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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将功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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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杨左轻唤一声,露出一抹浅笑,问,“将军,为何是他?”

为何是他?为何众人中,独独挑了这一个小兵?这是杨左不解的。

樊落的身形顿了顿,月色朦胧之间这神情便看不真切了。许久,就在杨左以为快冻成冰雕的将军不会回他时,樊落方淡淡的应了两字,“不知。”

简洁利落,是将军一贯的谈吐。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樊落从不打诳。

于是,杨左也默然,再未迫将军说什么。只是望着那平时从未如此伺候人的将军,如此战战兢兢的抱着一个小兵,步履稍有些不稳的向着军营走去。

又再望了望身旁那翻了个身,抱住身边的茶碗咕哝着要酒喝的韦右,杨左不禁苦笑。一边脱下身后长袍叠成小包垫在了韦右的脑后,一边叹着,“真是活宝啊……呵呵,若我有朝一日离开了,你们又待如何?”

是啊,杨左嘴角噙笑,摇首叹着:若自个儿真的离开了,性冷的将军和耿直的韦右,又待如何……

=

樊落回到自己帐内,掀起后帐的帷幕,驾轻就熟的便把李全扔到了床榻之上。只是他忘这行军之处并非他的侯府,这床上也并没有铺上一层厚厚的棉絮。

樊落不在意这些,李全也不会知这些。这扔着扔着的,李全皮厚肉燥的早已习惯。

只是现下半梦半醒之间,“怦”的一声,毫无防备的便被摔得骨架散动,闷哼着,李全便醒了。

不过这陈年西北望并非虚名,眼是睁开了,可这脑袋却也糊了。迷蒙之间,惊见一天仙似的美人正端坐在自己的榻前。

于是,李全这小子尚以为在梦中,骨头便也轻了。只见他笑呵呵的直冲着那天仙乐着,学着方军师的样子撒娇般的直把头往美人的怀里拱。

“呵呵,美人啊美人,你叫啥名啊?”

“……”樊落正坐在床沿等着躺下,却见这已经醉得分不清东西南北,黑亮的脸上透着深色的红晕,一对平时挺好看的大眼此刻弯得像是月牙儿,下垂着。

而那嘴角两侧却高高的翘起,似是与那眼相对,犹如那些市井之人露出的一脸垂涎。

果不其然,李全甚至还吸吸口水,一双贼手更是揽抱着樊落的腰,脑袋像是小狗般蹭着其胸部,一脸的馋相。

饶是如此,这嘴还是不闲着的嚷嚷着,“美人啊,你这腰怎么有些粗……胸也平了点……不过不打紧,偶不嫌弃你……”

“……”衣服被自个儿拱得松了一截,露出了小半后背。李全这身子即使不显露的地方,也不见有多白嫩,粗粗燥燥的。只是在那烛火下,像是度上层油光,泛着亮彩,看上去十分之可口……

“呵呵,美人,你怎么不说话呢?你不告诉俺名字,叫俺怎么娶你?”

“……娶我?”樊落少有的怔愣,望着这小小的近卫营兵。

“对,对啊!”李全眯着眼,呵呵的傻笑着,“美人,叫俺二狗子吧,这是只有对俺好的人,才知道的名字……嗯!俺要娶你!等俺赚够了军饷,就用八抬大轿,请村子里最好的媒婆,把你,把你,盖上最艳的红头巾,把你娶进门!”

这么说着的李全,虽然醉了,可是是那双眼却直勾勾的盯着将军的脸,似是看不够般,露出憨憨的傻笑。

樊落默不作声,过了片刻才冲着那双黑眸郑重的点了点头,“好,你娶我,樊落。”

“樊落……呵呵,这名,这名真熟……不对,是真好听!”李全常听自家妹子说,这美人的名字一定得夸,夸多了别人才会喜欢自个儿。所以这话出口后,便连忙改了。

只是最终抵不过那睡意,李全不舍的伸手抚着那玉莲般的脸面,轻叹着,“真是美人啊……若是醒来便看不见了吧?呵呵,还是作梦好……”说完,便满脸堆笑挂着两点梨窝的窝进了将军的怀中。



樊落抚着那人的后脑,有些扎手。李全的头发常年风吹日晒的,枯黄毛燥。外加平时行军也只是一把大剪胡乱修理,弄得参差不齐像狗啃过似的。

动作稍微一滞,樊落那头乌紫长发便轻轻滑落盖在彼此之间,像一滩云被,即便是在烛焰下亦显得分外的柔滑光亮。

樊落愣了会儿神,其实他从不喜这头长发,因为一个字——烦。

若不是在京城有专人伺候着,自己恐是早就一刀削了吧?

