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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位-位上下位-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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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至指着秦谂愤愤吼道:“她三番五次无视我,当我非她不可?啊?”
喝醉的人,声音大得出奇。已经有相关工作人员过来,有人来劝周至,有人见秦谂额头有伤,脸上布满细细的汗珠,知道她被为难惨了,也不知有没有伤着。
有人眼尖,记得这个小女孩是蓝时带来的,结果出了这样的事,这些都是他们招惹不起的大人物。知道今晚的事不能善了,而且已有人去通知蓝时,想必蓝时已经过来了。
果不出所料,过道自动让出一条同行的路来。
蓝时表情比室外的气温还要冷几分,他一步步走来,目光看向秦谂,那双从未甚少泄露情绪的眼此刻冷得秦谂禁不住哆嗦。
他站定,“过来。”
看到他,委屈从天而降,她吸吸鼻子。
“过来。”他的声音又冷了几分。
秦谂却不怕,一点也不怕,她觉得这声音可爱极了,从未听到比这更好听的声音。
她忍痛爬起来艰难地走向他,听不到也看不见与他无关的声音。她跌进他怀里,仰头望着她,泪如雨下:“蓝时。”
“我们的账晚一点算。”说着,把秦谂交给跟着来的池森手上,他则走向周至。
池森扶着秦谂,“走。”
“蓝时他……”
“你受伤了得去包扎。”
“他们会……”
“放心,不是第一次。”
这句话像针扎进肉里,说疼不疼,又无比难受。她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第三章 :丛林中的猎人(二)
附近就有私人医院,池森带她去做简单处理。
他们没再回去,池森让她去车上等着,自己走向会所。
看着他走远,秦谂出声:“池森……”
池森安慰:“我去看看情况。”
“你和文锦……”
“我喜欢她。”
他毫不掩饰,秦谂愣怔。她以为他不掩饰,至少不会坦然承认。而且他身边经常换人,喜欢一个人还会这样?
秦谂不懂,或许她心太小了,装不下太多的人和事。
坐在车里,*的抽痛让她难以忍受。
老胡抽着烟,见她头缠着纱布,好笑:“把蓝时给惹毛了?”
秦谂抿唇。
“这人恼起来还真不管不顾,你也别太难过。”
“不是他。”
老胡听不清,回头去看这个看起来很瘦弱又局促的女孩。
“不关他的事。”
老胡笑了:“你们小女孩……谂谂啊,你千万别一头栽进去。在你之前,多少人血本无归那些都不提,有一点你得清楚,他和他太太虽然闹着别扭,那也归是他太太。”
秦谂有些急,脸一团粉色,“我没这样想。”
老胡说:“这样想也好没想也好,留有青山在才有机会翻本啊。你可别赔了夫人又折兵,得不偿失。”
蓝时出来,积郁胸口的气渐松。
他进来,带着一阵寒气。
秦谂靠着车门,偷偷撇去一眼。
蓝时正侧头,瞪着她。
车子往山上开去,老胡说:“谂谂坐好了啊,我们爬山了。”
回程的路上,雪没停,她也不怕了。
一路上,蓝时都不说话,余怒未消。直到回到别墅,他径自上楼。
管家疑惑,又看向秦谂,见她受伤,心疼:“我的小祖宗,出去一趟怎么负伤回来?蓝时他欺负你?”
为什么每个人都以为是蓝时?
之前总觉得他太粗鲁,遇到周至才知道他粗鲁得可爱。她微微笑道:“不是。”
管家急死了,不是蓝时,谁敢在他眼皮底下动他的人,那个女魔王回来了?管家认为这样,也只有这样,只有女魔王敢欺负蓝时身边的人。想着蓝时从未出面,管家为秦谂捏冷汗。
“痛不痛?”
秦谂摇头:“没事。”
管家担心,不会傻了吧?
秦谂上楼,路过书房外,蓝时叫住她:“你进来一趟。”
知道他要清算了,秦谂打怵,心砰砰乱撞,想着自己走得无声无息也能被他察觉,这个人警觉性也太碜人了。
“要我亲自请你?”
