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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夜来否-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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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初晴尖嚷,正欲那外衫给她披上,严某人就发话了:“你出去。”

    初晴磨蹭:“这……姑爷……”

    严子湛重新执起卷宗,淡淡道:“别忘了,我才是主子,还有,你家小姐已成了我严家的人。”

    “是。”初晴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去,房门被轻轻合上。

    严子湛站起身,缓缓走近那一脸茫然的少女,彼时她正忙碌的同身上的薄衫奋斗,纤指忙不停,像是急于摆脱衣衫的束缚。

    “热,很热。”嘴里不停的喃喃,她终于褪下了内衫,光裸的颈背呈现浅浅的粉色,是极为诱惑的色泽。

    严子湛眼神暗了几分,不知为何,方才坐马车的时候就开始感到不对劲,她一直表现出非常急躁的态度,而自己亦然,四肢百骸里仿佛有一把火在缓慢的烧,渐渐蔓延开来,令他有种不该有的**……

    这种邪念显然不在他计划之内,但在这气温微凉的秋夜冲了三四遍冷水澡之后,他鬼使神差的就来到了有她在的房间。

    不过很显然,她的症状比自己还严重。

    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严子湛莫名有种落荒而逃的冲动,无奈脚却极不合作,像是在地上生了根,寸步难移。眼睁睁的看她贴上来,无意识的磨蹭自己,那混着无辜和迷蒙的眼神简直叫他克制不住自己。

    红唇贴着他的耳际,一点一点的往下滑落,他深吸一口气,微微推开她:“你可要想清楚,这次我可不会像上次那样半途而废。”

    可惜锦夜又怎能在这个节骨眼上考虑事情,唯有不满的低喘,配合着酡红的双颊,春意无边。

    严子湛揽住她的腰,凑在她唇前低语:“希望明早起来我们都不会后悔。”

