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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到深处,冷血总裁太任性-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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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在想谢明知的事情,她闭着眼睛,背对着靳慕萧说:“明天一早,我们下山吧。靳慕萧,我没有在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靳慕萧脱衣服的修长手指,顿了顿。

    直到身后那个温热的胸膛覆上来,嘉意仍旧不转身靠近他,紧紧闭着的眼眸,长长的眼睫毛在微颤。

    靳慕萧修长的手指,从她的咯吱窝里穿梭过来,嘉意一惊,以为他要做什么,吓得低声警告:“你不许动!”

    两个人,现在这种情况,不适合亲密。

    时间、地点、情绪,都不对。

    他的眼波太过魅~惑,一层暖色,小女孩儿情不自禁的痴痴看着,靳慕萧自然不会因为她不让他动,他就不动,他的手掌,覆上去,贴着她的心口,薄唇游弋到她耳廓边,声音性~感迷人:“这里,跳的好快。”

    嘉意支吾着,小手试图拿开靳慕萧贴在她胸口子上的手,靳慕萧的大手很沉,他一点也没有放下来的意思,“你说话就说、说话,别动手……”

    靳慕萧手掌一松,“好,不动手。”

    嘉意这胆战心惊的一口气还没咽下去,眼前一黑,靳慕萧的唇已经倾覆下来,温凉的贴在她唇上,四目相对,他轻笑,缱~绻在她唇上低喃:“记得闭眼睛。”

    嘉意赶忙扭头,唇瓣却与他的擦过,一阵酥~麻,脸色绯红仿佛三月桃花,她抿着唇道:“谁、谁让你动嘴的?”

    靳慕萧的指腹暧~昧的摩挲着她的唇角,目光迷离,“在这之前,你没说过不可以动嘴。”

    嘉意囧,很是无奈,身子重新翻了回去,闷闷的不是滋味儿,“好了,我要睡了!你不许再动!”

    靳慕萧却是伸手将她一勾,抱进怀里,紧紧的,没有一丝缝隙,嘉意低呼一声,又要开口,靳慕萧似有准备,微笑,“chuang太小,乖乖还离得这么远,中间漏风,你想让我的感冒加重?”

    嘉意语塞,在雪地里,他将她护在怀里,她感恩是应该的,再也没敢多动作,僵在他怀里,全身却是暖烘烘的被他捂着。

    嘉意的腿,被他修长的腿夹在中间,被褥下的姿势,很是暧~昧。

    这一~夜,靳慕萧的脑袋,晕乎乎的,靠在嘉意颈窝边,睡得很沉,而嘉意,因为谢明知的事情,晚上身边还躺着个靳慕萧,她脑子清醒的,一点也没有睡意。

    第二天回国,小女孩儿依旧是和他在冷战中,整个回城的途中,都倦倦的,困了,靠在一边的机窗边也没有要靠在他肩上睡的意思,等小女孩儿睡着了,他才轻轻把她的小脑袋移到自己肩上。

    十几个小时的旅途,靳慕萧却清醒异常,回去,意味着要面对很多事情。

    谢明知的死,并不是简单的心脏病突发,包括他第一次突发心脏病,很有可能和苏碧有关。

    到榕城的时候,是下午五点多,因为有很严重的时差,嘉意看上去脸色很差。

    徐子行来机场接他们的时候,两个人坐进迈巴~赫里,嘉意却目光冰凉,直视着挡风玻璃问:“你把我爸爸,究竟葬在哪里?我要去看他。”

    她现在连海滨都不想回,只想去见谢明知,最后一面,她没有见着,几乎是一个心病。

    从靳慕萧的角度看去,小女孩儿的睫毛微微颤抖,眼里的眼泪,真的要落下来了。

    靳慕萧脸色冷沉,对徐子行说:“去西郊墓地。”

