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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将功成-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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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那稍嫌轻率的小子,赵兵头无奈的摇头,叹着,“李全,对不住了。家里就他一独子被宠坏了,又是老乡,得多担待些……喂,李全?李全!”

李全一个激灵,总算回过神来,傻问,“啊?赵兵头,你喊我啊?”

“……刚才在想啥呢?喊半天都不见你回一句?”

“啊,赵兵头,刚才你那老乡说讨厌我,是因为……”李全低声小心的问着,“知道小的和将军的那档子事?”

赵兵头的脸泛青,点了点头——这事是整个中军都知的吧?

可谁料,李全居然一脸轻松,说,“原来,咱军里还是有些常人的啊……”

“啊?”

小兵抓抓头,傻笑着,“小的在边境守军时,当然也有这码子事。不过毕竟男的和男的在一起,有违常伦,总会有人说三道四。”

“可在这征远军里,无论是您还是军医抑或军师他们,都不说一字。我,我还以为整个军都好这一口呢!您说,那么多光棍的挤一起,叫那些未出嫁的闺女怎么找婆家啊?”

说到这,小兵又憨憨一笑,“呵呵,不过这么看来,是我多虑了……”

“……”顿时,赵兵头眼冒金星,嘴角抽搐,这手可是抖擞着——真想一巴掌再挥上去!敢情他刚才发愣不吭一声,就想这事!?

=

樊落又是在巡营后,见着了李全。

和杨左韦右按着军图查探四周地形后,樊落隔着老远便见一圈又一圈的人围在校场之外,却寂静无声,个个都迸息仰头,直视天空。

出于好奇,樊落便也抬头。

蓝天白云,秋高气爽,一行秋雁正排成人字,鸣叫着划过天际。

突然,“嗖嗖”两声,却见在那被重重围起的人群之间,竟先后疾射出二箭。

日头之下,箭端闪着冷光,箭身化为一抹白影,如同猛禽,直入天际。

“还剩一箭啊?”人群中传来赵兵头那厮吊儿郎当的声音,间或感慨,“唉,你说这大雁一家原本入秋挪个窝好好的,谁想竟惨遭灭门之祸?真是惨绝人寰!禽兽不如啊!”

话音未落,便又闻“啪啪”两声,相继掉下两只肥雁。

“九比九!赵兵头,还是李全和孙兵一人一只。”

“有没有头雁?”

“没!”

“啧,李全,孙兵!听说这头雁声音最为洪亮,这肉质也最为鲜美,谁若射下了给老子打牙祭,老子就算谁赢!”

原来是在比箭术吗?樊落原本想回营的脚在听到李全二字时,便硬是挪了位。

那些小兵们见着将军来了,立马噤了声,让出了一条宽道。于是樊落不怎么费力的便见着了那校场中央,眼缠黑布,跨着双腿挺直腰板,挽起长弓怒射天际的李全。

那人平日要么一副低头哈腰,憨憨傻乐。要么,便是战战兢兢,胆小怕事的模样。可当他执起长弓,瞬间便像换个人似的,那绵软的神色被一股少有的罡气所取代。

身子便如他手中的箭般,迸得笔直,浑身盈满的锐气仿佛自身便是待射的利箭一般。

樊落视线一晃,百步外扎了两个草人,那心口方寸之地却刺着数十根木箭。密麻的一箭叠着一箭,却依旧牢牢的定在草人之上。可见,那射弓之力,似是已经入木三分。

一旁的杨左环视当场,拉过赵兵头一问,才知,和李全比箭的居然是原弓部的百夫长——孙兵。

“虽说那小子没我长的帅,但比我有出息。”赵兵头神色复杂,一脸谓叹,“不过,我虽知这两人箭术都不差,可也没想着他们居然这么厉害!这还是人不?”

原来,这比箭,起先一人十箭的直直的射向百步外那草人左胸之处,谁落箭谁便输。可哪知,比了三轮,那二人竟箭箭直命红心,分毫不差。直至最后草人胸口之处早已落了一个窟窿,那箭更是根根叠起,也未见一枝落地。

后来,赵兵头便提议射活物,比如这天上飞的鸟雀,南迁的雁群,可却依旧难分伯仲。

于是,便成了现下遮了眼,辨声射雁的赌局。

杨左摇首笑骂,“也就你想得出这损招。”

“哪能呢?”赵兵头可不认,“闻声辨位的,这不是咱们近卫营兄弟为了保护将军所必会的吗?”

