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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土天宗-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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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了校尉;他从不提自己本姓孙,是孙家渔村的人。
孙猛被招安之后,飞龙帮的人大多跟了雷震海,地盘也归了飞旗帮。
雷震海迅速做大,还修建了江心岛水寨,让朝廷的水师望而生畏。
飞旗帮有副帮主一名,军师一名;设一营、一寨、三水师。
雷震海大部分时间都待在江心岛大木楼中,那里是飞旗帮的帅府。
副帮主龙天彪,好sè,xìng格暴躁;背刺青龙。臂力惊人,善用短刀,好劈杀。中者一刀毙命。
军师董云,曾经在无极界当过道士。xìng格谨慎,行事周密,善谋略;深得雷震海的信任。董云与龙天彪貌合神离,常常进言雷震海要对龙天彪加以制约。
沿江上千里,岸边的渔村很多都是飞旗帮的补给基地和眼线。
孙家渔村因为较其他渔村距离江心岛更近,再加上孙猛和帮中很多兄弟都是孙家渔村出来的;所以孙家渔村和飞旗帮的关系最为密切。
孙家渔村里正孙明仁,飞旗帮下飞豹水师首领孙明义之兄。无子嗣,有一义女兰姑,年轻貌美。王五斤一直单身,曾对兰姑有意,向孙明仁提过亲,但无结果。
孙明仁为人忠实可靠。他虽然身为里正,村中大事还要同两位辈分最高的老者商议;他还保管着飞旗帮的飞旗火箭。
飞旗火箭可以作为旗语传递消息,如果连发三支红sè旗箭,就是请求进入江心岛有要事面见帮主。
雷震海劫走的两个大官,就关在江心岛中;因为没有比那里更牢不可破的地方了。
江心岛周围被大片的芦苇荡包围,水下暗藏无数机关;如果没有里面人出来接应,只有插上翅膀才有可能进入。
和特使大人他们设想的一样,柳道远选择了利用孙家渔村进入江心岛。
他们没想到到的是:柳道远用的是最残忍的手段,强暴并杀死了兰姑,嫁祸给龙天彪。
孙明仁悲愤难当,决定带着族中两个长辈和见证人,一起乘村里最快的大渔船,去江心岛找雷震海讨一个公道。
孙明仁并不知道,村里那两个德高望重的长辈在书生到来之前,就已经被杀害;顶替他们的是柳道远的人易容假扮的。
柳道远计划得逞,他们三人顺利进入飞旗帮的根本所在——江心岛。又骗过军师董云,进入大木楼,将飞旗帮的三巨头统统捏在手心;逼迫他们就范。
一旦他们离开江心岛,就有十足的把握夺回柳陶然和赵明哲,并将飞旗帮三巨头捉拿归案。
柳道远低下绝望的头。
他没料到,自己jīng心策划的连环计,却是一步步进入敌人布下的死亡圈套。
书呆子堂弟柳陶然常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诚不我欺!如今正是深陷天网,真是插翅难飞。
所有的野心都将随生命终结,所有的罪恶却将遗臭万年。
一个梦想权倾天下的私生子,走火入魔,机关算尽,最终成为朝野间的一个笑柄。
………【第一百零三章 假面】………
坐在交椅上的三个人,都已经恢复了自己的本来面目。
雷震海是特使大人所扮。
董云是花生大哥所扮。
龙天彪是僧云大师所扮。
不仅如此,所有在场的飞旗帮的人都是血魂武士装扮的;其中帮主的随从之一,是花郎所扮。
此时,大木楼上下,百名血魂武士们手握腰刀,昂首肃立;大厅之内,巨型火炬猎猎有声。
特使大人威严的说道:
“柳道远,现在到了你们露出真面目的时候了!”