秦谂这才不甘不愿踏进去,不敢看他,低头看着脚尖。
“让你去找喝的,去给我惹事?”
“不是。”
“不是什么?”
“我……”她底气不足,她是想出去透气,没想会遇到周至,还闹出事。
他气得七窍生烟,叉着腰在书房来回踱步,回到书桌前,随手抓起一本书高高扬起。秦谂已经做好了被砸的准备,闭上眼,呼吸也顿了。
蓝时把书砸向墙上,秦谂抖了一下。
蓝时指着她,“秦谂,你真行。”
“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知道我想什么?啊?”
秦谂答不上话,明明可以说很多的,一句也说不上。
“你没脑子啊,不会喊啊?还是故意想丢我的脸?”
秦谂后知后觉地想,是啊,当时她怎么不喊救命,就因为笃定没人会救她?还是担心蓝时厌烦?相处时间短,她也了解他是个讨厌麻烦的。
“对不起。”
“给我滚。”
管家在楼下竖起耳朵,听到砸东西的脆响,他心咯噔一下。他有几年没见到蓝时发这么大火了。他想上楼,走了几步又站住。
老胡进来,说:“正气头上,你我还是躲远点安全。”
“谂谂做了什么惹得他大动肝火?”
老胡摆手:“别看我,我也不知道。还以为是个省事儿的,没想折腾起来,真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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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后,秦谂很少下楼。蓝时好几天没回来,管家说年关了,应酬多。
听了,秦谂也只‘嗯’一声,决不多问。
别墅就只有她、管家和司机老胡三个人。平日也不觉得有什么,在伴有浓郁年味的年末,随着壁钟一下又一下敲响,秦谂鼻子发酸。她想起乡下的母亲和小弟,想去和他们一起过年,又担心让他们知道她的情况。
文锦也来关心她,说她手头上有些闲钱可以给她周转。秦谂说不用,也没敢对文锦说实话。
农历25这天,天气稍有好转,文锦约她去她家吃饭。
见到文锦,她瘦得没型了。
“你怎么?”
文锦无所谓:“失恋后遗症,没什么大不了。过段时间就好了。”
话哽在喉里,无声地望着文锦。
“别安慰我啊,我会哭给你看。”文锦拍着她肩膀开玩笑说:“唉,我说失恋的人是我,你看起来比我还要难过,为哪般哇。”
“你别这样,难过就哭出来。”
文锦仰头,笑得惨淡:“我干嘛要哭,为那样的人不值当。”
文锦说着说着忽然哭起来,秦谂默默地递给她纸巾,她自己也难受。文锦哭了一会儿又笑了,就好像刚刚还下着雨,忽然又放晴一样。秦谂已适应乍暖乍寒的她,无声地望着她。
文锦擦着泪说:“我心里难受。”
“我知道。”
文锦用脚丫踢她,似心怀不满:“什么叫你知道?都不安慰我。”
“你不是说安慰最没用吗。”秦谂用她的话回敬她。
文锦嘟嘴,红着眼哼哼唧唧:“没良心。”
“良心够用就好了,多了无益。”
“你这个人……”文锦用手点她下巴,话锋一转,犀利地问:“为什么拒绝我的钱?你要知道我骗这点钱不容易。”
秦谂了然于心:“池森给你的吧。”
文锦惊讶:“咦,你怎么知道?”
“你也就用他的心安理得。”
文锦恨恨地哼道:“我是拿我应得的,跟他这几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你过得好就好。”
“当然了,我要过得比他好。”文锦兴起,捏捏她耳朵,心情畅快,哪里还看得出刚才还为情哭泣。她说:“上次送我的那个男同学怎么样?条件不错,人长得也不错。”
文锦最爱干牵线搭桥的事儿,秦谂警惕:“你想干嘛?”
