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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土天宗-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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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师方才一眼就看出我族的血魂jīng卫鸟,我应该想到大师身怀圣雪域奇术。有大师出手相助,是我血魂族人之幸。我们就在这里等大师回来。”

    花生大哥还了一礼,说道:

    “我们同行,助你,就是帮我自己。”

    花郎帮花生大哥改换了一个容貌,衣服也换成了胡商的模样。这样,花生大哥怪声怪气的腔调也变得顺理成章了。

    我心中暗自佩服花郎,他也是初出江湖,怎么能这么心思缜密,又反应机敏。年轻女子还是很在意自己所爱的人是否出类拔萃的,我那时也不能免俗。我甚至想:要是爹爹和rǔ娘知道我的花郎如此出sè,心里也会为我高兴的。我的娘亲地下有知,更会为我高兴;她如果还在世,一定是最能理解我的人了。

    目送着花生大哥背着行囊走远,花郎拉着我手转回祠堂,我一把甩掉他,嘴巴撅得高高的。花郎笑了,他自然知道我的心思,我什么都瞒不过他。

    “花娘,我们一路逃亡,很多事情我要去想清楚,想仔细,所以没有顾得上告诉你我族的那些事情。你不要着急,我们以后还有那么长的时间,到时候让你听到烦为止。”

    我心里笑了,嘴上却说:

    “谁稀罕听你的秘密,你有再多的秘密,有再大的本事,在我眼里还是那个小痴子。”

    花郎赔罪了半天,总算哄得我高兴起来,他怎么变得越来越会哄女孩子了?是不是我改变了他,我不禁有些洋洋自得。

    笑闹了一阵,我想起花郎还没有告诉我血魂jīng卫鸟的事情。我忘了自己的赌气发誓,忍不住问他那到底是什么?

    花郎告诉我:血魂jīng卫鸟形似八哥,实质却是截然不同的鸟,它甚至可以说已经不是鸟,而是魂的载体。相传炎帝幼女不幸被淹死在东海中,魂魄化为jīng卫鸟,每rì衔着西山木石填东海,以报杀身之仇。

    千年前,血魂遗族被迫南逃之后,在西南大山中发现了一种形似八哥的鸟,叫起来会发出“jīng卫”的声音。族中最智慧的族长认得这是古书所载的jīng卫鸟,命人大量的捕捉;并经过若干代的特殊驯化和改造,最后把jīng卫鸟变成了魂的载体。

    这驯化和改造的手段,就是蛊术的发端。后来,这种改造活物的神奇手段传到圣雪域,独成一脉,发扬光大成了最神秘的蛊术。

    那第一只变成血魂jīng卫的鸟,载的正是第一代族长的一部分魂魄,那也是古老皇族不灭的灵魂。当这只鸟寿命快尽的时候,身上的魂魄会被转移到下一只接任的血魂jīng卫身上。如此得以传承,生生不息。

    承载着皇族灵魂的血魂jīng卫鸟是血魂遗族中最神圣的鸟,被尊称为:帝脉。;



………【第十九章 口信】………

    “难道被捕快抢走的那一只,就是“帝脉”jīng卫吗?”我着急的问。

    花郎说道:

    “那倒不是——帝脉jīng卫在族长身边不会轻易离开。可是那只血魂jīng卫也干系重大,因为它是下一代帝脉jīng卫的备选之一。”

    看我似懂非懂,花郎解释道:

    “帝脉jīng卫寿命将尽的时候,会把身上承载的魂魄传到下一只血魂jīng卫身上。有资格继承帝脉jīng卫魂魄的那只血魂jīng卫,也不是随便找来一只就可以。需要先挑选出十只体质和反应最佳的血魂jīng卫,随着学童历练一年,最后由族长做决断。”

