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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土天宗-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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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五个人,现在都不见了!
这座绝对隐秘的密室,只剩我一个人。
………【第三十二章 密室】………
我第一个念头就是:他们觉得我是一个累赘(事实上也的确如此),一起商量好撇下我,悄悄离开了。
可是,即便如此,至少花郎也会告诉我一下啊。他不会不顾及我的感受,更不会这么狠心扔下我一个人在这里。
难道他被族人控制着,不能脱身来见我?
我冲到了中厅,打开大门。
现在应该是黎明前夜,我想象中,门外刮着暖湿的风,天上有闪闪的星星。
但是,四周是黑黑的,抬头看不见天rì,只看到了黑乎乎的屋顶。
原来出门并不是户外,还是在室内。
我又往前走了两部步,脚下出现一个向上的台阶。拾级而上,只走了五步,就没有路了。尽头是一堵石墙,用手试试,很厚重的感觉。
我想僧云大师他们都是从大门进来的,这么说,墙上一定有门通向室外。
我又返回密室,收集了所有残存的灯油,倒在一个油灯里。
油灯点燃,我端着油灯又返回那一堵墙下。
我在这堵墙上仔细看了一遍,果然发现上面有一条起伏的波浪线,线的上方和下方分布着几十个围棋子大小的圆点。有的是凸出,有的是凹陷。
我虽愚钝,也猜得出这是控制开门机关的。
可是我对数术机关一窍不通,气急败坏的胡乱摁了半天,没有任何反应。
油灯即将燃尽,手指头也点的发麻,我无奈,只好转身回到密室。
我忽然想起,我和花郎、花生大哥三人是从地下暗道进入密室的。
密室的入口是在中厅的地板下。
我把油灯小心的放在地面,俯下身子一寸一寸摸索着那处地板。可黑石板之间严丝合缝,根本没有可以开启的痕迹。
入口肯定也是被某处的机关控制的,我又开始一间屋一间屋的摸索。每间屋子的大小和布局陈设都是一样,除了一张床,一张椅子,没有任何异常的地方。
灯芯爆了一下,慢慢熄灭了。
失去光明的密室,黑暗压迫而来。
没有流动的风,没有声响,只有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密室变成了一个大坟墓。
我孤单一人,连影子都没有,彻底成了被世间遗弃的人。
我绝望的甚至忘了害怕,我蜷缩在一个角落里;用最后一丝理智拼命的告诉自己:这一定是在做梦,噩梦一定会过去。
在黑室中不知过了多久,我发现,我的眼睛可以看见黑暗中隐藏的东西。
黑暗中,那两条离魂蛊虫复活了,它们又变出了无数只蛊虫,密密麻麻的向我蠕动过来。
我已经没有一丝反抗的力气和意识,我想变成一具没灵魂的人偶,也好过活活困死在这墓室内。
我的耳朵也出现听了一个奇怪的呼叫声,声音很微弱却很清晰,是一个女子的声音。
我下意识的摸摸嘴,发现自己的嘴巴闭的紧紧的,难道是屈死在这里的冤魂吗?
我心里生出了一丝欣慰,人世间弃我而去,我马上就变成一个鬼魂;那也好,总算还有另外一个冤魂陪伴。
我挂着这一丝笑意,终于昏死了过去。
“花娘——花娘。”
是谁在喊我,是死去的娘亲吗?我们在九泉之下相见了吗?
死了可以见到娘亲了,死也不是可怕的事情。
我努力睁大双眼,四处寻找着娘亲,却看到了花郎。是他焦急的在喊:“花娘,花娘。”
难道花郎也来了吗?
我挣扎着醒了过来:花郎正在轻声的叫我的rǔ名。
我的眼泪顺着眼角,无声的流下来。
花郎着急的问道:
“花娘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我抽泣着说:
“我做了一个梦,所有人都离开了我,我孤独的死在一个墓室里。”
花郎怜惜的抹了抹我的额头,说:
“这几天你累坏了,等除掉呼忽儿,夺回jīng卫鸟,我们就去北冥,远离这些险恶。”
我点点头,问道:
“现在已经鸡鸣了吗?我们是否要出发了?”
花郎说:
“你已经睡了好几个时辰,你出去看看,外面都rì上三竿了。”
我一下坐了起来,虽然门窗紧闭,还拉着窗帘,但是外面的天光还是从缝隙处透了进来。
“我们不在密室中了吗?花生大哥他们在哪里?”
——我不解的问花郎。
花郎说道:
“我们已经离开了密室,现在乔五爷的老宅厢房里。小二哥打探过,搜寻的官差已经离开唐镇。这里很安全,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花生大师和僧云大师他们已经去了扬州府,僧云大师让我留下照顾你,他们很快就会有消息的。”
我点了点头:
“我爹爹还不知道云漫天的真面目,我真担心他会有什么危险?”