第52章 半是尴尬,半是窃喜

  天色蒙亮,晨光透过雕花木窗流泻入屋内,而后大半被深紫色的床帷所阻拦,独留了些许微弱光线映入内,不过即便如此,也足以让锦夜看清周遭的一切,侧脸完美的男子躺在她身侧,墨发散于玉枕上,长睫掩住湛黑的眸,褪去眉间的戾气和戒备,他此刻不设防的模样,却构成最惊艳的景致。
  眼下……要做些什么呢。
  锦夜僵硬的背过身,逃避似的闭上眼,无奈一旦合眼之际,那昨晚的火热画面就再活灵活现的再度重演,墙畔、桌面、床头,低喘的呼吸,缠绵的亲吻,还有那剧烈的心跳……
  越是告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就越事与愿违。她在激烈的思想斗争后,终是选择了放弃,任由香艳的回忆占据脑海。纤指紧紧拽着被子往上拉,她只觉耳根发烫,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有多窘迫。
  身后传来无意识的呢喃,随即有一条手臂搭在了她的腰上,锦夜偷偷拉下被子,映入眼帘的手指依旧白皙纤长。她想了想,放轻动作从被窝一角伸出手去,小心的拎起某人手腕,而后将其手臂挪移至别处。
  不是她不让放,只是……眼下的情况已经够乱了,没必要再在醒过来的时候还要刻意装出这般亲昵无间的姿态吧,他们又不是普通的夫妻,就算她愿意,怕只怕他此刻抱她睡觉的举动只是无心,届时徒留个自作多情的烦恼便不好了。
  心底这么想着,锦夜又朝里缩了缩身子,尽量拉开二人的距离,谁知不到半刻那只手又故技重施,这次加大了力道,她被迫随着那手臂往某人的怀里靠。
  “你醒了?”小声的问一句。
  “没有。”
  锦夜哽住,挣扎了半刻,抱着被子坐起身来,她只想着自己未着寸缕,故需要被褥裹身,但其实严子湛也是什么都没有穿的,于是在她强有力的拽被举动下——
  某些春色就一点一点的漾了出来。
  很精彩,也很销魂……
  锦夜在足足看了好一阵子之后才意识到自己的唐突,瞬间被羞愧所侵袭,惊叫了一声别过头去。
  “矫情。”严子湛撇撇唇。
  “哪里矫情!”锦夜恼怒,一把将枕垫扔到他脸上,后者没有防备,被砸了个正着,他把软绵绵的垫子扔还给她,也不生气,兀自打了个哈欠。
  严某人此刻正是刚睡醒的模样,睡眼惺忪,美眸泛着雾气,墨发散在身上,略显凌乱却无损其秀雅风致。更要命的是,那大片的肌肤都□在外头,腰线很完美,就连腹部都有出人意料的紧实肌肉。
  锦夜看直了眼,忍不住探指戳戳:“真瞧不出来,你还……”
  “先把手缩回去。”嗓音淡淡的,听不出来情绪。
  锦夜想死的心都有了,她这是怎么了,被宋汀月附体了?至于么,不就是个长得稍微好看了点又与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么……
  碍于面子问题,固执的选择反击,咧开嘴,露一露那森森的白牙:“说我矫情,夫君你可是更胜一筹啊,明明是你先把手放我腰上的,如今倒假正经起来。”
  “满嘴胡言。”严子湛斜睨她一眼,镇定的拉开床头的小抽屉,取了颗小药丸之类的出来,而后递至嘴边。
  锦夜恨得牙痒痒:“夫君这么一大早的吃糖也不嫌腻味。”
  这次严子湛连回话都懒了,薄唇一张就想吞下,无奈半途被劫,某只爪子牢牢的巴着他的手腕不肯送劲,他慢吞吞的转过头,挑高眉道:“你也想吃?”
  锦夜笑得很是勉强:“夫妻间本就该学会互相分享才是。”
  “不。”严子湛迅速的低头吞下,含糖的腮帮子鼓鼓,嘴角微扬,泄露出几分笑意。
  但这笑看在锦夜眼里,无疑成了得意和讥讽的代名词,她脑中唯一所想便是,老娘服侍了你一晚上,如今还要一睁眼就受你的奚落,凭什么!
  探出半个身子去床下捞了件衣衫,她松松垮垮的一披,而后很快欺近严某人,用力的将他推倒,而后长腿一跨坐于他腰间。
  严子湛难掩惊讶:“做什么?”
  锦夜狞笑:“我突然也想吃糖了。”
  “……所以?”
  没有回答,她直接覆上他的唇,舌尖灵活刷过他的牙关,一遍一遍,饱含着耐心和挑弄。
  严子湛不为所动,一手不着痕迹的扶在她腰上,眼神变得有些灼热,半晌一骨碌吞下了那颗糖,化被动为主动,结结实实给了她一个足以窒息的热吻。
  待得分开之时,二人均是气喘吁吁。
