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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 招惹-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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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子,这些天真难为你了,要不是早上你二大爷打听到我那儿去,到现在我都不知道这事儿。也怨我,当时就该留你住一晚上的,要不也不会平白遭这么回罪。”
何欢听着就犯开了琢磨,心说我二大爷打听到她那儿的?转念想也对,这晏家嫂子当年江湖上也是有一号的,跟我们家那老头儿认识倒是说的过去。旋即又想,这么说,外头可没少想办法捞我,最后实在没辙才找这儿来的。隋剃头这孙子合着得给老娘使了多少绊子啊!
正这时,有服务员端来了两盅清粥和几样小菜。楚嫣然说看着你这十来天就没过好,先吃点儿清清肠胃,一会儿去后面洗洗换身衣服,到晚上再正儿八经的接风洗尘。何欢应了一声,接过服务员递来的瓢羹吃粥,一时无话。
吃罢,歇了会儿。楚嫣然便让人带何欢去泡澡,她自己坐那儿拿茶碗盖儿撇着茶沫子,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何欢洗完澡换了衣服,又耽搁了会儿,便过去找楚嫣然。
刚坐下,俩人谁还没来及开口呢,忽见门又被推开了。紧接着,便是一阵叫嚣声从外面传来。
“怎么着,拦着不让进小爷进是吧?你丫还想不想在北京混下去了?”
闻言楚嫣然不屑地扯了下嘴角儿,心道我都没说不让谁在北京混,他倒是长脸了。何欢一听也分辨出了外头那货,也是忍俊不禁的样子。
且说走廊上两位,徐子烨一副狂炫酷拽的劲头儿,仗着喝了酒撒风儿,骂得人跟孙子似的,“爷我还真不信,京城里还有谁敢不买我的帐,他妈活腻歪了!你说,里头坐着谁呢,让他滚出来小爷瞧瞧!”
边说边要往里走,瘦高个儿无奈,知道两头儿他都得罪不起,一边点头哈腰装孙子说好话儿,一边还得拦着,暗暗叫苦不迭,心说不作就死不了,搁我这儿你牛逼,里头那位要真出来了你当时就得出殡。
徐子烨反越发张狂,酒气喷薄,放声大骂瘦高个儿:“你他妈滚远点儿,别拦着爷,我今儿个非进去看看,哪个不长眼的王八蛋敢跟我抢地方……”
“你那倒霉德行儿。”
徐子烨忽听几米开外传来另一个声音,愣了一下,再打眼儿看,霎时酒醒了一半儿。
只见楚嫣然带几分慵懒地手扶门框,嘴角儿含笑,“你是日子过得太稀松平常了,想搁我这儿找找清明的感觉吧?”
徐子烨猛眨巴了下眼,一看真是这位,当时就打了个哆嗦觉得浑身骨头疼。不禁就瞪向边儿上瘦高个儿,那意思你他娘故意黑我是吧,她在这儿你不说?
瘦高个儿作无辜状,暗说好良言拦不住该死的鬼,你怨我可怨不着。
此时就见楚嫣然上前两步,一手搭徐子烨肩膀头儿上,颇玩味道:“今儿心情好,不想揍你。麻利儿的滚明白嘛,何欢可在里面呢,她真出来不就馒头就能给你吃了知道吗?”
说得徐子烨挺想上厕所,抹头一溜烟儿就跑没了。
楚嫣然不屑地翻个白眼儿,转身回屋,与何欢相对而坐。
“妹子,你南安那边,可能出事儿了?”半晌,她突然冷不丁来了这么句。
“啊?”
听得何欢一激灵,楚嫣然抬手斟茶,又道“你知道你二大爷怎么找我那儿去的吗?”
何欢只是看着她,等待后文。
“你在南安的秘书孙玫来这边得有一星期了,一直找不到你,后来通过你堂兄见着你二大爷,才问我到这儿的。具体什么事儿我不知道,不过看样子不是小事儿。”楚嫣然说着,呷了口茶,“还有,再透漏给你个信儿,慧子跟我说隋抑离开北京十来天了,算算时间,差不多是你进去的第二天走的,具体行程我倒是没问,这个你得回去自己核实一下。”
何欢听罢,心里就猜出个大概,此时对着楚嫣然也不好发邪火儿,只得强压住脾气,依旧谈笑风生喝茶。
下午回去,孙玫一见是她,当时就抽泣不止,眼泪跟珠子似的往下掉,“姐……”
何欢抱着孙玫肩膀拍拍,两人相拥着落座:“行了,先别哭,到底出什么事儿了?”
