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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将功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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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稍早些呆着的是边境守军,事虽不多,可是偶尔也会外出巡视。一月两月的,有些老兵忍不住,便会找个年轻俊秀的小兵泄泄火。

李全明白这理,可是,他却从未想到这事居然会发生在容貌顶多“尚可”的自个儿身上!

“将军!将军!”死命的压着那意图解开腰带的手,李全不管不顾的张大嘴,急切的叫着,“我,我马上给您找军妓去!”

勒着腰的手丝毫没有松懈,樊落凑着那红透的耳垂,低吐着,“脏。”

所以,他外出征战时会带一个近侍专门伺候自己,只是谁想刚出国境,那近侍便受了伤。而要樊落自己忍下火,却是万万不能的。

不知为何,当方无璧提议时,樊落脑中先闪的,便是这个傻傻的,哭泣的小兵脸。

于是,想了,便要了。

就在李全迟疑之际,樊落已经撕开了那腰带,单手滑入双腿之间。与粗糙的手截然不同,内里居然柔滑如丝,激起一阵心潮澎湃。

“将,将军……”可怜的李全坐在将军的腿上,已经吓傻了。木讷的完全不知动作,仅仅抖着身夹着腿,至于腿间夹了什么,便也顾不上了。

“放心,”冰冷的唇紧贴着耳边,颤栗着,恍惚之间,似乎听到了一句话,“明日行军,所以我不碰你。”

“……”过了好久好久,李全才想起来,这算是将军今天对自个儿说的最长的一个句子。

然后猛的,樊落单手压着李全的肩,便让他跪下了地。

抬首,双腿间那与容貌不符,紫红色的利刃如蛇般昂首狰狞着,冲着李全吐着银液……

樊大将军说,“放心,明日行军,不碰你。”

大金国盛行男风,京城一些达官显贵更是会花银两养那不事繁衍的男妾,这显然是穷人家的李全所不解的。

不过好歹他也在军中生活多年,耳濡目染之间对于这舒解情。欲之事,并不排斥。

只是现下,望着眼前青筋绕身,如同巨蟒般挺立在胯间的阳。物时,心中闪现的却仅是畏惧。

李全自认这样貌绝不是那种能引起男子情。欲之人,所以多年来相安无事的。可是为何刚一入这征远军,便遇到有如此奇特兴致的将军?

颤着身,双手扶上将军的膝盖,鼻间缭绕的便是那腥膻味。是行军之间禁欲太久?为何解开亵裤的瞬间,这巨物便已昂首挺立,吞吐着蛇液?

咽了咽口水,眼微挑带着怯意,讨着饶哀求着,“将,将军,我……”

黑白分明的眼带着怯怯的望着他,鼻尖微抖,上齿紧咬着厚实的下唇。而吐在柱身上的热气,更使得樊落腹间一紧,这硬挺又是粗了几分。

“不逼你。”声音不复清亮,暗哑间如沙砾滚喉。樊落看了跪在他膝间的李全一眼,便就着这姿势抬头继续翻看着案上的公文。

可是不待李全回神,樊落又轻轻的丢了一句过来。瞬时,如坠冰窟。

他说,“你是兵,而我,是将。”

浑身僵直,双眼一瞬不瞬,李全紧紧的盯着将军如冰玉般的容颜,这血液都似是冻结。

没错,将管兵,而将,更掌握着兵的生杀大权。李全的脸青白交错之间,想起的便是自家那送他一抹红绸保平安的妹子……

紧咬着的下唇似是滴下血来,李全暗自拧了自个儿大腿一下,大丈夫能屈能伸!便闭起眼张口直直的含入了那狰狞的巨蛇。

乌蛟

入喉干涩,李全本就不知如何伺候,况且此刻被言语冻得浑身起了疙瘩,那口中虽然炽热却少了唾液润泽。不过即使如此,当樊落的那东西划过软舌直抵到微颤的咽喉时,还是被激得又涨大一圈,端口淌出一抹银液。

浓重的腥味以及压迫舌根的催吐感使得李全拧紧了眉,却不得不强自忍住。自己的生杀大权,全在将军的手中。

腮部被涨的鼓鼓,染着汗珠的鼻翼一张一合,炭肤上染上抹嫣红,却一脸哀苦。樊落低头时,看到的便是此景。

李全觉得自己张得这嘴似是裂开,可是却只勉强容下将军的一半。暗自苦着,这张天仙脸怎么就配上这东西?