  抢糖未遂,锦夜恼羞成怒,本意是把他的所有物夺过来,怎料赔了夫人又这兵,又被占了便宜。意识到这点后,她瞪圆了一双杏眼:“你卑鄙!”
  “不及某人。”严子湛恶意的弯起嘴角。
  这时,敲门声打断小夫妻间的争执,姚守义谦卑又温和的声音自门外传来:“少爷,五更天了,该起身了。”
  严子湛神清气爽的下床,套好长裤,转头道:“进来吧。”
  锦夜不甘心,又恨恨在他背上挠了一爪子,谁知缩回去的时候反而被他攫住了手腕,她恨极了此刻的腰酸背痛柔弱无力,竟无法挣脱开,碍于老姚在场,只能不停的使眼刀子,妄图能让他放手。
  “这般张牙舞爪,可是气我昨夜没喂饱你。”漫不经心的一句话,贴在她耳边轻轻逸出。
  锦夜彻底无语,这厮愈来愈无赖了,难不成这才是真面目么……她咬着被子泄愤,好一阵子无法平息怒火,翻身趴到床头蒙头盖上被子再也不说话了。
  “少夫人没事吧?”姚守义递上面巾,随即取过朝服,为自家少爷穿上。
  严子湛回头看一眼那紧闭着的床帐,哼道:“使小性子罢了,随她去。”
  下一刻,响起惊天动地的敲床板声,用来表示抗议。
  姚守义惊恐:“少爷……”
  “不必理她,我不用早膳了,直接去皇宫。”语罢,径自撩袍离去。
  姚守义楞了一下,很快也跟上脚步。
  待得二人走远,锦夜才探出头来,穿戴好衣衫,脚尖还未沾到地面,无意中看到桌面上置放的小瓷瓶上染上些许殷红,她好奇的走过去,走近时才发觉桌面某处还有一滩小小的血迹。
  前一天晚上的疼痛难耐,以及这张桌上所有的记忆瞬间回笼,她怔了好一会儿,若这滩血是她清白的证明,那么药池的那一次呢?难道说他们从来就没有过么……
  气血翻腾,她猛然冲到门口:“严子湛,你这个骗子!给我回来!”
  远处——
  “少夫人似乎在喊叫。”
  “大约是床板碎了吧,你去买一张新的便是。”
  。
  。
  这一个上午,便在昏昏沉沉的瞌睡中过去,直到晌午时分,锦夜才在阵阵的敲门声中强迫自己起了身。
  脚步很拖沓,双腿间酸软难耐,她为这种私密处的不适感到尴尬,尤其是方才半睡半醒间的时候,竟满脑子都是那人的一颦一笑,如今想来,简直困窘。
  真是笑话,过了一晚还真把严子湛那厮放上心头了么?
  用力甩了甩头,努力撇去脑中乱七八糟的思绪,锦夜在经过屋里那张方桌时,又瞄到染有初夜落红的某处,匆匆忙忙找了深色布块盖住,这才拖着步子去开门。
  屋外是某张焦急的少女面容,颦着柳眉抿着樱唇,不过依旧无损清丽,此刻见敲了半日的门总算有了回应,忙不迭扑上前,口里还直嚷嚷:“小姐,不好了。”
  口中念着不好,还真是发生了些倒霉的事儿,脚下一个不稳,就被门槛绊了个正着。
  锦夜暗暗叫苦,因着对方进门的速度实在过猛,躲避不及,被撞了个结结实实,平日里自己是带武之身下盘颇稳,再大的冲撞都能用内力化解,无奈今晨却是脆弱的如同风中幼草。她只能徒劳的伸手去抱那娇小的少女,随即就狼狈的朝后摔去……
  也幸而是初晴反映较快,顿住踉跄脚步后伸长手一捞,这才避免了惨剧的发生。小心的扶自家主子站好,她面带疑惑的上下审查对方,见其苍白着脸,站立的时候都是扶着桌角,不由得疑惑道:“小姐,你身子不好?”
  锦夜干笑:“兴许是昨夜染了风寒。”
  初晴一愣,昨儿个小姐还在嚷嚷着进宫去的婆娑裙布料繁多不适合初秋的闷热天气,怎么转个身就着凉了……瞅着锦夜站姿别扭的模样,她叹口气,姑且信其一次,转念又忆起来意,于是暂放下此等琐事,口气急促道:“小姐,老爷来了。”
  老爷?锦夜停顿半晌,忽而惊叫:“你是说我爹?”
  初晴郑重的点头:“老爷在大门外,被侍卫拦住了,眼下正……”没有来得及说完后半段话,对方一改虚弱的状态,尽管走路姿势略显诡异,依旧步履匆忙的一路小跑。
  相府正门处——
  黑衣守卫满脸不耐烦:“都和你说了,这儿是宰相府,闲杂人等一律不许进内。”
  “我在这儿转转不行么?”苏起旺擦一把额头上滴落下来的热汗,不满的嘀咕:“更何况,我又不是闲杂人等……”
  他是相府女主人的爹,尽管没有享受过丝毫礼遇,尽管没有坐上过女儿新婚大典的主婚人之位……自怨自艾的想到这里,又开始鼻子泛酸,他已经好几日没见到锦夜了,记起初晴那一次的匆匆到访,不过只交代了些大概,他真真想知道女儿的近况如何,同时那满肚子的疑惑也急需人解答。
