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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不幸福-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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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过来,又给周悠悠换了瓶点滴药水。

点滴打多了,周悠悠就憋不住想尿尿。她看她妈坐这一时半会还没有想走的意思,再憋是不行了,于是红着脸说:“妈,我要尿尿。”

庄女士说:“我扶你起来——”话音未落,想起周悠悠不能起得用尿盆,于是说:“我叫护士来。”刚才护士在的时候悠悠不说,这护士才刚走呢!

“别!”周悠悠小小声说:“让阿澄,护士不仔细。”她在心里暗道:“护士姐姐,对不住了啊,咱为了应付咱妈只好抹黑您们的敬业精神了。”

庄女士无语:这事也让许澄帮你!许澄好歹也是一个大集团公司的老总,名门出身,你就这样使唤人家!

许澄起身,说:“伯母我来吧。”把便盆拿过来,轻车路熟的帮周悠悠方便。

庄女士一看许澄这动作熟练,眼睛都有点发直。

周悠悠不好意思让她妈这样盯着,叫道:“妈,你转过身去。”

庄女士扫她一眼,依言转过身去。

一个小解,累得周悠悠满头大汗,许澄又仔细地替她擦了汗。

庄女士也住过院,看许澄照顾周悠悠那仔细只怕连特护都比不上,而且这仔细不是做出来给她看的,那分细心和认真自然得就像照顾自家亲人一般。这两人的关系明显比一般的关系户或朋友要亲近得多。

周悠悠重新躺好后,明显有些累了,躺床上直打瞌睡。

许澄看了眼时间,时候不早,问庄女士关于住宿安排看是否需要安排下庄女士的住宿问题。

庄女士来得匆忙也没顾得上安排酒店,有自家女儿在这边有宅子也不必张罗住宿问题,再加上她不放心周悠悠住院身边却连一个亲人也没有,打算留下来照顾。她的意思很明确:留下来照顾周悠悠,今晚就住病房了。这病房里不是加了张床给亲属照顾病患睡的床么?

周悠悠打着呵欠,很不给面子地嫌弃庄女士,说:“妈,你连袜子都不会洗……”给她妈面子没把后面的话说完,意思让她妈自个儿会意。

太不给面子了!这还有个许澄呢!庄女士看一眼许澄,再瞪一眼周悠悠,嗔怪道:“照顾你又不用洗袜子!”洗袜子这种保姆干的活哪能让她来做?

许澄立在一旁想笑又不敢笑,只在心里惊叹:周家又来了一个奇葩!

周悠悠突然想起一事,说:“啊,妈,郁姐还住在隔壁呢?”

“阿郁!她怎么也住院了?”

“早晨高烧到四十一度,肺炎,隔壁院住着的。”周悠悠把嘴一噘,说:“又是让爷爷给气出来的。”周悠悠觉得自己可坏了,她现在是在全家人那给周老头子贴了个“坏人”标贴。

庄碧芬知道周郁有精神病,也听周二先生说过周郁和常晓乐的事,本来她就和周老头有点不是很对盘,这一听更觉周老头的不是。她这当婶婶的过来总不能只看自己女儿不看周郁吧,于是,又去了周郁的病房。

周郁倒是睡下了,请的特别看护也守在病房,躺边上沙发上睡得正香。庄碧芬轻轻推开门,看了眼,见周郁睡着了本来打算离开,结果听到床上发出声呓语:“晓乐”。

庄碧芬迟疑一下,走到周郁的床边,在床头灯的映照下,却见周郁的脸颊通红。她用手一摸,吓得把手一缩——这在发烧啊!庄碧芬赶紧把那睡得直流口水的护士叫起来,直接把人训了顿:你这怎么照顾病人的,发烧了没看到吗?睡得口水都流出来了,出了事你担得起么……

庄碧芬噼里啪啦地一顿猛斥,把护士都吓懵了:这泼妇哪来的?她在半个小时前才量过病人的体温没烧啊,她不就是见病人该打的针打了、该吃的药也吃了正安安稳稳地睡着自己偷偷打个盹补个美容觉,怎么就被逮住了?