对方闻言,擦一把眼泪强止住哭泣,“姐,南安那单生意,姓隋的逼着浩哥签了转让书。”
“什么?”何欢接着就是一瞪眼,“什么时候的事儿?”
“十一天了。那天中午刚过,姓隋的毫无征兆地就去了‘飞扬’找浩哥,也不知道他们俩谈了什么,没一会儿浩哥就让他办公室的小蓝去我那拿章,我上去怎么劝都劝不住……”
孙玫说着,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般,又放声哭了起来。何欢一边安抚她,一边算日子,心说十一天前,正是老娘搁号子里的第二天,这王八蛋动作真他妈快啊!
就听孙玫又哽咽道:“我苦口婆心说了那么多,说让他缓缓跟你商量下再决定,可浩哥就是铁了心,他这到底是着了什么道儿啊……”
何欢拿纸给孙玫揩眼泪,不禁冷笑道:“能着什么道儿?他也是水里来火里去了那么多年的,要真是隋黑炭那孙子给他刀架脖子上了,他还未必服软求饶。除了我姐,还有哪一桩能让他低头啊?”
孙玫一惊:“姐,你是说,这事儿跟笑笑姐有关?”
何欢又是一笑,说你去洗把脸吧,都哭花了,放心,我心里有数儿,先让他得意着,跑不了他的!
她嘴上这么说,心里也是气炸连肝肺。
另一边儿,一对狗男女正搁床上配对儿。
男的猪头狗脸,肥腻腻的身躯让人看了就恶心,女的骚气不啦浪不丢儿的,叫唤起来整个一给踩了尾巴的母猫。
胡搞完,公的翻身躺下,喘得跟快挂了似的,“哎呀妈诶,好久没这么折腾了!”边说边朝母的咧嘴笑,“我哪天要是死了,准是死你床上的。”
母的瞋一眼,板着张脸,并不接茬儿。半天才问:“听说何欢让人保出来了?”
公的听了,不禁有几分泄气,“是啊,还是楚嫣然亲自去接的,便宜她了!现在我最怕的就是她以后查到咱这儿,到时又是一桩灾啊!”
母的说没事儿,拿她姐姐要挟程浩的是隋抑,给隋抑出主意的又是徐子烨,她何欢就是琢磨破脑袋,也想不出源头在咱这儿啊!而且照这势头儿,她跟那姓隋的只能越闹越僵,不可能再有转机了。
公的情不自禁捏一把母的脸蛋子:“雅若啊,你真是我的福星。何欢刚来北京那会儿,要不是你出主意撮合隋抑上了她,说不准后面他俩还真就郎情妾意一条心了。你说这春风一度,俩人就谁都恨不能弄儿死谁了!哈哈,这人生在世,真是妙啊……”
安雅若得意地一笑:“怎么不说你家那黄脸婆旺夫了?就那倒霉相儿的还好吃好喝养着大把钱给她花,你傻啊?诶,对了,上次我看上的那件皮草你到底买不买给我啊?不买我可找别人了啊!”
“买,明天就去买,别说一件皮草,你就是要星星我都给你摘去……”
60。不见不散
歇了几天,何欢觉得整个人舒坦多了。
这日清晨,跟孙玫两个吃完早餐正坐那儿养神,何欢突然道,“玫子,我让人给你订好机票了,下午你回南安。”
“什么?”孙玫顿时嗔怪起来,“欢姐,我刚来,你就赶我走!”
何欢叹口气,抓过她手,安慰起来,“这要是平常,你想呆多久呆多久,但现在不行。浩哥那人你也知道,英雄气短儿女情长,让人撬了一单生意不怎么叫事儿,你要是不回去帮姐压阵脚儿,我是真怕咱整个家业都让人这帮孙子给算计了。”
闻言,孙玫不禁紧张起来,“欢姐,你是说,姓隋的还有后招儿?”
何欢没说话,沉吟半晌,才道,“这事儿,不像那孙子自个儿干的,里头玄机大着呢。”
孙玫还是不解,就听何欢又说,“他之所以选在那个时候去南安要挟浩哥,是因为我一时脱不开身。可当时那个情况你不了解,即便我坐他车跟他起冲突,是他事先算计好的,但后边儿能进局子我俩可谁都没料到。”
“欢姐……”孙玫蓦地一挑眉毛,“到这时候了你还帮那孙子开脱!可别说这事儿她姓隋的也是无辜的啊?上次我说让发财他们带人过来教训他你就拦着不让,你不会是找了他的道儿了吧?”
