起,用力吻他胸口红点,拿牙轻咬着拉扯,一边用力地抽动。

等他松开嘴唇时,季君陵胸口的小点被他吻咬得红肿如樱桃,整个人更是软绵绵的靠着他情不自禁地射了出来。白浊的液体黏在季君陵纹理细腻如玉光泽的胸口,更是说不出的情色。

秦戎哪里还忍耐得住,将季君陵翻了个身,抬高他紧俏的双臀,从后背自上而下插了进去。季君陵刚刚禁不住高潮,身子敏感到了极点,哪里禁得起秦戎这样的玩法,大张的双腿一软就跪在床上,呜咽求饶,「不,不行了,太深了……」

秦戎伸手到他腿间轻抚他腿间玉物,整个人罩在他后背上用力地挺进,「不行,你咬得我这样紧,让我都舍不得拔出来。」

「你这禽兽……只顾自己快活,不顾别人死活……唔,慢,慢些……」

季君陵被他弄得浑身颤成一团,体力不支的手一软,再也撑不住地趴到床上。

秦戎搂着他的腰,强迫他双腿分得更开,一边动作一边哄他,「就好了就好了,宝贝你也爽得不行吧!」

季君陵咬住被褥呜咽着逼出眼泪,整个身子所有的力气都集中在和秦戎结合的那一小点,其余的都酥软成了一滩春泥。

秦戎自后方进入得比以往更深,每一记都重重地撞在那个令他舒爽不已的小点上,撞了十几下之后,他终于忍耐不住再次喷发。身后幽穴随着喷神不由自主绞紧,秦戎大骂着「你要我的命了!」也一同射了出来。

射过两次,季君陵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迷迷糊糊正要睡去,哪知道秦戎不老实的又在他身后轻轻抽动,原本软下来的坚挺渐渐又硬了起来。

季君陵转头哀声求饶,「容我歇一会儿。」

秦戎色色一笑,「你躺着歇就好。」说着将季君陵的双腿张开分开架在自己肩上挺身而入,惹得他唉唉哭叫,「不,不行了……禽兽也让我歇一下啊!」

秦戎一边用力抽动一边道:「谁不让你歇了?是你自己不要歇,腰扭得如同水蛇一样。」用力抽插之下,先前射在幽穴之中的白浊随着他的动作被挤了出来,流得满臀满背皆是,淫色至极,几乎让人喷出鼻血。

季君陵哀求了一会儿,那禽兽根本不理会,又渐渐被秦戎勾得身子有了感觉,只好哭喊着挺身配合。

一来二去季君陵不知道被他又哄又骗在床上摆出多少动作云雨,整个人昏了又醒,醒了又昏,最终敏感的身子再也射不出来,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秦戎才放过他。

原本一床干净的丝被如今沾着两人的体液又湿又滑,说不出的淫乱。

第二日季君陵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四周的环境已经完全变成了以前他在秦家的那个房间。这个混帐东西居然趁着他昏迷又将他偷进了秦家。

「居然连朝廷命官也敢拐带,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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