听到动静过来的许澄也怔了:这庄女士训人连珠带炮的连舌头都不带打下卷。

周郁被庄碧芬吵醒,迷迷糊糊地坐起来,看清是庄碧芬,头痛地揉着额头叫声:“婶娘。”她有点恍惚:她婶娘怎么在这里?乍然间还以为在北京,她一扭头,又看到站在旁边的许澄,脑子一时没转过弯问:“这是哪?”

庄碧芬一听周郁连自己在哪都分不清了,暗叫不好,看这都病成什么样了啊!庄碧芬又把没照顾好周悠悠的护士骂了通,骂得那护士直发傻,庄碧芬看护士还傻站着,吼道:“还傻愣着干什么!赶紧去叫医生啊!”顿觉周悠悠没叫护士守着让许澄陪着是对的。她的视线落到许澄,刚才还母夜叉的狰狞样顿时又换成一副和言悦色,无比和蔼地对许澄说:“许小姐,阿郁这里有我看着,悠悠那还得多麻烦麻烦你了。”

许澄哪敢不遵命,赶紧应承一声闪回周悠悠的病房。她见识到周家这一家子,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和周悠悠在一起真是压力山大啊!

☆、第六十六章 三个老家伙

和上次周悠悠动完手术当夜一样;许澄也乎是一夜没睡好,这次不仅是因为周悠悠疼了一夜连睡着都在□哼哼,还有隔壁住院的周郁和庄碧芬。话说庄女士这人不仅活泼还泼辣,和周二先生那闷油瓶完全不是一个类型,半夜把那打盹的护士训完也就算了,把值班医生叫来给周郁打了退烧针后又把住院总给叫来训了顿;更是在半夜三更把院长电话要到手又把院长给吼了通,吓得那院长连夜赶过来。最后;庄女士又打了通电话给周郁的父母,虽然碍于对方是哥嫂没明着训;可责备的意思是个人都听得懂——自个女儿出这么大的事,还病得住院,你俩也不过来看看?还是不是你俩亲生的?

庄女士打给周郁父母的那通电话效果非常好;清晨六点不到,周郁的父母就赶过来了。→文·冇·人·冇·书·冇·屋←

相距几千里地啊,半夜啊,飞机都停了,这都能赶过来,许澄那叫佩服。

周郁的父母先去了周郁的病房看望周郁,再然后就挪到周悠悠的病房关心周悠悠。周郁那情况,撇开那她“精神病”,其实也就是场感冒和感冒引起的肺炎,并不严重。周悠悠这才叫严重,伤筋动骨还有残废的可能,这可是捏着周家全家财产的财神奶奶,残不得啊!

周竞夫妇接到电话得知父母过来,急忙忙地赶了过来。

周竞来了没多久,当地一些头面官员也拎着果篮一拨接一拨地赶过来探望,偌大的一间病房啊,硬是挤满了人,挤的还全是平时求着巴着都难得见上一面的大人物。

许澄一个没亲没长没家的光杆小商人挤在这些高官政要权贵堆里,那叫压力山大啊,关键是她还不能躲到边上装不存在,许总现在完全成了周悠悠的代言人,遇到有人过来关心问切,周悠悠疼得哼叽不想说话,许澄就得代为回答,再然后吧,那些人看许澄和周家的关系这么近,又免不了走走过场联络联络感情。许澄一个没官没职的小商人对着这些厅长级、部长级往上走的人物,她敢摆谱不?她不敢!她和周家站在一起,敢把自己的身段放低不?她也不敢!姿态摆高了不成,姿态摆低了也不成,许澄对着这些人,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得经过仔细斟酌、细细思量,小心谨慎地应对的同时还要表现得自然得体。许澄应付一天下来,真觉得比和肖业打那场生死仗还要累。

等这些当官的走了,有事要忙的人也走了,病房里剩下两位准备留下来长期作战的——周悠悠她妈和周郁她妈!

