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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位-位上下位-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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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他身体不太好,需要手术,但是我配型不成功。”
  蓝时看了她一眼:“我也不是医生,更无能为力了。”
  “其实我只是想……总之呢……”秦如是难以启口,掂量蓝时肯不肯帮忙:“其实秦谂和我是有关系的,他亲生父亲是我继父。”
  蓝时皱眉,没想秦院长是秦谂的亲生父亲。她家出了那样的事,也不去找秦先生,关系可想而知,那天她失魂落魄也能解释清楚了。
  秦如是又说:“我知道她不愿意,可生命攸关总不能见死不救对不对?”
  “她确实该这样。”
  秦如是不敢置信看着蓝时,不敢相信他会说这种话。她以为不管两人关系怎样,他至少会看在往日情分上给她一个面子。
  “别这样看着我,我们都不是伟人,能护着的也就身边最亲近的那几个。”
  “那也是她弟弟啊。”
  “弟弟?”蓝时感到荒谬,想必没有这个病,他们父女一辈子也不会来往吧。他冷冷地笑:“弟弟又怎样?她没这个义务。”
  对她真上心啊,秦如是的心一点点沉落。大家都议论纷纷,他离婚是为了她,谁又知道她背负这个罪名背后的委屈。她凝注他,呵呵地笑起来。
  蓝时冷冷地看着她。
  “她有那么好吗。”
  “她……有什么可比的。”
  秦如是宁可自己愚蠢,也不要悟出他的言外之意,苦笑:“没可比性吗。”
  早该知道的,能让裴绍元一直记住的女孩又怎会平庸,是她自己太自视清高,转身的是她,又怎有脸祈祷他还能待她如初。她终于明白时过境迁,再也回不去了。
  她放弃挣扎:“我只是希望你能帮帮我,就这一次,最后一次。”
  “我不是她。”
  “帮我……”秦如是急切:“捎句话也不成吗。”
  蓝时不搭腔,秦如是眼中仅有的光亮淡了下去。
  没了,什么也没了。
  秦如是仰头,不甘吗,有的,死心了吧。
  她慢慢站起身:“我知道了。”
  蓝时看着她青苍的脸色想说点什么。
  “对不起,打扰了。”
  “是有点呢。”他说。
  扎在心上的那把刀又深了一点,秦如是几乎想立马逃出去,再也不要相见了。她舍不得,哪怕能多呆一刻,一刻就好。
  自作虐啊,秦如是想。

☆、第九章 :谁许情深误了年华(四)

  晚上的时候,他竟然开车去了那套极少去的公寓。走到门口他才惊觉自己走错地方,懊恼得呕了。恨恨地想甩手离去,又想起池森说阿姨已经送过来了。他又掉头,钥匙也懒得找,抬手敲门。
  门,秦谂开的。她刚洗澡,穿着他的衬衫,他的衬衫宽长,把她整个人笼罩其中,看起来更娇小了。
  她结巴着问:“你怎么来了?”
  听懂她的潜台词,蓝时拧眉,恼着瞪她:“我怎么就不能来了?”
  “可是……”她想说你不是说偶尔来的么。
  “我渴死了,给我倒水。”
  秦谂瞪了他一眼,蓝时也不生气,坐下来目光在她身上穿梭。在她递给他水的时候,他问:“穿这点不冷啊。”
  “要你管。”
  蓝时笑了,心想好样儿,敢蹬鼻子上脸了。他来了兴趣,逗弄她:“不带这样啊,还花着我的钱呢就过河拆桥了。”
  他说得都对,她的确花着他的钱,他不是已经厌弃了么。她也恨,破罐子破摔:“那不是蓝总您打赏我的吗,你不会小气得想要收回去吧。”
  他脸色沉下来:“你过来。”
  如果说前几秒钟她还有胆儿激怒他,这一刻她也吓破了胆儿。公然叫板,她活得不耐烦了。她吓着后退:“我错了。”
  蓝时起身,一步步坚定地走向她:“错了?”
