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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子泪-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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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仿佛停止了。
靠在一个只见过两次面得男子怀中,这样的亲密让锦瑟的一颗心提的紧紧的。说不上这是一种什么感觉,紧张?难为情?还是难堪?好像都是,好像又都不是。只是觉得自己的脑中忽然出现一霎那的空白,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放暗器的到底是什么人呢?他的目标是我还是这个自称李静安的男子?为了令自己的心绪安稳下来,锦瑟埋在男子怀中思考着。可是,平素一颗冷静的心竟然在这一刻荡起了涟漪。
于是,她不得不放弃思考,只是一个劲得告诉自己,劝慰自己:这是生死攸关的危急关头,所以这样不合规矩的暧昧之态必不会引人非议。父亲不会责怪,宫中不会质疑,封远也不会误会。所以所以,自己不必在意。
不必在意啊。
可是,时间为什么过的这么慢?封远为什么还没有察觉到这边的危险呢?
。。。。。。
不知道过了多久,抱着自己的男子一直没有开口。他既不开口,锦瑟也不敢随意乱动。生怕一动之下,又有什么意外。
良久,李静安终于说话了。
“喂,你准备还抱多久啊?已经没事了!”
终于没事了吗?为什么这个登徒浪子不早些提醒自己呢?真是可恶的家伙。
当这句话在头顶响起,锦瑟飞快的从李静安怀中挣脱出身,又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好几步,才用带着一丝嫌恶的眼神看向那个一脸无辜表情的男子。
“你看你看,别以为我是趁机轻薄你
。”李静安被她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然,连忙指着身后的窗棂,有些委屈的说着:“是我救了你啊,有必要用这种厌恶的眼神看我吗?”
锦瑟看了一眼那支深深扎进窗棂的小型袖箭,知道他所言不虚。但是,不是为何,却仍然对他生不出什么好感来。或许,就是因为自己被迫与他这样亲密接触的缘故?
一个尚未出阁的小姐,不管是何缘由,被一个不相干的男子抱过,这样的事情传出去,必定会令自己遭人非议,受人口舌吧?况且,自己未来的夫婿又是那样一个身份尊贵的人。
生生克制住自己的厌恶之情,锦瑟淡淡向他施了一个礼,清丽无双的脸上并没有出现感激的神情。说道:“如此,多谢李公子相救之恩。”
然后,锦瑟转身,将这个刚刚救过自己性命的男子留在原地,径直向侯在园子另一边的琴儿与封远走去。
又一次看到这个女子的背影,李静安揉了揉鼻子,心道:果然是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
“小姐,刚刚发生什么事情了?”见到锦瑟回来,琴儿关切的问道。方才隔得远远的,看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就是觉得事情有些奇怪。以她站的角度来看,似乎可以看到小姐和那个刚刚羞辱过冉星辰的男子挨的极近。
“我们回府吧。”极力克制住心中的波澜,锦瑟淡淡说道:“刚才,有人向我们放了支暗箭。不过不确定对方的目标是我,还是他。”
这里的“我们”指的是锦瑟和李静安。“他”也是指的李静安。
琴儿有些奇怪,小姐什么时候竟然和其他男人自称“我们”了。不过,遇刺的事情更为紧张,她也就没有想那么多。只是一迭连的追问当时发生的情况,还有小姐又没有受伤。
锦瑟便细细的将刚才的经历复述了一遍。只是,自己被人拉入怀里而避过一箭,被她说成是别人将她拉到身后而避开暗箭。
自己为什么会隐瞒呢?锦瑟乱成一团的心里也不知道原因。还有,她偷偷看了眼封远,心想,他这么好的眼力,当时发生的事情会不会早已落入他眼中呢?莫不是自己竟在他的注视下,与旁的男子拥抱了那么久?