过了会儿才缓缓适应,便又回忆平时在军中所见。喉间一动,呆板的顺着柱身缓缓的吞吐起来。渐渐的,消了紧张,口水便也多了起来,自以为掌握到了窍门的李全,便开始一心期盼着这将军已经点泻了精关,能放他回去。

只是,随着他的起伏,拧起眉的反倒是樊落。

与记忆中那些由福伯精挑细选的小侍们不同,眼前这小兵显然一点也不懂如何取悦。虽说口中如火,却鼓着腮帮子未吸紧,虚虚空空。而半截柱身露在外侧冷气之中,半热半冷的,双手更未加个任何抚慰动作,即使欲望挑起了,却无法到达顶端。

于是,樊落也不知当初为何会选他?也不知为何盯着那识字时的愉悦,便动了欲念。

现下,他也不想换什么人。自酿的苦果自尝,于樊落放下了笔,双手移至李全的耳侧,牢牢的定住。

顿时,李全只觉浑身一震,那掌心的粗糙轻抵着他的耳后,一股怪异由然而生。

还不待他细想,只觉将军尽托着他的脑袋自行的,前后移动。

“唔……”闷哼出声,滴着粘液的巨物划过敏感上颚,引得李全一阵颤栗,莫名非常。而那掌托着他的腮缓缓的压紧,尽使得李全觉着自个儿的整张嘴,都紧紧包住那青筋盘绕之身。

滑腻感及凹凸不平,划过两腮,竟使得李全无法抑制的顶动舌部,轻轻绞缠上柱身。

“呃……”这回,换樊落把持不住的轻吟一声,粗糙舌苔带着韧性似蛇般轻滑过顶端,然后绞动着紧压柱身。而随着自己双手轻晃动作,这小兵居然聪明的学会上下微摆首,轻揉暗捏的。一阵阵酥麻便顺着尾椎,慢慢溢开。

听到将军这声低吟,李全一愣,有些胆怯的抬首,再次望向自家将军。

可谁知,不看还好,一看之下,便再也回不了神。只见将军星眸微敛,秋水微荡,赛雪肌肤透着薄红,双唇微启闪着盈润水泽吐着丝丝情潮。低眉顺目之间,早没了初见的时煞气,情动之时,如月下美人,幽幽绽放……

在这穷乡僻壤长大的李全,哪见过如此的美人?瞬时之间,便失了心魂,只觉得眼前的人似是天仙下凡,像朵花儿一般好看。

而也正是李全此刻的呆傻,使得樊落有些不满的加重了手中的力。捧着李全的脑袋,挺腰,居然直直的插入李全的喉中,似是要把他那巨柱整个的埋入李全那火烫湿润的口中。

可惜,李全可非那天赋禀异之人。

菇头顶入咽喉深处,探着那喉口,李全便只感到一阵窒息,喉间如火烧般,瞬间从虚境中回了神,一时没忍住便是一阵剧咳。

好在初时,李全兴许是怕不慎咬着将军惹他不快,便双唇内敛的包住齿牙,这才没有伤到这传宗接代的东西。

虚脱般急咳,李双手扶在将军的膝上,赶不及的吐出口中巨物。

从樊落这里看去,双颊通红,连耳根都如火烧般,眨巴着的眼中一片水光,似是又要哭了。

一怔,樊落从未见过那些小伺有这反应。呆愣之下倒是放了李全,从他的口中慢慢的抽出。

沉甸甸的柱身,“啪”的一下,打在了李全的手背上。

好不容易缓了口气,李全哭丧着脸,看看那巨蟒,在斜眼看了眼将军那情潮汹涌的艳色。吸吸鼻子,哑着声问,“将军,我用手,成不?一定也会让你舒坦的!”

