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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天王-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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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们都是乱打的，没人受过专门训练，看片的人也都是外行，只要男优表现的到位就可以了。
总觉得夜天照这几下相当专业……
狠、准，又避开了要害，只有皮肉在疼而已。
这个，应该是鞭打真正的感觉吧。
单纯的疼，被打的人却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强烈的痛楚下，男人大汗淋漓，不需要任何演技，这次他只要疼就好了，就当他以为他快疼死的时候，夜天照突然抱住了他。
夜天照的身上很热，衣服带着潮气，林朗在夜天照的肩上抬头看那不算亮的灯，他颤抖着叹息，终于结束了。
可这时候，汗水中流入了不属于他的液体，这温热的感觉让林朗一怔。
抱着他的人在用力，疼的人是他，夜天照比他抖的还厉害，伴随着液体的滚落，抽气声也越来越大……
夜天照哭了。
“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能爱我……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离开我……我只是爱你而已……我一点都不想这么对你……打你我比你还疼，欺负你我也难受，就不能好好的陪着我，都已经这样，当成是施舍也不行吗……我快疯掉了……我该怎么办……怎么做你才不会从我身边离开，怎么做你才会属于我呢……”
林朗绝望，将这些付诸到他身上的夜天照承受着同样的压力，甚至比他还多，他爱他，他想得到他，他一点也不想伤害他，可是不这么做他得不到他……
他本来就难受，这一次，林朗伤透了他的心，他愿意相信他的，可是，他用感情来欺骗他。
夜天照哭的像个孩子，委屈悲怆的声音在耳边，在房间里回旋久久，他哭的像是欺负人的是林朗一样。
他的哭声让人心疼，他的话同样如此，也许该同情他，但是林朗永远不会原谅他，恨意不变，因为他毁了自己。
他打他，他恨。
可是，听到他这些话，想起前段时间夜天照偶尔露出的天真的表情，他因为他的某件小事而高兴，还有他很简单的要求，林朗也有点心疼他。
他只是个骄纵的不懂如何处事的小孩罢了。
……
这组镜头夜天照一直是侧影或是背影，就连哭泣的特定镜头也是侧边的，他的眼睛被刘海挡住，只能看到眼泪顺着脸颊滑下，与林朗背后的汗珠融为一体。
这种效果很好，能恰到好处的将这一刻的感觉表达出来，隐晦、黑暗、以及绝望。
听到工作人员喊了卡，夜天照才把林朗放开，本来以为会看到一张泪水与鼻涕横流的脸，可是夜天照还是那样子，除了睫毛湿润之外，连眼圈都没红，这让林朗难免以为这家伙刚才用的眼药水，可是不是，一条过的，他抱着他怎么可能有滴眼药的机会。
有时候他真挺佩服夜天照的，年纪不算大，但做什么都有模有样的。
他做导演，不比任何一个资深导演差，做演员，他甚至不输于舒诺。
不需要任何感情培养，拿出什么角色夜天照都能演，包括哭……
他的分析也是那样的精准到位。
前一刻还一脸严肃的和工作人员确认拍摄，这一刻就能泪水横流，拍摄结束，他就又变回夜天照。
他才是真正的天才吧。
他的表演不夸张轻浮，总是那么的恰到好处，让人流连也叹为观止。
浑身都疼，不过没能看到夜天照狼狈的模样林朗小小的遗憾了下，林朗刚想叹息，起身后的夜天照突然吼了声……＇