想到这里,锦瑟的脸终于不可抑制的红润起来。
“小姐,需要我去查一查吗?”听完,封远正色的脸上并没有出现什么异样的神色,只是眼中闪烁着的是关切的光芒。
“不用了。”锦瑟低头,心道还好没有被他看到,不然可够丢人的了。又说道:“回去禀告爹爹,如何做,还是听他老人家的安排。”
“是。”
于是,一行三人向园外走去。此时的他们,都已经没有心情再去欣赏太初湖的夜景了。
将锦瑟送上软轿,一行人向伯爵府方向前行。
这次的游园之行,就此落下帷幕。
。。。。。。
。。。。。。
丑时,位于西郊的通明寺。
因年久失修,通明寺早已废弃多年。寺里面一片凄楚惨淡的景象,房梁之上挂满了蛛网尘埃,满地的碎瓦狼藉不堪,仅余一尊金漆褪尽的七尺大佛黯然静坐,一双勘透世间万物的佛眼平静的注视着眼前的一切。
通明寺的香火早在数年前就断绝了,近年来连人迹都少有。然而,今夜寺里却燃起了一盏烛灯,灯火摇曳,映照出两道淡淡的身影。
“封远无能,请公子降罪。”
清冷的寺里忽然响起了沉重的声音,竟是半夜偷跑出伯爵府的封远。
另一个一直负手沉默的男子回首望了一眼请罪的下属,淡淡的说道的:“期限未至,何罪之有?”他的脸上被烛火打下了厚厚的阴影,是以连长相表情都看不真切。只是清淡的语气里,隐约流露出一股凛冽的感觉。
男子看着封远,说道:“时日尚早,你莫操之过急。一切按计划行事。”
“是。”封远不再言语,只是低头领命。
“过几天会派你出一趟远门,事情成败就在此一举。你要小心行事。”被封远称之为“公子”的男人吩咐道。
“是。”封远又是应道。
“还有什么事吗?”公子问道。
沉默了半响,封远抬起一直垂着的头。望向公子的眼神有一丝犹豫,良久,才开口问道:“夜里的事情。。。。”
“不是我。”断然回答道,公子又转过身去,望向屋外无尽的黑夜:“暗杀的人不是我派的。况且,暗杀对象也不见得是她。此事你不用插手,我会再派人追查。”
公子口中的“她”,显然就是夜间在太初园险些被人害死的伯爵千金,也是未来太子妃的锦瑟。
“是。”再次低头领命,封远的心中划过一些不安,不由开口说道:“锦小姐的事情,公子莫要误会。”
“呵呵,不用担心。”轻声笑道,公子出言安慰着自己一手安排进伯爵府的内应:“事情都在我的预料之内,你做好自己的事情即可。其余的事情,不用费心。”
不用费心?封远倒是想。可是,眼下的情形又容不得他不费心。不过这样的话语是不能对公子讲的,所以封远也只能在心里默默想着,口中还要应着。
外面夜风呼啸,封远的心里一片迷乱。
这该死的内应生涯,倒是什么时候才能够结束!
第十章 太子回京
第二天清晨,一个震惊京都的消息传出:太子殿下回京了!
消息一出,朝野上下为之一震。朝中大臣大臣奔走相告,结伴同行。一夕之间,几欲踏破东宫的门槛。然而,捧着四处搜罗来的珍贵厚礼,大臣们却连太子的衣角都没有看到——这个传闻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太子大人,果然名不虚传。在得知皇帝陛下病情好转之后,太子李懿轩在分别向太后、皇帝、皇后请安后,竟连其他几个妃嫔的寝宫都没有去,就这样又跑出了皇宫。据说,是因为三年不见,想要重温京都的人情世故。
站在空荡荡的东宫,大臣们相顾大骇:这个有史以来最为不拘的太子殿下,难道真不明白皇帝此次诏其回宫的真实用意么!
眼下,虽然皇帝病情好转,但并未根治,并且极有可能会随时复发。此次诏回太子的圣旨上写的是要他回京成婚,但是各位有心的大臣们却都早已揣摩出圣意:恐怕大婚之后,就准备要传位于他了!在这等关键的时刻,这个未来的国主,竟然等不及与日后的臣子培养一番感情,就这样大喇喇的再次离宫了!