樊落似是听到了他的话,却又是未听到,端坐在椅上,任李全的手抚上了自己的阳。物。

厚着脸皮,权把将军的静默当成了默认。怕是反悔,李全双手相合,上下捋动着。闲暇之间轻揉着后方早已绷紧的硬囊。犹疑之间,代替手指,伸舌轻舔那濡湿的顶端。

干这事,李全显然熟练许多。军中生活寂寞的,好歹得学这一手。再稍加改动,便帮将军做了。

果然不久,那浅浅的低吟便传入了李全的耳中,低磁暗哑,挠得人心都酥了。咽了咽口水,回想着将军那张天仙脸,李全也只觉得一簇火苗自腹间窜出,久久缭绕下身。

乖乖!不会吧!只感口干舌燥的,李全没想到怎么自个儿也起了欲念?觉着不对劲,连忙使出浑身解数,双手紧勒,一股白液,便硬生生的给逼了出来!

“将,将军,小,小的能不能走了?”连忙退后就着抹布胡乱抹一通,李全颤颤的假笑着问。

樊落脸上情潮未褪,低头看着自己只是稍有些软下的阳。物,再看看李全那脸上难掩的惊惧,拧眉。

许久,李全才从那天仙似的脸上看到些微上下轻点的弧度。

顿时,如获大赦,李全连忙端起一盆水,也顾不得这腰带还松垮着挂在腰上,猫着腰便直向帐外冲去。

可谁知,“等等。”一声冷音,便冻住了他。就当他以为将军这是反悔时,却见他只是轻点角落某一处,说“忘了东西。”

“啥?”李全一愣,看着手中的抹布及面盆,有些惊疑,却依旧一步一趋的顺着将军所指之处,挪了挪。

结果不看还好,一看则吓得连胯。下的那点臊热都灭了。黄沙地上那与黑影溶成一块的,随意摆放的,正是将军手中那斩敌无数,皇帝御赐,嗜食人肉的“乌蛟”!

一个机灵之下,回想着将军刚才的话。李全不置信的指着自个儿,“将军,你让我保管‘乌蛟’?”换谁,都以为这是天大的殊荣。

可是,李全却多了层心思,脸色乍红乍白的。

而樊落却又低首,看着公文,不再答话。

犹豫片刻,最终李全还是弯腰,吃力抱起了“乌蛟”,留下一室旖旎,战兢着进来,便也战兢着出去了……

出了将军帐,已是明月高悬之时,四周除了三两个巡逻的兄弟,万籁寂静。

李全趁着黑夜猫着腰,一脸鬼崇的躲到了远离近卫营的马厩。蹲下身就着马槽洗去了嘴中的异味后,把那乌枪一竖直插黄土。

抚着手中的神兵利器,李全真是欲哭无泪!

为何?

好歹也在军中混了些年头,这顶头上司的马屁谁不想拍?若是获得上司的赏识,把兵器交予保管,以后更是俸禄月钱的水涨船高。

可是,李全在心里头有着自个儿的小九九。这红人是好当的吗?招人白眼不说,若没一些好根基,还会暗地里被下绊子。此刻的李全更是刚来这征远军不久,人生地不熟的,不是更容易被欺吗?

挠耳,李全又想到早些时候还帮自己说好话的赵兵头……我不是抢了他的差使?

“唉……”对着一排的马脸,李全嘀咕着,“俺只想给妹子赚点嫁妆钱啊……”

“小子,叹什么气啊!万一又被右将军见着了,又一顿板子!”

说曹操,曹操到。只见那新任的近卫营十夫长,赵兵头正牵着一头马,缓缓的走来。说句难听的,和王头相比,赵头长得是讨喜多了。浓眉大眼,皮肤白净,人也灵巧,能说会道的,穿上儒装摇着扇,就可以上街骗些小姑娘了。

不过这人最擅使的,却是需极大臂力方能舞动的精铁锤。

“没,没啥,就,就想乡下的妹子了……呵呵,头,你怎么来了?”李全小心的往后挪挪,让出道。

“哦……”摸着下巴,赵头裂嘴,痞笑问,“你冲着这长马脸想自家妹子?”

“……”

“好了好了,别把将军那‘乌蛟’藏着了,你真当他黑的能藏你影子里啊?”

说真的的,那枪上红缨正愣愣的盖在那傻小子的头顶上,像姑娘的饰花饰,挺有意思的。

听到赵头的话,李全一个机灵,连忙赔笑着上前,“头,还不是将军抬爱,看着我擦乌甲认真,便随性的也让我擦擦他的枪吗?不过您也知道小的粗手粗脚的,干不好这事!您看……”

李全暗忖着,这烫手货就快点扔出去吧!