血魂武士们端上三大盆早已备好了药水,首先将书生的脸浸入药水中。
片刻之后,花郎将书生脸抬起来,擦干药水。用手在他脸侧按着轮廓线推了一圈,然后轻轻一撕,一张完整的人皮面具就被接了下来。
露出的正是柳道远那张苍白、绝望的脸。
如法炮制,花郎又揭开假扮孙明仁二爷的人皮面具,露出的是一张似曾相识的中年人的脸。
看到这张脸,特使大人、僧云大师和花生大哥三人不约而同喊出声来:
“是你?!”
这张脸正是时常躲在斗笠之下的那个神秘人,他竟然是小伽蓝寺的住持——僧宝大和尚。
众人暂时来不及细究,把目光全部集中在最后一个易容者的脸上。
花郎屏住呼吸,轻轻揭开了那张苍老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张完全陌生的面孔。
这个人竟然不是呼忽儿!!!
血魂族一干jīng英,费尽心机,设下的连环计中计。最后只抓获了柳道远和僧宝,却没有碰到最重要的那个人——呼忽儿的一根毫毛。
这种功亏一篑的感觉,真让人几乎呕血。
花郎又仔仔细细验查了那人的脸,那张脸上再无易容的痕迹。
特使大人、僧云大师、花生大哥离开了交椅,一起走近。特使大人步履有些踉跄,被僧云大师搀住时,手微微颤了一下。
周围的武士立刻将火把移到那张陌生面孔之前,照的他纤毫毕现。
花郎再一次查验了一遍,摇了摇头,用低沉的几乎听不清的声音说道:
“此人易容已除干净,不是呼忽儿。”
花生大哥死死的盯着那张陌生的脸,忽然用圣雪域的话说了句什么。
花郎一听两眼一亮,大声说道:
“换颜术——花生大师说——是换颜术!”
换颜术?
世上真有这种接近神迹的奇术吗?
花生大哥点点头,说道:
“这是大巫王才会的奇术,炎果师尊曾经和我提起过。我当时还年轻,很好奇这种可以不借助任何外物,而改变容貌的易容术。”
“师尊说,只可惜我不是两大家族的子弟,否则他真的希望我可以继承他的法座。他愿把所有的绝学都传授给我,因为他相信,我是可以善用这些奇术的人。”
说完,花生大师对着那张陌生的脸孔说道:
“呼忽儿,我不知道你如何偷得这换颜术。不过,师尊还曾经和我说过,任何假面都无法长久的。看你的内功还可以维持这张脸多久?”
陌生脸孔叹了口气,面部诡异的扭曲起来。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完全恢复成那张令人生厌的嘴脸。
呼忽儿冷冷的说:
“我知道你们想从我嘴里掏出许多秘密。我也知道你们对我充满了恐惧,因为我掌握了让你们恐惧的蛊术。既然蛊术在你们这帮正人君子眼里那么邪恶,有本事你们审讯我时,别在我身上动用蛊术和其他邪术。”
众人听到呼忽儿的狡辩,一时不知如何对答。
花生大哥看着呼忽儿,平静的说道:
“我苦修佛法多年,一直不能参透真谛。我在打坐的时候常常扪心自问,最后我发现:参不透的根源只因我忘不了炎果师尊的交代;也就断不了尘缘。既然如此,我会不惜动用一切有为法,灭你的蛊术,除你心魔。然后,我再用百倍的苦修来参透。”
呼忽儿不由的抖了一下,原来如此大恶之徒也会有害怕的时候。
特使大人说道:
“呼忽儿,你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你知道我们想要什么,你若不说,我们有很多方法可以让你说出来。呼雷家族的所作所为,终将导致人神共愤,你若逆天行事,只会让这个家族更快破亡。”
呼忽儿听见特使大人说出了他家族的名号,忽然昂起头,傲慢的说道:
“圣雪域最高贵的呼雷家族,岂容你这等蚂蚁一样的贱民来评价?”
