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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 招惹-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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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同志闻言愣了一下,对抱孩子的少妇说了句什么,便迎了上来,跟何欢打个照面,问道:“你认识我?”
何欢刚才喝啤酒之前可还灌了半瓶白的,此时也是酒劲上来了,红眼瞪着对方:“孙子,化成灰姑奶奶也认得你!穿个警服就谁都不认识了?玩儿你妹的cosplay啊!”
话音刚落六子突然抓住她胳膊叫了声“欢姐”,后面的话还没说便被一句“闭嘴”喝止。
何欢扯着嗓子破口大骂:“隋黑炭,你个缺德的挨刀的,掉河里不带冒泡儿的,四十里没人烟,你个狼掏的……”说话间抡拳头就过去了,警察同志打量眼前喝醉醺醺这位还在琢磨怎么回事儿呢,猝不及防地脸上就挨了一拳。这把警察同志气得,真有心拳脚招呼过去,但思及眼前围观群众扎堆儿,自己可穿着警服呢,到时社会舆论不好,于是只躲不还手。何欢越打越来气,下手又狠了几分还专找巧处下手,虽说她并非正经练家子吧,但也是拔尖儿的流氓们教出来的,光打人的招数能三天三夜不带重样儿的。拳打脚踢,嘴里还骂:“你个臭不要脸的,孩子都这么大了还敢来招惹老娘,今儿个不给你点儿颜色瞧瞧,你当我是软柿子随便捏呢……”
俩人你来我往就比划开了,这下好,看热闹的更多了。大伙儿看着,还不忘讨论。
“哎哟,我可听明白了,这警察不正经,有家有室还去找人家姑娘,这不,逮着现形了。”
那个接话把儿:“可不怎么地!你说这人,看着一本正经的,还不知道多黑心烂肺呢……”
一堆人指指点点,说什么的都有。这时,站边儿上抱孩子那少妇忍不住了,往前偎了几步,就喊:“那姑娘,你认错人了吧!你别激动,有话好说!诶,隋扬,你先住手啊……”
其实刚才何欢没动手之前,六子就想说这警察好像不是“炭哥”,但何欢没给他机会开口,此时听少妇一喊,他是真明白过味儿了。心想不行,再这么下去我欢姐得吃亏了,我别闲着,赶紧去拉架吧!
就见六子硬挤进了那俩的战局。要说这拉架是个技术活儿,既不能让两方持续对打局面,又不能让自己人挨揍,怎么办呢?于是六子从身后一把抱住了警察同志,还玩儿命地扥他腕子扯他胳膊,这不,就拉开了嘛!
因为有六子的“拉架”,警察同志等于丧失了一半儿招架之力,挨打的频率更高了,脸上光耳光就吃了一沓。六子一边儿给拉着,一边儿就咋呼:“那啥,欢姐,错了,真错了,这不是那天上家去那个,您好好瞅瞅!”
何欢一听,顿时酒醒了一半儿,眼光一扫,立即心下了然,暗道坏了,打错人了!
六子多机灵啊,一看何欢神色,知道是明白过来了,于是立马放开警察过去假意扶住何欢,嘴里还嘟囔:“姐,刚才就劝您少喝点儿,看,喝醉了吧!”
何欢便作出站不稳的样子装醉,嘴里仍然咒骂不绝:“别以为姑奶奶傻……”
六子抬眼儿发现那边儿一辆出租车驶向这边,赶紧一招手,那车立马就过来了。此时六子也顾不得别的了,嘴里说着“姐,咱回家再说”,一开车门把何欢塞了进去,那头儿警察隋扬同志想要拦可就拦不住了,六子飞一般跳上车,一溜烟儿姐俩就跑了。
何欢喝多了点儿看错人借醉撒酒疯儿,自个儿想想还觉得尴尬。哪想第二天,这事儿就在京城嚷嚷动了,道上兄弟纷纷传:听说没,昨儿个朝阳出大事儿了。一女的,先鞭了“朝阳三鼠”的老大,紧接着就把“黑督察”给揍了!那场面儿真是旷古绝今空前绝后杀人不见血光毫异常火爆啊!
剩下的一听,当时就挑大拇哥赞不绝口:呵!了不起的女中豪杰啊!黑白两道的代表人物都让她给揍了,厉害!《二十四孝》有她,《烈女传》有她,《精忠谱》也得有她……
隋抑开始还不知情,有人就告诉他:小黑,昨儿你哥跟你娘们儿打起来了?

