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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土天宗-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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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对花郎说:

    “花生大哥要是在,一定知道这个东西的来历——现在怎么办?”

    花郎说:

    “有了铜磬就可以在佛堂诵经做功课,不够经文之多浩如烟海,那女子一定留有提示,我们再去佛堂查看一遍。”

    收好铜磬和漆盒,我们回到佛堂。

    前两次来佛堂,注意力都是放在其他陈设物品上,并没有注意黄杨木的佛像。

    花郎认真的看了佛像,说道:

    “这佛像和寻常的略有不同,你看这本尊如来的手势。通常的手势是拈花指,掌心向外;可这尊佛像却掌心朝内,两指弯曲指心。我猜,这是暗示要诵读《般若心经》。”

    我恍然大悟,难怪看这尊佛像总觉得哪里不同,只是一时没有看出。

    《心经》字句不长。花郎哥在大伽蓝寺时,也见过僧人做功课时诵读过。诵经的快慢,何时击磬,都记的清楚。

    我静站在一旁,看花郎跪坐在蒲草垫子上,抑扬顿挫的诵完《心经》。

    叮——铜铃击磬声响起,声音清脆悦耳,回音袅袅。

    余音未消,只见佛龛连着后面的那堵墙,无声的移到右侧,露出一扇黑sè的石门。

    我还来不及错愕,花郎已起身,示意我关上佛堂门,自己走到黑石门前。

    这石门是一整块黑石板造成,打磨的光滑如镜,和密室中所用的黑石完全一样。再仔细看时,石门右下角有一处瑕疵,好像是加工时崩掉了一小块,形成了一个扁圆的裂隙。

    花郎并不这么看,他拿出那根乌木簪子,直接插入那出裂隙中;一直插到底,只留一小截露在外面。

    花郎说:

    “簪子和裂缝这么吻合,这一定是开启石门的钥匙。”

    我说:

    “我们要把门打开吗?里面是敌是友,是人是鬼都不清楚。我们会不会打破封印,放出妖魔鬼怪?”

    花郎说:

    “花娘,里面确实有可能关着是危险的东西;她传声音给你,也许就是为了诱使我们最终打开石门,放她出来。”

    我有些恐惧的点点头,外面飘过一片云,明媚的阳光也一下黯淡了下来。

    花郎接着说:

    “可是我总觉得这里面有一个很大的秘密,关系到我血魂族、圣雪域和六扇门,甚至你玉家的人。如果僧云大师他们回来,那个女子可能就不会再出现。就算可以揭开秘密,也与我们无缘。所以,单是为了我血魂学童的历练,我就也要博一下。”

    我明白了花郎的心情,他对血魂族的荣誉看的高于生命,甚至。。。比我还重要。

    我没有太多的伤心,我觉得自己所爱的人志向高远,是我的骄傲;我理应支持他,永远和他一起去面对未知的危险。

    花郎回头看看我,温柔的说:

    “花娘,你到佛堂外面等我,不要再进来。如果我没有出来,等僧云大师他们回来,你只能悄悄告诉他一个人。”

    我坚定的说:

    “花郎,那女子的话是对我说的,我必须进去,你休想让我置身事外。”

    花郎深知我的脾气,知道现在让我走已经不可能了。

    他说:

    “那好,你不要说话,不要乱动,只管紧紧跟着我。”

    看我不由的变紧张的神情,花郎指了指腰间鹿皮囊说:

    “我们也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我有法器在手。我注意过花生大师敲击铜磬的节奏和内力,就算依葫芦画瓢,也能震跑几个小鬼。”

    是啊,花生大哥的铜磬是何等霸道,当真是鬼神皆惊的法器。这小小铜磬,至少可以做我们的护身符——想到这里,我的底气也足了起来,恐惧感荡然无存了。

    花郎蹲下身,轻轻转动着木簪子。左右试了几下,忽听石门发出“喀达”一声机括的轻响。花郎一推,石门纹丝未动;他用掌心吸住石门,往外一拉,石门无声的打开了。

    佛堂内光线随着照进来,石门后,一条向下的台阶显露出来。

    密室——正是我曾经呆过的密室。

    花郎对着石门内说道:

    “前辈,我们已经做完功课,已经打开石门,你可否现身一见?”