杨左也不反驳,只是笑问,“那赵兵头,下回你也露一手给我瞧瞧,成不?”

结果,换来的只是赵兵头那一脸的充傻装愣。

一旁的韦右听明原委,也是一阵赞叹,“初见时看他哭成那熊样,还以为是一孬种,没想还有这本事?”

“所以古人不是常说,这人,不可貌相吗?”杨左低语,便转身对着另一头,“将军,兴许这李全还稍有些薄用?”

可这话,却仿若未入将军的耳。

樊落只是一瞬也不瞬的,盯着校场中傲然而立的小兵。恍然之间,似是又回到月余前,初见他持弓之时。

眼前,敌军汹涌而至似是洪水猛兽。身后,那人一脸冷然,立于高处。

手中“天狼”早已拉至满月,而那人眼中迸射出的道道寒光,似比他手中利箭,更疾,更冷的射来……

虽然转瞬即逝,可那时的樊落却惊出一身冷汗——他以为那箭,射的是他。

轻拧眉,摇首把这怪异感挥出脑海,樊落再次望向校场。那人正竖诂耳,一手握弓,另一手持箭,一身戒备的,全神贯注以至于四周的动静,都入不了他的耳。甚至连此刻,樊落正立在他身侧不远处,也不知。

而樊落却清晰的见着日头下,晶莹珠滴顺着他的脸侧滑入颈项,掠过喉结之处便随着起伏隐入青裳之下,消了踪迹……

樊落眼神一暗,猛的转身便向自己的营帐走去。

韦右不解却也连忙跟上,而杨左偏偏顿了一下。此时恰逢又一排秋雁鸣叫于空,而李全与孙兵也已搭弓跨步,其箭直指天际,凝神迸气之际。

于是,杨左唇角微扬,突然大喝着,“哎呀,将军?您这就回营了?”

倏得,众人只见那原本一身英姿的小兵耳根一颤,那身子居然一下子痿了似的缩成一团。手中之弓更是一松,那利箭便“嗖”的一下,毫无预兆的,直射雁群。

“……”

“呵呵,杨副将,您这才叫损吧?”赵兵头诡笑一声,幸灾乐祸。

可结果天上落下之物,却令众人张口结舌——孙兵终是不辱使命,射下了那声音最亮,个头也最大的头雁。

而李全……

重色(补全)

孙兵终是不辱使命,射下了声音最亮,个头也最大的头雁。而李全……

喝!只见那光。裸箭身之上,一溜的,居然直直穿过两只秋雁之颈脖之处!正所谓的,一箭双雕!

“……好小子!”连赵兵头都张口结舌,猛拍李全,“真人不露相,一露就把咱们给吓一跳啊?”

李全踉跄着摘下蒙眼的布巾,瞪着自个儿箭上的双雁也愣了半晌,才苦笑着,“这,运气,运气……”

赵兵头可不管,转头朝着另一边问,“咋样?服了吧?”

另一头,正是孙兵。只见这年青小伙手中紧攥黑布,一张俊脸乍红乍白,瞪大眼怒视着李全那“双雕”,胸膛起伏,默不作声。

胜负已分,十箭十一雁,胜的,是李全。

赵兵头见自己老乡这样,了然一笑,劝着,“一山还有一山高,别傻的被自个儿蒙了眼。”

结果,那叫孙兵的小子一咬牙,提着自己的长弓冲出人群,便不知跑哪儿去了。

李全原本想追去说些啥,不过迟疑片刻,还是作罢。转身四处张望,终是忍不住问着杨左:“杨副将,那个,将军呢?”

杨左依旧一脸谦和,指了指远处,“刚才还在,现下该是回帐了吧?”

李全顺着方向一望,果然,只见将军那红袍乌甲,颀长身姿衬着远方的青山绿水,格外耀目。

“那,那我去给将军打水漱洗去!”说完,小兵丢下弓一溜烟的便追了过去。

“啧啧啧,瞧那色急样!”赵兵头摇头苦叹,一脸不屑,转身喝着,“喂,把头雁给我留着啊!”