周悠悠她妈,光看昨夜的表现许澄就知道不是个好应付的人,必须得格外格外小心地招呼。

至于周郁她妈,许澄和她处了两个小时就不想再相处。这女人不像周家的其他人个个位高权重事业有成,成天扑在事业上个个炼得跟人精似的,这女人——就有点那么不靠谱了,全能的闲职太太,一言一行全不离家长里短,还特爱斤斤计较,闲言碎语特多,整个就一罗嗦麻烦的事儿妈,事儿妈就还算了,出在周家这种家庭里的事儿妈,你想不理都不行,更不能得罪。

许澄坐在床头给周悠悠喂饭,大周太太和庄女士坐在旁边聊天。

这大周太太聊天聊着聊着就聊到许澄身上,开始评价起许澄。那话里的意思吧,有点看不起许澄是个商人,觉得许澄在这里照顾周悠悠是为了巴结周家、阿谀奉承什么的,那话里透出的刺意,刺得人难受。

许澄就当没听到,专心地喂周悠悠吃饭。

周悠悠听到大周太太说许澄顿时不乐意了,把含在嘴里的饭一咽,就说:“大妈,话不是这么说。商人可是国家经济发展的基础和命脉,没有这些商人、资本家,整个国家的税收从哪来啊?靠卖地么?卖地也得要商人啊!要是没商人,政府把地卖谁去?我不也在经商么?还有你看许澄,她在本地经商,看在和嫂子是同学加发小的关系上哥哥对她有不少照顾,可上次哥哥被关鸣弄进去,姓关的那家子可是铁了心地要把哥哥弄死在那里的。要不是许澄花大价钱四周走动、关键时候使下那把力,哥哥可就得交待在那里。”她直勾勾地盯着她大婶,那意思很明显:你儿子欠了人家一条命,你还在这里说三道四看不起人家,你丫的也太那啥了!她的话音一转,又说:“爷爷这次过来也不全是给陈阿公拜寿吧?我记得爷爷每年都过来的,但每次都是静悄悄地来,静悄悄地走,根本不惊动地方,这次这么大阵仗过来,只怕是来给哥哥撑腰的。”她说到老爷子,又望向许澄说:“老头子倒是挺看重你的。”这话里又有话,你儿子办事不牢靠最后还得出动老爷子;再看看人家许澄,她办事连老爷子都放心。你也甭瞧不起人家了,人家不瞧不起你都算不错了。

大周太太让周悠悠戳得顿时没了气势,她抿抿嘴,小手一挥,说:“嗨,我也不就那么随嘴一说嘛。”

周悠悠张嘴把许澄喂到嘴边的饭咽下去,又说:“那个,饭可以乱吃,顶多吃急了噎着灌两口水就咽下去了,有时候话说错一句,能直接把人得罪到翻脸。”她看向庄女士,说:“妈,你说是不是,我记得那次那郑部长和李部长翻脸,不就是因为一言不合引起的。”

庄女士横了眼周悠悠,又冲大周太太一笑说:“悠悠说的这事还是我跟她说的,有时候说话确实要注意分寸。”她把话音一转,又笑道:“不过那得看地儿,在这里都是自家人,随便说说没什么。”

大周太太忙说:“哎,是是是,在这里随便说说没什么。小许啊,你说是不是?”

许澄回以一笑,应了声:“是”。遇到大周太太这号人她能说什么?大周太太这人吧,连她的亲闺女周郁都不愿意搭理她,至于周竞,来了一趟,和媳妇儿一起把大周先生接走了,以妹妹生病需要人看顾的名义把大周太太留下了。由此可见,对于刻簿的人大家只好少搭理少往来。

两个孙女住院,周老头子在陈阿公那里也呆不住,陈阿公生日前的头一天下午过去的,过完寿的第二天就回来了。

周老爷子一回来,各路官员闻讯又都赶了过来,甚至有两个在本地颐养的老将军也过来了。

三个老太爷级人物往周悠悠的病房里一坐,外面的人只是听到这几位在,个个正襟自危连大气都不敢喘。

周悠悠经过三天住院,脚伤已经不那么疼,人也精神了不少,虽说不能起来走路,却是能下床活动了,往电动轮椅上一动,丫就开始不老实。起初几个老头还坐在旁边聊天“想当年”,一会儿越战,一会儿抗美援朝,一会儿鸭绿江什么的。周悠悠让她爹的司机出去了趟,等那司机回来时给了周悠悠一盒纸牌。那纸牌约有两指宽,五六寸长,又细又长,上面全是点点。周悠悠把纸牌一亮,交叠着一洗,冲几个老头一挤眼,笑嘻嘻地问:“玩几把不?聊天有啥劲啊!”她把手一招,让人把桌子腾出来,把放在桌子上的那些东西挪边上去。

