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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 招惹-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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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
隋抑一看,呵!一般女人都得化妆两小时,这位真快啊!
何欢坐车上发呆,眼睛里也没了以前的凌厉,隋抑见了,不禁冷笑,心说女人终究是女人。
到了地方,还没进门就听里面有人说话:小黑怎么还没到啊?
便听徐子烨回答:接人去了,今天让你们开开眼。
那个道听说江南的,人可不赖。
便这时,隋抑揽着何欢腰进了门。
那些人一看,全傻了!都从心里嘀咕:哟,小黑换口味了,就他边儿上那个,好嘛,这个儿真高啊,这是移民到江南的吧?再有这头发,怎么跟我们差不多短啊?这是小黑他娘们儿还是把兄弟啊?又一打量,嗯,脸蛋子倒像个女的,不过比起屋里其他美女,真心算不上漂亮。
“都扯什么呢这么热闹?”隋抑边拉着何欢往人堆儿里走边问道。
“扯你呗!”徐子烨咧嘴笑道,一摆手:“来,坐下再说。”
两人坐一沙发上,便有人过来起哄:“小黑,介绍一下吧!”
隋抑说这何欢,那人挺不正经:“你这是要禁欲啊,找了一中等质量的。”说着就伸手去捏何欢的脸,“来,抬头爷看看你有什么魅力能让小黑丢魂儿。”
眼看着那人手就要到面前了,何欢冷不丁出手一劈,疼的对方立马缩手,她翻个白眼儿道:“就你这孙子样儿的,还给奶奶当爷呢!”
“嘶……”那人倒吸口凉气,转而看想隋抑,“我说小黑,这妹妹够辣的啊!你不调教调教,丢的可是你的人。”
这话的意思就是撺掇着隋黑炭动手,何欢闻言狠狠瞪了那小子一眼,隋抑见了,冷声道:“行啊颜颜,好了伤疤忘了疼是吧?长本事了!”
何欢眼儿睨着他:“是啊!你不服啊!”
屋里人人一听,呵,这是个稀罕事儿啊!还有女的敢这么叫板?
隋抑嘴上说着“想挨揍老子就成全你”,原本搭沙发上的手就习惯性地要去揪头发,何欢见状立马身子一侧,另一只手肘抵住对方胳膊。嘴里冷笑:“薅不着了吧?老娘特地把头发都剪了,等的就是这一天!”
30。咱们练练
隋抑这个气,心说奶奶的,这是早就憋着揍我的心呢!那成,咱练练!于是另一只手接着就奔何欢面门来了,何欢不慌不忙,出另一只手将其挡在半空,然后撇着嘴笑。
边儿上围观的见了,有的就嘀咕开了:果然不像个女的,这臭流氓啊这个!
何欢听见了,朝那边儿望了一眼:“说对了孙子,奶奶我就是干流氓的,你有意见?”
“你他妈蹬鼻子上脸是吧!”隋抑说着两胳膊使劲往回一扥,摆脱了何欢的束缚。何欢见势不妙,连忙站了起来,隋抑跟着也起身。
“你作死是吧!”
“行,你动手,弄儿死我啊!”
“你他妈别后悔!”隋抑说着两步就要蹿过去。
何欢四下瞄了一眼,奔墙边儿拿起架子上一个摆设的花瓶,道:“我他妈后悔你就是我孙子!”话没说完就砸了过去,得亏黑炭哥闪得快,不然这力度这准头的真能送他回老家。
“你玩儿真的?”隋抑脸色霎时间有些惨白。
“你觉得奶奶跟你过家家呢?”何欢眼里充满了挑衅,“我告诉你隋黑炭,你打过我多少巴掌老娘给你记着呢!想死你们就放马过来,老娘我烂命一条,打死一个够本儿,打死俩儿赚了!”
“臭娘们儿你等着!”徐子烨一听就毛了,挽起袖子就要往上冲,让身边的哥们儿一下子给拽住了。
那位说你干嘛去?徐子烨拧着眉瞪着眼:小爷收拾这娘们儿去!我说你们还愣着干嘛,抄家伙一块儿上啊!
拽他那人看看他:你傻逼啊!那姐们儿跟小黑是滚过床单儿的,人家俩打是人家的事儿,床头打架床尾和,你跟着掺和算怎么回事儿啊?再说了,人一女的,咱们一帮大老爷们儿呼啦超全上去群殴她,这传出去还要脸不要啊?
