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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神级鉴赏大师-第2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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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角微微一勾,唐时不再去看。

古有太上忘情之境,不是已经不再生情,而是情之所钟太深,刻于骨血太深,因而隐没忘却。时时有情而时时无情。有无之间,便是道,便是法。

何为佛?唐时不清楚,因为他既身为人,自无法理解这奇怪的一类。

罢,顺他去。

抬手,唐时风月神笔一点一勾,笔尖轻轻点中门外不远处一颗星辰,拉出一道虚虚的光线,又到了自己脚边,这门里。

虫二宝鉴尽数翻开,随着唐时的心意,飞出一句“星桥铁索开”。

开——星桥!

这枢隐星上,不管是高山还是河流,草木或者鸟兽,仙佛之修或者妖魔之修,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自己身上飞出,化作无形流动的气息,涌入唐时笔中!

星月倒垂在海面,半轮月之中岩浆流涌,深蓝的海面之下,隐约透出深红的焰光。

下面无数的石柱,在这一刻崩碎溅落成细小的石块,被汹涌的海底暗流带走,或者坠落在滚烫的岩浆之中。

最中间的石柱,已经有了海水侵蚀的痕迹,莲花印记之上,乃是“是非”二字。

这两字,像是被这一朵佛莲包裹一眼,它是坐在莲台之上的佛。

星桥开之时,这一根石柱也逐渐地崩碎了,细小的裂纹爬满石柱,终于让它轰然倒塌!

石块,如同之前的所有石块一样,崩裂到海水之中。

海上的那垂目执着佛珠的虚影,忽然之间漫射出浅淡的金光,在唐时提笔的瞬间,消弭一空,只化作几道细细的金芒,汇入那虚虚的星桥之中。

原本只是一道虚影的星桥,忽地凝实起来,在唐时面前,接着这仙门,成为一条宽阔的通天大道,横亘于漫天星河、浩浩宇宙之中!

唐时忽地愣住了。

石桥禅的故事,忽然又在脑海之中浮现。

他脚下,一片通天的坦途。

这便是他的仙路,可他唐时——不是仙。

唐时在门前站了许久,海上的虚影已经消失,再也看不见半分的痕迹。

他只能看着自己眼前的星桥,铺展开,像是无数金莲汇聚弥漫成的路途,平稳厚重,带着无限的璀璨和沉寂。

恍惚之间,有一名白衣僧人站在星桥的尽头,合十微笑。

于是,唐时也微微一弯唇,只道一声“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星桥即仙路,登仙之路,自小三千去三十三天,有去无回。

仙路星桥,寻仙问道,不归而已。

火树银花,星桥铁索。

暗尘已随马而去,明月正逐人来。

纵使人间万姓仰头,唐时也不回望一眼。

一挥衣袖,星河漫天,青袍猎猎,已踏月乘风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3

第174章

浩瀚的星域;如同一张巨大的棋盘。

星域之中每一星辰;或大或小;或明或暗,都是棋盘上一颗棋子。

遥远的星域边缘,已经虚无透明;似乎就要消散熄灭的东十一天星主虚影;忽然亮了一瞬。

那影子,左手之中摊开着一本书,右手提着一支笔,目光悠远地望向未知的宇宙深处,不知其之所终。

像是感应到什么一样;光亮只是一瞬,然而逐渐地;周围的神光,开始强烈起来。

这样的变动,惊动了整个东十一天星域!

星主归来。

北十一天星域,辅星伽罗,王座中的女人抬头一望,便已经将遥远星域之中的异象收入眼底。

她有如画的眉目,烟云的气质,飘渺的身形,乃是整个北十一天星域之中最强的所在。

西十一天星主已灭,重归十法界;

东十一天星主归来,曰东诗,曰唐时。

而北十一天有北伽罗,曰九回——或可曰,殷姜。

大殿之中,灯影幢幢,暗光落在她脸上,汇成阴阳两色。

“终究还是为他破局而出,倒要看看,是他快,还是我快——武陵道人何在?”