  困扰的是这儿的守卫着实难缠,怎么都不让他进去,他想了那么多借口找了那么多理由,都被一一驳回,无奈之下只得在附近来来回回的踱步。
  “要是想转转,东门那儿的街更热闹,去去去,别碍眼了。”黑衣人沉下脸色,拔出长剑威胁:“你要再不走,别怪刀剑无眼!”
  “我……我其实是来找你们主子的。”苏起旺不安的看了眼那明晃晃的剑尖,而后退了一步。
  黑衣人不屑的轻嗤:“笑话,我家主子怎么会认识你?”能出入相府的,唯有达官贵人,看这胖子穿得一身平凡,想来也不过是平庸之辈。但他又哪里能猜得到,苏起旺曾经做了十几年的瑶州首富,大半时日里总是穿得贵气逼人,今儿个是特地需要低调些才换了身旧衣衫。
  苏起旺不死心,依旧固执道:“我真的认识你家主子,也许男的不太熟,但是女主子我就……”
  “闭嘴!臭老头,我听你废话半天了,无论你有什么目的,除非有我家大人的许可,否则马上给我滚!”终于无法忍耐,黑衣人朝前迈一步,剑身一抖,定在苏起旺面前,距离其鼻尖不过咫尺。
  后者吓绿了脸,踉跄了几步,差点从石阶上摔下去,好不容易站稳身子后,嗫嚅着唇终究未说出什么话来,回头深深看了眼相府的牌匾,准备离去。
  刚走出一步,身后就传来熟悉的女子嗓音:“你好大的胆子,这是我请来的贵客,容得了你放肆?!”
  苏起旺回头,便看到宝贝女儿用着极端不协调的动作踹了守卫一脚,而后龇牙咧嘴的朝自己奔过来,他忙不迭的展开双臂,老泪纵横:“锦夜……”半刻后又觉不妥,收敛了动作局促的站在一旁。
  锦夜眼眶一红,她明白初晴同爹说了什么,爹必然是认为自己不想让相府里的人知道他的身份,故而刻意拉开了距离。
  苍天可鉴,她真是该死,让老父这般难堪。
  “我们进去说。”吸吸鼻子,她坚定的拉住父亲的手,朝里走,迈入门槛时还不忘对着侍卫恶狠狠的怒骂:“狗眼看人低,下回再这样,就收拾包袱滚回家去。”
  二人一前一后,进入相府。
  苏起旺沉默的跟在女儿身后,途径花园时,他怎么都无法压抑心中的疑惑和苦闷,一股脑的全倒出来:“锦夜啊,爹知道你同严子湛早已私定终身,他就是那个送给你定情信物玉扳指的心上人对不对?但是爹不明白你会这么糊涂,为了嫁给他,你竟然投靠了宋家,你这简直是认贼作父……我……”大概是意识到自己的失言,他颓败的垂下头,而后一屁股坐至小径旁的石椅。
  锦夜挨着父亲坐下,轻轻拍着他的背,轻声道:“爹,你想得太过复杂了,我并未投靠宋家,只是宋正青单方面的宣称我认祖归宗罢了,至于能借由宋家大小姐的身份嫁给严郎,那真是喜出望外的事儿,我不否认这一点我过分自私,没有事先同您商量。”
  并未解释的过多,九王爷的威胁也罢,宋正青的利诱也罢,包括她自己想要宋家连本带利偿还当年欠她母亲的隐情,这些她都不打算告诉他,只因这场纷争牵扯的太深,她着实不愿让单纯的老父卷入到其中来,若他能想的简单些,那是再好不过了。
  “你真那么想嫁入相府,爹也是能想办法的嘛。”苏起旺苦着脸,顿了顿又叹气道:“也罢,严相这样的名门之后必然需要门当户对,宋家又在这个节骨眼上主动送上门来,再加上你并不清楚前尘往事……算了,这事儿不怪你。”
  对不起,爹。
  再也无法忍去眼泪,在这一刻,她感到漫天遍地的愧疚感,锦夜扑在父亲怀里,哭的难以自己,终于明白今后就算被全天下的人遗弃,都会有人一直站在她身后全心全意的爱她。
  “爹,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踟蹰了好一阵,锦夜硬着头皮,变着花样想哄老父开心:“其实我呢……和夫君提起过你,也同他交代过这一切的前因后果,当然,他也清楚你才是他的岳父,还说过些日子就要去拜访你。”
  苏起旺喜出望外:“真的?”
  真的,只是在打算中而已……锦夜撑着笑:“恩。”
  “本来我还想着这个月就辞官回瑶州算了,看来眼下我是舍不得了,还是留在京城等着抱孙子咯。”苏起旺满足的笑花了脸,真好,自己也能期待一把含饴弄孙的晚年生活。
  “爹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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