徐子烨动弹不了,那边儿俩人已经比划起来了。就见何欢抹头到门边,抄起那儿摆着的落地立式木衣架,把上面衣服往地上一甩,手抄着底座那端,尖的一头儿对着隋抑:“有种你过来跟奶奶打啊孙子,你他妈就不是站着撒尿的主儿!”
隋抑这个气啊!心说我不是站着撒尿的主儿,你是?抬眼儿瞥见不远处搁墙根儿立着的小扫把了,他也没含糊,拿起来就奔何欢那方向杀过去了。
“嘿嘿哈嘿……”
两人你一招我一式,谁也不服谁,开始还是不相上下,但时间长了隋抑可就落了下风,虽然他是男的,可兵器不称手啊,小扫把跟衣架子一比,就等于长枪对短剑,沾不着光这个。短短几分钟,隋黑炭胳膊上腿上就挨了好几下子,又加上何欢下手重,疼得他龇牙咧嘴,一个不小心,扫把就被打落在地。何欢见状越大越带劲,本来还处于防守状态,一时也转守为攻,逼得隋抑连连后退。
整个屋子里可就乱套了,首先男人带来的女伴儿,她们大都是学生或者演员模特什么的,总之没有何欢的同行,一看这场面儿真干起来了,不禁就瘮得慌,嘴里也哇哇怪叫。
徐子烨眼见着练武的两位已经从门边打到他们这边儿来了,冲着旁人就吆喝:哎我说,看这样儿小黑够瞧的,咱还等什么?
那些位顿时也反应过来,有人忙喊道:快,给拉开给拉开!几个爷们儿赶紧把何欢拽起来,那俩这才算脱离苦海。何欢两只胳膊被人架着动弹不了,脚上仍是不依不饶乱踢乱踹,隋黑炭一个躲闪不及就险些中招,差点儿给踹的跪地下。旁人见了不免腹诽,心说这俩人儿要是真能凑一块儿过,房屋的装修风格一定要简约——打起来好给腾场子。
“妈的放开我,你们他妈一起上算什么本事,有种跟老娘单挑!”
隋抑刚缓了缓神儿,听何欢喊叫又来了火儿,一扯衣领子就想接着打,身边人赶忙拉住:诶,小黑,稳住稳住,咱好男不跟女斗!又冲对面几位招手,你们还愣着干嘛,把这女的弄出去吧!
片刻间何欢被推推搡搡拖出了门,直架到楼下大堂,她还骂骂咧咧的,有人听了也冒火儿:妈的你要不是女的爷非揍你。
何欢一挑眉:来啊孙子,有本事你弄儿死你姑奶奶啊!
那位挨骂的就想开打,被同伴儿拦住:别冲动,这是个老炮儿。不是兄弟看不起你,打混架你真不是这娘们儿对手。
便有人招呼过保安来:把这女的轰出去,她要是进来了你们饭碗也别要了。
几个保安于是把何欢赶出门去,她一寻思架也打够了,得,老娘先找地儿吃饭吧!于是晃晃悠悠地越走越远。
上头的男女老少换了个房间,隋抑坐沙发上边揉痛处边骂街埋怨:你们给她放走干嘛,到底跟谁一伙儿啊!”
他发小岑彦比较通人情:“我说黑啊,你搁这儿怨大伙儿可没有!是,咱们交情都铁的没话说,但总归是你跟那姑娘的事儿,我们搅和进去算哪门子说道啊?今儿个打了明儿又好了,反倒我们落不着好。”
“明儿又好了?奶奶的家伙都抄了还能好?”隋抑心里觉得岑彦的话有理,但嘴上却不好直接承认。
“什么叫找借口啊?”岑彦也不依不饶,“你们这儿上棍子算什么啊?人晏钧男跟他媳妇儿都飞刀子,日子不照样过着?再说了,我们一堆大老爷们儿,不给拉开让她走,总不能帮着你打一姑娘吧,真那样我们他妈还不是不男人啊?”
隋抑也就没再说什么,搁一边儿杵着的徐子烨却扯着嗓子开始扇阴风点鬼火:“我说小黑,这事儿咱可不能算完,让这娘们儿得了架子还了得?你手上不是还有光盘嘛,搞她!”
岑彦听完一惊,看了看徐子烨,最后瞅着隋抑:“前几天他说过这事儿,当时我只当醉话听了也没信,怎么,不会真有吧!”
