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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久生情-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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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於一天,肖伦睡醒了起来,想起今天可以休息半天,於是兴高采烈地梳洗好了,精装打扮後约了容安竹吃午饭。
    许是有段时间没有闹腾过,肖少特地去订了一束红玫瑰,随後拿着去了硗笁。
    从前台接待到总裁秘书,无人不是嘴角抽搐。虽然这位与那位是公开的秘密,但是红玫瑰配容安竹……肖少是头壳坏掉才想到吧?
    也不知这花会不会立刻被丢进垃圾桶。大家都这麽想着。
    但又出乎大家意料的是,容总并没有丢掉花束,只是看了那花,随後淡淡地叹口气,起身找了秘书拿了外面的景德镇的一尺高的缸来,装了水加了盐,将花放了进去。
    「花被剪了枝,生命短暂固然可惜,」肖伦岂会不知他心思,但总喜欢与他辩上一辩,「但为有心人开了灿烂,便也体现它们的价值。」
    容安竹白了他一眼:「它们的价值不需要你去衡量。」
    肖伦笑笑,走到书柜旁,抽出一本杂书来,到一边安静看着,不再去闹容安竹。
    待到中午时分,两人才并肩走了出去,却在门口被人堵住。
    一个中年男子挟持着一个十几岁的女孩,身上满是汽油味道,男人手上拿着打火机,女孩哭哑了声音叫着:「爸爸,不要这样!我会怕!」
    容安竹脸色一凛。跟着他们身後一起出来的林翔天看了,也脸色大变。
    「容安竹,你不得好死!」男人疯狂叫着,「不用你费心逼死我全家,我今天先死给你看!」
    「金先生,有话好好说,」容安竹放柔了声音,慢慢道,「玲玲这麽小,不要吓到她。」
    「假仁假义的狗东西!」男人大笑,「我女儿不用你管,反正我死了我女儿也不好过,我今天就带着我女儿一起死在这里,我们做鬼也不放过你!」
    「金先生,我们之间有误会,我们慢慢说清楚好不好?你先别激动。」容安竹慢慢走了一步,「你看我们隔得这麽远,不好说话,中间还隔着玲玲,你先放开她好不好?我们两个慢慢说。」
    「狗屁,你不要过来,」男人退後一步,手上的打火机晃了晃。
    突然人群中传来一个女人的哭号:「金一同你这个混蛋!你放开我女儿!」
    「妈妈!」女孩子又挣扎起来。
    肖伦看着这闹剧,担心地看着容安竹,容安竹也稍微失了点平日的沈稳,就怕那男人点燃了打火机。
    「你这个杀千刀的,你在外面勾搭别的女人我不管,你竟然对你女儿下毒手!」女人跌坐在地哭喊,「你放了玲玲啊!」
    男人向她吼回去:「你懂个屁,要不是这个男人──」
    话没有说完,伺机而动的容安竹便一个闪身上前,抢下了女孩,给了接应的肖伦,接着要制伏男人,熟料挣扎间男人点燃了打火机,火焰腾地从男人烧到了容安竹身上。
    「不!」肖伦胆战心惊一声怒吼,急忙要上前拉开容安竹,不过一个身影比他更快闪上去,手上拿着灭火器朝两人身上狂喷。
    好不容易火才灭掉,一身狼狈的容安竹也已经制伏了一身狼狈的男人,肖伦上前拉起容安竹,扔掉灭火器的林翔天将男人反手拉了起来。
    蓦地被肖伦紧紧圈在怀里,容安竹听着两人快得乱七八糟的心跳,勾勾嘴角,抬手也环抱住他的肩背。
    本来就在闹区,围观群众很多,直到不一会儿警车和救护车同时到达,才散了开来。
    容安竹身上多少有点烧伤,头发也焦了不少,肖伦陪他坐了救护车到医院处理好,然後去了理了发,过程中一直拉着他手不放,仍然心有余悸。