  秦谂紧闭双眼,眼睑因为害怕轻轻颤抖,她整个人缩在那里,更显得娇小柔弱。
  他烦躁起来,竟不忍心继续逼迫她。真窝囊,他把把头发,拉扯她近身,手在她脖子上轻轻滑动,哂笑:“不是很能耐吗,这点儿都招架不住。”
  他不会掐死她吧,秦谂瑟瑟发抖,拼着力不想哭,不要示弱。她的感情太脆弱了,眼泪毫无预警地淌下来。
  “你……”蓝时真想掐死她一了百了,这个人动不动就哭,哭有屁用。他也恨自己,都决定不管了还带她回来做什么。
  沉默看着她,她动也不敢动,也不睁开眼看他。
  他认命地叹气:“真不知道带你回来做什么。”
  是啊,带她回来做什么,见不得她可怜还是因为她总算跟过他一场的回馈?
  蓝时帮她胡乱擦去泪水,才硬邦邦地问:“那个人找你了?”
  秦谂呆了,他是出于关心还是也觉得她冷漠?秦谂心里五味陈杂,低下头苦涩地想,他们认识吧。他今天来充当说客的吗。心刀剜一样痛得扭曲了,紧紧握着拳才不至于脆弱地倒下。
  她苍白无血色的脸,更显瘦弱。他抬手帮她整理乱了的发,轻轻叹道:“还算不太愚蠢,还晓得拒绝。”
  秦谂猛然抬头,嘴唇距离颤抖:“你不是来当说客的?”
  她怀疑他,蓝时憋火,低头瞪了她一眼,她那双眼睛水汪汪的,心莫名地柔软了。他想不会中邪了吧。
  她不确定重复问道:“没骗我?”
  蓝时青着脸:“你有什么值得我骗你的?”
  秦谂微微一怔,窘迫垂下头,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太丢人了。
  “吃了?”他关心起她饮食起居。
  “嗯,那个阿姨刚走。”
  “呜,吃了什么?”
  秦谂一一交代,他微微挑眉,眉眼弯了弯。秦谂惴惴:“我找到房子就搬走。”
  他的声音再度冷下:“随便你。”
  又惹他生气了?
  秦谂很无奈,面对他似乎做什么都不对,他的脾气阴晴未定,上一秒还好好的,下一秒就有可能翻脸。
  她偷偷窥了他一眼,小心问他:“你吃了吗。”
  “还没有。”他气哼哼地瞪她。
  秦谂缩了缩脖子,心想欠了他的,早知道就不问了。她认命地问:“想吃什么?”
  “随便。”
  秦谂欲哭无泪,什么叫随便?去你妈的随便。她试探:“晚上阿姨做的还有剩,你吃吗。”
  “不吃。”他果断拒绝:“你看着办。”
  秦谂恼火,她看着办什么呀,回头又找她晦气。她憋着气,暗道叫你嘴贱。住他的房子,花他的钱,她没底气叫板,认命走向厨房,幸好有面条,还有青菜。她问:“面条吃吗。”
  外面没动静,秦谂心说算了人家大少爷的命,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做好一青菜面,端上桌的时候,瞧见他微微地皱着眉。
  秦谂挺怕他翻脸的,万一把人惹恼了,吃亏的还是她。她解释:“没什么了就一把青菜,要不我给你去楼下看看。”
  “不用了。”他拿起筷子挑起面。
  秦谂紧张,他吃了一筷,忍不住问:“那个……”
  “还行。”
  轻描淡写的语气,秦谂松了口气。
  他察觉她的紧张,撇了撇嘴:“你好像很紧张。”
  这人真讨厌,知道她紧张干吗还要挑明,故意的吧。
  “上次出去旅游好玩吗。”
  没料他会问,秦谂茫然地看着他,不确定他是想听又或者单纯的客气。她没读心术的本领,也看不懂他。她斟酌:“还行。”
  “你很喜欢旅游?”
