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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处逢生-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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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谷里时,我们已经很是亲近,肌肤相碰的事也常有。这次你受伤,我也,我也无意中看到一些。现在你又跟我住在王府,我觉得总要有个名分才好。所以就求了这道圣旨下来。其实我想给你的是正妃的位置,但父皇的旨意不能改,只能委屈你做侧妃了。若你现在不想嫁,我总可以等的。等你伤好了,想明白了也不迟。”
宁心她听凌浩一番话说得诚恳,自己当时又确实答应过他,后来也没说清楚,气渐渐消了一些,但还是觉得心里不平。她想了想说:“我以前是答应了你,可是此一时,彼一时。我答应你时并不知道你是王爷。我以前也说过我只想随心所欲的过日子。你既是王爷,怎么可能陪我随心所欲的过日子,所以那许诺自然不再作数。”
凌浩摇摇头,说“不对,那许诺怎么能就不作数了呢?我是王爷没错,可我还是凌浩。我们一同在谷里生活了近半个月,只有你和我,日日相对,我是个怎样的人难道你看不出?王爷只是个身份,人却没有变,你为什么就只看着那个身份呢?在我心里你已经是个亲人,我还从没跟谁这么亲近过。”
宁心看看凌浩,说:“这身份和人当然有关。那当官的和寻常老百姓做的事就会不同;而那些掌权的高官和小小的县官做事也会不同。”
凌浩又摇摇头。“还是不对,你没听明白我说的话。你说的那些不同都是对别人,不相干的人。而我说的是对家人,对亲人。一个人从老百姓变成当官的,他就不要父母了?一个人升官了,他就不要结发之发妻了?一个人身份再怎么变,他的亲人还是他的亲人。在我眼里,你与亲人无异。我希望在你眼里,我也如同亲人。”
宁心心里暗叹,这便是区别了。她视凌浩如朋友,她以前也不是没有和男孩子同处一室的时候;但凌浩不同,大概真的是从没和人这样相处过,所以自然的认为该娶她,虽然她并不这么认为。这事估计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而且现在她这样子那也去不了,只好慢慢想办法说服凌浩,让她离开了。所以宁心闭了嘴,不再说什么。
凌浩看宁心虽然沉默下来,可是也没点头,知道她心里还是不愿意,不过他也不急,只要宁心还留在王府,他总会有机会说服她的。凌浩看看已近正午,问宁心:“你睡了好几天了,饿不饿。我已经吩咐厨房给你做些清淡的小菜,尝尝好吗?”
反正宁心也不想继续刚才的话题了,既然凌浩这么问了,就点点头说:“好吧,我只想喝点粥,行吗?”
凌浩笑着点点头,到门口找小月传饭。不大一会儿,小月走到里间对凌浩和宁心说:“王爷,许姑娘,饭已经在外间摆好了。”
宁心听完,掀了被子就要下床,却被凌浩一把按住。“你要干嘛?”凌浩问。
“下去吃饭呀?”
“别。”凌浩边说边把被子又盖了回去,接着又道:“你伤还没好,今天我来喂你。”
宁心摇摇头,说:“不用。我右臂没事,可以自己吃饭,我也不习惯别人喂我。”
凌浩见宁心坚持,只好从床边给她取了件外衫,给她披在身上,然后掀开被,一伸手把宁心抱了起来。
宁心没想到凌浩会抱她,愣了一下,才赶忙说:“你把我放下来,我腿又没受伤,自己能走。”
凌浩低头看了看宁心,微微一笑,只说了两个字:“不放。”
宁心想,到底是王爷,说话竟这么霸道。不过算了吧,估计自己再说也没用,这一次就由他吧。
凌浩看起来心情不错,嘴角微微上翘,抱着宁心径直走到桌边。他先小心地把宁心放到椅子里,让小月过来给宁心净了手,又亲自给宁心盛了碗粥放在面前,说:“快点趁热吃了吧。”
宁心谢过,拿勺尝了一口,发现虽然只是白米粥,却煮得又香又糯。心想王府就是王府,连白粥都能做出这么好的味道。
凌浩在一旁问:“怎么样,和你口味吗?”