    容安竹任由他拉着,也没有多解释。只淡淡说了一句:「我造的业,因果报应罢了。」
    当天夜里,肖伦抱着容安竹,极尽温柔缱绻,但是索要无度。容安竹最後不知道是笑还是骂,筋疲力尽手都抬不起来。
    肖伦吻着他手指关节上的红肿,呢喃道:「以後不许这麽吓我……」
    容安竹摸摸他头发:「跟你打架都伤得比这重……」
    肖伦瞪他:「这能比吗?」
    容安竹笑笑不语。
    肖伦叹气道:「你做什麽,我从来没有管你……但是我现在有点後悔。」
    容安竹拍拍他的脸:「不需要。」
    「你本来恬淡,什麽都泰然处之,」肖伦继续呢喃,「现在这样不择手段,招人记恨,这些都无所谓……但是竟然还陷入危险之中……」
    容安竹嘴角带着弧度闭眼,在他怀中翻了个身,背对他准备入眠。
    「红尘中执念最不可取,大喜大悲大爱大恨最易造就心结,结久成郁,郁久成魔。」
    「我已经有了执念。」
    容安竹与方丈盘腿对坐,一个在席上,一个在地上蒲团。
    「执念为何?」方丈闭眼问道
    「不管为何,如此下去,只怕我会拿刀成魔。」容安竹眉头紧皱,略有不安。
    「佛退万鬼,亦不是心慈仁善。」方丈说,「是佛是魔,皆看你对事对人。」
    容安竹沈默不语。
    方丈睁了眼,眉目慈祥:「况且对你来说,有了执念,也倒不是坏事。」
    容安竹知晓其意,但仍困扰。
    方丈又闭起眼来:「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半晌,容安竹抬眼,直视方丈:「我是要先拿起屠刀来吗?」
    再见耿杰时,他还是穿着轻松但价值不菲的休闲衣服,坐在茶室里等着他。
    容安竹到的时候,耿杰还故意往他身後看了看,没有看到跟班,挑了挑眉:「肖少没有跟来?」
    「你我二人以茶会友,叫他来煞什麽风景。」容安竹笑笑。
    耿杰大笑。
    生意场上的事情,在办公室已经谈妥,这时也不过是联络联络感情的锦上添花。
    「有时候,不得不说羡慕肖少。」耿杰喝着香甜回甘的普洱,嘴角似勾着笑。
    「他现在跟几个兄弟叔伯勾心斗角好不痛快,」容安竹笑,「你这个独子当然羡慕。」
    耿杰笑:「你明知我说的是你。」
    容安竹看他一眼,不作回答。
    「我的邀请永远有效,若有一天,你厌倦了这里的一切……」耿杰的眼睛里犹如深潭般看着容安竹。
    容安竹抬眼:「你那里的一切,与这里的一切,又有何不同?」
    「既然相同,你为何又选择在这里?」耿杰反问。
    容安竹又不答,抬手给他斟茶。
    耿杰不客气接过喝下:「你为何选肖伦?我又为何不行?」
    容安竹自己也喝下一瓷杯,半晌道:「你有舍弃一切的勇气吗?」
    耿杰微微顿了一下。
    「你当然有。」容安竹笑道,「可是他已经舍弃过了。」
    「所以你连问都不用问他。」耿杰笑叹。
    容安竹莞尔:「你可知,他在我的家乡小镇租了一家面店,就等着与我一起回去做小生意。」
    ……耿杰这是真微微愣住,随後抽搐了一下嘴角。
    容安竹将食指放在唇边,轻轻眨眼:「别告诉他我知道。」
    肖伦虽然对他「私会」耿杰一事不满,但因自身事务忙,并且黑手一事也有了端倪,才不情愿地放了行。
    已经过了晚上十点,杨特助先行下班,肖伦一人在办公室翻着数据。
    线索越来越明显,并且也如肖伦猜想,应是他身边亲近之人所为,那人当是了解他的喜好习惯,以及一些肖氏的内部经营模式。
    看着看着,肖伦嘴边浮起笑意,有点意思,那人似乎也察觉到了些什麽,竟然也开始反调查起来。
    於颢毅,男,私家侦探。
    肖伦看着附在文件上的照片,虽然模糊,但是能看出来是个身形消瘦,甚至有点佝偻的男人,正在便利商店里买东西。
    将文件一一碎掉,肖伦才起身伸个懒腰。