话音方落,一道身背斗笠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了王座之下,俯首躬身一拜,只道一声:“属下在。”

“东诗方归星域,你去截杀他。”

“是。”

身背斗笠的渔夫,消失在了殿前,顺着辅星的星桥,已经在去往东十一天的路上。

三十三天,有三大辅星,以星主之称号命名。

宇宙初生之时,混沌之中,清者上扬为天,浊者下沉为地,于是宇宙开而天地生,万物不再处于混沌之中,乃为这三十三天星域。

初时只有天地,后来生出了“人”。

天道左行,为北伽罗;地道右迁,为西王母;人道尚中,为东诗。

天地伴随宇宙而生,而人伴随天地而生,遂天地强于人,北伽罗西王母强于东诗。

西北二十二天凌驾于东十一天之上,千万年不改。

直到,古早时期,数万年前。

人,虽生于天地间,却自命为万物灵长,向天学习,向地学习,逐渐成长,东诗乃是人,伴随星域之中“人”的强大而强大。

所以东诗杀西王母,灭西十一天星域诸修之信仰。当年东诗绝崖一剑,震撼整个星域!

西王母乃是“地”,天地人三才之一,却被东诗翻脸一剑斩落,消失个无影无踪,还将其信使青鸟的仙宫掠夺而来,流放至小三千世界枢隐星。天地一体共生,唇亡而齿寒。西王母之覆灭,为北伽罗敲响警钟。

于是,人与天的斗法,便开始了。

武陵道人回头看了一眼已经渐渐在视线之中远去的,散发着光明而浩瀚沧桑之力的北伽罗虚影,又看向了东面。

他被度化升仙已有万年,至今不曾为自己当初之背叛后悔。

如今东诗既归,便万万容不下他。

他知道东诗归来的意义,而今只要抬目,看到东十一天星域尽头逐渐明亮起来的虚影,他便觉得心中发寒!

每一个星域,都有每一个星域的风俗和习惯,每一个星域也都有自己尊崇的星主。

自打东诗杀了西王母,整个西十一天星域便处于无主的状态。东十一天与西十一天在天柱折之后,便是相对而存。武陵道人才从北十一天至东十一天,并不会经过西面,可是他无法控制自己的目光,一定要看向西十一天。

在西十一天的尽头,早已经看不到虚影了。

在三十三天千万年传说之中,最强存在一直都是北伽罗,然而随着所谓“人”越来越强,东诗也就越来越强。

三十三天星域之中只有一“天”一“地”,却有亿亿万万的“人”。

遥想当年,他还只是东诗造物笔下一个普通的“人”,听得东诗言“人,将尽灭天地”,是何等的震撼?

消息在三十三天之中,已经疯了一样传开了。

星主东诗归来的消息,太过震撼。

东诗已经消失数千年了,自从六十甲子之前,星主虚影忽然暗淡,转眼已经是六十甲子之后,信仰缺失,整日担忧东诗像西王母一样消逝的三十三天住民们,终于为这一刹东诗的回归,而泪流满面。

无数人稽首,只为这一刻。

从星桥之中经过,又从一颗颗星辰之中经过,看到自己身边无数人那虔诚的神情,武陵道人只冷冰冰地一笑,像极了他旧主东诗。

“武陵,怎的来了东十一天?”

武陵道人脚步不停,一步跨出便是千万丈,随口回那人道:“转转而已。”

后面那人兴许是认识武陵,知道他如今已经成为北十一天星主座下之修,便不再多问。

“哼,他来这里干什么?”

“兴许是知道我们星主回来,所以奉命来探查吧?”

“何不杀了他?”

“我们杀了他,北十一天星主会杀了我们。”

“如今星主归来,虽不知何时可回正位王座,可我们又何惧他一纸上之人?”

“随他去,看看能不能翻出风浪来。”

“当初星主大人布下枢隐星之局,六十甲子之前才起了作用,不过弹指已至如今,我心里老不安定,会出事吧……”

“星主乃是七情六欲之化身,何惧天地?”