    迈巴~赫穿梭在午后的夕阳里,慢悠悠的,车速并不很快,一边小女孩儿的目光,一直看着窗外划过的风景,眉头间的皱褶,坦白了她的一切,她的情绪,低落而悲伤。

    而这低落和悲伤,都是他给的。

    他连让他的小女孩儿,见谢明知最后一面的机会也没有给。

    小女孩儿会伤心难过,会和他生气,并不毫无道理。

    嘉意想起,谢明知很爱喝二锅头,途中路过便利店,对前面开车的徐子行说:“徐助理,麻烦在便利店停一下。”

    徐子行微微愣住,从后视镜里看向靳慕萧,在寻求他的意见,男人微微颔首,算是应允。

    徐子行这才对嘉意说:“好的,太太。”

    嘉意提着裙摆,拿了一些钱,从迈巴~赫里出来,奔向便利店,很快,车内的靳慕萧,看见他的小女孩儿两只小手里,各拿一瓶二锅头。

    嘉意上了车,并不和靳慕萧说一句话,将两瓶二锅头紧紧抱在怀里,好像宝贝似的。

    冬天的天黑的总是很早,才五点半,天色就昏暗下来。

    西郊墓地。

    夜色笼罩住这一片墓地,冰霜降落,冷的异常,墓碑上谢明知的照片崭新一片,不变的,只剩下那一如往昔十多年不变的和蔼笑意。

    她的手指抚上那照片,父亲的轮廓,十分清晰的刻在脑海里,她拿着一瓶二锅头,微笑着对那照片上的谢明知说:“爸爸,你看嘉意给你带什么来了?你最爱的二锅头哦!”

    车内的靳慕萧,一直没有下来,他摇下车窗,隔着一段距离目光发冷的看着外面坐在地上的小人儿。

    这种二锅头,浓度极高,酒量不好的人一口就醉,谢明知常年在外面应酬,自然十分能喝,喝酒了也不怕不能照顾她,因为,别人都说,谢局~长是千杯不醉。

    印象里,每次父亲回来抱住她的时候,身上都有种淡淡的酒香气息,那种酒香味儿并不难闻,相反的,她很是怀念。

    嘉意打开了那小瓶的二锅头,先自己就口灌了一口,抿着笑道:“好难喝啊,爸爸你怎么喝的下去?”

    嘉意的酒量没有遗传到谢明知,谢明知是千杯不醉,而她是一杯就醉,一口二锅头下去,胃里火烧火燎的,原本冰寒的双手都热了起来,脸颊热烘烘的,她坐在地上,把头靠在双膝上,侧坐着笑呵呵的看着谢明知的照片,醉眼迷蒙,“爸爸,嘉意不好,连你最后一面都没见着……”

    她又咕噜咕噜的吞了一大口二锅头,辣的呛鼻子,咳了好几声,“爸,对不起……”

    烧酒喝了三分之一,她已经支撑不住的趴在了墓碑上,她看着那透明的酒,眼泪落了满面,被风吹干,脸颊火辣辣的,又冰凉凉的,冰火交融,她喃喃道:“爸爸……你不要走……嘉意好想你……你不要走……好不好嘛……”

    墓地的风很大,耳边刮过的风呼啦啦的作响,她半睁半闭的眼睛,在恍惚里,看见一个倒着的颀长的身影。

    她的手臂横亘在墓碑的石座上,脑袋枕在自己的手臂上,微微仰着眼眸瞧那个人,手里的二锅头还窝在另一只手里,她笑呵呵的看着那个人,以为看见了谢明知,“爸爸……抱抱……”

    身体虚软,却强撑着重新坐起来,伸出双手向那个人要拥抱,那个人没动,怔怔的看着坐在地上喝的烂醉的小女孩儿。

    许久,他才蹲身,将她纳入怀中,他抚了抚她被风吹得凌乱的长发,下巴搁在她头顶上,喟叹着回应:“好,爸爸抱抱。”

    小女孩儿一手抓着靳慕萧的手指,一手拿着二锅头递给他,“爸爸,你看啊,酒……酒就还剩这么点了……没你的了哎!怎么办?你不要生气……嘉意现在就去买……你不要走好不好……”

    她挣扎着要爬起来,靳慕萧按住她,拿开她的酒瓶,软声道:“爸爸不要喝,嘉意也不喝了,好不好?”

