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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 招惹-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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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次日一早,主管就来给老板报信儿,说工地那边儿开工了,您请好吧!
隋抑乐了,心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老子不发威还真当爷好欺负?怎么着,这次再给我整点儿热闹出来啊?
他心里是这么想着的,还别说,下午愿望就实现了,这回儿可是要多热闹有多热闹。
也就刚吃完午饭那会儿吧,隋抑正搁那儿闭目养神呢,就听有人“咚咚咚”敲门。隋抑听了不禁皱下眉,心说死了爹报丧才这么个敲法的呢!当时脸上就有些不高兴,说声进来,外面人就进来了。
打眼儿一看,还是负责工地事宜的那位主管哥。
“又什么事儿啊?”隋抑不耐烦地问了句。
“哎哟,隋总,可出大事儿了!”
“什么事儿啊慌慌张张的,天塌了?”
“不是,矿里边儿塌方了!”
“什么?”隋抑听罢就从靠椅上站起来,“人没事儿吧?有死伤没?”
“这个,听说死到没死的,有俩儿给砸伤了的。”
“严不严重?”
“不知道,说是当时就休克了。”
“怎么还说是,没人见着啊?”
“这,他们都在地下作业,咱的人也没跟着,反正就说刚干了一会儿里面就嗷嚎开了,工人们呼噜呼噜往外跑,过了会儿就抬出两个人来。”
“人伤的怎么样咱们的人也没看见?”
“没有,我们还没往跟前偎呢他们就给送医院去了,到了医院也不让看,说是怕把受伤的给吓着。”
隋抑就明白过味儿来了,心说这他妈不是施工队啊,这他妈是搞破坏来了,奶奶的见不过瘾还想讹我,做梦!
一摆手:去,告诉那些人,甭整些歪的斜的来蒙我,没有医院的验伤报告老子拒不赔偿!
傍晚这话就传何欢耳朵里了,她说怎么地?不接招啊?还要验伤报告?这容易啊,别说小小一份儿验伤单子,你他妈就是想要死亡证明,只要奶奶我开口了,在这南安也没有说弄不出来的!
次日,张发财就领着几个工人上门索要赔偿,说我们这儿带着验伤证明呢,你们得给钱啊!
手下人看来者不善就赶紧报告了给了隋抑。黑炭哥一听就火了,呃,太不要脸了这个,以为我不知道啊,这验伤证明绝对假的,来讹人的这!于是一砸吧嘴:“叫保安,把那些人都轰出去,再敢来闹事儿直接报警!”
有人领命出去了,叫来几个保安就推推搡搡地张发财等人赶走了。这边儿隋抑坐办公室里也犯愁,他寻思这帮惹事儿的滚蛋了,我那边找谁来开工呢?这一天天耽误下去我可得赔钱啊,想了想,还是从外地找人吧!于是就叫来秘书,让她联系朱达昌,把找劳力这事儿就交他身上了。
再说张发财那头,一看给撵出来了,而且对方人多势众,也没辙,先回何欢那儿吧!
回去了,说欢姐,那姓隋的耍横,咱这招儿玩不通啊!
何欢跟孙玫正搁那儿坐着吃开心果呢,听了一摆手,说没事儿,你坐下吃点儿吧,他隋老二飞不上天。
张发财闻言就过来坐下一块儿吃,边吃着边听何欢部署。
下午,隋抑公司楼下可就炸开锅了。
拉开窗户一望,好嘛,黑压压的全是人头,看那样子得有一百来口子吧!
“你们这些黑商啊,不能不给钱啊,我两个兄弟都给矿井下面砸得休克了,为你们卖死卖活地挖煤啊,现在出了事儿你们就一推二五六啊……”
有人扯着嗓子就喊,他喊完了紧接着还有人附和:“对,黑商,不给我们损失赔偿就没完!”
隋抑得了信儿就让几个主管带人下去处理了,自己在上面看着事态发展,忽然又觉得不妥,想这绝对是何欢一计不成又施一计,怕这伙儿亡命徒翻出花儿来,所以就给省厅那位李队长打了电话让他麻利儿地来救场。
几位主管下来,呵,这个热闹:有打白条儿横幅的,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还我血汗钱”,有给路人发传单的,也有拿着大喇叭控诉的,最前头还有几位,抬着两副担架,再看担架上躺着的那俩人儿,全身上下让绷带缠得密不透风,除了两只眼露外面什么都看不见,跟木乃伊似的。
见他们下来,张发财拿过喇叭冲着楼梯口就咋呼:你们看,我的工友都给砸成这样了,你们打算嘛时候给钱啊!
