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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北狂龙闹美洲-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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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掀起帽子,一张苍白面孔随即隐没,沙可夫大吃一惊,来人居然是上将亲自来了。

    上将摆手示意噤声,随后指了指椅子。沙可夫默不作声坐下来,比克掩上了房门,悄悄退出房间。

    上将走到桌前,拣起信笺在火柴上引燃,看着它化成灰烬,半晌,幽幽出了口气:“看过了?”

    “是!”

    “人有七情六欲,连野兽也有家族的观念,我是一个堂堂的国家上家皇皇图尔斯家族世袭公爵,难道比畜生尚且不如?”

    听到这里,沙可夫忽然低下头,因为眼角已经湿润,依他的个性,绝对不会在任何人面前流泪,这一点从他懂事起便已注定,沙可夫的双亲都在战火中以身殉国,他是真正的孤儿,没有人比他更了解那种骨肉分离的痛楚,以及无从报答的落寞。

    “我莫非真的有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因奸人作祟,尚在襁褓便流落在外?”

    沙可夫沉思片刻:“此事经历久远,真实与否,尚有待验证。”

    “可是为何看到这封信笺,我就泪流不止,甚至夜不能寐?”

    沙可夫心中一动,上将对此事深信不疑,当下唯有默然。

    “今我视你为臂膀,你可愿做我的兄弟?”

    沙可夫坚毅地点点头。

    上将将嗓音压得极低:“布尔现在克什米尔!”

    沙可夫心头一紧,眼光闪烁,原来上将早已暗中查证了许久。他心里有一个很大的疑惑,就是这消息的来源,但是他终究没有问出口。因为,面前之人虽然看起来和蔼可亲,可他是现在军队的主宰,处在那个位置,也许任何事情都可洞烛于心罢!

    “你想知道这条消息的来源?告诉你也无妨,这些年来,卡沙一直都在绞尽脑汁寻找我的妹妹!而且,就在今夜,他已经遣人去了克什米尔,他们要找的人叫罗歇。”

    听到这句话,沙可夫刚毅的脸庞不免悚然动容,这条消息竟然是来自于卡沙!

    卡沙正是现在是内政部长,是目前全国数得上的一号人物。此人颇具雄才之略,野心勃勃。在十几年前的政变后,总统剥夺了他的兵权,但其独断专行控制内政二十年,半生苦心经营,势力早已盘根错节,麾下更是死士如云。

    沙可夫愈想愈是惊心,更加证实了一个军中暗地里揣测了许久的话题:若是当年图尔斯家族没有失火而是举族迁往巴基斯坦,内政部长还很难预料落在谁的名下!

    他本以为上将对此必然讳莫如深,没有料到会如此直截了当,而且,毫无顾忌的说出了卡沙的名讳。沙可夫当然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

    “记住,将布尔带回来!我一定要见见这个人!”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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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克什米尔小城
    克什米尔的一个小城里面。

    黄昏,背街小巷。一条癞皮老狗夹着尾巴从烟熏火燎的招牌下钻过,招牌上依稀可辨几个歪斜字迹——是一个小饭店。

    门前悄然静立着一个纤细的身影,从头到脚被黑袍裹严,仅用闪烁目光打量着空荡荡的巷子。饭店渍斑驳的门帘被风掀起时,门前之人顺着缝隙游鱼般滑进去,脚尖一点跃上了横梁,敏捷如狸猫。

    房内烟雾缭绕光线昏暗,饭店的店主罗歇坐在风箱前打盹,似乎灌进来的冷风,让他眯着的老眼更加昏花。他回头瞅瞅空荡荡的房间,捶腰而慨叹之后,低下头推拉着风箱,只见炉膛中的火舌继而猛烈起来。