宁心笑道:“很好吃。”想了一下又说:“你一向锦衣玉食惯了,真不知当时在谷里你怎么吃得下我煮的那些东西。”
凌浩给宁心夹了些菜放到碗里,才说:“其实我并不象你想得那么金贵。别忘了,我以前可是领兵打过仗的。要想带兵,总要和他们混在一处才好,所以那时我会时常去和他们一起吃饭,军营里得饭只是能让人填饱肚子而已,那种我都能吃,何况是你煮的。”
宁心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不再多说什么,专心吃粥。因为两个人也不是第一次吃饭了,彼此都很了解对方的习惯。凌浩知道宁心吃饭时不大说话,从不强求,自己也盛了碗粥,慢慢地陪着宁心吃。
宁心吃得不多,很快就吃完了。凌浩倒是整整喝了两大碗粥才放下筷子。他命小月收拾桌子,自己又把宁心抱回床上。他微微思忖了一下,问宁心:“我陪你下棋可好?”
宁心看凌浩还是一身的官服,反问道:“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
“嗯,是有一些,不过都不是很重要。”凌浩也不想瞒宁心。
宁心听了便说:“那你忙去吧,我不用你陪,你让人帮我找本书来看就行了。”
凌浩犹豫了一下,觉得先把府里那些事处理了也好,这样剩下的时间就都可以陪宁心了,就说:“那好吧,我去去就回,等会过来陪你,你想看什么书,我让小月给你取来。”
“随便吧,最好有些故事。”宁心不很在意地说。
“那好,我让小月去给你拿。有什么事,你可要叫小安或小月,她们是这房里的丫鬟。”凌浩嘱咐完宁心,就离开了。
宁心看着凌浩离开的背影,默默思考着自己以后怎么才能离开凌浩。
巧言试探
凌浩走了之后没多久,小月就回来了,把一本书递给了宁心。宁心接过来一看名字叫《百官异趣》,粗粗一翻,好像是写前朝的一个官员在官场上遭遇的种种奇闻趣事。因为是书用白话写的,而且语言幽默精辟,虽然是繁体字加竖版,宁心还是看进去了。
宁心正看得入神,杜琪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姐姐看什么呢?看得这样专心。”
宁心吓了一跳,右手抚着胸口说:“你怎么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吓死我了。”
杜琪却一把捂住了宁心的嘴,微微皱眉道:“我知道姐姐不在乎,但那个字还是少说得好。再说姐姐喜事临门,就更不能说那个字了,而且说不定因为这喜事心情一好,病就去了呢。”
宁心看看杜琪问:“你也知道了?”
杜琪点点头,眼光闪了闪说:“王爷昨晚就告诉我了。恭喜姐姐。”
宁心其实正为那圣旨的事心烦,想不出怎么才能离开王府。不过她觉得这事和杜琪无关,多一个人知道还不如少一个人知道,就模棱两可地说:“还早吧。”
杜祺听宁心答得奇怪,倒也不急着追问,从宁心手里拿过书,又把手里的药碗放进宁心的右手。然后说:“姐姐先吃药吧。”
宁心还是先尝了尝,觉得这次的药苦了很多,不觉皱眉。杜祺看到了,笑着说:“这次的药是苦了些,不过却是对姐姐的伤最好的方子,所以姐姐就将就一下吧。”
宁心对杜祺的医术早已确信不疑,即使杜祺不说,她也是会吃的。所以还没等杜祺说完,就又开始喝药,而且还是一口气把剩下的都喝了。
杜祺笑着接过碗,塞了粒桂花糖在宁心手里。宁心把糖放进嘴里,含着。发现杜祺正静静地看她,眼神她还是不能看透的。但想起刚才杜祺捂她的嘴,后来又给她糖,知道他是真的对她很好,心里暖暖的,不觉微微一笑。
杜祺看宁心笑得甜美,心里一动。过了片刻,他问:“姐姐想到了什么,笑得那么高兴。”
宁心哪里肯说实话,想了一想,找了个借口说:“我那是在笑你。你说你是个大夫,怎会也相信冲喜那种事。我那病你也不是不知道,怎么可能因为嫁给王爷就好了呢?”