有个主管一瞪眼,说哪儿的事儿,原因都没查明白我们就给钱啊?你说受伤了就受伤了,人都缠得跟大炮似的,嘛伤势也看不见,我们知道这是不是讹诈啊?
张发财一听就嗷嚎起来了:“没王法了,哪儿说理去,要亲命了……兄弟们啊,你们听见了吗,他们不给钱还反咬我们一口啊,说我们是坑钱来了,受伤的兄弟还躺在这儿啊,他们愣是睁眼儿瞎啊,仗着老板是京城来的就赖账啊,咱们都别活了,吊死在他们门口吧……”
好嘛,大珠小珠落玉盘似的一通哭喊,在场的人听了私底下都犯嘀咕,心说这位以前是唱莲花落的吧?
“你们得给钱,赔偿我们,不给钱我们誓不罢休!”张发财“哭诉”完又有人接力。
“对,誓不罢休!”
“打倒奸商!”
“还我们血汗钱!”
“不准欺负农民工!”
喊声此起彼伏,绵延不断,跟唱山歌似的,这边完了那边儿上。
不远处,一辆跑车停在路边。
何欢坐副驾上边吃零食边傻笑:“怎么样玫子,姐这出‘农民兄弟要债’导演的怎么样?”
孙玫一只玉手敲打着方向盘,也笑:“欢姐,我可服死你了。这么闹着,隋老二要么吃瘪给咱们钱,要是不给,没几天他们公司的名声就能给搞臭了,横竖都落不着好啊!”
“那是!”何欢一睨眼儿,“来南安跟我充大爷,他找错人了!老娘的‘帝宫’一天不开业,他隋老二一天不服软,就别想过安生了。我倒要看看,是我亏得大,还是他损失得多!”
就这时,手机忽然响了,何欢一按接听:“欢姐,省厅那姓李的带着人赶过来了,到紫皇阁那边儿了,估计还有二十来分钟就能过去。”
“知道了。”何欢挂上电话,冲孙玫道,“玫子,下午让弟兄们收工,咱明天接着来!”
“好嘞!”
孙玫说着开门下车,装作不经意地走到“农民工队伍”最后,咳嗽了两声,又望了望天空,道:“哟,都这个点儿了,该回家吃饭了。”
说完,转身走了。
渐渐地,最后排的兄弟们三个一拨五个一队开始撤退,如此往前循环。还剩二十多人的时候,张发财看了眼那几个主管,一转身:“走了弟兄们,先回家吃饭。”
18。看谁牛逼
三分钟不到,所有人便全部作鸟兽状散去,刚刚还热闹的办公楼广场霎时间安静下来。
又过了会儿,不远处停着的那辆黑色跑车也打火儿离开了。
这一幕幕,全被楼上的隋抑收入眼底。
五分钟后,省厅那位李队终于带着手下赶到了,可闹事儿的早没影儿了,他一见心里就想骂娘,暗说他妈这姓隋的是故意折腾老子玩儿呢?可又得罪不起,见了隋抑还得装龟孙子:啊,实在不好意思啊隋少,这路上交通不是很好,我们紧赶慢赶的还给耽误了,怎么着,都是谁闹事儿您记下了没,要不我给您抓人去?