“可赵兵头,李全刚把头雁给提走了,您没注意?”

赵兵头一愣,刚才只琢磨着孙兵的事,似乎是见着那小子丢弓走时提了个东西?

“他要头雁干嘛?”

“他说,要给将军打牙祭。”

“……奶奶个熊!李全!你个见色忘义的臭小子!给老子记住!”赵兵头的那记怒吼响彻天际,余音袅绕,久久回荡……

李全身子一顿,掏掏耳,继续一脸乐颠的往将军帐跑去。至帐前,正巧撞上了出帐的韦右将。

其实李全由于初遇时差点挨了他的板子,有些怕他,便连忙恭敬立一旁弯腰行礼,“韦副将。”

而韦右虽说也知道李全算是有些本事,不然还真入不了近卫营,更入不了赵兵头的眼。只是初见时他那副窝囊相太令自个儿不爽,于是打量他的眼神便带了些苛刻。

过了半晌,才不解的问,“将军究竟看上你哪点?”

李全眨眨眼,同样不解,反问,“韦副将,您不问将军反倒问我?”

“……”

“他是将,我是兵。兵听将令天经地义,将军要小的做什么,小的遵命便是。至于将军想什么?您说,小的怎知呢?”

韦右歪脑想了片刻,觉得这话有理,可又觉得这话似乎又哪里透着怪异。只是一向直肠子又没杨左聪明的他又一时琢磨不出这个道儿来,便还是只能瞪着眼前的小兵,颇有些王八对绿豆的架势。

直至顺着那身望见他提在手中的那只肥雁时,脸色才有些稍缓,“还不快去伺候将军?要我催你不成?”

李全听了连忙哈腰,掀起军帐便向里疾呼,“将军将军,您快看小的给您带啥来了……”

可谁知,当他那前脚刚迈入帐中之时,将军那杆“乌蛟”竟横着,迎面向他摔来!

“哎哟”一声,小兵连忙蹲着马步堪堪接过,还真沉。苦着脸瞄着立在帐中的樊落,“将军,您这是要小的擦‘乌蛟’吗?可小的今晨刚擦过啊,您是嫌擦的不干净?”

可樊落不答话,淡淡瞥过一眼,便扯落了血色战袍,又动作粗鲁的扒下身上那套乌甲,“怦怦”的,件件重重的摔落在地。

于是小兵眨眨眼,觉得这气氛有些不对头了。

再看看将军那因为动作过大,而微微气喘,双唇微张的模样。李全脸红嘴瘪——他咋觉得,将军这样似乎像是在闹别扭呢?

可将军的心,实在是难测啊!李全捉摸了这么久,也没猜透过。

只是见着将军在褪下胸甲时,因为不慎缠上乌丝而开始死命的拉拽自个儿的头发之际,李全便再也忍不住的连忙放下手中野雁,大呼着,“将军将军,让小的来啊!”的跑了过去。

可谁知,这一跑,便跑入了正饿着的狼口。

李全只觉得这天旋地转的,待回过神来,却见那尖尖的帐顶,陪着将军那微沉的艳容直直的压在自个儿的眼前。

于是,小兵咽了咽口水,窝囊的缩缩肩,怕怕的问,“将军……这,这早上小的也用手给你做过了啊……不够?”

而将军依旧默然不语,凤目微眯,眉间猩红闪动,自上而下打量着被他压在书案之上的小兵。

那眼神!那姿态!只令李全觉得自个儿像那被摆在砧板上的猪头肉……



果不其然,正当李全倒吸口气想再问时,樊落一俯身,亮出一口尖牙的便直抵着李全那油亮的颈侧,暗暗厮磨。

小兵身子一抖,刚想“哎呀”一声,却又连忙忍住,只是抓着将军衣襟的手攥的有些发白。

而樊落对这一切似是无所觉,只是按着习惯细细的咬着小兵这厚实的颈肉。依旧口感嫩脆,嚼劲十足,来到这青山绿水的地儿,似乎连这味也香喷起来。

不过片刻后,樊落才觉得似乎缺了些什么。少有的琢磨了一下,才明了,原来身下的小兵这次格外的老实。不吵不闹也不推拒,少了那哭音叫嚷,身子僵直着,缺了些味。

樊落拧着眉,抓着李全的腰,身子又往下压了压,终于,引来了一声低低的呜咽。

原来,李全上身仰躺在案上,可这下半却空空的挂在案边。于是被樊落这么一压,双腿微微屈起暗自敞开,缠上了将军的腿。

于是,自己这胯。间的反应与将军的,轻轻相抵。结果将军硬是重压,微痛之中,心神却是一荡,便再也憋不住嘴的,轻哼一声。

恰在此时,将军也正抬首,一潭秋水衬着眉间的红印,李全见了只觉自己的腰都酥了。

“将,将军……”