“沈泽！给他穿衣服，送他去医生那！”
所有人都被夜天照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吓了一跳，林朗更是不知如何反应，倒是沈泽反应迅速，他抓起衣服就给林朗披上了，然后麻利的把林朗从地上拽了起来。
这时候夜天照已经捡起地上的鞭子，头也不回的走向了道具师，道具师完全不清楚夜少这阴鸷的更加怎么回事，不过很快，他就知道了。
夜天照突然甩了他一鞭子，这下没头没尾也没有轻重可言，道具师哀嚎着差点跳起来，看向夜天照的视线带上了不可思议……
道具是他准备的，一点问题都没有，他试过很多次了，打在身上根本不会疼。
这个是实打实的鞭子。
夜天照扔了鞭子，阴冷的目光扫过众人，“敢在我夜天照面前动手脚，是不是活的腻歪了？”
这个鞭子比道具的要重上一些，手感也更好，夜天照是开机前才接到的鞭子，他当时没有留意这么多。
但不管结果如何，这个人敢做，就要敢承担起他的责任。
夜天照不会放过他。
扔了鞭子，夜天照去看林朗了。
路上，夜天照的心狂跳不已，不止是因为刚甩了顿鞭子，还有林朗给他的那个坚定的眼神，他让他惊喜，他在成长也在改变。
以及，那只能夜天照才明白的动容。
第六十九章 始作俑者
林朗被打了一身红，不过没有那么夸张的皮肉分离，乍一看去根本看不出来，只有浑身上下都疼的林朗自己知道。
医生给他涂了药膏也做了肌肉按摩，但不疼个三五天是不会好了，医生说这要幸亏夜少手法利落，没有重复落鞭的，不然以夜少那种打法，别说是印子，被打严重的地方很容易皮开肉绽。
这是散鞭，能打到这种程度是相当厉害了。
医生在收拾东西的时候夜天照来了，大致介绍了下林朗的情况，没有其他事情医生就走了。
屋子里没别人了，夜天照绕到床边问林朗的情况。
“没问题，我身体一向很好，就是要疼上几天。”林朗看着自己的胳膊，无所谓的笑笑。
“为什么不喊停止？”林朗明知道道具有问题，为什么要坚持到最后，夜天照当时已经放弃了，不管会影响什么，也不管是否下次再拍就找不到这种感觉了，他不想让林朗受伤，可是，是后者鼓舞了他。
林朗看他的眼神充满了信任，他相信他不会伤害自己。
他让他继续。
是因为这个，所以夜天照才没有停下。
等鞭打完他抱着林朗的颤抖不是表演出来的，而是真的。
他因为这男人而激动。
他的信任，还有那让他安心的感觉。
“没关系，我皮糙肉厚，挨顿鞭子死不了。”林朗依旧在笑，他看向夜天照，揶揄般的开口，“医生说我该感谢你，不然现在肯定很壮观。”
林朗的笑容带着点别的意思，夜天照没说话，就是看着。
“夜少这鞭子，甩的很专业……”看不出鞭痕，只有大片大片的红，林朗虽然没受过什么训练，为了拍出效果，基本的常识还是知道的，往夸张了说，这个算是登峰造极了吧，“你知道我是拍G片的，调教的戏少不了，对这方面也有些了解……能用真鞭子抽到这种境界的，我以前的公司，最好的调教师都做不到。”
林朗平时又呆又蠢，还有些迟钝，但是，他不傻。
有些事情他看的很清楚。
“夜天照，你为什么要拍这个电影呢？”
迎着林朗的视线，插在裤子里的手抖了下，夜天照想去摸烟。
……
正在议论今天发生的事情的工作人员一见夜天照走来，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都闭上了嘴巴，夜天照看了他们一眼，就把道具师喊来了。
所有人集合，他们面前放着的是这次拍摄所需道具，夜天照逐一检查，确定除了那个鞭子之外其他道具没被人去过手脚之后，他说，“搜房间。”
这个决定立即引起哗然，众人不可置信的看着夜天照，非法搜查是违法的。