预备了一大堆誓死效忠新主的激昂陈词毫无用武之地,大臣们都禁不住失落起来。又不禁在心里偷偷埋怨起陛下:吾皇一世英明,唯一事失策,那便是太过于纵容自己的独子!太子成年后,不但不安排他在御书房旁听国事,居然还几次三番的允许他离开皇宫离开京都。太子殿下打着视察民情的旗号四处游玩,每到一处城池,仅仅在当地官阶最高的父母官那里报备一下,便没有了踪影。这一次更甚,年满十五岁时离京,快到十八岁才奉召回京!倘若不是陛下抱恙,恐怕他还在哪里逍遥快活乐不思蜀呢!
人道少年相貌异变,说实话,即便现在那个太子殿下站在自己面前,又有哪个大臣敢保证能够认得出来呢?试问,一个连长相都不知变成何样的国主,日后要如何统率文武百官?这大天朝在他手中,又能够延续多久呢?
当然,这样大逆不道的话在心里想想便罢,是万万不敢说出来的。于是,用各式各样的厚礼将东宫的一个偏殿塞满后,大臣们也只有打道回府了。
话说这些老谋深算的大臣们,在太子行宫扑了个空,又纷纷调转目标,又向伯爵府扑了过去。
太子此次回京,最主要的目的便是成亲。而成亲的对象是谁?恐怕整个京都都已经知道了!那就是伯爵府的锦大小姐!
换而言之,随着太子回京,锦瑟正式成为太子妃的事宜已然提上议程,必定是再无变化了。那么,既然在太子那里没能表到忠心,他们又岂能放过巴结太子妃的机会?到时大婚之后,太子妃随意吹吹枕边风,自己的一世荣华也有了保证啊!
这一次,大臣们开始改变策略,不再一拥而上蜂拥而至,而是分批的、打着探望锦天候的名号接踵而至。一连两日,锦天候除了不停歇的接待来客,什么事情都做不了。光是一些客套、奉承、许诺下来,就得耗费半日的光景,所以忙的连公务都没有时间处理,更别说关心女儿在太初园遇袭的详细经过了。
又过了一日,该来的同僚们都已经来过了,伯爵府总算暂时恢复了平静,锦天候也终于能抽出时间打探太初园一事了。
午后。伯爵府。书房内。
“锦安,瑟儿遇袭一事查的如何了?”锦天候端起茶盏,抿了一口上好的龙井,问道。
“回老爷,还未查明。偷袭之人当场逃逸,这几日查遍整个京都城也未发现可疑人员。恐怕一时半会是难得查出来了。”伯爵府管家锦安恭敬地回答道。
锦天候嗯了一声,又问:“那那个出手救了瑟儿的儿,底细查清楚了吗”
“这。。。”锦安的头低得更下了,吞吞吐吐的答道:“只查到他目前暂居逍遥阁。。其余的。。。”
“听说他曾出现在苍灵寺?”
“回老爷,奴才已遣人去过苍灵寺了,寺里的人并不知情。”
听了锦安的话,锦天候放下手中的茶盏,一双精明的眼睛眯了起来,似乎在考虑什么事情。忽然想到什么,又问道:“问过瑟儿,她为何要打那个男人吗?”
“问了。小姐说,那个白衣公子当众出言侮辱太子殿下。”
“所以才当众打他一耳光以示惩戒吗?”锦天候说着,脸上现出满意的笑容:“倘若没有那一耳光,前日早朝上,冉家恐怕早就公然发难了。瑟儿啊,果然是聪慧过人!”
