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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寻-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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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以怜深深体会到他在体内膨胀的热度,似乎充斥了整个身体,再容不得一丝一毫的空隙,随着剧烈狂热的动作,恨不得把自己给生生撑裂开……然而大脑神经又被无限的快意刺激着,花以怜吐息如兰,姝容泛着绯红的妩媚,好似那柔婉陶醉的声音,不是自己发出来的一般。
最后她跪伏下来,两手抓住床单,封衣遥从后压上她,把她紧紧、紧紧的抱住……情到巅处,意识已经抽离身体,晕眩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彼此同时震栗着。
云雨过后,两个欢合的身体相拥相缠地瘫软下来,浓浓的乌发叠压在一起,结成团,再也分不开。
行功已经一个月了,若只是单纯的采阴补阳,纵使花以怜功底扎实,恐怕也难以承受一次次的血元折陨,长久下去,便是瘦骨嶙峋,薄身病体了。
但现在的她容光照人,神韵耀丽,每日与封衣遥的双修合体,不得不说,的确是个一举两得的方法。
封衣遥的功力已经提升到二式五转,随着修炼的平稳进行,之前邪火难制的情况也逐渐减少,月内发作不过两三次,看来身体已能完全承纳住其功的魔性。
而每日一次的双修合体,行功完毕后,经常让相爱的二人情…难自制,又展开一场翻天覆地的欢爱,甚至不知白天黑夜,难怪说双修之法,修行者大多数互为情侣,只因过程极难使人把持得住,而他们,就是这堕落中的一份子。
精疲力竭地倒在床上,封衣遥五指插入她柔软如缎的青丝中,来来回回地抚弄,另一手则揽住纤腰,让她紧贴自己的胸口,一起呼吸,一起心跳,才能知道对方是真实存在的。
“玉晶姬已死,四大护法里除了孟湘环,便只剩下一个人了……”花以怜把脸埋入对方温暖的臂弯里,只当抬眸一刻,目光宛若隆冬飞雪,幽亮摄人。
温存过后,封衣遥嗓音略带磁哑,再配上一双柔得滴水的黑眸,模样简直说不出的迷人:“当初这四人里,属毕弘轮武功最高,但毕弘轮被妖女所杀,其次就当属虫痴万长年了,此人爱毒物如痴,擅用暗器,耗费数年苦功,练就了世人所惧的铁阴毒掌,汇聚千百种毒物,经长久浸泡而入掌臂之内,一旦对方中招,便会毒侵体内,伤及五脏六腑,玉晶姬虽然看他不顺眼,可实际上也不敢招惹他。”
花以怜听得一震,深有感慨:“一个妖女已经够难对付,再加上这四大恶人,当真为虎作伥,为祸武林,看来唯今之计,必先断其翼,斩其翅,让妖女日后再无援手。”
封衣遥微笑颔首,拂开她额前碎发 拭去那残留的一点点温润香汗:“不错,现在也正如你所说,只剩下万长年一个人了。”
花以怜握住他的手:“那我们一起……”
“不……”封衣遥长长的睫毛抬起,眸底宛如凝着一泓华丽的墨色,幽深近媚,让人望入,有种深陷不可自拔的感觉,“对付他,我一个人便足够了。”
花以怜闻言疑惑,对上封衣遥颇为诡秘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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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壁上爬满藤蔓,角落处是潮湿的青苔,围裹着一间简陋的房舍。
万长年生性孤僻怪异,与百笑南他们不同,无需精美的殿宇,也无需婢女伺候,只要有一个房间,与他的宝贝毒虫们相伴,便是最称心不过的事。
饱经沧桑的木门上映入一道影子,封衣遥站在门前,冷眼盯着一条纹色鲜艳的花蛇,摆着极其妖娆的姿势,昂首吐着蛇信,眼睛里冒出幽幽的绿光。
这其实是种危险的暗示,只要被它咬上一口,离黄泉之路也就不远了。
封衣遥唇弧轻动,淡淡的,宛如湖面泛过美丽的涟漪,视若无物地朝前走去。
那条蛇张开嘴巴,嘶嘶地叫,似乎想扑上去攻击他,但由于对方身上传来的气味,又始终不敢靠近,最后钻入角落的洞口中。
封衣遥在来之前,撒上了一种特殊的粉末,使这些毒物纷纷避而远之。
破旧的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堆积的尘土从上方掉落下来,屋内光线阴暗,眼睛仿佛被蒙上了灰沉沉的色调,看什么都是一样的颜色。
桌上摆着大大小小奇形怪状的瓶罐,里面养着巨蜂、毒蝎、蜘蛛、蜈蚣百余种毒物,更有西域一带才有的鬼母金蟾。空气中弥漫着潮湿腐烂的气味,一堆白骨上爬着密密麻麻的小虫子,把手指大小的窟窿里挤得满满的,画面恶心得引人作呕。
封衣遥径自来到榻前,虫痴万长年正双膝盘坐,抚摸着杖头上那个蛇头蝎尾的怪像。
环视完四周,封衣遥悠然自若地笑了笑:“多日不见,万护法这里的宝贝似乎又增多了。”
万长年抬起黝黑的眼皮,对所有人一样,冷冰冰的态度:“尊使驾到,不知有何吩咐。”
封衣遥却不急于说,只是先用手慢慢掸了掸肩上的尘土,举止非常优雅,完全让人忽视了周遭的环境。
随即他微微一笑,浓鬓墨眉,细腻的眼角斜扬上挑,妖娆如花,俊美又不失阴柔:“我有个东西,不知道万护法感不感兴趣?”