    她在他怀中抬头看着他的眼眸,眼前晕乎的厉害,浮现很多幻影,她撅着嘴唇固执的道:“不好!”

    她重新从他手里抢过酒瓶,举着酒说:“那你喝啊,爸爸,你不是最爱喝的吗?你喝啊!”

    靳慕萧喉结滑动了一下,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哭过的红通通的眼睛,纵容的拿过酒瓶,“好,爸爸喝,不过这些全部归爸爸,嘉意不许再喝了,嗯?”

    她特别乖的点头,“好啊,嘉意不喝了,其实一点都不好喝……”

    她的头特别疼,伸手按着太阳穴,皱眉撒娇道。

    靳慕萧见她按着太阳穴,将酒瓶放到一边,拉住她按着太阳穴的手问:“头疼了?”

    她甩开他的手,一点也不在意,只想和他说话,“爸爸,你不是说要带嘉意去游乐场的吗?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

    靳慕萧一怔,“嘉意想去游乐场?”

    她的手指攀着他的衣领,醉蒙蒙的道:“当然想,嘉意好想……”

    “那现在带嘉意去?”

    她又忽然摇头,“不好!”

    他疑惑的看着她,她认真的表情忽然笑的清甜,“我现在不想去玩儿,我要和爸爸聊天儿!”

    靳慕萧一手拥着她,用大衣将她裹在怀里,避开一些冷风,一手被她紧紧拉住,她像个小孩子一般,拉着他的手摇晃,靳慕萧低头亲了亲她被风吹得红通通的微凉鼻尖,声音沙哑,“好。”

    两个人坐在墓地里,一点也没有要走的意思,靳慕萧只觉得此刻,他的心被勾住,而怀里的人,仿佛只要他一松手,便要从他面前消失。

    “爸爸……”

    “嗯?”

    她往他怀里蹭了蹭,“你不要离开嘉意,好不好?”

    “爸爸不离开。”

    他的声音很淡,淡若水,也很平静。

    她靠在他胸膛里,眼前的潮湿将他的胸膛濡湿,她吸着鼻子含着哭腔支吾:“可他们……他们都说爸爸走了……爸爸明明就没走对不对?对不对?”
086小女孩儿的唇,很甜
    嘉意往靳慕萧怀里蹭了蹭,“你不要离开嘉意,好不好?”

    “爸爸不离开。”

    他的声音很淡,淡若水,也很平静。

    她靠在他胸膛里,眼前的潮湿将他的胸膛濡湿,她吸着鼻子含着哭腔支吾:“可他们……他们都说爸爸走了……爸爸明明就没走对不对?对不对?”

    靳慕萧的手掌微微一滞,却是摸了摸她的脸颊,“有我陪着你。”

    “你骗人!为什么你会离开嘉意这么多年?你说过的话,都不作数!”

    他亲了亲她的额头,声音含糊:“怎么会,我一直都在你身边。无论过去、现在、未来,我都会寸步不离的陪着你。”

    她双眼含着泪花,雾蒙蒙的看起来特别可怜,像只被人抛弃的小猫,她吸着鼻子抬头看着他半信半疑的问:“真的吗?你真的会一直陪着我?”

    “真的。”

    她酒劲越来越上来,困意十足,昏昏沉沉的躺在他怀里,“好困……”

    他伸手捂了捂她潮湿的眼睛,柔声道:“睡吧。”

    靳慕萧横抱着她一路走出了墓地,徐子行坐在迈巴~赫里,还在墓地外的公路上等着,等了将近个把小时,一看见二少抱着太太从墓地出来,急忙下车,打开车门。

    靳慕萧抱着小女孩儿坐进了后面的位置上,她的头就枕在他的大腿上,他的手臂,还轻轻环着她。

    靳慕萧低头看了一眼已然熟睡的人,温声对徐子行说:“车开慢些。”

    “好。”

    从西郊开到了市中心的时候,虽是深夜十一点,但是榕城的浮华,丝毫没有减退,靳慕萧看了一眼外面的景致,淡声道:“从绕城公路走。”

    徐子行微微一愣,明明都快到海滨了,为什么还要突然绕到绕城公路?