特使大人冷笑了一声:
“可惜我这个贱民身上流的却也是呼雷家族的血。”
呼忽儿一楞,眼睛一动不动看着特使大人,足足看了半炷香的时间。
他垂下头,低声说道:
“你果然是呼雷家族的人,我知道你是谁了。如果我没有猜错,按你的年纪算,你应该是我父呼铁翼的孪生兄弟。我父始终怀疑你并没有死去,他可以感觉到还有一个和他相同的心脏在跳动。”
特使大人点点头,说道:
“我也可以感觉到,你父的心脏已经不再跳动。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你能做的,就是用你的一切来消除你的罪恶。”
呼忽儿抬起头看着特使大人说道:
“我只想和你一个人谈。”
特使大人和呼忽儿进入了密室时,花生大哥神情忧郁的看着他们的背影,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过了一个时辰,特使大人终于走出了密室。
他没有看花生大哥的眼睛,只是用空洞的声音对众人说道:
“呼忽儿已经交代了秘籍藏在哪里。我答应了他——拿到秘籍之后,就放他走。”
花生大哥转过身去,无声的离开了。
僧云大师yù言又止,最后狠狠的一掌击在木楼的立柱上。
整个大木楼都震的咯吱作响,惊起了一群在楼顶栖息的鸟。
“呼忽儿真的被特使大人放走了吗?”
——听完花郎的讲述后,我不禁问道。
花郎点点头,说道:
“我们都不知道密室之中,除了交代藏书的位置;呼忽儿还对特使大人说了些什么?我们放出血魂jīng卫鸟,把呼忽儿交代藏书的位置传给在附近搜查的血魂武士后。他们果然很快就找到了秘籍,并将秘籍迅速送到了江心岛;经特使大人仔细鉴定之后确认无误。特使大人履约,让雷镇海派人将呼忽儿送出了江心岛。”
………【第一百零四章 魔障】………
我不解的问道:
“明明花生大哥有办法让呼忽儿说出实情,为什么特使大人还要跟呼忽儿作交换呢?难道他不知道放走的是一个恶魔吗?恶魔不会立地成佛,只会加倍危害人间。”
花郎摇摇头说:
“这件事我们也大惑不解,但是特使大人不说,谁也不敢去问。我想,等特使大人继任血魂族长的那一天,也许就会说出放走呼忽儿的真正原因。”
我又问道:
“花生大哥一定很失望,他后来去了哪里?”
花郎说道:
“我想他应该去追踪呼忽儿了。经此一役,呼忽儿一定会远远的躲藏起来。只怕花生大哥这一次会追的很辛苦。”
我叹了口气,说道:
“花生大哥本来就是苦行僧,他会把追踪当成苦修的。”
花郎说道:
“我们是凡人,永远进入不了他的jīng神世界。他和特使大人一样,都像是雪山顶上漂浮的白云。只能远远看见,却无法触及。”
沉默了好一会儿,我问道:
“柳道远一定被雷镇海砍了头吧。”
花郎点点头说:
“雷镇海后来派人将孙猛的头颅取回,并和身体放在一起重新安葬;又将王五斤埋在孙猛墓旁。最后把柳道远的人头摆在二人的墓前祭奠。我通知了刘氏兄弟,告诉他们大仇已报。三兄弟赶到孙猛墓前,等祭奠完后,将柳道远的人头带走;扔进刘虎刘豹沉江的地方,以祭奠他们的兄长。”
我解恨的说道:
“柳道远作恶多端,活该有这样的下场。那个戴斗笠的神秘人——僧宝又是怎么回事?”