樊落听了这声低呼,这眉间的皱褶便又深了稍许。他不知为何李全不愿唤他樊落,几次三番的,他也失了耐性,就由着他去了。

探出手指,在李全的惊疑之下,樊落缓缓的抚着这小兵的厚唇。犹记得那夜的绵柔触感,与这人平时的大咧截然不同,只是现下厚唇间却留下了一排齿印,尤为醒目。

将军帐内,气氛旎旖之间带着诡异,大白天两男人一上一下叠在书案上,首先李全这小兵便受不了了,要杀要剐,好歹也给个话!

“将……”

可刚想出声,将军那原本清冷如寒泉的嗓音,便在耳边响起。

他问,“疼吗?”

“……”

一手抚着李全腰部缓缓下移,至圆润之处,再问,“疼吗?”

倏的,小兵脸“噌”的又红了,憋着气鼓着腮半晌,才说,“不,不疼了,军医的药很有用……”

樊落听了,再细细的打量着李全片刻,才暗暗点头,怪不得觉着这脸似乎又比以前黑了一些……

突然,就见将军那看着修长白皙,实则布满厚茧的大掌便如同一尾灵蛇般,直直的探了小兵有些松垮的军裤之中……

“妈呀!将军!”李全像尾上岸的活鱼,蹦起身,几叠卷宗摔落在地。可却终究被将军大手一按,扯开了军服,露出肌里分明,油亮光泽,也口感倍好的黝黑胸膛。

指尖揉顶着其股间凹陷之处,而这牙却是不舍的又缠上了这小兵的身子,细细啃咬,舌尖轻划而过,那韧中带实的口感,再加之李全身子越来越滚烫火热,似是经过文火煮之,十分味美。

李全原先挣扎,只是当那指尖顶入干涩之处时,撕裂之痛如附骨之毒,消之不去。身子虽未真疼,却也抑制不住的脸色苍白,又抖了起来。

这回,即使盯着将军的美人脸,也未能让李全稳住身,腿脚颤瑟着,因为将军的手高高架起,厮磨着将军劲瘦的腰部,便也风月无边。

好在,这回将军记着了,自家小兵的身子比不过那些京城的小侍,弱了些。于是便硬是从那干涩的窄道之中抽出手指,抬起身望着仰躺在书案之上,垫着凌乱书纸,半。裸上身,浑身艳红的李全。

眼神微暗之际,却又不得不强自按抑自身欲望,有些急躁的伸手从案下掏出了区军医给的金创软膏。巡着记忆,扯下了李全的长裤露出结实大腿,然后挖了一手的对着那部位抹去。

小兵这脸黑里透红,暗想,若是区军医知他精心调配之药,是用在这上头的,该是作何表情呢?不过李全依旧暗松口气,毕竟抹药的,比不抹的要轻松许多。

可突然,就当小兵身子略为松懈之际,将军竟一手扶着他的腰部,一手提着屁股,一翻转便令李全面朝下的趴卧在案上。

光屁股上冷风嗖嗖,又看不到将军的脸聊以□,李全呆呆傻傻的毫无动作。直至将军俯压在小兵身上,凑着其耳边低语,“这姿势,不疼。”

“……”

好吧,当将军那火热的粗硬之物,缠着纠结的凹凸经脉挤出李全身后之际,突突跳跃烧炽之感伴着那心悸的软磨硬揉的,偶有胀痛,却可忍耐,李全是觉得早没了初次那股撕裂之感。

只是,当将军渐渐兴浓,这姿势也方便使力。于是樊落那物似是蛟龙入穴,狠狠撞入又缓慢抽拉,亦学会了一些挑拨慢辗,引得身下小兵下肢发软上身发虚,只能无助的捏着四周案角。

在生生压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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