    可从后视镜里一看,往常这个倨傲的男人,正悉心照料着睡着的太太。

    他忽然明白过来,可能是怕这么早到家,下车的时候会弄醒了太太,索性多绕些路,让她睡得更沉些。

    绕城公路这一带,已经没什么车流,但是徐子行依旧将车开的极慢,靳慕萧的目光,一直没离开过躺在他腿上的人。

    夜色静谧,只有车窗外,带过的微弱风声。

    好不容易到了海滨,屋里的灯似乎已经灭了,院子里亮着一盏黄乎乎的路灯。

    徐子行将车熄了火,望了望后面,轻声喊了靳慕萧一声,“二少?”

    靳慕萧伸手做了个“噤声”的姿势,徐子行会意,坐在驾驶室上没有任何动作,只是靠着休息,无意间,从后视镜里还能看见,二少的手,一直抚着腿上姑娘的头发,那动作,轻柔到了极致。

    跟在靳慕萧身边已经将近十个年头了,以为这个男人一直都是沉默冷言的样子,对于女~色,似乎也不大感兴趣。

    前几年,有个苏碧在他身边转悠,那会儿也没见二少多待见她,不过却已经给了她不少女子得不到的殊荣,那时,他还以为,老板虽然寡漠,但到底是对那个苏碧有些意思的。

    所以,纵使那个苏碧再如何刁蛮,他也是容忍的。

    印象最深刻的那一次,是靳慕萧在开会,而那个苏碧,横冲直撞的就嚷嚷着要找他,他不容许,苏碧就要动手,简直不可理喻到了极致。

    后来,他终是明白,苏碧哪里有什么殊荣,不过是个骗人的幌子。

    靳慕萧每年的十二月的同一天,会让他提前订同一家餐厅的同一个位置,一开始他还以为是要带苏碧去进餐。

    可时间久了,才明白,每年的那一天,二少只是只身一个人坐在那个餐厅的那个位置自己用餐。

    也是今年才知道,原来那天,是如今躺在他腿上安稳酣眠的小女孩儿的生日。

    他是看见过二少陪着苏碧去逛街的,试了新衣服出来,二少就坐在店里的沙发上,沉默的看着,那目光,总像是透过眼前的人看另一个人,结账的时候,二少总是说按照这个款式拿件小一号的。

    那时候,他并不明白,苏碧也不明白,明明穿着就正合适,为什么还要拿小号的?

    直到,二少终于让他在榕城的海边,置办一处房产,男人只淡淡说了几个要求,要靠海,最好是看海上日出的好地方,还有,把往日陪着苏小姐买的那些没穿过的衣服,在房子装修好了以后,全部送了过去。

    那时,二少和太太还未结婚,他自然猜不到那个人会是谁,可后来才明白,原来,那个尺寸,是太太的尺寸。

    这个小女孩儿,在二少心里,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就像此刻,从墓地,绕城公路兜了这么一大圈,到了家还迟迟不进去,只是为了,让太太好好睡一觉。

    靳慕萧摸了摸腿上小女孩儿的脸颊,她一点反应也没有,对徐子行说了声:“给我开下车门。”

    徐子行走下车,打开车门,靳慕萧这才小心翼翼的扶着腿上的人,抱进怀里下车,他走了几步顿了下,微微扭头对徐子行说:“谢明知的案子,尽快查清楚。”

    “好,我会尽快处理,二少请放心。”

    他略微点头,已是不再说话,抱着怀里的人走进了屋里。

    把小女孩儿抱到卧室里,因为坐在墓地的地上,两个人的身上都有些灰尘。

    尤其是嘉意,先前趴在那里,身上都是灰。

    靳慕萧脱了她的外套,解了她的衬衫,露出全身的白色。

    他拿过一边的睡衣给她穿上,脱了她的裤子和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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