“胡扯!”闻言何欢也有些火儿,另一只手的拳头握得紧紧的,眼珠子都很不能瞪出来,“你给我长点儿脑子!”
听她这一吼,孙玫霎时没了气焰。
何欢语气又平静下来:“你也说了,隋黑炭是中午刚过就去南安见的浩哥。你想,从北京非南安,一路折腾,少说得三小时,也就是说他得上午十点之前订好机票并准备完一些必要事宜,可他当时从警局走时已经接近一点了。折腾了大半宿,你会回到家不先睡觉还去考虑怎么算计人?而且这个时间段一环扣一环,未免也太紧凑了。”
孙玫这才恍然大悟:“欢姐,你的意思是,他这回说不准也让人当了枪使?”
何欢微笑着点头:“没错,恨不得嚼了我,而且能在那么短时间内撺掇着隋黑炭去南安的,都有谁你想想。”
“徐子烨!”
听到这仨字儿,何欢不免哂笑,“玫子,徐子烨那胎盘样儿的,你又不是没见过,除去吃喝嫖赌,你觉得他有这脑子”
“这么说他也是把枪?那……”孙玫糊涂起来,忽的眼珠子一转,看向何欢,“那只能是……”
两人眼光交汇,相视一笑,几乎异口同声道:“猪大肠!”
何欢说对,除了那下水货没别人儿,从当时跟隋黑炭在南安那笔生意,我逼他让位他痛痛快快滚蛋了我就觉得奇怪,他虽然是个怂货可不是傻缺,你想他怎么会那么轻易罢休?到后来,他那么大老远的派韩红春那狗腿子过来告诉我说我姐住院,再到后来,这王八蛋安排了那杀千刀的饭局……
她越说神色越狠,牙都咬的咯吱咯吱响,孙玫看了不禁颤栗一下,轻声叫道,“欢姐……”
何欢这才回转过来,收敛住那份狠毒,继续说道,“当时我姐是食物中毒才住的院,我就奇怪,她一向最细心,说起养生保健食物搭配比谁都门儿清,怎么可能乱吃东西吃坏了肚子?后来好几次,我也找机会问过,可一扯到这事儿她就躲躲闪闪。我姐那人,你也知道,用不完的好心,帮猪大肠那孙子说好话打掩护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可不!”孙玫一时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笑笑姐那人,真不是我说,就是太好心了。当初她给猪大肠欺负成那样儿,咱们可都是劝着她赶紧离了好收拾猪大肠的,可她倒好,那王八蛋流两滴猫尿她就心软了还反过来安慰你。唉,猪大肠那千刀万剐的,也就仗着笑笑姐求情你不能动他才那么猖狂。”
何欢说你知道就好,现在咱们是腹背受敌,北京这边儿我离不开,南安也不能丢着不管,你回去看着我放心,省的再被挖了墙角儿。管他是猪大肠还是隋黑炭徐子烨,这笔账我早晚得跟他们算清了。
孙玫也不矫情,重重地点下头。
下午,目送孙玫过了安检,何欢跟六子打道回府。
刚出机场一会儿,六子刚打方向灯拐过弯儿来,冷不丁看见正前方一辆车,不禁呆了片刻。何欢看他不对劲儿,下意识地也往前瞅,仔细一看,顿时火冒三丈。
六子觉出不好,低声叫了句:“欢姐……”
何欢这才转头,喘口粗气,“跟上,找机会给他别马路牙子上!”
“哎!”知道这回拦不住了,六子只能硬着头皮应允一声。
刚从海南飞回来,隋抑觉得有些累,身子斜倚在后座上,闭着眼拿手掐眉心。却感觉车速骤然慢下来了。
“这块儿车又不多,你干嘛减速?”
司机听他这么问,下意识瞄一眼后视镜,犹豫片刻才道:“隋总,咱们,可能被盯梢儿了。”
闻言隋黑炭登时坐了起来,心说这茬儿老点儿啊,我就从三亚晒了两天太阳,也没干嘛伤天害理的事儿啊,不至于让八局的哥们儿盯上吧?于是问司机:“多久了?”