  秦谂想,他什么意思呢。
  “也喜欢发呆。”
  秦谂恼了,她敢肯定他所为一定是故意的,故意叫她出丑。
  他很喜欢她生气,生气比安静的时候可爱多了,表情丰富,尤其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她也许不知道,瞪他的时候更像撒娇。他笑了:“瞧,这就生气了。”
  “蓝时……”
  秦谂也被自己震住了,她竟有勇气吼他,活不耐烦了吧。
  蓝时也挺惊讶的,在他面前唯唯诺诺都不敢正视他,只敢偷偷瞧他的秦谂竟朝他吼了,这还真出乎意料。他嘴角勾了勾,故意板着脸:“过来。”
  祸从嘴出,秦谂想死的心都有了。她往后退,被夹在餐桌和墙中无路可退。
  蓝时站起身,玩味地向她靠近。
  “你……别过来……”
  “胆儿挺肥啊。”
  秦谂快要哭了:“我不是故意的。”
  他置之不理,走近了,手一伸勾着她带进怀里,锁紧:“我忽然发现后悔放你走了。”
  “你……”
  他一手托着她后脑勺,一手拢着她的双手令她动弹不得,低头含住她的唇瓣。
  秦谂恨极了,他怎么能够出尔反尔,太无耻了。
  他的吻太霸道,秦谂呼吸急促,脑袋缺氧大脑晕乎。他吻了很久才放过她,微微拉开些许距离,她的唇娇艳欲滴,整个人抽了力气似的由他支撑她的重量。
  她结结巴巴问他:“为什么?”
  他皱着眉,烦躁得要死,他都那样表示了,她还傻乎乎问他为什么?他真想掐死她算了,一了百了。昨天杜沉问他:“你和你的学生妹拜了?”蓝时撇了他一眼。杜沉又说:“也不知道她有什么魅力,我那个表弟对她也迷恋得很。我表弟你知道吧,江承。”他不知道杜沉故意试探他还是刺激他,不管前者后者,他不得劲,非常不得劲。
  “女人真麻烦。”
  秦谂不想去探究他反悔的原因,只想着他太可恨了,放她走了又来撩他,他知不知道心里喜欢着一个人,理智又警告不能喜欢多么痛苦。他把她当什么了。
  她哀求:“你放我走吧。”
  “放你走?好啊,你不怕周至找你麻烦的话,你大可走出去。”
  秦谂咬着唇,拼力忍着不让眼泪淌出眼眶。
  “你还委屈了?我有说错话?”他气咻咻地,想起自己做的那些蠢事,她不感激也就算了,还去勾搭杜沉的表弟。
  “你没说错,我不该委屈。”
  她顺从了也不爽,反驳他也不得劲,蓝时想莫不中邪了。他插着腰来回转了两圈,在她面前站定:“妈的,真要疯了,被你这丫头片子……总之以后你给我离周至那混蛋远一点。”
  秦谂低着头,沉默。
  “说话。”他捏着她下巴强迫她抬头,两行泪挂在脸上。蓝时心软了,叹道:“我想你也该听说他的大名,他那个人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以后见着他能绕就绕。听见没有?”
  秦谂强忍着哭意:“你为什么对我讲这些?”
  蓝时冷哼,不屑撇嘴:“不会这就感动了吧。”
  这人真欠扁……秦谂不甘示弱:“我才不感动,你也是烂人。”
  蓝时不否认,煞有其事点头:“我没说我是好人啊。”
  “你……”
  他好整以暇,抱着臂隔岸观火的姿态事不关己:“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比起周至至少没打女人的癖好。”
  周至就是秦谂的噩梦:“你别说了。”
  “好啊,那你答应了我?”
  “不要,我不要。”
  “为什么?”
  “你结婚了。”而她害怕,害怕深陷进去无法自拔,害怕成为那个人人唾弃的第三者。
  蓝时抿着唇,若有所思看着她。
  秦谂难过,她都决定忘记,他为什么还要来招惹她呢。
  蓝时忽然就笑了:“我不过试探一下,看看你会不会缠上我,没想挺出乎我意料。”
  他耍她玩儿?
  是了,他怎么会看得上她,那天那个女人千姿百媚,他喜欢那样的才对。她以为该放松了,却笑不出来,心像被挖了一个洞。
  “你不高兴?”