隋抑给问得有些尴尬,心说是谁闹事儿你他妈比我清楚吧,奶奶的封了“帝宫”,爷我是为了出气,你是想坑钱,现在你搁这儿给老子装什么蒜啊?可一想这个人往后还得用他去对付何欢呢,于是也只得轻言安抚几句把他们打发走了。
然后当天晚上,南安各大电台都报导了此事,舆论风向一致指向张发财那边儿,隋黑炭给损得都快十恶不赦天诛地灭了。何欢坐电视机前面乐得“咯咯”的,隋抑靠沙发上气得“闷闷”的。虽说跟他的背景比起来市长什么都不算啥,且别说在南安,就是放省里也找不出个正面跟他叫板的。可之前查“帝宫”那事儿他干的太不着调,在人家地盘儿上耍威风都不跟主人打个招呼,这可激起了市里一干领导的怨怼了。因为都憋着这火儿呢,所以这次何欢的人不管怎么闹,当地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电视台什么的最会察言观色,一看父母官儿对张发财他们的事儿都没干预的,也就更加大肆渲染并将矛头指向隋抑那边了。
第二天上午,十点来钟吧,上班族也就刚刚进入状态,然后张发财的队伍又到隋抑公司楼下集结起来准备开工了。
几个主管听了汇报都一个头俩大,心里直后悔当时怎么瞎眼进了这么一公司,昨个儿连电视我们都上了,好不容易露回脸,还是作为反面教材给大家批斗,我们这是招谁惹谁了啊?可纵是如何疲于应付,老板发了话也得乖乖去不是?下去继续周旋吧,去了,总之还是嘛进展没有,依旧昨天那些道道。闹他两个来小时,却总能在省厅那位李队长带人到达的前五分钟撤退。呵,隋抑手下人这个纳闷,心说农民工兄弟们都神了,条子都抓不住。他们哪儿知道啊,姓李的一进南安,几乎走哪条路都让何欢的人给监视着的。
如此几天,隋抑就快挺不住了。不单他,姓李的也烦了,啊,让我们来,这没问题,可来几次扑空几次,这玩意儿太没溜儿了!隋抑也觉得挺丢人,暗说这么闹下去不是事儿啊,可都到这一步了,总不能我低头吧?一想,对,横竖都这样了,老子就咬牙挺着,看你个小娘们儿还能咋样?老子到死也得撑着!
他倒是想死撑着,可天都不帮他。
说猪大肠给找的那批工人到了,隋抑听到这消息挺高兴,暗想你们闹吧,老子那边儿马上就开工,这头你们爱怎么地怎么地,我他妈选择性失明。
然后让秘书安排下去,说好好招呼那些工人,休息个一天半天的就赶紧动工,别耽误了活儿。可他忘了,那些工人都是北方人啊,来了南安水土不服,上吐下泻的,别说一两天,一星期能开工都是好的。何况有的工人吧还打着偷懒的小算盘,以至开工之日遥遥无期。隋抑急了,一拍桌子,老子雇的是劳力,不是祖宗,干不了活儿的都他妈滚蛋!工钱不给,吃住自己付!
于是第二天,那批北方工人就跑了一半儿,好嘛,隋抑公司楼下要债的队伍更壮大了,猪大肠找来的那些人都加入何欢要债的阵营了。又过了两天,在何欢派出大量说客的忽悠攻势下,隋抑那工棚里剩下的人不到十个了。
这时节,离“帝宫”被查封正好半个月。
晚上,隋黑炭自个儿坐屋里就琢磨,都是不盈利,但老子这俩星期是连亏本儿亏到姥姥家了,倒是让何欢那小娘们儿赚足了吆喝。这玩意儿,是真不能闹下去了,要不,我认栽?
再三思量,暂时也没别的招了,龙游浅水遭虾戏,得!大丈夫能屈能伸,老子先稳住那妮子再想办法收拾她!
次日,隋黑炭就给省里打了电话,让人解除对“帝宫”的封禁。
别说,这事儿办的还真麻利儿,下午消息就传来了,说“帝宫”整顿态度良好,可以重新开张了。他们以为这样就完了呗,可人“帝宫”那边儿不干了。何欢心说怎么着,你说完就完了,奶奶我点头了吗?啊,你隋黑炭跟大爷似的,起头儿的是你,想这么就了事儿可没有。
于是吩咐张发财那拨人该怎么闹还怎么闹,越热闹越好!呵,隋抑那边儿的人愁得啊,就差哭了。
黑爷们儿心里也堵得慌,暗想杀人不过头点地,老子都认亏了,他妈的这小娘们儿还想闹哪样啊?一琢磨,嗯,只能让省厅姓李的去摆平了。
然后那位李队长就去了,到了“帝宫”,就那么几个兄弟搁那儿看家,人影冷清。姓李的跟大爷似的一坐,冲那几个招招手:“你们何总呢?”
看家的说这里停业整顿,何总好长时间没过来了。
姓李的说怎么还整顿啊,不是发了话让你重新开业了吗?