更何况,看着这头乌发,樊落的眼前便会浮现另一道身影。那人是先帝的胞妹,大金国的安阳公主,也是被自己称为的“娘亲”的女人。

有人称她为世间第一美人,大金国深藏之“瑰宝”。天人之姿,一靥一笑之间便足以令百花无颜,更可倾国倾城。

不过在樊落的眼中,不过是表相而已。对其而言,比起“娘亲”二字,她却更像是佛翕上的那尊冰冷的泥塑。

在他幼年,先帝舅舅送来的礼中曾有一只西狄进贡的,由高山之熔火烧制而成的琉璃兔,只有巴掌般大小,透明的兔身缀着那红榴石的眼,憨态可拘。

那时的樊落不知为何,独独挑了那件贺礼留在身边,其余的皆送入库房。

在修学习武之余,樊落便会把这小小琉璃兔高举过头。透过那层琉璃,这蓝天白云便变得异样的多彩,再将其微微翻转,便赤橙黄绿,五彩斑斓。

于是有时这么一看,便是小半个时辰。

后来教书先生一状告到了安阳公主,也是征远侯夫人那儿。一日,那名女子便身着锦罗华服,梳着高高的云髻,辍着那随着莲步轻移便会“叮当”摇摆的翡翠发饰,来到了樊落的小屋。

樊落抬首,看着这自始至终微扬着脖颈,只用眼梢的余光打量着自己的“娘亲”。她那头及地的如瀑乌发染着层光晕,直直的垂落在后,由数名婢女小心的接着。

那张与樊落极为肖似的玉颜像尊冰雕般,从未对其展露过丝毫的笑靥。

她问,“落儿,告诉为娘,这有何用?”话间,那凝白如脂的纤纤玉手,看似柔弱无骨却直指着樊落手中的那只琉璃兔。

樊落怔了怔,低头思索——这琉璃不似玉石冬暖夏凉,也不似金物可辟邪镇妖,它,只是一玩赏之物而已……

许久之后,樊落回娘亲二字,“不知。”

尔后,她那泥塑般的娘亲却笑了……

红唇微抿,笑得如雾如烟,虚无飘渺。随后云袖一挥,便硬生生的把樊落手中的琉璃挥落在地,反问,“无用之物,留他何用?”

“哐啷”一声,琉璃坠地如星落凡尘,四散星光晶莹剔透,缀满整片青砖。

樊落呆立原地,望着娘亲渐渐远去的身影,飘然之间似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清丽脱俗。

又过了良久,年仅五岁的樊落也堪堪的转身离开小屋,甚至再未视那满地碎片一眼。只是,口中低喃着,“无用之物……”

心悸

“唔……咳咳!”突然怀中的身影一动,打断了樊落的思绪。

低首,却见不知何时自己那原本抚着李全短发的手居然扣住其颈部脉动之处。稍早有些用力,使得李全因为不适咳了数声,黑亮的脸颊因为不适,又泛起了红晕。

樊落想,若是自己再加上一分力,这人便会……

猛的,心中一阵疾跳,连忙撒手向后退了退。

可谁知这小兵似是被糊上了般,双手紧抱着樊落的腰又自发的靠了上来。口中轻哼那脸依旧蹭着其胸膛来回数下,口中咕哝着,“美人美人”的。后似找着了舒服的位,又沉沉的睡去。

于是,樊落便动弹不得,不,是不敢动弹。那人身子暖暖的,又像泥鳅般上下掇动,该碰的不该碰的,都碰了。

樊落不是圣人,可他也非言而无信之人。他曾说过,行军之时,不碰便不碰。

现下,看着这小兵那一脸餍足的睡脸,终究还是搂着他翻身上了榻,盖上了层薄被吹熄了灯,暂且……先睡去吧?

只是,脑海中依旧徘徊——有用?亦或无用?自己,又为何收了他呢?