  秦谂快被他气疯了,她毫不怀疑他存心的。秦谂咬牙切齿:“我干嘛不高兴,我高兴得很。”
  他笑:“你脸上明明写着不高兴。”
  “你眼拙。”
  他煞有其事:“是吗。”
  秦谂一边生气一边懊恼,太冲动了。
  偷偷撇了他一眼,见他没生气反而冲她笑起来,秦谂有种想要逃离的冲动。她微微撇开眼,尽量装着若无其事。
  他没故意逗她,坐下来打开电视机,居然是少儿不宜的节目。
  秦谂正对着电视,躲也躲不及,大脑呈空灵状。
  蓝时很淡定,撇了几眼,才跳过。
  秦谂反应过来,结结巴巴:“我去睡了。”
  他说:“才八点。”
  “我困了。”
  “我也挺困的。”
  秦谂脸红得发烫,心也乱糟糟的。他不会……不会想那什么吧。如果他硬来,她是顺水推舟还是抵死不从?矛盾的念头跳闪,她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对自己冒出的念头羞愧不已。
  蓝时并没想把她怎么样,觉得逗弄她很有意思,尤其她红着脸眼神无处躲闪的时候,慌慌张张地。
  他微微一笑:“去吧。”
  秦谂脱离他的视线才松懈下来,整个人疲软了躺倒床上。
  他到底什么意思,可怜她还是觉得亏大发了想要捞点补偿,她又能给什么补偿?没钱没势,色相也不是顶好的。
  所以,她不懂。

☆、第九章 :谁许情深误了年华(五)

  秦谂没想,那个男人来找她之后,裴绍元亲自约她见面。秦谂拒绝了,她不想见裴绍元。
  裴绍元说我们见见吧,我有话问你。
  秦谂说你有什么话电话里说。
  裴绍元说电话讲不清楚,见个面,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
  秦谂没答应,切断电话关机,一了百了。
  下午,她去学校,裴绍元在学校门口截住她。同级的同学,有认识裴绍元的,还以为他们破镜重圆,还过来道喜。
  秦谂说他们误会了。
  同学暧昧地笑起来,又和裴绍元寒暄。
  待同学离去,秦谂冷冷地看着他:“你想说什么?”
  “找个地方坐吧,慢慢聊。”
  秦谂避开他伸向自己的手,裴绍元愣了一下,苦笑:“看来你讨厌我不假。”
  “谢谢你还有自知之明。”秦谂撇开眼。
  “没关系,饿了吧。”
  秦谂没和他寒暄,他要找地方坐下来聊那就坐下来聊一聊,她还真好奇他能聊什么?
  裴绍元请她上车,然后问她:“想吃什么?法国餐?”
  “随便。”她已经懒得废话。
  “你非得用这种口气和我讲话么。”他将这句话时很感伤:“你是不是还恨着我?”
  秦谂想笑,这人也太自以为是。对,她曾经恨过他。她想,也许自己的语气确实有问题,说不定还恨着他。她说:“好吧,我为我的态度道歉。”
  “谂谂。”裴绍元动容,深深看着她,深情低呼。
  秦谂浑身起疙瘩,甚至想一走了之。
  “去以前我们常去的上海馆好不好?”
  上海馆?
  曾经确实,他幼年寄主祖父家,在上海生活十来年。为了迁就他,她经常陪他去吃上海菜。
  秦谂没去深究他此番目的,他既然想怀旧,由着他怀旧。也许只有将一个人真正放下才会无所畏忌。
  那家上海菜馆还开着,装修风格变了,裴绍元感叹:“这么多年了,再没人陪我吃过上海菜,也没人知道我喜欢吃。”
  “人长大了,想法不一样了。”
  字里行间,他岂有听不懂她的潜台词。她想说年少无知,长大了就不会了。裴绍元唯有苦笑:“是啊,长大了初衷都忘了。”
  他领她进去,二楼偏厅雅座。
  落座,秦谂望着一楼大厅的喧嚣。她想以后开一家餐馆也不错。
  裴绍元问:“想什么?”
  想什么,还能想什么,她不会向他解释。秦谂微笑笑了笑。
  “他对你好吗。”
  他关心她?
  秦谂否认,也没解释她和蓝时已经分手。那些都没必要解释,裴绍元不是她什么人,他们能够心平气和的谈话已经是恩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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