    我明白了:被捕快抢走的那只血魂jīng卫,正是随着花郎历练的下一代帝脉jīng卫的备选之一,难怪花郎会那么紧张。

    很多年之后,我才知道,丢失帝脉jīng卫备选的学童将会受到重罚——轻则终生不得升为血魂武士,重则会废除武功和记忆,沦为废人。花郎怕我担心,当时并没有告诉我这些;这只血魂jīng卫鸟之于他,甚至比生命还要重要。

    为此,他也几乎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我们知道花生大师非凡的身手,又曾是圣雪域蛊师,对他满怀信心。可是我们在祠堂里等了很久,天sè渐渐到了黄昏了,他却还没有回来。

    我猜想了若干种的可能,又被自己一一否定。花郎一直沉默着,神情凝重。

    我们不约而同的看着窗外,天sè越来越暗了,外面静静的,没有一点的风吹草动。花郎站起来,出门外看了一下说:

    “我们还是按照约定,天黑之后如果大师还不回来,我们马上离开这里。”

    我问花郎:

    “我们为什么不可以返回去找找他?”

    花郎说道:

    “我的师父曾经告诫过我们,永远不要轻视你的对手——六扇门十名高手身亡,柳相爷一定会派出厉害的角sè来追查此案,我们绝不能掉以轻心。再说,我们既然和大师有约在先,如果这时候变卦去找他,反而可能会错过。”

    我点点头,花郎说的确实是最稳妥的办法。越是有变故,越不能轻举妄动,自乱阵脚;师父也曾经教诲过我这些,可是我只当成了师父的一句唠叨,却没有记在心里。

    在一起的这些rì子,我已经慢慢的感受到:花郎所经受的,和他即将面对的。那些都是我之前的生活中无法想象的。江湖原来是暗藏无边的莫测和险恶,不过我不害怕,我已决定和花郎一直走到底。

    我们简单收拾起自己的行囊,走出祠堂的大门。大地开始被夜sè笼罩,一个黑影匆匆的从远处走过来。那条身影很矮小,cāo着田埂近路,步履匆匆,看起来非常熟悉这里的地形。我们躲在暗处,看着那个人走近,原来是一位身形有些佝偻的老农。

    老农带着一身浓烈的酒气,推门走近祠堂。他一进去就摸出火折子,点燃了挂在墙壁上的油灯,对这里很熟悉的样子。老农拿下油灯,端着前后左右看了一遍,神情有些疑惑和着急,一头的汗珠被灯光映的发亮。

    我们确定老农后面并没有别人跟来,就闪身进屋。我们突然的闯入,吓的老农险些丢掉手中的油灯,他紧张的问:“你们是哪个?”

    花郎抱歉的说:“老爹爹,我们去丁家庄路过这里的,想要碗水喝喝。”

    老农看看我们的相貌和打扮,不像歹人,这才放下心来。他放好油灯后,给我们端来两碗水。

    “看你们不是本地人,天晚了还赶路,小心掉到河里头。”老农善意的说。

    花郎说:

    “老爹爹,我们是赶集忘了时间,路又不熟悉,你能不能告诉我一下路怎么走?”

    老农说:

    “我看你们小夫妻人生地不熟的,还是在祠堂过一夜吧。这个祠堂是我看守的,我家就在旁边,我等下可以回家去休息。”

    花郎说:

    “谢谢老爹爹,如果我们不赶去丁家庄,老丈人一家会很担心的”

    老农说:

    “那我送你们一程吧,把你们送到大路口,就不会迷路了。”

    花郎说:

    “老爹爹不必麻烦了,你告诉我们怎么走就可以。”

    老农坚持要送,他拿下了油灯,示意我们喝完水。

    “我正要外去找两个人,顺便送你们去大路。”他说

    花郎问:

    “老爹爹这么晚要还找什么人?”

    老农说:

    “也是一男一女,本来应该在祠堂里的,不知道怎么却不在?”

    花郎问:

    “是什么样的两个男女,说不定我们还遇见过?”

    老农说:

    “其实我也没见过,是有个人说他们在祠堂,托我带口信给他们的。”

    花郎问:

    “托你的是什么样的人?”