36。宦门之后
隋抑愣了一下,说我娘们儿?下一秒就反应过来:呃,你说的何欢那个泼妇吧!
那位说废话,除了她谁还能这么勇猛啊!
隋抑不禁眉头一皱,来了兴趣,说我好几天没回家了,再有她跟我哥十万八千里谁也挨不着谁,怎么还能打起来?到底咋回事儿你给爷们儿讲讲。
那哥们儿就开始扒:听你嫂子说吧,是你侄子在商场让人拐了,也不知咋地就让何欢给拦下了,本来她是搁那儿打人贩子的,结果你哥一露头儿,就改揍他了。我估摸着啊,是喝醉了,把你侄子当你儿子了,所以又把你哥当成你,所以俩人儿打起来了。
隋抑也点点头表示赞同,想了想,突然拍手叫绝:好,打得好!
那哥们儿就撇嘴:哟喂,可看出你小子有异性没人性了,那假爷们儿有什么好的,你为了她连你哥都不顾,还给她叫好。
隋抑说滚,我这是说我哥打得好!
那位说你这不还是冷血嘛,你哥都给打成那样儿了还打得好!
隋抑懵了,说别逗啊,你要说别人跟何欢打架,咱不敢保证,但我哥,那稳稳的!是吧,我哥干什么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专职打流氓啊那个。咱不是吹,除了晏钧男他媳妇儿以外,我哥武功那无敌了,我用得着担心吗?
那位说你是真不知情啊,据说何欢那嘴巴子削的跟不要钱似的,你哥好悬没给打成脑震荡。
隋抑眼儿一瞪,说什么,我哥让她放挺了?这开国际玩笑啊,以我哥那身手,别说一个何欢,就是三个,也毫无压力啊!
那个说是啊,这要是没穿警服,三个都白搭,可谁叫他穿着警服呢,得注意影响不是,所以一个都干不过。
旁边儿徐子烨听完一嘬牙花子:嘿,这让她得了架子还行?当街打警察,派人逮儿她啊,关她个三五十年!那啥小黑你得问问你哥,找着了没,找不着咱带人抓她去!
那位看看徐子烨,说你拉倒吧!小黑侄子还是人何欢给救下的呢,还带人抓她?你寻思大黑跟你似的三青子,再说了,就算大黑有那个想法,他媳妇儿也不一定乐意啊!是吧,岑夏从小就好心眼儿,能让大黑胡来啊!
隋抑心说倒是,我嫂子这人厚道,不是非,准得拦着我哥。呵,敢情我们哥俩儿这挨了揍都得哑巴吃黄连……
再说何欢她俩,一回去小六子就紧锁眉头,说欢姐,这碴儿老点儿,您一高兴把流氓条子都揍一顿,倒是痛快了,可人家找咱寻仇怎么办啊,咱横竖就俩,这玩意来上一二十口子,修理咱不跟玩儿似的!
何欢也觉得这事儿上自己实在二缺,心说喝酒误事喝酒误事,又连带骂隋抑倒霉祸水,不禁烦的慌。最后想了想看着六子说:“得,反正都这样了,车到山前必有路,大不了见招拆招,走一步是一步吧!你也别想了,我还真不信咱姐弟俩儿能死在这儿。我出去走走,你看家。”
说完,也不待六子回答就径直出门去了。
溜达着,何欢也是郁闷,刚才一番话是说给六子宽心的,你说她要真一点儿不在乎那是假的,心说我还寻思着过两天去会会许鸿声呢,可现在在他地面儿上把他的人打了,这玩意儿可老不赛玩儿的。
正想着,忽闻到一股子香气,一望发现,前边儿不远有家卖烧鸡的,何欢就觉得有点儿饿,抿抿嘴过去了。老板给切了点儿一品尝,呵,味儿还真绝。她一高兴,说老板,给我来两只!