“这话可能不能说,嘘……”

自然是不能说的。

唐时现在还在小三千之中,他当初剑斩西王母,引起北伽罗的反弹,要与他决斗,将他从星域之中抹杀。

可天地之间者,人。

东诗已有与天抗衡之力,北伽罗忌惮于他,不能公然相斗,于是开一棋局。

两位星主约定,以小三千世界星辰为棋对弈,胜者以己之道布道至三十三天星域,令三十三天所有修士信仰修行胜者之道。败者自封所有神识神魂,消散于三十三天之中,归于十法界,成为虚无。

胜败一子之间,可这一局在来临之前,发生变故。

武陵道人背叛东诗,泄露东诗布局之机密,于是北伽罗出手对战东诗。

至于对战的结果——

唐时仰头看看在自己身周流动的星云,围绕着的星辰的光芒,一切的一切,不管是宇宙的焚风,陨石的光焰,星辰的闪烁,还是整个星域之中流淌着的那种洪荒之气,都给唐时一种无比亲切的感觉。

就是这里,这些扑面而来的熟悉感。

青袍翻飞,唐时回手,一指点向枢隐星,一点青光被从枢隐星之中抽i出,而后唐时的身形化作一道流线型的光芒,转瞬远去了。

他穿梭在小三千世界之中,将自己散落在星域各处的棋子,重新收集起来。

当日一败,棋局还未开始,如今他归来,这天地一局已经在心中。

他在最危机的时候,抹去了自己的记忆,随意抓取了小三千星辰地球之中一人的片段记忆,放入自己的记忆之中,而后封去他自己属于东诗的记忆,继续修炼他的“人之道”。虫二宝鉴与风月神笔皆在,万千诗词不过是人情绪外化之产物,贪嗔痴妄喜怒哀乐,无出七情六欲之道。

唐时的布局,乃是诗之局,亦是风月无边的七情六欲之局。

一路朝着东十一天辅星而去,唐时一路上散开神识,便将感应到的星辰之棋收归己有。

枢隐星原本不过是无数普通星辰之中的一个,只是机缘巧合,于是被他投身,成为整个与天地之战的大局之中,一枚最重要的棋子。

武陵道人乃是从北十一天星域而来,小星辰与小星辰之间有星桥连接,可是辅星与辅星之间,却没有星桥,所以要从北到东,必须通过这两个星域交界处的星桥过来。

方才武陵道人已经经过了交界处,直直地快速通过星桥。

进入东十一天之后,便能感觉到那种令他觉得压抑的气息。

东诗的星主虚影随着时间的快速流逝,而逐渐地变得明亮起来,那原本已经要隐没在星域边缘的线条,重新变得清晰而锋锐起来,充满了东诗以往给人的那种尖锐感觉。

这就是东诗,对于一切不信仰他的人,都存着无尽的敌意。

因为东诗是“人”,是混沌初开之后,七情六欲的化身,他本身便是“七情六欲”,所以但凡是人,不管是本身便是人,还是山石草木飞禽走兽修炼成人身,都要信仰“人之道”。若有人在东十一天星域之中修天道地道,便是与东诗作对。

整个三十三天星域,都是由人组成,无数人,不管修行的是哪一道,都脱不开“七情六欲”,除了佛修,但凡是修士,都能为东诗的日渐强大贡献出一份力。

东诗,乃是偷天换地之人。

在到达辅星的那一瞬,整个星域边缘的虚影,忽然之间大放光芒。

辅星之中有星图星盘,王座在星盘之上,只要唐时重新归于王座,那么属于自己的一切力量和信仰,便能完完全全地回归,东十一天星域,便将回归到最正常的状态去。

然而也是在这一刻,那身背斗笠的影子,快速地穿过星桥,一瞬间到了唐时的眼前来:“受死!”

武陵道人像是一道流星,撞向了唐时,而唐时不过是轻轻地伸手一按,武陵道人只如蝼蚁一样撞击在他掌心之中,又被他一手挥开!

“蚍蜉撼树,不自量!”