    老农答道:

    “是一个胡商。”

    扬州自古就是富庶的商贸重镇,往来胡商并不罕见。这里距离扬州并不太远,遇到胡商也是经常的事情。

    花郎忙问道:

    “那个胡商是不是穿着靛蓝sè丝绸衣裤,背着一个黑sè的包裹?”

    老农吃惊道:

    “正是的,你怎么会知道?”

    花郎说:

    “老爹爹,那个胡商托你带口信的就是我们两个,我们本来就是在祠堂内。”

    那老农半信半疑,说道:

    “胡商说,那两个人知道他最喜欢吃什么。你可知道?”

    我不禁脱口而出:

    “花生!”

    老农点点头说:

    “对了,真的是你们两个。你们怎么不在祠堂内呆着?”

    花郎说:

    “我们看天黑了,在祠堂有所不便,怕被人误会成坏人,才出来到外面。请你快告诉我,胡商托你带给我们什么口信?”

    老农说:

    “那胡商说,他在大石桥遇见了家里人,打算跟着去扬州府办事。他要你们在约定的地方,多等他两rì,如果过了时间他还不来,你们就先走。”

    花郎说道:

    “老爹爹,谢谢你了。胡商还说什么了?”

    老农犹豫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他还说,我带口信来,你们会把(给)我十文钱吃酒。”

    花郎掏出十文钱交给老农,对他说道:

    “老爹爹是怎么遇见那个胡商的?”

    老农把钱收好,笑眯眯的说道:

    “今天我在大集卖菜,正好听见那个胡商在和旁人打听吴氏祠堂;我告诉他,我就是看祠堂的。他要我天黑前带口信给你们,可以得到十文钱。本来我早就往回走,正巧半路上遇到一个老伙计,被他拉去喝了几碗酒,这才耽误了工夫”

    花郎说道:

    “谢谢老爹爹带口信,我们要上路了,后会有期。”



………【第二十章 南北客栈】………

    “侍客如亲何分东西南北,迎宾若故且聚chūn夏秋冬。”那个南北客栈本有百年的历史,如今已是玉家的产业。

    小小唐镇因南北客栈而立,风雨百年的南北客栈就矗立在唐镇入口牌楼之后。自从被玉家买下后,客栈被翻修一新,并加高到三层。青砖碧瓦,雕廊画栋,傲视往来客商。

    南北客栈当年老店的牌匾和楹联还保留完好,只是被描成了金字。

    没有行了多久的夜路,我们就站在南北客栈的大门前。开门迎客的小二看是乡下打扮的小两口,满脸不高兴,嘴里不知嘟囔着什么。

    花郎客气的说想要间客房。小二爱答不理的说,普通客房已满,只有两间上房,一两银子一间。我差点忘了自己装扮的身份,正想上前扇他一巴掌,被花郎拉住。

    花郎对小二赔笑说:

    “小二哥,行个方便,我身上戴的盘缠不多,这个给小二哥喝茶。”说着,摸出几文钱放在小二手中。小二哼哼了一下,口气变得客气了些,他说道:

    “真让你们小两口露宿街头,我也不忍。这样吧,我想办法腾出一间便宜客房给你们,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嘛。”

    我们被安排到一层西北边最小的一间客房里面,花郎说,这里最清净,正合我意。

    我和花郎虽然已经同行数rì,同住一室这还是头一遭。我有些羞涩。但是,既然决定这一辈子跟着他,那么心里已经把自己交给了他。

    然而花郎还像比我还要懵懂无知,他把唯一的床让给我,自己和衣睡在床下,如此很快到和花生大哥约定的rì期。

    这天,我们怀着希望,起得很早。花郎出去在客栈大门外的路口迎候花生大哥,我则坐在最靠门的一把椅子上。这样从清晨一直到黄昏,进进出出不知道有多少人,始终没有花生大哥的身影。