“是,是。小姐的聪颖是远近有名的。”见老爷难得的高兴,锦安连忙出声附和道。
“你替小姐去醉仙居订个雅座,明天要好生设宴答谢那位公子。等会你亲自去逍遥阁递帖子。记得态度恭敬些。”最后,锦天候吩咐道。
“是。老爷。”锦安应下,请示过后便退了出去,开始为明日的酒宴做准备。
锦安离开后,偌大的书房只剩下锦天候一人。他又端起茶盏,揭开杯盖,茶水的腾腾热气便随之而出。在薄薄的雾气后面,锦天候饱含深意的笑容若隐若现。
次日,醉仙居。
京都的酒楼茶座多不胜数,醉仙居便是其中的翘楚。除了布置清雅脱俗,菜色花样繁多之外,最有特色的便是酒楼中来往的多是达官贵人。不知从何时开始的,一些达官贵人喜欢在此处宴请客人,时日一久,便形成了习惯。仿佛只有在这里设宴,才能体现出自己的身份地位来。所以,连醉仙居的大堂上都是些官阶颇高的客人,就更不用提那些在雅间里的贵人了。
昨日,锦安奉锦天候的命令,在醉仙居定下了名叫“百花齐鸣”的雅间。
此时,在雅间内,传来了一阵女子清脆的说话声。
“饿死了!饿死了!”郭琳琅作势揉着扁平的肚子,撒娇着说道:“锦姐姐,你那个恩公怎么还没有来啊?琅儿为了陪你,可是连早饭都没有吃呢!”
“好琅儿,你就再忍忍吧。他怕是马上就要来了!”一旁,也是早已等的不耐烦的锦瑟出声哄着她。
郭琳琅,户部尚书千金。上个月才及笄,比锦瑟小了一岁多,是她为数不多的闺中密友之一。她生性天真灿烂,活泼可爱。圆圆的脸庞生得十分白净,容貌甜美,只是还显得很生涩,像一支还未绽放的花骨朵。今日特意陪同锦瑟一起宴请那位据说拯救锦瑟于危难间的白衣公子。
“好吧。”粉嫩的脸上忽现顽皮的笑容,郭琳琅拉着锦瑟的衣袖柔声央求道:“不过,还是再讲讲那个白衣公子的事情吧?好不好?”
闻言,锦瑟不禁哑然失笑。本来是父命不可违,才勉为其难的亲自出面设宴答谢那个李静安,为了避免尴尬,还特意拉着活泼的郭琳琅陪同。哪晓得,这个才满14岁的女孩子竟然对李静安那个登徒浪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不住的拉着自己问这问那问东问西。这都已经是问的第三遍了!更过分的是,那个托大的家伙,居然迟到了半个时辰!
“琅儿,不是告诉你事情的经过了吗?怎么还要听一遍呢?要不让伙计给你先上一碟糕点垫垫肚子吧?”拿这个单纯的小姐没有办法,锦瑟只有慢慢哄着。
“我不!我就是想再听听关于他的事情嘛!他怎么戏弄的冉家姐姐?他怎么救的你?还有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被这一迭连的问题弄得透不过气来,锦瑟终于有些不耐,打断了她的发问:“什么什么样的人啊?不过是个登徒浪子,凑巧救了我而已!”
哪知,郭大小姐乍听之下更为兴奋,居然“呼”地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激动得脸颊都泛红了:“这是为什么呢?那个白衣公子救了你,明明是个好人,你又为什么说他是登徒浪子?”
闻言,锦瑟忽地回想起被那个李静安抱入怀中的情景,不觉脸上一热,心中对那个家伙的反感又加深了一些。
就在锦瑟不知如何回答之时,门口终于响起了敲门声。锦瑟也因为可以不必回答那个令自己尴尬的问题而悄悄松了口气。
“哪位?”一直侯在门边的琴儿扬声问道。
“在下李静安。”门外传来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
这个自视清高的家伙终于来了!
锦瑟打了个眼色,琴儿便去开了雅间的门,口中招呼道:“李公子,这边请。”
于是,一件白袍在身,丰神俊朗的脸上笑语殷殷的李静安出现在三人的视线之中。
一见之下,仍然站在桌旁的郭琳琅蓦地瞪大了眼睛,如葱的手指指向李静安,一脸诧异的问道:“是你?”
被这个长相可爱却一惊一乍的少女一指,李静安顿觉一阵云里雾里,不知发生何事。于是,又下意识的揉了揉鼻子,老老实实的回答道:“是我。”
锦瑟正一脸奇怪的望着这两个一问一答的人,还以为他们之前认识。不想,连坐下都忘了的郭琳琅忽地又转过头,用极认真的眼神望向自己,大声的质问道:“锦姐姐,你怎么从来没有告诉我、这个登徒浪子长得这么俊俏?!”
略带稚气的声音在雅间掷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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