老板给包好了,何欢拎着就走,打眼儿一看对过是全聚德,想到烤鸭也是北京一绝,也弄只回去尝尝吧。又去要了一直只鸭,人家给剁吧好了,转身走何欢觉出不对劲了。斜后方,也就距离那么三五十步远,有几个小子正往这里张望。她一琢磨得嘞,寻仇的来了。装作不经意地往那方向一扫,发现对方得有五六个人。何欢不禁瘮得慌,心说这要命啊,要是单挑的话,一个老爷们儿倒也不在话下,可瞅着这情况,得是我一个单挑他们一群啊!这我就算超常发挥也就能放倒仨,这玩意儿六个,压力大点儿。又一想,要不我跑,咱十来岁就练长跑,他们也不一定追的上。转念又道不行,他们现在只缀着我不动手,因为存着忌惮。我这一跑,他们就知道我害怕了,那就彻底玩儿完。
想到这里何欢顿时放松下来,从路边商店买了两瓶啤酒,坐马路牙子上就连吃带喝起来。也不知道怎么就这么饿,风卷残云一般,不大会儿功夫,两只烧鸡就光剩下骨头架子了,那只烤鸭也啃了多半。吃饱了喝足了,草草地收拾一下残余,又拿几张薄饼擦下手,站起身来丢掉垃圾走了。
她一边消食儿一边想闹不好过会儿就得打起来,我尽量往人多的地方走,就算带着刀子棍子他们也不敢下死手,我的危险系数也就能降低点儿。
那几个小子仍旧不远不近地缀着她,有人就问:那娘们儿饭都吃完了,咱还不动手啊!
为首的那个一砸吧嘴,说不行,得再看看。
另一个说还有什么好看的啊,瞅着这娘们儿也没什么了不起的,过去揍她个半死给咱兄弟报了仇跑就是!
为首的一瞪眼,没什么了不起的?你一个人干的掉两只烧鸡一只烤鸭啊?你们谁行?还喝了两瓶酒,这饭量的,你琢磨她那力气小得了吗?再有,她当街把条子都打得鼻青脸肿的,你想这得多愣个人才干出?不摸清楚了,咱就呼啦超过去,你知道是咱弄她个半死还是她送咱回老家啊?
几个小子你瞅着我我瞅着你,便不再说话。
何欢边走边看,忽然就从人群里瞧见个人,霎时间喜上眉梢。
正前方向,便见徐子烨搂着一又勾勾又丢丢的小嫩模慢悠悠地走。
何欢心说老天爷可真是疼和人儿啊,想吃冰下雹子!好小子,这就叫冤家路窄天堂有路你不走,得!奶奶给你找点儿乐子吧,没有你那不叫一出戏啊!
她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了过去,徐子烨也瞅见了她,嘴咧得跟八万似的,说起话来阴阳怪气儿:“哟喂,爷当是谁呢,这不小黑的那口子嘛!”
何欢翻个白眼儿:“嘿,乖孙子,你还没忘记奶奶哈!这儿人多,赶紧来磕一个,奶奶高兴了给你钱买糖吃。”
这把徐子烨气得,鼻子都歪了,瞪着眼凶道:“你个小娘们儿找死是吧!”
何欢乐吧哧儿地看看他笑:“谁找死还不一定呢,你以为在北京就没人敢揍你?你小子今儿个是找倒霉,看见没……”说着,嘴朝后面一努,“识相的滚远点儿,不然等会儿揍你不说,连你带的这小骚娘们儿都给扒了围观!”
徐子烨说:“我呸,你他妈放聪明点儿,这是北京,我的地盘儿,还以为是在南安那破沿海小城市呢。小爷我堂堂宦门之后,让几个臭流氓唬住还了得,老子还就不信邪了!”
何欢闻听徐子烨说“宦门之后”四个字儿,不禁“扑哧”一乐儿,笑道:“看出来了,你‘宦门之后’,李莲英小德张都是你们家亲戚,还是快跑吧,不然一会儿蛋给打裂了,你也能混个宦官当当了。”
徐子烨发下狠,说:“好,你等着我的!”
说罢松开来着的嫩模,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朝后面几个流氓迎过去了。
几个流氓也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就见他们缀着的那娘们儿,突然走上去跟一男的说话,然后那男的奔自己这边儿就来了,流氓们心里便是一阵敲鼓。待离得近了,就见那男的脸上恨得咬牙切齿的。
有人就开始嘀咕:“我说哥哥兄弟,看样子是那娘们儿的帮手来了,咱不行风紧扯呼吧!”
另一个就呵斥:“就他妈一个人还扯呼什么?看这小子的身量戳个儿,还不如那娘们儿能打,咱怕他?爷们儿我就不信他能耍出什么花活来。”
为首的说:“老二讲得有道理,咱先看看那小子干什么再说。”
他们说话功夫,徐子烨就到眼前了,拿手指着众流氓道:“我说,你们几个瘪三儿活腻歪了是吧,也不打听打听宣武门朝哪儿开,不想死的麻利儿地滚蛋,小爷我心情好饶你们条狗命!不然的话……”
他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脸上就挨了一拳。您想那些位本来就是七个不服八个不让的,再瞅见他一脸杀七个宰八个的相儿,这还不干菜烈火烧起来啊!