    突然,梁上的那人右手指间捏着三根寸许钢针,左手握住右腕,屈指、蓄力、左手送力、右手振腕,钢针钉向罗歇后脑。

    “哎!”灶膛里迸出一粒火星溅到罗歇手上,让他失声痛呼,触电般弯腰查看灼伤,三根钢针擦过他头皮射进炉膛,罗歇犹自浑然不觉。

    那人愕然,左手自腰间抽出条钢链,钢链通体雪白,纹理细腻,那人屈膝抱肘,脚下微微的移动,正待发动凌空一击。

    就在这时,灶前的罗歇手指抖动,一块木柴擦着地面飞出将布帘挑起。那人目光霍然转向门外。

    那人视线回转间,罗歇正站在梁下向那人眨眼。那蜡黄的面皮、刀刻的皱纹、干瘪青灰的嘴唇、失去光泽的眼眸,都会让人感觉他俨然已是一株灰色的、毫无生气的枯树。

    那人身形灵动,双腿倒挂于梁,顺势坠下,钢链轻而易举圈住罗歇的脖颈,随即露出得意笑容,钢链内侧铸有九齿,细如牛毛。只要挥手轻轻一抽,一颗大好头颅便唾手可得。

    只不过,罗歇鬼魅般冷笑,在那人的手臂有所动作之前,劈手拿住那人的脉门。只见那人全身劲气登时一泻而空,软的像一摊泥。

    罗歇大步走到那人跟前,一把扯下那人的面巾,一张貌美如花的面孔顿时展现在罗歇的眼前。只见此女子长着一张俏生生的瓜子脸,眉尖一粒美人痣让如蒙寒霜的脸蛋横生娇媚。若非亲眼所见,谁会相信如此娇柔女子会行杀人手段?

    罗歇焦黄面皮毫无表情,只淡淡道:“据说蛇妖的身价很高?”他所言之‘蛇妖’是道上身价异常昂贵的杀手,她们起源于巴基斯坦德信省南部,德信省有一个特殊的群体,被人们称作巴基斯坦蛇人,因为每个人都会几首耍蛇的本事而闻名世界,蛇人一般都会用一支叫做“莫里”的乐器进行演奏,让毒蛇随之翩翩起舞,而“蛇妖”则是在蛇人中分离出来的一支,她们的杀人技巧一般也都是从蛇的攻击中演化出来的。

    “你不该来,蛇该冬眠蛰伏。”

    蛇妖目露恐惧,因为她知道,失手对于杀手来说往往就意味着死亡!

    罗歇阴沉道:“为何而来?”

    蛇姬闭嘴不答。罗歇一言不发将她拖到灶旁,执起铁筷捏住她嫩如葱白的手掌送进炉膛,刺鼻的皮肉焦臭味道,立即弥漫了房间。蛇姬面孔扭曲、变形、直至抽搐,全身肌肉绷紧、痉挛。一刹那,火焰仿佛打开了她身上所有的闸门,痛哭流涕的同时,自裤裆内溢出一股恶臭。

    自古艰难唯一死,痛楚烧灼彻底将她意志轧成齑粉。

    “二十年前……你从海德克的图尔斯王宫里带走一个女婴……”

    罗歇眼皮一翻:“你知道我的身份?”

    此际,蛇妖似暴晒在烈日之下垂死挣扎的鱼儿,呜咽着:“放过我,我……好生伺候你……”

    “你是‘真主会’的人?”

    “真主会”是中央部部长卡沙餋养死士的秘密机构,也是党同伐异、残害政敌的可怖组织。几十年间,凡是与卡沙有过隙的人,都无一例外的会被送去了地狱。

    便在蛇妖点头的一刹那,只听“喀嚓”一声,颈骨被折断的她整颗脑袋都软软地歪在肩上。

    突然,门外传来皮靴靴踏碎冰碴的脆响,罗歇掀起灶旁大缸木盖,将蛇妖的尸体塞了进去,几乎就在同时,门外探进来一张丑陋的脸。罗歇盖上缸盖,用袖角擦了擦混浊的眼睛,认清来人是这个小城的警官李克。

    一条疤痕将李克棱角分明的驴脸割成两爿,自眉角划到唇角,活像面颊趴着一条半尺长的花斑大蜈蚣。

    “狗日的什么味?他妈的,你烧的是死人?”李克捏着鼻子大骂不绝,“给我做点儿吃的,上点儿酒,他妈的狗天气,就快冻成根冰棍……”

    后面跟着李克的侄子马斯。马斯是个身高体健,浓眉大眼的毛头小伙子,看上去风尘仆仆,戴着皮帽子,须发与眉毛皆凝结着一层冰霜,褪去臃肿棉袄,跺着脚、拍打着雪花,警棍击打着腰胯‘噼啪’作响。