唐时冷笑一声,看向那武陵道人。

这便是世外桃源境之中的武陵道人,也是五柳先生本身。然而这一切,不过是唐时笔下的一个故事。

他能以笔画绿辞,便能以笔写武陵道人。

究其所以,不过是虚无之中诞生出的妖魔一般的存在,当初被这武陵道人所叛,而今他归来,先杀武陵道,再灭北伽罗!

武陵道人双眼已红,抬手便洒出一片光网,此乃捕鱼之网,以众生为鱼!

他妄图以此网,捕捉唐时!

而唐时不过摇头嗤笑,根本不将武陵道人放在眼中,右手手掌一抬,风月神笔一出,武陵道人已经色变:“不可能!当初你败给星主,虫二宝鉴与风月神笔俱已损毁!假的!假——”

金光刺目,只轻轻地朝着那武陵道人眉心一点,他整个人便像是被水泼了的浓墨一样,散成了一团墨气,不复人形,“武陵道人”四字出现,又转眼消散成烟,被吸入风月神笔之中,消失不见。

“不亲自来杀我,只派个武陵道人,只怕九回还不曾真正恢复……”

想起在枢隐星之中被自己毁去的那一面圆镜,唐时眼底神光闪烁。

在进入辅星之前,他回首一望站在星域尽头的自己,便是一笑。

万道青光从四面八方的星桥之上,汇聚而来,是这无数星域之中无数人的信仰之力,是他们心中不死不灭的东诗!

唐时无声长啸,已然化作一道流星,轰然坠落在辅星正中巨大的星盘之上!

巨大的星盘在整个辅星的最高处,缓缓转动,而唐时所化的那一道光,正好撞击入这星盘所属于东十一天星域辅星的位置,星图之上,这一颗星辰,也终于亮了起来!

星域尽头,勾勒出星主虚影的线条,终于流光闪烁,在霎时的明亮尖锐之后,竟然忽然变暗,并非熄灭,而是进入一种更加沉寂和圆融的状态。

那虚影,静静伫立在尽头,遥遥与北十一天星域的虚影相望。

“吾归来之日,便是你身亡之时……”

作者有话要说:4

第175章

枢隐星星桥既开;千百年困于星中不得登仙之修士;终于得出。

一时之间;枢隐星仙门频现,登仙修士远远多于众人之预期。

多少年来,因为星桥断裂无法登仙之修士;都将自己的修为压制损耗;或是重修,或是如北老一般多次折损,即将到达崩溃之边缘,幸而唐时开星桥之时机正好,于是万千修士终于有得成大道之机遇。

但凡登仙;便是无悔不归之路。

原本仙门旁边是没有这句话的,可自打星桥重开;这一句话似乎便已经传开了。

星桥仙路,无悔不归。

鬼修易清,超脱于仙佛妖魔四道之外,乃是在枢隐星之中比较冷僻的鬼修,多年前就已经达到了可以登仙的境界,只是苦于星桥断裂消失,所以与北藏一道压制了自己的修为重修。

即便是有他相助,蓝姬也没有能够扛过太久,北藏随时可以登仙,只是蓝姬寿数将尽,作为蓝姬的朋友,北藏与易清陪她到了最后。

登仙,与蓝姬已然无缘。

她只是已经尽了自己的心愿,有生之年总算是看到了星桥开,虽则再也无法踏足。

开仙门,易清回首这前尘往事,忽然觉得有些不堪。

多少年,多少修士,如今这仙门开,又有多少人夙愿得偿呢?

北藏从后面走过来,两个人一道登仙的情况在枢隐星太过罕见了。

这又过去百年,匆匆弹指之间,当初滞留在枢隐星的修士们,该走的也都走了。他们似乎是最后的两个了。

大荒之中风云依旧,只是当他们推开仙门的时候,有关于枢隐星的一切便流云一样远去了,再也不归来。

东海之畔,罪渊已经陨灭于无形,半轮月像是整个枢隐星的一道伤痕,纵贯大海南北,却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慢慢地愈合。

罪渊之存在,原本便是因为半轮月和星桥断裂,星辰之内的罪力因为星桥不开而堆积于星辰之内,逐渐地累积,并且缓慢从海底爆发, 而在是非投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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