    声音加持了内力,足可以传到密室最深处;然而里面没有一丝回应,连回音都没有。

    等了一炷香的功夫,仍然没有任何动静。

    花郎掏出十方族jīng制的火折子,点燃后,就要进入石门。

    忽然一阵yīn风吹来,吹的火苗乱动,好在十方族的火折子可防强风,火苗并没有熄灭。紧接着,一股沁人心脾的奇异花香袭来。

    花郎拉着我迅速后移,另外一只手已经把小铜磬抓在手中。

    我在花郎后侧,视线受阻,并没看清那一瞬间的状况。

    等我再看时,石门前站着一名白衣白发的奇异女子。

    花郎并没有叩击铜磬,也没有做出攻击或防范的动作,因为那个女子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本来就是立在那里的雕塑。

    我趁机打量这个女子:

    她不光头发是白的,脸sè更加苍白,甚至可以隐隐看到细细的血管。她的身上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袍。两只手从袖口中垂下来,指甲长长的已经卷了起来。

    再细看:她五官像玉雕一样jīng致,皮肤细腻,没有一丝皱纹。她一直双目紧闭,好像怕光线灼伤了双眼。

    花郎解下头巾,扔了过去,那女子闻声接住,蒙在眼睛上。

    三人相对无声。

    我正想说什么,见那女子翕动着嘴唇,轻轻的说:

    “做——功——课。”

    我既激动又紧张——正是这个声音,我在密室中听到的声音,我真的不是在做梦。

    花郎恭敬的说道:

    “按前辈吩咐,我们已经做完功课了。”

    那女子对花郎哥的话充耳不闻,双目依然紧闭着,没有任何的举动。

    过了片刻,她又以同样的语速和语调说道:

    “做——功——课。”

    花郎哥细细看着这个女子,忽然恍然大悟,他轻轻对我说:

    “她是一个药人——没有神智的药人。”



………【第三十七掌 药人皮仙】………

    圣雪域三绝:药、蛊、毒,以药为先;药不仅能医人,也是蛊和毒的基础。

    在外界人眼中,圣雪域的蛊师最神秘、最可怕。而在圣雪域,药师才是最值得尊敬的人。

    圣雪域的药师并不只是培植和配置救命的药,他们做更多的是入蛊和入毒的药

    ——这些都是rì后花生大哥陆陆续续告诉我的,当时“药人”这个名称,我还是头一次听说。

    看那女子只是反复说这三个字,并没有伤人的意思。我稍稍放下心来,问花郎哥,她怎么会是药人呢?药人究竟是什么东西?

    花郎哥解释道:

    药人是圣雪域药师以活人为载体,配合多种药、蛊虫、毒等元素,培植出的最匪夷所思的一种药物。眼前这个女子,就是最难培育成功的一种药人,在圣雪域称之为——“皮仙”。

    培养一个“皮仙”,光选材就极其难得。涉及到上千种草药、虫药、金药、石药和真龙遗骨;载体则是一名体质罕见,品貌上佳的处女。

    “皮仙”的培育大概过程是这样的:

    选一个特殊体质的貌美处女,在指定的时辰内,以金石为药引进行迷醉;再灌入多种珍奇药物配置的药汁。然后把昏睡的处女,放入五行俱全的风水洞内;存放七七四十九rì。时rì一到,放入温泉沐浴,后用圣雪莲花熏体三rì。