    继续等着後续调查就好了,这次自己找的人,到还真是可靠。
    开车回到家里,大概十一点左右,肖伦一边想着容安竹最好不要又给他睡过去,一边打开房门。刚进去看到客厅的景象,肖伦先是一顿,随後微微眯了眼,嘴角一个玩味的笑。
    「哥,你回来啦?」肖仁爽朗地摇着手中的啤酒罐,对他笑道。神情坦然到彷佛失去了之前的所有记忆。
    容安竹也坐在沙发上,手上拿着一本书。
    「今天挺早。」容安竹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说。
    肖伦皮笑肉不笑,先前一个耿杰,现在一个肖仁,这厮的同性费洛蒙倒还真是散发得够了。
    「时间不早了,你该回去了。」容安竹先开了口下逐客令。
    肖仁也不反驳,洒脱地将啤酒罐子放在茶几上,起了身:「那我慢走,你们不送了啊。」
    肖伦在他身後关了门,才回过头走向卧室,一边找换洗衣服一边问:「那小子又来做什麽?」
    「勾引我。」容安竹淡淡说。
    肖伦眉毛一挑:「那成功了吗?」
    「没有。」容安竹也起身进了卧室,「自己都不是真心,怎能打动人。」
    肖伦笑笑,揽过他肩膀:「那小子也不是看起来那般的好懂。」
    「肖家人嘛。」容安竹嘲笑他,「我洗过了。」
    「来帮我擦背。」肖伦还是拉着人进了浴室,「肖仁上初中时曾经被绑架过,後来是自己一身是血跑回来的。」
    「我没有小看他,」容安竹淡淡道,「我只是觉得他的心不在这儿,他好像并不太想和你作对。」
    「那还来招惹你?」肖伦冷笑。
    「或许是受人所迫呢?」容安竹随口猜测。
    肖伦摇头:「没有人能勉强他做他不愿意做的事情。」
    因为调查这边有了进展,肖仁的「谜样」举动也就暂时被放到一边,反正肖伦有信心,容安竹是不会吃亏的。
    上次被偷拍到的私家侦探自我保护意识非常好,但是这次真是遇到了难得的对手,至少被摸出了些许有用信息。比如X大毕业。
    肖伦眯了眯眼,X大……怎麽有点熟悉?
    他看向杨习,杨习的眼珠子跑到一边去。
    肖伦紧着眉头,问道:「你和容总,都是X大毕业的吧?」也因为这样杨习才会进硗笁。
    「我是无辜的!」杨习立刻举手发誓。
    「那你认识这人吗?」肖伦的手指点点文件。
    「……外号神棍,」杨习踌躇着说,「比容总小两届,两人有点私交……老板,我们,是不是跑错了方向?」
    肖伦一把推开面前的一堆文件,面无表情,高深莫测,将转椅面向落地窗,杨特助乖巧地回了自己座位,不去招惹他。
    晚上,对着一堆数据思索了半天的肖伦,还是决定找人当面问清楚。对於容安竹,他是绝对信任,如果容安竹要给他用手段,那也有他绝对的理由,但这理由他要知道。
    在路上的时候买了几盒感冒药,早上出门的时候容安竹有点打喷嚏流鼻涕。
    回到家时,肖伦开门的声音刻意放轻,客厅的灯果然关着,只有卧室虚掩的门缝透出来一点点晕染的光。
    果然是不舒服在休息。肖伦放轻动作,却在推开卧室门的时候顿住。
    嘴角抽搐着,脑子却反应特别灵敏,立刻掏出了手机来,「喀嚓」一声将床上两人衣衫不整的画面纪录下来。这下轮到衣衫不整的肖仁嘴角抽搐。
    容安竹昏昏沈沈地睡着,根本不知道自家卧室里的激流暗涌。肖伦勾起嘴角,肖仁大惊,立刻要扑过来阻止他,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按下了发送键。
    照片的角度很是刁钻,只能看到肖仁的脸,容安竹只露了半个胸。
    肖爷和肖仁他父母同一时间打开了自己的手机。
    「呐,不管你安的是什麽心,这下你得到满足了吧。」肖伦笑道。
    肖仁忿忿地起身,一边将卷在手肘的袖子放下来一边说:「他感冒了还被人灌醉,现在发烧,我在给他降温。」