良久,才抚着怀中已然打鼾的小兵,低叹一声,“罢了……”

=

第二日清晨,李全醒了,瞪大眼流着口水贪婪的盯着眼前的如花睡颜。这金字招牌式的瓜子脸上圆下尖,美人肤如白玉,眉长眼细,红唇微启,额间红印撩人。身子微微起伏,这轻浅的呼吸之间便伴着一抹子青莲的幽香……

于是,李全又吸了吸口水。

前些日子梦中醒来,见着将军这张美人脸时,李全着实吓了一跳。

不过今个儿的他,倒有了一回生二回熟的架势,甚至心中还打着老痞兵才有的小九九——这可是将军帐,没人敢催俺早起吧?便半眯着眼,继续偷偷打量着眼前的美人。

只是,李全心中还是有丝疑惑。自个儿昨夜明明在和赵兵头他们喝酒啊?后来,他们都醉了,就剩下他和杨左将两人。

呃……杨左将还不嫌自个儿身份低微的给自己斟酒来着。那……后来发生了啥?不记得了……难道昨夜是自个儿跑到将军的榻上?!

一惊之下,李全连忙掀开床被,发现两人虽衣着有些凌乱但还未到“不整”的地步,这才松了口气。

其实,李全这人也有一个毛病,一醉便把什么事都给忘了。

他的动静大了,便让一旁其实早已半醒的樊落也睁开了。

那如星的眸子直直的盯着李全,顿时让这没见过世面的乡下小兵脸“噌”的又红了,连忙起身,嘴里嘀咕着,“将,将军,您也醒了?我,我给你打水去?”

说完,便提腿想要翻身跨过樊落的身子下去床榻。

可谁知,将军还有起床气似的大手一揽,脚也一提的翻身把这小兵实实的压在了自己与床榻之间。

将军那修长也结实的玉腿便紧紧的夹着李全的,这四肢交缠的那有哪里凹,哪里凸的,也就更一清二楚了。

李全便觉得自己这脸烧红了似的,又暗自庆幸脸黑看不出,不然迟早有一天会被将军给笑话。可他哪知,黑脸上的红晕只有益发的明显。更是他如此半推半就的似是猫爪挠心,安生不得。

于是樊落压着他的身子又沉了沉,那胯间的硬物便烧得李全浑身打了个颤。

“将军……”李全红着脸扭过头,左看右看的,就是不对上那张美人脸。而那双手却已经自发的顺着将军的腰裤的缝隙,钻入了其中。

这回,换将军低颤了一下,紧贴的肌肤传至李全身上,仿佛连这心也跟着荡了起来。

说来惭愧,李全这厮一心只想着如何让妹子嫁个好人赚着军晌,即使最廉价的青楼妓馆的都未踏足。曾被营里的兄弟笑为“童子鸡”一枚。

不过李全也不恼,只是憨憨的挠着头,一笑而过。

所以,当触及将军紧实略鼓,触手微凉,稍比自个儿细嫩的肌肤之时,定力稍差的小兵这鼻血险些就喷了出来。

“将军……”