花郎说道:
“僧宝并非我血魂族人,他本是僧云大师的师兄。二十多年前,他们同为扬州伽蓝寺智清禅师的受戒弟子。”
“后来,智清大师坐化前把衣钵传给僧云。僧宝自恃禅佛造诣和修为均胜于僧云,却未得到禅师衣钵;一气之下跑到城东竹林中,修建了一座小寺庙,也称伽蓝寺。后来也渐渐有了些名气,香客们称之为小伽蓝寺。”
我接口说道:
“那小伽蓝寺虽小,却是最令我记忆深刻的一座寺庙——那是我逃婚的第一站。你还假扮成僧云大师的模样坐在那里,要是被大师知道,看他怎么惩罚你。”
花郎笑着说:
“我一个小小学童,怎么敢私自假扮大师?是僧云大师让我这样做的。”
我点点头说:
“那时候风声紧,你扮成僧云大师的样子出入寺庙之间,那是最安全不过的。对了,逃婚前我去大伽蓝寺,僧云大师还让我把一尊小小玉佛送到小伽蓝寺。我看玉佛雕刻的很特别,就一直留在身上,好让佛祖保佑我们平平安安。”
花郎说道:
“那小玉佛正是僧云大师送你的见面礼,因为你是我们血魂族人朋友。”
我喜滋滋的说:
“原来和你们族人交朋友,还可以得到礼物呀。难怪我们在石桥镇逗留的时候,那个白发老婆婆也送我了礼物——是女人用的小物件,我一直珍藏着。”
花郎说:
“我族人知道你是巨富人家的独女,却肯舍弃一切,跟一个血魂族的穷小子四处漂泊;他们都很敬重你这样的人。”
我幽幽的说道:
“也许我和我娘一样,是一个不甘心命运安排的女子。这样的女子在我们汉人的世俗间,是被千万人唾弃的对象。”
花郎拉着我的手,怜惜的看了我一眼,又若有所思的看像前方。
我笑了一下,说道:
“我们不是在谈僧宝的事吗,怎么一下扯到好远。”
花郎也收回思绪,继续说道:
“僧云大师接了禅师衣钵,心里总觉得有些愧对僧宝师兄。故常去小伽蓝寺探望僧宝,还常派人送一些银粮以供寺用。”
“僧宝建寺之后,一心参禅,渐渐的也不再纠结于过去;和僧云大师之间也恢复了同门之谊。时间一长,僧宝也知道了僧云大师的身份,但他并不关心这些。如果僧云大师开口,他也乐意帮忙做事。”
“然而,所有这一切只是表象而已。一个人的内心深处的东西,真的是很难改变的,所以佛家才有‘心魔’之说。僧宝大师并没有消除心中的块垒,只是藏的更深。”
“僧宝在佛学上造诣很深,经常被各大禅寺请过去讲经。一次他应邀去京城大相国寺为众僧说法,恰逢柳道远的生母去寺中还愿。她无意中听到僧宝讲经,舌绽莲花,句句jīng妙;顿时生出皈依之心。”
“但她是女流,无法拜投僧宝门下;所以就把幼小的儿子带来见僧宝,想让儿子代替自己拜僧宝为师。”
“僧宝见了柳道远,暗自称奇。因为柳道远双眉间暗藏异象,这种面相只有在男童四、五岁时才会出现,六岁之后就会消退。有如此面相的人长大后,逢乱世则为枭雄;遇太平则为大恶。”
“僧宝又见柳夫人衣着、谈吐均似官宦人家的眷属,就探问她的背景。柳夫人近些年虔心向佛,面对高僧坦然相告:她的夫君已过世,孩子是她和小叔子所生。柳道远的生父在朝为官,那时已经官拜三品翰林学士。”
“僧宝思虑再三,对柳夫人说,此子是位极人臣之相;五十岁前不易出家修行。他可以做柳道远的挂名师父,但不可让他人知道。柳夫人见僧宝答应收徒,也就不再坚持送柳道远出家。”
“僧宝和柳夫人约定,每逢双月的十五,在大相国寺教授柳道远佛法佛经。从那以后,僧宝会定期去一趟大相国寺,一直到柳道远来到扬州为止。”
“僧宝不惜奔波之苦,并不是要把柳道远培养成衣钵传人,而是要助柳道远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臣。他甚至盼望改朝换代的大动荡,他可以辅助柳道远争夺天下。等柳道远荣登大宝时,他就是开国国师,天下僧王。”
我叹道:
“没想到一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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