隋抑点点头表示默认。
岑彦虽然跟隋抑打小一起长大,但架不住人家风严三观正,沉吟半晌便又问:“黑啊,我可听说你是用了下三滥的手段才得了人家姑娘的,是不是真的?”
隋抑还没回答,就听徐子烨道:“什么叫下三滥啊?大丈夫不拘小节,不就下个药嘛!再说了,这茬儿也是朱达昌挑的头儿!”
岑彦立即就明白怎么回事儿了,他本来就烦徐子烨,如今更加恶心了,看了两人几眼,啐道:“我说那姑娘恨不能宰了你俩呢!活该!打得轻!”
“哎我说你这叫什么话?你到底帮谁啊?”徐子烨听着登时火冒三丈。
“老子说的人话!帮谁?帮谁也比帮你们俩强,那姑娘好样儿的!”说完,岑彦甩手走了。
“草,假正经!”徐子烨冲着门的方向骂道。
再说何欢,马路上溜达了一圈儿,找了个烧烤摊子坐下,要了杯啤酒从那儿吃串子。吃饱喝足看看时间已经十点多了,给钱走人,慢慢悠悠往公寓的方向去。
正走着呢,忽然身边多了俩人,一左一右就把她给夹住了。
 “妞儿,借俩钱儿花花。”


31。遇见同行
何欢一听,噢,劫道儿的,呵!这把何欢乐儿得,是吧,月黑风高酒足饭饱,正是杀人放火的好时机啊!
“呃,您二位别急,要钱是吧?那成,这地儿人多眼杂,咱找个偏僻点儿的地方先!”
俩劫道儿的一听:诶,今儿个这女的很懂规矩嘛!
“好,算你识相,看见前面的停车场没?往里走!”
“好说好说!”何欢跟他们客气着往前来。
经过一个拐角儿,猛发现地下放着半拉砖头,何欢心说孙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别怪奶奶不客气了!登时一猫腰捡起地上板砖儿一个急转身,照着后面就拍过去了,右边儿那小子反应快一闪给躲过去了,正砸在左边儿那个面门上。
“哎呀!”挨板砖儿那位也不知道喊什么好了,捂着脸好悬没趴地下。
另一个挥拳头奔着何欢就来了,何欢见状扥起挨砖那小子往前一推,两人撞了个满怀。她个儿也高劲儿也大,上前去一左一右抠着那俩倒霉蛋脖颈子就开始玩儿蹦蹦车。
小流氓劫大流氓的道儿,这不倒霉催的嘛。
“嘣嘣嘣!”
撞了那么十来下,稍后何欢一松手,俩毛贼只觉得满世界都是金子,四六不分东西不辨,直愣愣地看着对方瘫地下了。
何欢看看他俩,抬脚又是一顿猛踢,两人给揍得嗷嚎连天:“女侠饶命女侠饶命,我们有眼无珠,您手下留情啊!”
“手下留情?”何欢蹲下身来,一手搭着一个,“看女的好欺负是不是?妈的这么多男的不劫,专逮女的下手,我看你们是活腻歪了!”
“您教训的对教训的对!”胖的那个连忙附和,“那啥,您打也打了,放我们走吧!我们以后不敢了,我们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嗯……”何欢发声鼻音,并不说话。
俩贼见状,就挣扎着想爬起来开溜。
“不留下点儿东西就想走?”何欢突然吼了一嗓子。
“啊?”俩贼对视一眼,那意思:咱同行!
“身份证都带着呢吗?”
“嗯……”
俩人都木木呐呐地点头,寻思这回儿可栽了,查户口啊这还?改天空了就追我们老家要钱去?
“麻利儿的,都掏出来,充公!”
“不是大姐,咱商量商量。”俩贼直嘬牙花子,心说她抢钱这个好办,这玩意儿抢身份证算怎么回事儿啊?呃,他拿着我们的身份证去办个卡啊做个案啊,到时条子直接找我们家去?
“都他妈聋啊!”何欢看这两人犹豫,立刻又抄起砖来,“快点儿,拿!要不奶奶拍死你们!”
俩贼一个哆嗦,心说这是个真流氓,要身份证就给她吧,为了这个把命搭上可不值。于是三下五除二地都掏了身份证递过去,何欢接手里看一眼点头揣起来了。
那俩总算松口气儿,贱兮兮地笑着站起来,抹头就想跑。
“站住!”
“啊,这还没动地儿呢!”贼都快哭了,心说这位到底要干嘛啊?