花郎说:
“呼忽儿设法混入玉府,一定是想依靠玉老爷这棵大树;他不会轻易伤害玉老爷的,否则对他自己也没什么好处。”
我想想花郎说的蛮有道理,也就稍稍宽下心来。
我又想起了那只血魂jīng卫鸟,对花郎说到:
“我知道自己去了也只能添麻烦,就是害得你不能亲自夺回你的jīng卫鸟了。不过,你能留下来陪我,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花郎说:
“我这点微薄绵力也起不了作用,反而要他们来保护我。还是陪着你,敬候佳音吧。”
我对花郎笑了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我问道:
“花郎哥,我们什么时候离开密室的,我怎么一无所知?”
花郎说:
“这间密室是我血魂遗族一处很机密的地方,只有僧云大师、乔五爷和小二哥知道开启之法。不只是你,我和花生大哥都是在昏睡中被抬出来的。密室的灯油内含有安神沉睡的药物,我们三人都睡的很沉,所以被移动也不会惊醒。”
我说道:
“你也是血魂族的,怎么也要避着你?”
花郎笑了笑说:
“我只是一名小小的学童,不够级别知道太多的秘密。”
我不服气的哼了一下说:
“花郎哥,你的经验和功夫也许不如他们,可是你的智慧不输任何人。”
花郎坚定的说:
“我会成为一名出sè的血魂武士的,我不会让你失望。”
我被花郎所感染,撒娇的说:
“花郎哥,你多教教我啊——我也要做武士,我们要做一对佳偶武士。”
花郎哥眼神中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安,我当他是碍于门规,不想传授与我。于是,侧过身来背对着他,赌气不去理他。
花郎好言好语劝了半天,才哄的我不再生气。
闹了一阵子,我的情绪也渐渐的放松了,不觉又想起梦中那些离奇的经历。
我郑重其事的对花郎说:
“花郎哥,你那只血魂jīng卫鸟真的可以负载人的灵魂吗?人死之后,灵魂是不是就去了yīn间,还是留在世间?这世上是不是真有鬼魂?”
………【第三十三章 迷梦】………
花郎笑着问我:
“你怎么忽然想起来问这些问题?是梦见鬼魂了吗?”
我点头称是。
花郎说:
“是不是吓到你了?”
我说:
“没什么可怕的,我在梦中孤单而绝望,连你都离我而去;有个鬼魂陪伴,求之不得。”
花郎说:
“梦境很多都是反相,当真不得。说说那个鬼魂吧,是不是青面獠牙,吐着长舌头?”
——花郎伸出舌头,做了一个鬼脸,我却没有笑。
我说道:
“我并没有看见她的样子,却可以感觉到她的存在,她的声音很清晰的传到我脑海里。”
花郎见我严肃的样子,也认真起来,他问:
“是什么样的声音,是男是女?”
“是女声。”我回答道。
“你还记得她在说些什么吗?”
我努力想了想,却一无所获,我说道:
“奇怪的很——明明很清晰的记忆,那句话简直就在嘴边,却说不出来。”
花郎安慰我说:
“做梦都会这样的,感觉很清晰的记忆,很快就消失的一点都记不起来。”
我摇摇头,
“花郎哥,我总觉的那不是一个梦。我真真切切的听到一个女声,她反复说着一句话,这句话只有三个字——这三个字对她来说似乎很重要。”
花郎问我:
“这句话是平时常说的话吗?”
我想了想,好像是常常说起和听到的一句话,于是点了点头。
花郎接着说;
“那我们把能想起来的,比较熟悉的三个字组成的一句话都说出来,也许可以提醒你。”
我一拍花郎的肩膀,高兴的说:
“对啊,花郎哥你真有办法。那你说,我来听。”
花郎点点头,想了想,开始说:
“救救我。”
“快来人。”
“我在这。”
“有人吗?”
“你是谁?”
。。。。。。
花郎一口气说了数十个三字组成的一句话,我边听边摇头,觉得都不是我听到的那句话,而且一点边都不沾。
花郎并不气馁,继续说道:
“出来吧。”
“没什么。”
“有没有?”
“气死人。”
“我饿了。”
。。。。。。
“下地狱。”
“做道场。”
我忽然喊了一声:
“停!”
花郎吓了一跳,他问道:
“想起来了?是哪一句话?”
我急切的说:
“你最后说的那句话。”
花郎说:
“我最后说的是:做道场。——难道那是个冤死鬼,要请高僧超度吗?”
我说:
“不是做道场,也不是做法事,但是已经有很近的关联了。”
花郎说:
“难道与佛门有关?”
我心里好像混沌中灵光一闪,叫了起来:
“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
花郎也被我的举动激起了好奇心,他急忙问我:
“快说,是什么?”
我脱口而出:
“做功课!”