杜祺笑着摇摇头说:“姐姐错了,我从来就不信什么冲喜。我是说人心情好时,病势就轻些;反之心情不好时,病势必然重些。我猜姐姐要嫁给王爷了,以后定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所以心情也一定不错,病就自然会好上很多。姐姐说是吗?”杜祺说完,面带微笑,目不转睛地看着宁心。
宁心觉得杜祺明亮如水的眼光仿佛能将她看穿,让她竟不敢与之对视。宁心胡乱地答了声“是”,就把头低下了。
杜祺看宁心的样子,其实已经猜出了几分,但还是不能十分的确定,而且显然宁心也不想让他知道,又或者她自己还没想清楚。杜祺决定过一段时间再问,何况这王爷娶亲也不会那么快的。于是杜祺就在一边和宁心闲聊他们进京这一路的见闻。过了一会儿,他看宁心还是有些精神不济,就扶着宁心躺下,让她小睡一会。
宁心本来只想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不知怎么就真睡着了。也不知睡了多久,醒来时,宁心觉得背后暖暖的,耳边是浅浅的呼吸声。她知道那一定是凌浩,十几天的日日相伴,她早已熟悉了他的味道。发觉凌浩就在身后,跟她睡在一个床上,她竟然没有觉得太吃惊。这几日虽然睡着,有时她明显的感到有人在她身后,小心的抱着她。她其实是感激他的,自从和男友分手之后,再没人对她那样好了。
宁心轻轻挪动了一下,想从床上起来。她才一动,耳边响起凌浩略显慵懒的声音:“你醒了?”凌浩一边说已经一边先坐了起来,接着他又扶宁心坐好。
宁心侧头看看凌浩,发现他刚才是和衣睡在自己身侧的,而且朝服已经被一身淡蓝的稠袍所取代。她问凌浩:“你办完事了?什么时候过来的?”
凌浩听了却只是笑。宁心不解,只好又问:“你在笑什么?”
凌浩收了笑,伸手捋顺了宁心睡得有些散乱的秀发,才说:“你总是让我意外。中午,你听到皇上赐婚生那么大气。现在看到我和你睡在一张床上,居然问都不问一句。”
宁心想了一下,说:“其实,我前两天虽然睡着但也不是什么也不知道。我没问,因为我知道你不过是想让我睡得更舒服一点罢了。你这样照顾我,我心里只会感激你。”
凌浩听了,问宁心:“能告诉我你的一些身世吗?看你会下棋,读书、写字,觉得你应该也是出身大家,可你又会洗衣、做饭、清扫房间。”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本不是这里的人,我们那里人人都会读书写字,也人人都会洗衣做饭,没什么稀奇的。”宁心随口答道。
凌浩却摇头又道:“不对,我总觉得你身上的气质是大家小姐才有的。”
宁心不得不承认凌浩看人眼光极准。以前她家境确实很好,父亲官职不低,母亲受过高等教育,所以自小,父母就试图把她培养成大家闺秀。宁心犹豫一下说道:“嗯,也许你说的没错,我父亲以前是做官的。只是现在我父母都已过世,所以早不是什么大家小姐了。”
凌浩听说宁心父母双亡,忍不住轻轻抱了抱宁心。宁心感觉到,看看凌浩说:“谢谢,我没事,他们已经过世好几年了。”
凌浩怕宁心伤心,不再问宁心身世,只和她闲聊着宁心刚才看的书。到了晚饭时间,两个人又在一起吃了晚饭。吃过饭,凌浩让小月取了棋来,正要和宁心下棋,管家却遣了个小厮来找他,告诉他吏部尚书杨谦来访。凌浩猜杨谦来多半是为了指婚的事,只好跟宁心说声抱歉,去前厅见杨谦。
宁心看凌浩走了,让小月帮她穿好衣服,扶她下了床。她打算出去走走,但也不想走远,就出了房门,一个人站在院子里静静地看夕阳。火红的落日配上半天的晚霞,沉静而美丽,让人忍不住心里感叹。可是或许天上的神觉得这些还不够展现他所造的完美世界,于是那个身背药箱,双眼含笑的俊美男子,就这么缓步走进了宁心的院子。宁心看到不觉一怔,随即释然的一笑,心想虽然神不愿给她长命百岁,但对她也还算公平,让她在生命的最后看到如此绚烂的风景。不管以后的日子如何,她大概永远也不会忘记那个雍容中带着霸气的王爷,和眼前这个肆意中藏着狡慧的神医。
还没等宁心开口,杜祺居然先说了一句:“姐姐这么站着,简直美得象幅画。”
宁心微笑着问:“你怎么又来了?”