那位说政府虽然不追究我们了,可何总觉得于心有愧,对不起党和人民的栽培,现在没脸开业,决定整顿个一年半载地再说。
呵,这把姓李的气得,心说一年半载,你再闹腾三天都受不了啊!他一瞪眼:“你们何总现在干嘛呢?跟她说,我来了,叫她赶紧过来!”
那哥们儿寻思你他妈算哪根儿葱哪头儿蒜啊?两片儿嘴一张就让我们欢姐过来,我呸!
“啊!对不住啊李队,那啥我们何总交代了,说她自个儿罪孽深重,辜负了大家的殷切希望,所以她决定面壁思过,谁都不见。还特意嘱咐我,说要是您大驾光临了吧,就让我给您带个话,说您的好意她心领了,让您请回。等哪天她想通了呢,再亲自登门给您赔礼道歉。”那哥们儿边说边乐儿,“那个李队,我们几个还有要忙活的呢,您要是喜欢这地方呢,中午我让人给您备下饭,现在先失陪了。”
说着,几个小伙子就往楼上走,直接把这位李队长给晾下了。呵,这闭门羹吃的叫一个憋屈。也没辙,他一琢磨,得,横竖今儿个何欢是见不着了,这事儿那位隋少爷要是不低头,怎么着忙活都是白搭。我也不能天天省会南安两头跑啊,光拿我当便宜人儿使唤谁受得了啊这个?干脆我去劝劝那位黑哥们儿吧!
去了,隋抑正坐着抽烟呢,也是满面愁容。
看他进去就问:“李队,事儿怎么样了?”
李队一个劲儿地摇头,隋黑炭就知道没戏了。
“隋少!”这时候姓李的开口了,“有几句话我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隋抑一听,心想要是不该说你压根儿也不会张嘴,这么问了就是要说,一摆手:“李队长请坐吧!有什么话慢慢说。”
“哎!”姓李的答应一声落座,道:“隋少,按说吧,您是做大事的人,那些小兵小卒触您眉头那是找死!可这南安终归是个小地方啊,是吧?穷山恶水的,天高皇帝远,泼妇刁民也多,像何欢这种毒瘤,我们也一早想给拔了,可就是想治她也得挑个好时候。她在南安网罗的势力也不小,一时半会儿也是除不掉的,这得慢慢来。现如今您要在这里做大工程,她何欢也是把准了这个才跟您叫板的,可跟她干耗着您耗不起,说到底在这边儿还是她势大,您就是再有本事也伸展不开拳脚。大丈夫能屈能伸,要我说吧,不如您先假装低个头,稳住她,等您正事儿都办好了脚也站稳了呢,到时咱再一块儿拾掇她。我吧,就是这个意思,当个建议,您是见过大世面的,具体的您还得自个儿拿主意。”
隋抑听了,不住地点头,心说对啊,现在我跟那小娘们儿耗得越久,我就亏得越大,这样下去保不齐能让她拖死,胜败乃兵家常事,也只能这么办了!
“哈哈……”黑炭乐儿了,“李队长,多谢指教!”
姓李的见他冷不丁地就笑了,不禁有些瘮得慌,一个激灵浑身都是鸡皮疙瘩,心说怎么变脸变得这么快,这位不会说的反话吧?
看他发愣,隋抑又道:“李队长刚才所说的确有理,真是一句惊醒梦中人啊!”
“哪里哪里……”听到这儿他才放心,暗想老子他妈终于不用两头跑累的跟孙子似的了。
再说何欢那边儿,“帝宫”那几个留守的兄弟汇报,说姓李的呆了会儿就自个儿走了。她高兴:“这回儿姓李的算是给咱们当了趟说客,等着吧,用不了多久,隋老二就该来拜码头了!”
19。来拜码头
果不其然,第二天上午,隋抑的贴身秘书就打来电话,说晚上要在雅克达斯国际商务会所摆酒,届时请何总赏脸光临。
孙玫立马告诉何欢,说欢姐,服死你了,隋老二真要拜码头了。
何欢一笑,说那是,别处姐不敢夸海口,可在南安这一亩三分地儿上,还没姐料不着的事儿。又说,你准备准备,晚上跟姐一块儿去会会这黑爷们儿。
转眼就到了傍黑天儿,收拾停当了,何欢跟孙玫就一前一后上了车。
雅克达斯是本市最豪华的商务会所,坐落在清静优美的紫皇公园旁边儿,占地面积也不小。一般市里举办大的庆典,或者有个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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