    最后再在其体内种入蛰伏超过一百年的大金蝉蛊虫卵一枚,放在一个yīn暗cháo湿的地方,一直存放到大金蝉成虫。

    这是最后一步,是最漫长的一步,也是最难成功的一步。

    因为,大金蝉蛊虫卵在药人体内渐渐孵化的过程中了,往往会乱咬乱钻,直到进入药人的脊椎;然后一路上行,吸尽药人的骨髓,并侵入大脑;最后导致药人自己撞破头颅。

    大金蝉的幼虫破顶而出后,失去了依存的药人人体,很快就死掉了。大金蝉幼虫的虫尸也是一味罕见的药物,但和“皮仙”相比就不值一提了。

    只有遇到极其特殊体质的处女,大金蝉才可以与之安然相处,犹如婴儿在母体一样,共存共生。

    大金蝉蛊的生长非常缓慢,六十年方可成虫。

    如若大金蝉成虫时,药人还保持的完好无损,那么在她的后背就会长出一对透明的蝉翼,全身皮肤渐渐变得透明,最终会褪下一张完全透明的人形蝉蜕。

    这时,必须要马上给药人灌下剧毒的七星双叶草汁,杀死体内的大金蝉成虫。否则,它会破体而出,吞下那张人皮蝉蜕。

    这人皮蝉蜕如果是完整无缺的一整张,在月圆之rì,用圣醴泉水吞服,即可长生。

    ~~~~~~~~~~~~~~~~~~~~~~~~~~~~~~~~~~~~~~~~~~~~~~~~~~~~~~~~~~~~~~~~~~~~~~~~~~~~~~~~~~~~~~

    听花郎哥讲完,我惊得嘴巴都忘了合起来。

    花郎说:

    “本来我也对这世上是否真有药人存在,持怀疑态度。可是眼前这个女子,所有的特征都和我所学关于药人的知识相吻合。她被人常年藏在不见天rì的密室里,一定是为了最后能够蜕下一张完整的皮。”

    我看着眼前这个诡异又可怜的药人,心想圣雪域的邪术真是恐怖之极!活生生的人在他们眼中如同草木一般。或许,他们把自己都不当做人看。难怪花生大哥要遁入空门,他一定担心早晚也会走火入魔。

    我平定了一下心情,又生出很多疑问,我问花郎:

    “按你的说法,这药人既然没有神智,为何会说话?而且,她既然是圣雪域的药师制造的,应该在圣雪域才对;怎么会藏在乔五爷家的密室里?何况,你们也曾在密室待过,为什么没有一个发现这个药人呢?”

    花郎说:

    “关于药人的种种,我也所知甚少。还有你的疑问,我也猜不到答案。这事情太过离奇,要不是大白天朗朗乾坤,我真以为是自己在做梦。”

    我又问:

    “那现在怎么办,我们还要把她放回去吗?”

    花郎说:

    “她虽然没有心智,但也是一条人命;还是先把她放回密室,对她来说那里是最安全的。”

    我问:

    “可是我们怎么把她弄回去呢?我总觉得她很娇嫩,一碰就破。”

    花郎想了想说:

    “开始我往密室内喊话,她没有动静,说明她对声音是没有反应的。后来,我点燃火折子,她马上就出来了,说明她是趋光的;或者说她受体内大金蝉的控制,大金蝉是趋光的。”

    我明白了花郎的意思,他想用光把药人引回密室。

    花郎点燃火折子,那药人果然有了反应;但并没有靠过来。也许药人在密室rì久,她的眼睛早已不适应光线了;她对光的敏感,只是因为体内大金蝉蛊虫在作祟。

    我上前帮花郎去关石门,忽然看见石门向密室的那一面上刻画的线条和圆点。

    我停住了,对花郎说:

    “不对!”

    花郎问:

    “哪里不对?”

    我说:

    “这不是密室——不是我之前待过的密室。”

    花郎问:

    “你怎么确定是不是?”