文锦吊儿郎当地勾着她肩膀笑嘻嘻:“能干吗啊,看他人不错,想着你也单着,不如凑一对。”
“你也单着。”此刻,秦谂也不担心会勾起她伤心事,提醒她说。
“话是这么说,可我和池森不是还没断干净吗,总不能一脚踩两船对吧。”文锦向她抛媚眼,“怎么样,考虑下吧,人真不错。”
秦谂想,周至的事还没揭过又来一个,除非她嫌自己活得太舒服。她毫不犹豫拒绝:“不用,暂时不考虑个人感情问题。”
“真不考虑?”文锦略失望。
秦谂避开她的眼睛,“嗯,暂时不考虑。”
“工作还顺利?”
“还好。”
“对方是谁啊,人好吗,帅吗。”
秦谂心虚,更不敢看她,故意板着脸说:“又不是应征女郎。”
下午,她和文锦出去逛街,顺便给母亲寄钱。文锦说:“又在我面前扮演孝女,故意刺激我吧。”
“又不是不让你扮演。”
文锦哼哼。
“还和阿姨僵着呢?”打款后,两人挽着手走在街上。
风很大,大衣也挡不住寒气。
“我又没做错,她总说我好高骛远不实际。我爱池森怎么就成了好高骛远?我就单纯的爱他那个人也有错吗。”
秦谂怕她掉眼泪,顺着她说:“你没错,错的是时间。”
文锦又文不对题地感叹:“好冷啊,冬天了。”
秦谂望天,这不是废话。
两人走向百货大厦,在出入口,文锦撞上迎面走来的一对男女。秦谂看清对方面孔时,一张小脸顿无血色。文锦还不知情恨恨地骂对方不长眼睛。
周至身边的女伴也毫不客气回击,周至看着秦谂。
秦谂惧意陡升,扯着文锦想快些离开是非之地。
周至注视着她,“秦小姐,我们还真有缘啊,你说怎么办?”
秦谂手心冒着冷汗,她也想知道怎么办?为什么总会遇上这个人,一次、两次。
她不说话,拉着文锦就走。
走远了,周至身边的女伴冷笑一声:“别告诉我,这就是上次你和蓝时为这个女人大打出手。我还以为国色天香,再不济也是个妙曼妖娆的,没想是个小学生,男人都好这一口?”
周至冷道:“你管得太多。”
“我也不想管,谁让你父亲想我嫁给你,我总得过问我未来老公他的秉性是不是?”
走远了,文锦问:“那个人你认识?”
犹豫了一下,秦谂才说:“他就是债主。”
“什么?”文锦跳起来,脸色也不好了,“怎么会是他?”
“你认识?”
“我听说过,评风不大好,上头有人,做事毒辣不讲情面。”
想起那天晚上他那一脚踢在心窝上就浑身发抖。
文锦察觉她的异样,问:“你没事吧?”
“没有,我们回去吧。”
“什么都没买就回去?也太不划算了。”
两人在商场里逛的时候遇到池森,他把文锦带走了,秦谂一个人走出商场打算回西山去。在路边等车的时候,周至来了,这次是一个人。
看到他就像看到厉鬼,秦谂吓得浑身哆嗦。
周至双手插着裤兜,闲闲地看着她,语气痞痞地,“你以为把钱还了就了事?”
“你想怎样?”