一个流氓紧跟着一脚把徐子烨踹倒在地:“哥哥兄弟,这小子太狂了,作死呢这是,揍他!”
剩下几个流氓心说当我们银样镴枪头的可不行,呼啦超一帮人围过去,叮咣五四就打开打开。
徐子烨见他们一拥而上,躺地上嘴里还咋呼:“你们他妈知道小爷我是谁吗?”
有个流氓说:“大爷管你个孙子是哪儿的鸟人,揍完了再说!”
那头儿小嫩模一看打起来了,想往跟前凑乎又不敢,于是站远处吱哇怪叫。何欢见状自然是喜不自胜啊,心说你们这是互相为民除害啊,好,实在是好!看了几眼,一甩手抹头就走,边走着嘴里还边哼歌:“同志们加把劲儿诶,哎嗨哟喂……”
也得亏几个流氓们碍于围观群众不少,所以手下留情了,因此徐子烨只是给打得住了院,还好精神上没出现什么问题。然后也就傍黑天儿功夫,群殴他的那几位就给抓起来了。听闻徐子烨嗷嚎着要把这伙儿流氓连根拔,警察寻思那是,人家什么身份,发了话咱就给查呗!把众流氓带回去一问,好嘛!连带着前两天挨完揍还搁医院养伤的拐子哥,也给掏进号子关起来了。其实这里头的罪魁祸首还是何欢,但得说明白,何欢跟徐子烨隋抑等人的恩怨,这警察们可是不知道的。可徐子烨不说,警察那边儿隐约知道何欢跟隋抑有关系,却也猜不出这事儿是她挑唆的,而流氓们一则致认为徐子烨跟何欢是一回事儿,所以自然两方面都不会找她的岔子了。
何欢挑完事儿直接走人,倒是一直没关注事态发展,她准知道得两败俱伤,也懒得管。
回家又安抚六子一阵,心里琢磨着找时机去会会许鸿声才是正事儿。
结果次日,她还没筹划好,家里就来了位不速之客。
谁呢?是当日流氓聚会时,众人称作“武哥”的那位。
这位武哥大名陈武,算是通州地面儿上的第一把金交椅。
陈武进了门,劈头盖脸就冲着何欢一顿数落:“我说丫头,哥真没看出来啊,你这么二百五。啊,虽说你不认得许老四吧,但来北京这么久,不跟人家打个招呼也就算了,也不带跑人家地头儿上打人的。是吧,打人贩子这事儿咱也先撂着不说,呵!你连条子都给打一顿,     你要疯啊?”
何欢尴尬地笑笑,想解释:“那什么武哥,不是……”
“不是什么?”陈武急了,“你真当这是在南安啊,你想怎么闹腾怎么闹,还当众骂闲街打警察,穿着警服的你愣给打成那样儿,要是便衣你是不是得给弄儿死挖个坑儿埋了啊?你当那是你男人呢想怎么拾掇怎么拾掇?”
何欢说:“是啊,我就是当成我男人才打的,打完了才发现不对。”
给陈武气得:“你男人就这么打法儿的,你当那是驴呢!”
何欢微皱眉头:“你不是说你媳妇儿尥蹶子的时候你就这么来的嘛!”
37。陈年旧事
陈武那个气啊:“死妮子你少胡搅蛮缠,哥这跟你说正经事儿呢!”
何欢说我也没不正经啊!两人又矫情起来,六子跟陈武带的那兄弟从边儿上看了都忍俊不禁。
过了会儿,何欢忽正色道:“诶,武哥,我老听道上说许鸿声怎么样怎么样,对这人还真不大了解,现在都到这一步了,我不去见见他是说不过去了,你先跟我说说,这许鸿声到底什么来路啊!”
陈武闻言,清了声嗓子,将他所知道的全部竹筒倒豆子般告诉何欢:说这个许鸿声啊,是咱们行业在华北地区的精英人物。你别看他只管了京城的半边天,但从来北边儿道上,没有不买他账的。那家伙厉害着呢,黑白通吃,背后靠的可是阮家这棵大树。
阮家?何欢眉毛一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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