    罗歇惊喜道:“两位好些日子没见哩。”

    李克意气风发:“出了趟差刚刚回来,第一站就先到你这里吃点儿东西!”克什米尔属于印巴纷争的地带,一直混乱不堪,说起来在这里当公务员连出差的机会都不多,油水更是少得可怜。第一次外派出差让马斯充满了成就感。毕竟在这个小城里,有幸去外见过世面的后生寥寥无几,他神情激愤的讲起路上见闻:“要说这路上确实不太平,到处都是强盗马贼,今早回来的路上,听说几个人在科舍尔山遭了劫,被开膛破肚的扔在山道上……”

    罗歇激灵灵打个寒颤:“科舍尔山上的强盗?市长不是已经说过,现在科舍尔山附近已经没有强盗了么?”

    “放屁,净他娘的吹牛!枪毙了几个小偷小摸的糊弄上头,那帮丧心病狂的悍匪连毛也没少一根。”李克狠狠吐了一口浓痰,一拍桌子,“晚上睡觉警醒着点儿!半夜丢了命,你撒泼的死娘还能让我消停?”

    罗歇袖着手,怯怯问道:“警官,老鞋匠那桩事,警局怎么说?”听到这话,李克锥子般的目光让罗歇一阵发毛。

    马斯大吃一惊,追问道,“老鞋匠?老鞋匠有什么事?”老鞋匠是小城一个补鞋的老汉,住在马斯家隔壁,每当家里有鞋需要修补时,马斯总会交于憨厚的老鞋匠,而老鞋匠也都是认认真真的给马斯修好,还仔仔细细的给马斯免费的上油保养一下。

    罗歇心有余悸的看了李克一眼:“老鞋匠被市长的外甥开车压死了,警局里说是老鞋匠想碰瓷故意撞上了市长外甥的车,属于找死误伤,没甚么大不了,几百块钱就打发了,人轻命贱的。”

    马斯霍然起身,无法置信道:“怎么会这样?”罗歇嗫嚅着嘴唇:“街口十几双眼睛看着……好好一个人,说没就没了……”

    马斯一阵血气翻涌,怒目而视:“街坊早有传闻,市长的外甥看上了老鞋匠的女儿,三番四次的上门纠缠,都被老于头挡了驾,他定是恼羞成怒,蓄意谋害老于头……”

    李克脸色惨白,勃然大怒:“你懂个屁,王八羔子!贫不与富斗,富不与官争!这是千古名训,要怪就怪他不识相。”

    看着叔叔飞扬跋扈的模样,顿时让马斯深恶痛绝,他倔强的扬着头,毫无惧色的迎着李克凶狠的目光,李克牙缝里迸出两个字:“吃饭!”面孔因为蒙上热腾腾雾气,疤痕愈发殷红。

    马斯忍不住追问:“老鞋匠的闺女玉呢?”提到这个名字,他心里突然有一股莫名的绞痛,眼前恍然浮现着初见那个女孩子时的情景:那是夏天的傍晚,每次去修鞋的时候,都会给自己端茶倒水的娴静善良的女孩子,银铃般的笑声让他铭记于心……

    罗歇偷偷瞅着李克,苦着脸道:“剩下孤苦伶仃的丫头……”李克耷拉着脸,阴阳怪气道:“丫头?天生就是个**货。你见过自己卖身做妓女的丫头?还她娘的放出话来,哪一个帮她报了父仇,就一辈子给谁端屎端尿!你听听,这是一个丫头放出来的厥词?”

    马斯恍遭雷击,头脑里轰然作响,印象中柔弱安静的那个小姑娘竟然节烈至斯?不惜玉石共焚的彻底毁了自己,只不过是要换回应有的公道。

    李克眼角看着罗歇:“罗歇到这里满一年了吧?以前怎么没见你嚼过舌根子?”冰冷的腔调让罗歇双腿一软,差点儿坐倒在肮脏潮湿的地面上。

    马斯黑白分明的眼眸透着强烈憎恨:“老鞋匠招谁惹谁了?市长的外甥天天飞扬跋扈欺男霸女,城里无人不知,凭什么无故压死人?难道就没有法律了?为什么不去报警?”