夜天照点了支烟，他慢条斯理的抽了口，等众人的情绪平复了一些他才又开口，“你们可以主动打开房门让我检查，也可以拒绝，我夜天照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对我存在威胁的人，如果不能够证明自己的清白，我可以换人，甚至不介意换掉整个剧组，你们自己考虑是否要打开门。”
其实偷换道具这种事情在圈子里经常发生，不是为了让对方出糗就是一种报复，虽然每次发生都会大张旗鼓的追查，可到最后往往就不了了之了，没有几个人会为一个道具而耗费精力，只要不出人命这些都是小事。
夜天照的这个决定让他们相当震惊，为了个鞭子，他要换掉整个剧组。
这有点太小题大做了吧。
那个男人不过是挨了顿鞭子而已，据说也不严重……
他们不解，林朗浪费那么多时间夜天照能忍，因为他拍摄进度一再拖延他也不介意，明明顾成寂可以替林朗，夜天照却放着不用，执意用那不在状态的男人。
又不是让他换人，只是替身演员而已，哪部戏里没有，虽然没人提出来，但对夜天照的这些决定，大家多少都有点不满意。
骂归骂，其实夜天照是处处护着那男人才对。
众人迟迟没有表态，他们的想法夜天照多少都是了解的，将烟掐灭，夜天照说了最后一句话，“我最讨厌的，就是背叛。”
到最后，为证明自己的清白，大家都打开了房门，女人的房间夜天照不方便搜，他就选了两个信得过的，可这一圈搜下来根本没见到那个道具的影子，别墅大门一直是锁着的，不可能扔到外面，再说夜天照已经在外围看了一遍。
闹了个人仰马翻，还是一无所获，本就不满的众人情绪有些激动，夜天照是他们的老板没错，但是在工作范围内夜天照不管多严厉的要求他们都能接受，可为了私事这样，他们也希望夜天照给个解释。
他们信任老板，但很显然他们的老板不信任他们。
“夜少，”在众人发难之前，人群里走出个人，夜天照寻声看去，正看到有人给顾成寂让路，“我们的房间都查过了，夜少可有收获？”
走出的人是顾成寂，这点倒让夜天照相当意外，这男人很怕他，有时候说话都不敢看他的眼睛，可是……
夜天照面向他摇头，“没有。”
“夜少是不是有个地方忘记搜了？”顾成寂提醒，尽管连厕所储物间这种地方都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他们仍没找到那把道具鞭子的踪影。
顾成寂的话让夜天照微微眯了下眼睛，因为他已经想到什么地方没有搜了。
“出了问题，夜少怀疑大家这无可厚非，毕竟有人挨了顿鞭子，但是夜少怎么敢肯定，这不是对方为博取同情而故意为之的？”
这顾成寂胆子真大，还没有谁敢这么和夜天照说话，更没人敢这么直接的质疑他的决定。
这个看似笨拙又怯懦的男人，没想到在关键时刻这么让人意外。
顾成寂的话说完又剩寂静，审视般的目光从头到脚在顾成寂身上来回游走着，对这男人，他似乎该重新认识。
这是他夜天照的地方，他的剧组，这里任何一个人都有发言权，但惟独他顾成寂没有，他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可是，夜天照并没生气。
这男人的这份胆识，他挺欣赏。
“如果问题出在他身上，顾成寂，这电影你来拍怎么样？”夜天照笑问。
……
林朗愕然的看着浩浩荡荡的大军杀到他的房间，工作人员在走廊聚成一团，夜天照与顾成寂站在屋里，两个工作人员和他打了声招呼就开始翻他的东西。
林朗费解的看向夜天照，可后者并没理会他，他们紧绷的表情让林朗觉出有些不对劲，到最后他也不问了，就这么等着。
就连天花板的缝隙他们都翻了一遍，但是那鞭子仍旧没有踪影，夜天照转向门口问众人，“这算是给你们的交代吗？”
没人说话。
“其实，我倒真希望这鞭子在这里，”夜天照冷冷笑了下，“这样我就知道了嫁祸者的身份，免得浪费我时间去查了。”
夜天照顿了顿，视线转向身边的顾成寂。
“他有没有必要做这种事情你们比我清楚，我不想多说，是为了让他出丑还是另有所图，等事情水落石出我们再聊，记得，这是我夜天照的地方，我不会允许我的剧组和外面一样乌烟瘴气，把你们的小心思小把戏都揣好了，不然，不管是谁我都不客气。”