“姓蓝的给你开多高的价码,我双倍,跟着我怎样?你应该知道我对你挺感兴趣。”
“我对你没兴趣。”
“还挺倔。”说着想去摸她,秦谂避让撞上边上的路灯杆,痛得她眼冒金星。
周至又怎肯轻易放过她,见她避开,兴趣又来了,强行去拉她。
秦谂躲不掉,被他扯过来差点撞进他怀里。
☆、第三章 :丛林中的猎人(三)
她看到蓝时踢向周至那一脚,似乎比周至踢她那一脚更狠。她想躲开,脚下生根似的迈不开,心脏拉扯得生疼。
蓝时身边跟着几个人,那几个人见他眼睛通红,下手没轻重,担心他会把人揍出毛病,忙着去拉架。
秦谂没见过这种场面,似要把对方往死里揍,她想去拦住蓝时,已经软趴趴的没力气。亏得还有几个人把他们分开。
也有人来劝秦谂先上车,这里是男人的战场。她知道自己站在这里解决不了问题,乖乖爬上车里。
蓝时回来,脸上有一块乌青,其他地方看不到。秦谂小心地偷偷地撇向他,他绷着一张脸,这一眼看去,又觉一寒不敢再偷看第二眼。
他不说话,司机也不说话,后面又还跟着两辆车,温度很低,场面很诡异。
路程太漫长,她回想今天的一幕。她不待见周至,也想着狠狠揍他解恨。蓝时这样不管不顾上来就揍人,会不会惹来麻烦?片刻后,她又纠结,蓝时为什么揍人?真是因为她?
回到西山,他几乎是拎着她进屋。管家看到几天为现身,一出现就是这个情况和司机面面相觑。蓝时脸色太难看了,他们都不敢多言。
秦谂被甩进房间扔床上,秦谂真吓到了,又被抛床上,此刻昏头转向,心口翻江倒海要吐不吐的。
蓝时这次气得不轻,咬着牙:“以后没我允许,哪也不许去。”
见他气头上,秦谂不敢反驳。
“再让我看到你和周至,休怪我不讲情面。”
秦谂也感到委屈,她也不想遇上周至,那样一个人避开都来不及,她又没病。现在他正气头上,秦谂不敢为自己说话。要说什么,说巧合?第一次巧合,第二次也是巧合?姑且不说这些,他会相信她吗。
她连自己都说服不了,又怎能说服他。
蓝时眼神复杂看着她,他知道自己动作粗鲁,甩她出去的时候力度也够狠,她竟一声也不哼。看她这样,火气愈发,一脚踢开地毯上的公仔,摔门。
房间的光线渐渐暗下来,不知不觉她就着这个姿势坐了一小时。
管家上楼来叫她吃饭,秦谂说不饿。
管家问她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叫医生过来看看。
秦谂说她很好,只是没胃口。
管家在门外默默站了一会,仰头叹气,真是冤家啊。
农历二七,闫妮给她打电话,言语中吞吞吐吐似有难言之隐,秦谂烦心事多,也就没太在意。她只关心钱财。她问钱够不够用,又说让他们好好的过年,她打断年后出国。这是一早就编排好的台词,生孩子需要一年时间,她总不能一年也不去看他们。
母女叨叨地说着。闫妮说郑申燿很乖,每天都念起她,总问她姐姐为什么不去看他,是不是不要他了。
秦谂心里难受,匆匆忙忙挂了电话跑到阳台去吹风,脸上凉凉地,抬手一抹才发现是泪。
她从不知道自己竟然这般软弱,轻轻易易一句话就能掉金豆子。
到了大年三十夜的早上,睁开眼,蓝时出现在床前,她还以为自己做梦了,揉了揉眼睛,他还在,又用力地揉了揉,他没有消失。
秦谂想,这个梦做得也太真实了点。
看她瞪着那双大眼睛,蓝时烦闷地心情得了一丝缓解。他慢慢弯下来,似笑非笑地问:“我不在过得很自在啊?”
知道这不是做梦,他又这样调侃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气消。他说中她心思,秦谂死也不肯承认,面浮讪色,摇着头:“今天怎么得空?”
“不欢迎?”
秦谂古怪地看他一眼,掀开被子下床。她怕冷,屋子里的温度打得很高,一个人的时候觉得刚刚好,这会儿被他这样注视,竟有些燥热。怕他看出异样,她扯着嗓子问:“今天过来的吗。”
蓝时不可置否,扯下领带,“我去洗澡。”
洗过澡后就占据她的床,秦谂清楚,每一年的这个时候最累人,各种应酬和聚会没完没了,又不能置身事外。她想他大概是累惨了,怕打扰他休息没敢在房间多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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