    花郎一直守着门外路口,他生怕花生大哥找不到这里,又语言不通问不到路。我送晚饭出去的时候,看着夕阳拉长他孤单的身影,让我心疼的掉下泪来。

    我偷偷擦干了眼泪,走上去对花郎说:

    “花郎哥,如果花生大哥还不来,我带你去扬州府衙。那只jīng卫鸟对你那么重要,我一定会给你找回来。”

    花郎摇摇头说;

    “花娘,别那么冲动。那只血魂jīng卫再重要,也不能用你去换,我不会让你做傻事的。我们再等两个时辰,如果花生大师还不来,那么我们继续北上。到下一个联络点,我会寻求族人的帮助,一定会把那只jīng卫夺回来,花生大师的下落也要弄个清楚。”

    我点点头,心里依然很沉重。我虽然没有江湖经验,但也猜得出:花郎丢失帝脉备选的jīng卫鸟,一定是犯了重大的过失。如果在族人知道之前找回还好,否则即便找回了,花郎也必将会受到严厉的惩罚。花郎宁可同意花生大哥去找会那只jīng卫鸟,也不轻易通知族人,应该就是这个原因。

    我心里这么想,却没有问花郎,我怕说出来更会让他焦虑不安,乱了方寸。

    我也没再转回客栈,陪着花郎站在路旁,直到落rì隐去了最后的一抹微光。

    一个瘦长的人影出现在唐镇的牌坊之下,他迟疑片刻,脚步忽然变得有些僵硬,朝我们的方向踽踽独行而来。

    我和花郎忍着呼喊的冲动,一起迎着他冲上去。

    真的是花生大哥,但是却已经不是那个花生大哥了。

    他还穿着胡商的衣服,只是帽子没有了,露出了长出青茬儿的头皮。身上的绸衣,破成一条一条。最可怕的是他的眼睛,失神的一双眼睛,不知道看向何方。

    花郎一把扶住他,把他拉到客栈后墙,然后低声叫了声:大师!

    花生大哥机械的被拉着走,眼睛看都没看我们一下,好像根本不曾认识我们一样;甚至已经不认识这世间的任何一个人了。

    我也忍不住喊了一声,花生大哥!

    他好像想起了什么,眼睛微微转了半圈,却看向天空,艰难的说了两句我完全不懂的话。

    我不解的看了一眼花郎,花郎说:

    “大师说的:‘大巫王首座弟子到了,快快逃走’。”

    我大惊:

    “难道花生大哥遇到了圣雪域大巫王的首座弟子了吗?他怎么会到扬州府,而且去做柳相的鹰犬?”

    花郎说:

    “现在来不及细究这些了,大师看情形已经被一种极端厉害的蛊术扰乱了心神,只凭一个强烈的意志逃掉到这里通知我们。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先想办法救大师,时间一长,他可能永远无法恢复正常了。”

    “那我们去最近一个联络处吗?”我问

    “那里太远,还在百里之外,大师的状况恐怕难以支持。而且说不定后面的追兵也很快赶来,我们只能就近躲藏。”

    这里虽然离扬州府并不遥远,但是我逃亡的身份,又如何得到别人的帮助呢?看着茫然无知觉的花生大哥,焦急的花郎哥,这一刻,那么的无助和绝望,我眼泪都不会流了。

    花郎看了看花生大哥来的方向,还好并没有人跟来。他一手拉着花生大哥,一手拉着我,并没有进入南北客栈,而是绕到了客栈后面的马圈里面。那里有五匹客人的马,我起的那头驴子也栓在那里。

    花郎悄声说到:

    “我们偷两匹马,我和大师骑一匹,你骑一匹跟着后面。”

    这里的五匹马显然是一批来的,之间很熟识的样子。花郎看了一眼,指着其中两匹说:

    “你骑这一匹马,这匹容易驯服,脚力也快。”

    待我上马之后,花郎把花生大哥扶上另一匹马上,自己却并不上马,而是从随身背囊中摸出几粒药丸,分别给剩下的三匹马和驴子吃下去。

    然后,花郎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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