“您还有要吩咐的?那啥,姑奶奶,我们把钱也给你,成吧?您可千万别冲动……”
“谁他妈说要钱啊!奶奶稀罕你这仨瓜俩枣的?都给我把腰带解了!”
其实何欢没别的意思,主要是怕这俩再给自个儿来个回马枪反被算计了,所以把腰带没收以减弱敌人的攻击能力。你想手上提着裤子还有法打架吗?
可那俩贼哥们儿误会了,一听直接跪地下梆梆磕头:奶奶啊,您是我们亲奶奶。我们就没事儿劫个道啊,也没伤天害理,您开开恩吧!我们上有高堂老母,下有吃奶的孩子,您劫财就成了,大晚上的就别劫色了……
何欢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也不撒泡尿照照你们那德行,非洲难民劫你们色都是瞎眼!
“呃……”毛贼甲很好奇,“您不是劫色,那您是南蛮子憋宝的,难道我们俩腰带上有宝贝?”
“少他妈废话!”何欢急了,“腰带解下来滚犊子,别等奶奶改变主意!”
 就听“哧溜”一声,胖的那个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把腰带献给何欢,她接过来点下头,看着另一个:你愣着干嘛?
那个说奶奶啊,我没扎腰带,我这裤子是松紧的。
何欢说那就把猴皮筋儿抽了给我,然后又一指那胖的,你,帮着他弄!
好嘛,胖子一边儿提着裤子一边儿帮同伙抽松紧带儿,这一通忙活,最后两人齐心协力,好歹万事大吉。
何欢左手拿着刚刚缴获的“战利品”,右手举着板砖儿,说你们滚吧!
俩贼登时如蒙大赦,喏儿……跑的那个快,兔子都是他孙子。
跑出段儿距离去,一个贼就念叨:我说哥哥,咱这怎么办啊,身份证给人抢了,要不咱趁着这点儿的赶紧去报警吧?
另一个就骂:报什么警?你缺心眼儿啊?咱俩就是劫匪,你一报警条子就得问怎么回事儿,这不破案了吗?
倒也是。那贼说,也没别的法儿了,干脆咱认栽吧,顶多天亮了去挂失。
同伙儿一卜楞脑袋,说也不行,让个娘们儿劫了咱哥俩儿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混啊!得,赶明咱去朝阳找许四哥伸冤吧!那女的看架势是个大流氓,但不是本地口音,咱让许四哥给咱做主!
俩贼商量好了,提着裤子晃晃悠悠越走越远。
且说何欢到小区内,顺手把两根儿裤腰带一扔上楼了,心里还琢磨,只要有证件老娘就回得了南安。刚开开门打眼儿一看,呵!隋黑炭搁正厅坐着呢!
“怎么着孙子,架还没打够是吧?”一见他,何欢精神头立马就上来了。
隋抑肿着嘴打量何欢,半晌才道:“别得意,有件事儿忘跟你说了,一会儿可别哭。”
“哟喂……”何欢乐儿了,“那你就给说说,看能把奶奶给哭瞎了吧!”
“哼哼……”隋抑冷哼一声,把手上夹着的一张光盘丢过去,“看看吧!”
何欢从地上捡起拿东西,打开电视又放进影碟机里,一会儿便有了画面:正是那晚她跟隋抑的种种……
 “我操你妈!”何欢顺手抄起一茶杯砸过去,多亏黑炭早有准备,这才逃过一劫。
“怎么样颜颜,拍的不错吧,你看你多投入啊?”见何欢鼻子都气歪了,他乐得跟蹦豆似的,“还打着算盘要回南安是吧?信不信,你只要前脚走出北京,爷们儿我后脚就能把让这录像传遍大江南北!别说东南道儿上,‘何欢’俩字儿直接的家家户户无人不知。”
“隋黑炭,你他妈就是个孬种!有本事……”
“你说着了!”何欢话还没说完,这位直接抢答,“爷我就是孬种,有本事我弄儿死是不是?放心,我怎么下得去手呢?咱这么玩儿着多过瘾啊……”
32。你要脸吧
“你到底想怎么样?来句痛快话!”何欢的语气没刚才那么狠了,颇平静地问道。
“怎么样?”隋抑幸灾乐祸地招招手,“过来颜颜,咱俩做下慢慢聊。”
何欢也没矫情,去他旁边儿坐下:“有话快说!”
“留在北京,我养着你。”
“你养着我?”何欢仔细咂摸这话,半晌笑道,“好啊,我给你个机会。我不能不明不白地跟着你,你给我名分,我从此就安安分分守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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