“刚才出了机场,后头有辆车就一直跟着,开始我以为是顺路,也没在意,可我这一减速,那边儿也慢下来了。”
司机说就是右后方那辆红车,隋抑就拧着脖子使劲儿往后踅摸。还没瞅明白是谁呢,就见那辆车猛地冲过来横到了他们车前面。
车刚一刹住,何欢开门就跳下去,可巧瞥见几米外有块儿板砖,她三步并作两步捡了回来,二话不说,对着隋抑那车就砸了过去
“啪……”
一声闷响,霎时间,就见挡风玻璃上起了好大一“蜘蛛网”。车上那两位直接给吓懵了,此时甫反应过来,仍有些惊魂未定。
隋二秃子定了定心神,才发现何欢抱肩膀儿搁外边儿站着,冲着里头直翻白眼儿。他一时也气不打一处来,心说这娘们儿就是个暴徒啊,尼玛老子这又不是日系车,你丫砸个什么劲?
就见这位冷着脸下来,瞄了何欢几眼,突然笑道:“哟,好大的火儿啊,天干物燥的,没买几斤秋梨润润肺呐?”
何欢也不接茬儿,抬眼瞅着那孙子,“小子,有你的。”
隋抑说这必须的,没我的怎么满足你啊!
何欢迈了一步到二秃子跟前,伸手拍了拍那黑脸蛋子,“今儿晚上……”,就听她说出一串儿地址,“是带把儿的主儿你就去,我等着你,咱不见不散。”
听得黑炭后背飕飕的冒凉风,他准知道这是何欢摆好了阵仗要报仇,要是搁以往,他绝壁玩儿回缩头乌龟。可何欢多精的人啊,后面一句,她是有意放大了分贝,以至司机跟六子也听得清清楚楚。以黑炭这个装逼段位来看,晚上他不去的原因只能是半道儿上给车轧死了。
撂下话后,何欢一甩手,抹头上了车,转眼,一袭红色消失在车流里,只留下隋抑及其司机望着他们车上蜘蛛网状的玻璃和砸成两半儿的砖头出神。
晚上一眨眼就到,何欢坐在某宾馆房间里把玩手机。这时电话响了,她接起说了句带他上来,转而换个姿势倚在沙发上。
也就半分来钟,门从外面被打开,一姑娘把隋黑炭让进后,复又退出带上房门。
何欢没动地方,侧过身子仰起脸看隋抑,瞧见对方满脸警惕,她不禁一笑:“坐啊!”
隋抑说你少他妈整这些幺蛾子,有事儿快说,没有爷就不墨迹走人了。
何欢白他一眼:“瞧把你吓得这鸟样儿,能来到这儿还真是个奇迹。怕我吃了你赶紧滚啊,老娘生平最见不得三孙子!”
几句话反说得隋抑坐了下来,何欢见状不禁暗笑:二逼!
因为搞不懂何欢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黑炭略微有些局促,“我说你跟个事儿似的叫我来了,不会就是为陪你瞎坐着浪费时间的吧?”
何欢没理他,半晌蓦地坐起身子,从面前的茶几底层拿出一瓶红酒,开了盖儿满上推给隋抑。
“少来这套,不喝!”
何欢就笑:“还是喝点儿吧,酒壮怂人胆。”
“操,你他妈找事儿是吧?”隋黑炭也火儿了,沉了沉又道,“别以为爷不知道你打什么算盘,你这酒里头八成加作料了吧?”
“我加了怎么说,没加又怎么着?咱怂就说怂的话,别尽找理由好吗?不敢喝你早说啊,反正你这种玩意儿,装逼界的战斗机,不敢也不算稀奇事儿。”
损得隋二秃子当时就窜高儿了,他心说这娘们儿也太小看爷了,不就杯酒吗,喝酒喝,我还真不信他敢搁里头放耗子药。于是端起杯子,一仰脖颈喝了下去。
何欢不免在心里暗自佩服:果然是装逼贩子们效仿的楷模!
等再醒来时,隋抑就觉得脸疼,迷迷糊糊睁开眼,就见何欢坐自个儿身上左右开弓,正抽的带劲儿呢!想爬起来反击,动弹一下才发现根本不可能:他给扒得身上连个布条儿都不剩,五花大绑拴床上,手脚全是大死扣儿。
61。冷水浇头
隋黑炭一看这架势,当时就疯逼了,脑子也立马清醒过来,两眼冒火似的叫唤:“草,死贱人,你他妈想干什么?
“干你!”
何欢恶狠狠地吐出两个字,抬手又是一顿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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