    「看出来了,」肖伦走进来,一边脱着外套,「谢谢你,接下来交给我就行了。」
    肖仁对他比了个中指:「算你狠。」
    「我说了他是我的,你别想。」肖伦一边挽起袖子,一边上前拿起床头柜的冰枕在容安竹赤裸的肩颈和腋下轻轻点擦。
    「我从来没想,你以为人人都爱死了男人啊?」肖仁一边穿外套,一边翻白眼。
    「那你干嘛来惹他?」肖伦也翻白眼。
    「爷爷交代的事情,总要意思意思一下啊!」肖仁从鼻孔哼出一口气。
    肖伦作恍然大悟状:「啊……那你更惨了。」
    「……」肖仁没好气地扭头出去,在摔门之前,回头,「不过,他倒是真的挺有趣。」
    肖伦笑笑:「滚吧你。」
    容安竹第二天自昏睡中醒来,听肖伦说了事情前後经过,大大赞赏他机智过人,从此又甩掉一个麻烦。肖伦只是替他揉着还有点发疼的太阳穴,笑笑,没有再说话。
    杨习照例捧着脑袋发呆,耳朵上有个明显的牙印。肖伦不去管他,自己看着文件,时不时嘴角上翘一下。
    杨特助发完自己的呆,便看到老板这副有点诡异的表情。
    「肖总,麻烦解决了?」杨习问。
    「麻烦这麽多,怎麽解决得完?」肖伦弹了下文件。
    杨习想了想:「你问过容总了吗?」
    「他想告诉我时,自会告诉我。」肖伦回答。
    「那你是在高兴什麽?」杨习问。
    肖伦放下手中的报告:「麻烦虽然多,但总还是一个一个在解决。」
    杨习笑笑,不再问话。
    容安竹在肖伦的监督下,在家休息了两天,感冒总算好起来,又精神抖擞地跑去公司继续挥刀斩乱麻,管杀管埋,丝毫不因为前面几次不愉快的事情有所收敛。
    如此这般又三个月後,容总在自家办公室又签好一个收购方案,便接到了肖老爷子的电话。以前肖老爷子召唤的时候,也不是亲自打电话来的。
    「明天下午三点,来肖家茶室见我。」肖老爷子简单说道。
    「好的。」容安竹回答。然後便挂了电话。
    这次照例没有通知肖伦,容安竹在秋天的微冷气息中,一身便装到了肖家。
    他大概知道肖老爷子要跟他说什麽,他也知道自己会怎麽回答,只是在进门的时候,脚步顿了一下。肖老爷子看出了这个愈加成熟稳重内敛的男人的些微踟蹰,却没有讽刺或者嘲笑,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坐吧,喝什麽茶?」肖老爷子说。
    容安竹行了个礼,然後坐下。
    水气缭绕後面的肖老爷子,仍然目光矍铄,不见老态。
    「客随主便。」容安竹说。
    天气微寒,正是开始喝红茶的时令,但肖老爷子开了绿茶的罐子。
    「你最近火气不小,该清清内火。」肖爷说。
    容安竹垂着眼睑,淡淡笑道:「我并不浮躁,老爷子放心。」
    肖爷哼了一声:「你浮躁我才放心。」
    容安竹没有答话,一时间听着煮开的水蒸气顶着盖子的声音。
    「以後的世界,终归是你们年轻人的。」肖老爷子说。
    容安竹笑笑:「终归不是我们年轻人的,因为我们也总会老去。一代一代人下去,文明才繁衍不息。」
    「既然你已经笃定拥有,为何现在却显得急进?」肖爷问。
    「我没有急进,只是按部就班,事情总有因果,我不过是顺势倡导而已。」容安竹说。
    「你就直说,你和肖伦是什麽打算吧。」老爷子哼道。
    容安竹想了想,诚实道:「我不知道。」
    老爷子盯着他。容安竹便解释:「虽说我不是个被人牵着鼻子走的人……但是我的打算,很大一部分还是取决於他的打算。我现在不知道他的打算,或者说不确定。」
    老爷子给他倒茶:「肖俭的事情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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