“嗯?”这回,樊落应了他。凤目微翘,双手撑于李全的头侧,一脸的泰然。

反而是李全,却像是一个被别人调戏了的主。深吸口气,一咬牙一手扶着将军的胯骨,另一手,便直捣黄龙的握住了将军那物的根部。

身上的人,便又是一机灵。而原本只是比四周肌肤热些的东西,开始渐渐的充实而热硬。

其实李全觉得,那物较之将军的腿侧,更加的细滑柔腻,而四周原先的皱褶更是因为渐渐的舒展,越发的沉甸。

李全想到将军的尺寸暗自咽了下口水,小心的抬首却见将军那如墨双眸似潭深水,正一瞬不瞬的盯着他。连忙闭目,似是惟有如此才能按下心中的悸动。

就着手中透出的薄汗,略微上下捋动着那根热物,瞬时那物便又涨了几分,四周略为开始凹凸不平。李全知道,将军是已经准备就绪了。

于是,手上的动作便又快了些。越往上,这手心中也渐渐多出了一此黏稠之物。李全也是过来人,闭着的眼中充满了将军那物如狰狞的蛇般微微颤起,吞吐着浊液。

深吸口气,猛的,李全另一只手也入战,轻捏着将军热柱后那鼓囊双球,相互搓揉碰撞。另一只则直直的抚上了将军的顶端。

只闻一阵抽气声,李全小心翼翼的描着那已经全然翻起,缀着蘑菇状的顶部一阵惊颤便泌出了更多的滑液,湿了李全的手。

顿了一下,突然这小兵唇角一勾,贼头贼脑的半开眼。只见将军那白玉般的脸染上了艳色,春季桃花绽放,粉色花片柔滑之间透着微香,高举过头,在日头下更似是半透,香嫩可人。

小兵便两眼发直的呆愣着,一不留神手中使了些劲,拇指揉着顶端凹陷处一个不慎,竟戳入小半指腹!

“嗷呜!!”

叫唤的并不是樊落,却是这始作俑者的李全。只见美人将军正露出一口尖牙利齿的死咬着李全的颈部,权当其为磨牙石!

热液滚入李全的手中,烫着了他,也烫着了将军的心。一恼之下,樊落以牙还牙的一口咬住那人脖子,狠狠碾着。

“将军将军!”李全哀号着,“您别咬了,万一留下个印,给赵兵头见着了又会笑话我的。我给您找其他的东西磨牙,可好?”

结果,李全又嘴多错话了。

稍息片刻,将军便一把掀落被头,一手定住李全,另一手直伸入其裤衩,按捏住其根部。不待其哀号出声便学着他刚才的样,依样画葫芦的捋动了起来。

于是,那声哀号便成了意味不明的呜咽。可怜的李全大眼泪汪汪扭动着身,无措的直视着被薄怒给熏红玉颜的将军。

不消片刻,李全也跟着泄了将军一手。而将军,也提起自己的硬物,就着李全的,又泄了一次。

两人相依轻喘着一躺一伏的,抱于床上。直至赵兵头的轻咳声在从帐外传来,“咳咳,将军,杨副将让我给您传个话……您这方便不?”

李全身子一颤,瞪着大眼有丝惊惶,像被捉奸在床般锁着将军,对着口型,“将军……咋办?”

而后者仅是眉头轻拧,上下打量着李全片刻,尔后指着自个儿,“樊落。”

“啊?”李全丈二和尚的,摸摸脑袋,“将军,小的知道您的名讳啊?可小的不敢直念,那可是大不敬的啊!”

“……你忘了?”将军这脸,开始黑了……

“啥?”李全依旧一脸蠢相的眨巴着眼。

“……”

顿时,李全只觉这身子突然就轻了!原来不知何时,将军居然已起身,以一臂之力轻巧的拎起他后领。

还未待他回过神来,这帐内景色一换,自个儿便被狠狠的掷出了内帐!

“咋了?你这楞小子终于被将军给嫌弃了?虽然你这条件差些,不过兄弟一场,哥我还是会帮你另找出路的!”外帐,赵兵头抚着下巴晃着脚,一脸幸灾乐祸。

李全却更一脸的无辜,他实在不知又是哪惹恼了将军?只是现下,抚着快分成两瓣的屁股,只敢把苦往肚里咽啊!

“将军,”赵兵头可不管他,看着将军黑着脸出来了,也不怕的上前,“杨副将要我给你带个口信。”

微一额首,算是应了。

于是赵兵头眉开眼笑的,“他说,要将军您多睡会儿。他昨个儿半夜的拽着韦副将去打‘野食’了。”

挑眉,将军转身定定的望着赵兵头。

后者依旧一脸痞笑,缓缓说道,“他说,明个儿行军之前,他必将那股子西狄散兵的顶帅人头,带至您的帐前!”

大捷(补全)

原来,昨个儿半夜杨左起夜时接到前营探子来报。白日一役,西狄主军受到重创,正在前方数里处暂时休憩。

不知是否仗着那处地势错综,抑或着实过于劳累,探子几方探查敌方均未察觉。

起先,杨左以为这是西狄的诱敌之计。可当第三波探子回报敌方的粮草所在之处时,杨左一桶冷水便泼向依旧摊在榻上酣睡的韦右。

拽着半梦半醒的同僚,夺了他的军牌,杨左带着营中近一半兵力借着月色,马蹄裹布口中衔草,连夜袭至西狄军前。

好在,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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