夜天照说完就走了。
这部戏只有他一个主角，在夜天照宣布这戏非他不可后，林朗的地位已经稳固了，他这么做，难道是想和自己争宠？
而且就算他真有什么目的，以他和夜天照不寻常的关系，他何必这么明目张胆的给自己树敌？
更何况还林朗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新人。
他会想出这种办法吗？
……
最后，那根鞭子在别墅墙角下找到，夜天照发现的时候上面除了落地时的尘土外还干干净净的。
在召集众人前别墅外围和里面他都查看过了，这地方之前根本没鞭子，那就证明……
夜天照抬眼看了下楼上。
第七十章 有所变化
其实鞭子被换，矛头直指两人，一个是林朗，再就是顾成寂，只有他们有理由有动机。
尽管夜天照明确宣布这戏只有林朗能拍，但顾成寂的存在对林朗来说就是个隐患，没人会放个定时炸弹在身边，他越是和夜天照的关系匪浅，越是可疑。
夜天照那天没替林朗辩解，他只是说了几句面上的话而已，夜天照不会盲目的判断，他和所有人一样讲究证据。
至于顾成寂，已经不需要任何解释，他想这么做理由有无数种，是他做的可能性也更大一些。
那天他还特意站出来指责林朗，挑明了林朗可能会贼喊捉贼。
大家不再多言，静观其变，他们在等夜天照的结果，可是夜天照却迟迟没有动作，大家不知道他是否在暗中调查，总之那天之后他只字未提那件事情。
拍摄仍在继续。
……
“action！”
他逃走，林朗以为他触了夜天照的逆鳞，他肯定会变本加厉的折磨他，这个地下室很简陋，但林朗也隐约的看出了是调教室的模样，日后他恐怕要在这里度过。
可是没有。
夜天照哭了很久，他说了很多话，那悲切的样子竟然盖过了身上的痛感，等情绪稍稍平复了，夜天照放开他，垂着头走了。
夜天照从不在他面前露出脆弱的样子，这个背影，挺让人心疼的。
林朗摸了摸胳膊，他疼的呲牙咧嘴，刚才还很冷，现在疼的浑身都是汗，磨蹭到墙边站了起来，他恐怕会在这里过上很长一段时间，待会儿汗消了很容易生病，他得运动下……
林朗扶着墙慢慢的走着，可一面墙还没走完，门再一次开了。
门外的夜天照满头是水，整个肩膀都湿透了，水滴顺着发丝爬满了整张脸，他这模样应该是刚把脑袋从水桶里捞出来。
林朗看着他呆住了，这时候夜天照几步就窜到了他面前，没像以往一样拖行，他打横抱起了他。
这个姿势让林朗再度愣住，这是前阵子他们相处融洽时夜天照经常做的事情，不管他的反对，到哪都抱着，他那样子，像是舍不得他走路一样……
想到这里，林朗的眼睛有点发直。
夜天照把他抱进了浴室，然后男人被丢进了放满水的浴缸，夜天照很粗暴，却没让他呛着，给他洗澡的动作也只是幅度略大而已。
澡洗完了，夜天照又把他抱回床上，看到床林朗下意识的想逃，可是浑身都疼的他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这时候夜天照把他放到了上面……
没有预期般的兽行，甚至连个粗暴的对待都没有，夜天照关了灯，从另一侧上床，他背对着他躺下。
黑暗中，男人愕然的睁着眼睛。
他到现在也没反应过来，夜天照太奇怪了……
他不是应该狠狠的责罚他吗？
让他生不如死。
可是，只是这样就结束了？
有点不可思议。
林朗不敢睡，他等着夜天照的后招，但是没有，夜天照睡着了。
不是假装的，他真的睡了。
林朗松了口气，第N次偷瞄，确定这家伙不是骗他后，林朗也打算睡了……
不过在转身前，林朗又看了他一眼。
他们不是第一次同床共眠了，却是夜天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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