可谁知,这赵头听了连忙往后一跳,躲得远远的,直指着那“乌蛟”。

“去去,离远点,谁喜欢干这事?”赵头啐了一声又道,“得选上好的麋皮湿上点清水,干了会刮下层铁油,湿了则滑不溜手拿不稳!还得照着三餐的轮着来一圈,一天都不得拉下!而且擦时还得顺顺着蛟纹不得逆龙鳞!这乌漆麻黑的东西,不是成心瞎折腾吗?”

李全在一旁听了,瞪大眼,结结巴巴的,“这,这么多规矩啊……”

“可不?这可以天外仙石打造而成!听说那些个工匠洋洋洒洒的写了万言书,全是保养之法!还被当今圣上御笔批了朱呢!”

顿时,李全满脸敬畏的望着身边的“乌蛟”——乖乖!这也太金贵了吧!

“所以,谁愿当这差啊!”赵头见缝插针道。

只是李全有丝不解,“可是,赵头,我还以为这差事是近卫军兵头才能管的……”

赵头也不笨,眼一转,一巴掌拍李全的脑门上,“好小子,看你长得一脸憨相,原来花花肠子这么多!全用在这歪道上!”

“告诉你!”看着李全抚着额头呵呵憨笑的样儿,挥着拳头正色道,“别把在守军的那套搬这来,征远侯座下,是凭着真本事说话的!”

心神一荡,李全连忙抬首挺胸,一声“是!”叫得脆亮,这才使赵兵头消了些气,告诉他原委,“原本这活本来就是将军的小侍做的。可是一次远征这小侍伤了手,结果被王头给看到了,别看他长的五大三粗的,可心挺细……”

说到这,不光是赵兵头,连李全都有些黯然的垂下头。这才相处几天而已,李全便也知道那人的好。可就是这样的好人,被老天爷给收了去。

“咳咳……”似乎觉着气氛有些低沉,赵兵头缓了口气,看着盛水的马槽,表情怪异的起了另一话头。

“小子,知道将军的小侍伤了手后,咱们的将军是怎么养着这‘乌蛟’的?”

李全一愣,幻想着将军表情柔绵手持‘乌蛟’细心擦拭的样子,不尽在这寒夜里打了个冷颤。

“对了!将军啥都不做!”赵头呵呵真乐,“杀敌后一股血腥子味,直接把‘乌蛟’倒插入地,竖在那任风吹日晒的。后来杨左将看不过去了,提醒了一句,‘将军你好歹也用水洗下吧?’结果你猜咋的?”

出征

一惊一诧之间,李全的胃口全被吊起来,瞪着黑白分明的眼,追问,“咋了?”

“呵呵,结果咱们将军啊,看着这马槽的长度够了,直接把那染满煞气,凶兽缠身的‘乌蛟’随手一甩,直直的就扔这马槽里了!”

“这马可是有灵性的啊!一股子戾气直冲而来,除了将军那坐骑外,其余战马都惊得摇头摆尾,前蹄高扬,鼻中喷气的连连哀鸣。瞬间尘土飞扬,‘轰’的一声那临时搭的马厩应声而倒了。”

回想当时盛景,赵兵头又幸灾乐祸的直咂巴嘴。

李全傻傻的张大嘴,琢磨着半天,才挤出一句,“将,将军他,还真是有……威仪……”总不能说那人似乎缺根筋吧……

了然的拍拍李全的肩,赵兵头感慨良多的又说了一句,“咱们将军是个好人,相处久了也就明白了……你,就好生的伺候着吧!”说完,绑了马便挥挥手,施施然的回了营帐。

只留下那呆立在原地,抱着“乌蛟”的傻小子。

李全总觉得他那话里有话,只是……将军是好人?回想刚才在帐中听到的话——

“你是兵,而我,是将。”

然后之后发生的事……李全腹内五味交杂的,将军,真是好人?

第二日清晨,点卯之时。李全呵欠连连,不过见着身边一个个站得笔挺的兄弟们,硬是忍下了睡意。

不消多时,近十万将士都聚集在将军帐前。

帐前早已清空,架起高台。澡盆子大的牛皮战鼓旁,红底黄纹的旌旗在高处迎风舒展,映称着西蛮特有的冼蓝天空。

征远侯樊将军与其左右副将及穿着儒装的军师,正立在高台之上。

虽说经过昨天一晚,李全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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