花郎不解的问道:
“一个冤魂,为什么要说作功课呢?难道她生前是一个居士,或者是一个比丘尼?”
我说:
“我在黑暗封闭的密室中,难免会误以为那是鬼魂的声音;现在我越来越觉得,那是一个活生生的女人在说话——我并不是在做梦,这是我亲身的经历。”
花郎说道:
“按照你的说法:你深陷密室,密室没有别人,也找不到出口;但是却听见了一个女人再反复说着一句话。如果这不是梦,那么我们都去了哪里?”
我摇摇头,我真的无法解释。
我也知道自己的说法是非常荒谬的,但是这个经历是那么的真实,刻骨铭心。恐怕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花郎忽然想到了什么,他说道:
“如果你的感觉是真实发生的,那么还存在一种可能。”
我急忙问:
“是什么?”
花郎分析道:
“我们同在密室的五个人,只有僧云大师、乔捕头、小二哥,这三个人知道开启密室门的机关。你、我还有花生大哥,则是安神香的催眠下熟睡之后,被抬出密室的。”
我点点头,可是这和我的经历有什么关系吗?
花郎接着说道:
“你想一想:以僧云大师和乔五爷的身份,不便亲自动手搬动我们。更不可能让家仆之类的人来帮忙——因为这是密室,知道人越少好。所以,可以断定:我们是被同一个人背出来,背我们的人只有小二哥了。”
我忽然明白了花郎哥的意思,抢着说道:
“小二哥一次只能背一个人,他先背出的是你们两个,最后才背的我——这之间恰好是一个时间空挡。我恰巧从梦中惊醒(我自己以为一直睁眼未眠,实际那才是梦),自然就看不到你们所有人。灯灭后,心里更加慌乱,最后心力耗尽,昏睡过去。”
花郎赞许的点点头说:
“正是——你昏睡中听到了那个女人的声音,那个声音反复说,直到你彻底沉睡。”
我想了想,总觉的还是有不少疑点,我对花郎说:
“你醒来时,是什么情况?”
花郎说:
“我醒来时僧云大师、乔五爷、花生大师和小二哥都已经离开了,僧云大师给我用血魂族暗语留了指示,命我在这里陪着你,等他们回来。我在这间厢房找到你时,你还在沉睡,而且似乎受到惊吓,在瑟瑟发动。”
我说:
“这么说,你也不知我们被背出密室的先后顺序?”
花郎说:
“我也只是猜测,不过等小二哥回来,一问便知。”
我说道:
“佛祖、菩萨保佑:但愿花生大哥他们早一点平安归来。”
我们还在琢磨:“做功课”的真实含义,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听声音是一个毫无内功根基的人,步履还有些蹒跚。
接着有人敲门。
花郎不敢大意,立刻闪到门后,用手势示意我去开门。
我运气在手;一个飘花移莲,从床上直接到了门前,突然把门拉开。
门外人吓了一跳,吃惊的望着我,手中的东西险些给扔出去。
原来是一位须发尽白的老者,穿着一身干净的白衣,手中端着一个大食盘;里面放着两碗米粥,四碟小菜,一笼新出锅的包子和两个烤的金黄烧饼。
花郎出来接过食盘,点头致谢。
我问道:
“老人家,你可是乔五爷的管家吗?”
那老者摆摆手,从腰间摸出一个腰牌,递了过来。
我和花郎一看:黄铜腰牌上面刻着三红sè的个大字——六扇门。
………【第三十四章 乔家老宅】………
我疑惑的看着老者,寻常壮年一伸手就能推倒的花甲老人,怎么也是六扇门的人?难道如今的六扇门专门收养老人吗?
老者看着我不加掩饰的疑惑表情,一脸慈祥的笑了。
他说道:
“老朽确实是六扇门的人,不过不是捕头、捕快,而是一个扫地、烧茶的衙役。老朽年轻时就开始跟着乔五爷,说不上是管家,也能算个老仆了。乔五爷交代过了:二位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吩咐老朽。”
花郎放下食盘,客气的问道:
“老人家有劳了。请问你平rì都住在这里吗?”
老者说道:
“这里平rì没人住,只有乔五爷本地的亲戚时不时来照看、打扫。我这次随乔五爷从京城来的,照顾乔五爷的饮食起居。”
花郎说:
“原来如此——老人家去歇着吧,我们吃完了就在这宅院里随意转转,等乔五爷回来。”
老者说道:
“好,二位随意走走,别离开这宅院就好——乔五爷也嘱咐过老朽,提醒一下二位。对了,我就在靠近大门那间厢房里,有事来吩咐一下就行。”
老者掩门走远了,我和花郎早已经饥肠辘辘,顾不上说话,一口气把所有的食物一扫而光。
这些在家时看都懒得看的食物,原来是这么香甜。
吃的饱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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