杜祺指指药箱说:“我是来给姐姐换药的。汤药我已经煎好,有些烫,李斯过一会儿会送过来。”
宁心点点头,和杜祺一起进了里间。杜祺把药箱放在床头的小几上,又扶宁心到床上。他知道宁心手用不上力,就帮宁心解开了外衫上那些繁复的盘花扣。他刚要接着解宁心亵衣的带子,却看到宁心右手飞快的抓过床边的一块手巾挡在胸前。杜祺忍不住笑道:“姐姐,您这样也档不住什么,何况我前几次已经看到了。不过请姐姐放心,我诊病时只是个大夫。”
听杜祺这么一说,宁心也不好意思再遮遮掩掩了。一声不吭地任杜祺解了衣服。杜祺也真的说到做到,目不斜视的只专注于宁心的伤口。见杜祺认真的样子,宁心也放松下来。没多久,杜祺已经换好了药,他又帮宁心系好衣服。
“谢谢。”宁心轻轻说道。
杜祺却叹了口气,看着宁心说:“不用谢我,其实我巴不得日日给姐姐诊病,只是姐姐不愿。”
宁心听了不知怎么答,低了头不说话。这时正好李斯送了药过来,宁心接过来乖乖吃了。杜祺照例塞给她一颗糖,又和她闲聊了一会才离开。
宁心自己摆摆棋,看看书,一晚上很快就过去了。等她洗漱完,要睡觉时,凌浩回来了,看她已经打算睡下了,便也洗漱了爬到床上。睡着了不知道也就罢了,可现在身边突然多了个人,让宁心很是不习惯,就跟凌浩商量让他去别的房间睡。凌浩却说因为她伤还没好,不放心她一个人睡觉,怎么都不走。宁心没办法,只得和凌浩凑在一起睡。好在凌浩只是轻轻抱着她,也不怎么动,所以宁心总算还是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宁心醒来时,凌浩已经上朝去了,不过又让小月拿了几本书过来给她。有了书,宁心过得倒也不闷。再加上杜祺每天会定时来给她送药,闲时也会找她聊聊天,时间一晃就过了。
到了第五天,宁心的外伤基本好了,杜祺就把伤口的的线拆了。然后他看着宁心说:“姐姐这肩上的伤口已好,不须再换药包扎。可这筋骨之伤却还在,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痊愈的,所以姐姐还是要凡事小心,好好养着才是,一两个月之内最好不用左臂。待会儿,我会再开张方子,留给王爷,让他按着方子帮姐姐调养身体就是。”
宁心听出他话里的去意,垂目想了一瞬,问道:“你明天就走吗?”
杜祺轻轻叹口气,幽幽地说:“我要走,你居然留都不留。”
宁心笑着问:“你想留在王府吗?”
杜祺摇摇头,但马上又说:“我想不想和你留不留是两回事。”
宁心一听,干脆地说:“那好吧,我留你。你再多待几天可好。”
“不行啊,我那医馆已经关张五六天了,我还指着它吃饭呢?”杜祺一脸苦相。
宁心忍不住又笑。笑完了问杜祺:“这样你就感觉好了吗?”
杜祺居然真还点点头,然后递了一只绸布包给宁心,说:“就是想听姐姐挽留了,才送姐姐这东西。”
宁心接过来,打开一看,里面瓶瓶罐罐一大堆,便问:“都是什么?”
杜祺微微一笑说:“是些姐姐以后大概会用的着的东西,我已经都在瓶上注好了,有止痛的药,治外伤的药,解毒的药,也有迷药和下毒的药。”
“这……”宁心不明白杜祺怎么会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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