    我说:

    “看石门背面的图案——密室的石门背面画的是一条曲线,上下排列的圆点和这里也不相同。”

    花郎一看那图案,说道:

    “这是从里面开启石门的机关,是一种很高级的推演术。这石门有两种开启方法,从外面需要诵经和铜磬声的共鸣,震动机关开启石门;从内就是按照一定顺序按动圆点,开启机关。”

    我说道:

    “我在密室乱跑乱撞的时候,也遇到了石门,上面也是类似的图案。我还乱按了半天,所以记得很清楚,那绝不是这个图案;不信,我可以画给你看。”

    花郎知道我所言不虚,又仔细看了眼石门上的图案,默记在心。然后,把从鹿皮囊中掏出一小块易燃的干松木,点燃后扔到石门内。

    那“皮仙”呼的一下,就追了进入。

    我们快速把石门关闭,石门内机关咔咔响动了一阵,那面嵌着佛龛的墙壁也自动归位。

    佛堂还是那么宁静,外面阳光依旧灿烂,我彷佛刚刚经历了一个离奇的梦境。

    我看着花郎,他还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我咬了咬手指头,很痛,是真的。

    这佛堂后是一个地下密室,密室里面有一个药人中的极品——一个可怜的女子变成的“皮仙”。



………【第三十八章 两间密室】………

    出了佛堂,花郎让我等他一下,自己纵身跳出了后院。

    不一会儿的工夫,他又跳了回来。

    不等我发问,花郎说道:

    “我到外面看了一下,紧挨着后院是一片菜地,我用定穴术探测了一下——菜地向下深两丈是个空穴。还有,这佛堂的后墙被加厚过,足足加厚了一丈。”

    我说道:

    “那密室是在后院之外的菜地下了?”

    花郎说:

    “正是,加厚的墙壁正好藏下石门和机关。”

    花郎在周围又查看了一番,没有更多的发现。

    我们回到了厢房,花郎留下的暗记还在那里——花生大哥他们并没有回来。我一边惦念着他们的情况,一边又想着不久前看见的那个变成药人的女子,心里乱糟糟的,坐立不安。

    花郎比我沉稳的多,他可以很好的控制情绪,不去想和做劳而无功的事情。方才路过书房的时候,他还拿了一套文房四宝,此时已经把纸铺在桌上。

    我忍不住问花郎:

    “花生大哥他们不会出什么事了吧?这么久没有消息。”

    花郎安慰我说:

    “不会的,现在的局面是我们在暗处,呼忽儿在明处。譬如猎人捕猎,一定要等待最佳时机;僧云大师他们一定在等待时机,一击得手。”

    我想花郎的见识和判断力比我高不知道多少倍,既然他这么肯定,我的担心就减轻了许多。

    那个“皮仙”的形象又在我脑中出现,她不停的说着:做功课,做功课。

    我对花郎说:

    “我们还是说说那个药人和密室吧——既然我们之前呆过的密室,和藏着药人的密室并不是同一个;我为什么能听见她的说话声?”

    花郎说:

    “我也在想这个问题——你能听到药人的发出的声音,说明两个密室之间应该是挨着的,隔着一堵墙就有可能听见。还有可能,这两个密室并不挨着,但是有一个能够传音的管道,联通着这两个密室。”

    我接着问:

    “我们待过的密室不是你们族人修建的吗?怎么又出现另一个一个密室,那又是谁修建的呢?”

    花郎说:

    “我们待过的密室,确实是我们族人修建的。是当年负责江淮区域的金鳞组设计和修建的,后来金鳞组在执行另外一个任务时,全军覆没,无一生还。僧云大师就是他们的继任者,苦心经营了二十多年才有今rì的成果。”

    我失望的说:

    “这么说,密室之谜永远无解了?”

    花郎说:

    “凡事总会留下蛛丝马迹的,天下没有解不开的谜。”

    我又问花郎:

    “还有一个问题:既然这女子会不停的说话,为什么在密室中只有我一个人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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