    “兔崽子,你想造反?”李克咬着牙,压着嗓子叱骂,“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畜生,天下的人都死绝了?由得你来主持正义?你不晓得谁是这座城的天!”

    马斯抗声道:“他们草菅人命……”李克气极败坏地一巴掌挥过去。

    “啪”,马斯脸颊添了五根指印,李克倒是一怔,这巴掌是用了气力的,往日里只要他一抬胳膊,马斯早已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不料此刻结结实实挨了一记耳光。

    空气几乎凝固,罗歇低声哀求:“警长,您大人有大量,马斯还是孩子。要怪,就怪我这个口舌生疮的老不死……”

    李克恶狠狠道:“记着账打总算!”说罢,掀开帘子,头也不回地走出去,一股刺骨寒风猛扑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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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天降大火
    马斯跟在李克身后一言不发,叔侄两个各有所想,两人都沉默不语。拐过街角,马斯忽然掉头向回走。“兔崽子!干嘛去?”“去厕所拉屎!”“除了吃就是拉!赶紧去警局点卯!”李克不耐烦地挥挥手。马斯满怀心事地回到饭店,掀开门帘,没有看到罗歇。却看到了一个冷峭的英俊青年。只见青年裹着一尘不染的白色大衣,脖颈间围着一条毛茸茸的白狐皮毛,靴子上也不见一丝泥泞,那种与生俱来的贵胄之气,让马斯找不到词语来形容。这少年正是昼夜兼程赶到的沙可夫,他平静地看了马斯一眼,仰头盯着覆满积尘的房梁时,似若有所思,然后走过去掀开灶上的铁锅,发现里面煮的不是馄饨,而是一大锅沸腾的滚油,他仿佛察觉到空气中些许的异味,目光在房内扫了一圈,停留在灶旁的水缸之上。马斯窘在原地,呆呆道:“我……我找罗歇!”沙可夫轻轻点头,马斯掏出钱放在桌上,敲敲桌面向里屋喊了一声:“罗歇,饭钱!”他转而道:“看样子,先生不是本地人!”沙可夫道:“我来寻一位远房亲戚。”“哦?他是这里的人?”“也许是!”“我可以帮你,我是本城警察――马斯!”沙可夫微微一笑,露出两个浅浅酒窝:“你的警服很整齐!”马斯低头抚平警服上的褶皱,憨厚一笑:“先生怎么称呼?”“我叫沙可夫。”“‘高原雄鹰--上校’沙可夫?!”马斯忍不住失声惊呼,他简直不敢相信,大名鼎鼎的高原雄鹰是这样一个英俊的青年。他几乎经常可以从报纸上面了解到高原雄鹰令人热血沸腾的事迹。“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沙可夫淡定自若,语气一转,“平素罗歇这个时间该在哪里?”马斯因为激动而颤抖不已:“我……知道你……上校。罗歇不在店内,一定去买酒。”“买酒?”“罗歇是个酒鬼!”马斯道。“喝了酒就可以忘却很多的惆怅。”沙可夫轻叹,霍然眉头一挑,如同一缕风自马斯面前掠过。马斯只觉门帘飘展,房内已失去沙可夫的踪影。马斯急忙掀开门帘跟出去,巷子里除了负手而立的沙可夫,就只有灰墙、积雪、阴霾的天、胡记的招牌。马斯大惑不解:“你看到了啥?”沙可夫冷然:“鬼!这世上妖孽滋生,大白天鬼魅都敢横行!”马斯奇怪的道:“鬼在哪里?”沙可夫缓缓的道:“鬼已经走了,你知不知道罗歇在一般在哪里买酒?”马斯忙道:“知道,他经常去离这里不远的一个小杂货店买散酒回来兑水喝。”沙可夫道:“你快带我去那个小杂货店。”杂货店的距离并不远,笑容可掬的胖老板告诉沙可夫,罗歇刚刚打完酒回去。就在此时,沙可夫抽了抽鼻子,一股烧焦了的味道随风而来,沙可夫猛地回头,只见一缕火光冲天而起,是罗歇的小饭馆方向传来的。“糟糕!”沙可夫懊恼的叫道,马斯只感到身边似乎刮起了一阵旋风,沙可夫以惊人的速度向小饭店跑去,马斯紧随其后飞奔而去。此时的小饭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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