三个老头看到周悠悠拿出牌个个哈哈大笑起来,握住拐杖都颤抖的和也不嫌拿牌颤,个个都来了精神,把老花眼镜一戴,一人一方,玩起这什么“长牌”来。

许澄坐在周悠悠边上,只见那牌上全是点点,隐约有点像牌九,但好像又不是牌九的玩法。这牌的做工相当粗糙,造价绝对不超过一块钱,但丝毫不影响他们打牌的热情。许澄一看他们打牌的熟络热乎劲就觉得他们几个没少在一起打牌。她疑惑地瞅着周悠悠:你丫的不是常年在国外吗?什么时候和他们玩牌都玩得这么熟?

周悠悠的手气不错,玩牌还一点都不手软,有时候出牌出得那叫一个贱,时不时地气得人直瞪眼。这几个爷爷辈的人出门基本上不带现金在身上,五块钱一把的牌,不到两个小时,硬生生把他们身上那点零钱全打光了。周悠悠见他们输光了就说不玩了,当着三人的面一张一张地数自己赢了多少钱,把那三人给气得啊,指着周悠悠直数落:“这么多年没和你玩过牌,你怎么还和以前一个德性啊!”不干,坚决不干!赢了就想走,没门!一个个威严气势全不顾,喳喳呼呼地把随从叫进来,每人面前摆上一叠钱,继续玩!一个个看着周悠悠,脸上的表情还写着:爷爷把钱摆跟前,你有本事全赢去啊,把周悠悠给气得——

周悠悠看到他们个个跟前摆着几大万,尼玛,姐就算摆出大满贯翻个几翻,一把牌顶多也就赢个百把块,有时候牌不好还得输点出去,你们一个个摆好几万出来让我赢,我得打到什么时候?周悠悠那脸色啊,顿时跟钱有仇似的,每次一出完牌就咬牙切齿地瞪着他们面前的那些钱,活似不把他们全赢光自己就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周悠悠想赢钱啊,人偏不让她赢。周老头倒是偏着孙女,要是偷偷放下水或者喂下牌什么的,立即招到另外两个老头一顿鄙视和怒吼。打到后来,周悠悠的手气明显不好了,每把都输,之前赢的那几百块全输了出去还倒翻荷苞,那小嘴啊,就开始噘了,直嘀咕:“赢了的要下厨做饭,王爷爷的水晶蒸饺、酱茄子、吴爷爷的锅煲肉、糖醋里脊……”从周悠悠输钱开始她就一直念菜谱,念到后来这几个老头明显没心思玩牌了,不是低头瞅向腕上的手表看时间就是去看另外两人的表情。

其中一人问周老头子:“老周,你有多少年没下过厨了?要不我让人去弄条大鲤鱼,去你孙女那煮煮,咱们几个喝一盅。可惜这地儿没松花光的白鱼,老周做的白鱼可是一绝。”

周悠悠把手一举,说:“我也去。我家我熟,阿澄开车,我们立即杀因家煮吃的。”她把手朝门外一伸,就喊她爹留给她的司机拿纸笔来,说:“快快快,给纸笔,我写菜单,你马上去买菜。”脸笑得绽开花,乐得肩膀直扭,她拿过纸笔一边写要买的菜品材料清单,嘴里一直掂念:“我掂记了多少年啊!耶,今天又能吃到了。”刷刷刷,菜单写完,她把手往三人跟前一指,说:“不管啊,今天你们仨都有赢钱,都得下厨。”

周老爷子瞪她:“不是输了的下厨吗?你怎么反着来!”

周悠悠很贱地往脚上打的石膏一指,表示自己是伤员,她嘴里还理直气壮地吼:“那你们把赢我的钱退给我呀!”

她的话音一落,王老头子就开始往兜里揣钱,嘴里还直嘀咕:“难得赢你一回,想还给你?做梦!”

周悠悠仰起头叫道:“那那那,有好吃的不能少了我。”

王老头和吴老头看着周悠悠直乐呵:就知道是这丫头嘴馋了。

吴老头叫道:“成,少不了你!一起回吧。”

周老头有点不乐意,还有点犹豫,说:“这还住着院呢!”

王老头说:“没事没事,吃完了再把她送回来。”

周悠悠把拇指朝站在身后的许澄一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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