万长年哼哧一声:“老夫所好之物,想来尊使必定清楚。”
封衣遥淡然哂笑:“一清二楚,怕是那明珠奇宝,倾城红颜,也难动万护法寸心。”
万长年回答:“不错,纵使罕世珍品、富贵权势摆在老夫面前,老夫也视若草芥粪土,更别提区区美色。”
封衣遥不紧不慢地讲:“我这东西,乃举世唯一,却并非毒蛊异虫。”
万长年压低眉头:“既然如此,尊使又何必在此浪费唇舌。”
封衣遥眸如渺风,轻睨淡扫而来:“万护法现在下结论太早,此物虽不是毒蛊异冲,但万护法见了,未必不为所动。”
万长年听他说得自信满满,心头略涌愠意,但又感觉他并非故弄玄虚,沉下声音:“你究竟要给老夫瞧什么?”
封衣遥从怀中掏出一本秘册,抛了过去。
万长年伸臂从半空接住,拿在手里一瞧,刹时变了脸色。
53虫骨
“《玄阴秘笈》!”万长年大吃一惊。
封衣遥目注他的神色变化;笑道:“《玄阴秘笈》之所以被邪派人物奉为至宝;是因为它大致可分为三个部分;内功、招式、毒术;内容记载详细,以克敌机先为主,但大多招数皆是诡变奇化;始终难以流入正宗武学一派,而这一册;恰好是《玄阴秘笈》遗落的一部分毒术谱。”
相传《玄阴秘笈》并非源于中原;缔造者乃是一位天赋绝佳、武学渊博的奇人,行踪飘忽不定,高深莫测;待到他年迈之时;已是汇集一身空前绝后的武功,可由于他性情偏激,独来独往,平生只喜好极端事物,是以所创的武功学术,无不阴邪诡奇,甚至为追求极致,损人助已,各种不择手段,以使达到无人匹敌的境界,因此《玄阴秘笈》的横空出世,立即遭到武林各大名门正派人士的抵制,但由于其中记载的奇学招数,无不使人望尘莫及,令江湖的旁门左道们大受追捧,为了成为天下第一,达成独霸武林的野心,他们不惜自相残杀,经过数年来的争先掠夺,也使得《玄阴秘笈》的部分册谱有所遗失。虽说只是一部分,但其内容,已胜过他人所学一生。而阮湄裳修炼的《玄阴秘笈》,可谓是世上最完整的一部。
万长年手握这本毒术谱,显然心情异常激动,目光如刺如灼:“你是从何处得来的?”
封衣遥语气平平:“这点不重要,万护法见此,可有心动之意?”
万长年颔首:“不错,此物若真是《玄阴秘笈》遗失的散谱,确实比毒蛊异虫更令老夫心动。”
封衣遥面上波澜不惊:“是真是假,万护法仔细过目便是。”
万长年闻言,低头探手翻阅,他功力深厚,阅历丰富,参看数眼之后,发现其中记载的内容,的确不是一般驭毒练气的方法,全是自己平生所未见过的奇招异术。
短短时间内,他已是看得热血沸腾,心潮澎湃,不得不强迫着自己移开目光:“果然是真迹。”但转念一想,又冷冷道,“既然尊使得到这本散谱,为何不直接交给宫主,反而特意让我过目,不知是何用意?”
封衣遥早料他会如此问,坦然回答:“人总有私心,更何况是世人渴望夺得的绝学秘录,有谁不愿独得?这也算是理所当然了。”
万长年听他所言,确实在情理之中:“既然如此,尊使为何不小心保管,偏又示人跟前炫耀。”
封衣遥伸出自己白皙完美的右手,惬意悠闲地翻看了两遍:“万护法着实误会了,我这厢前来,是想将它转赠与万护法的。”
万长年心头一动,转而警惕:“常言道‘无功不受禄’,尊使到底意欲何为?”
封衣遥开门见山道:“这本散谱虽然珍贵,但我对毒术毫无了解,更没有兴趣尝试,倒不如做个顺水人情,把它赠与悉用其能之人,只要万护法记得这点情面,日后不听信他人之言,随俗浮沉,我便满足了。”
万长年听得明白,这是让他不要与玉晶姬同流合污,有意拉拢自己,冷冷道:“除了宫主,老夫绝不听命于任何人,至于那个妖婆子,老夫与她势不两立,又岂会与她联手。”
他长久闭门不出,自然不清楚外面的变迁大事,玉晶姬早已被花以怜与祈云修逼得跳入瀑崖了。
封衣遥微笑:“很好,有万护法这句话,我亦感激得很。”言毕,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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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以怜坐在窗边,正一针一线绣得认真。
封衣遥注视了许久,才举步而近,从后轻轻搂住她。
“小怜……”声音化为一汪温柔的水,潺潺流响于耳畔。
“嗯?”花以怜目不斜视,仍专心致志地绣着手里的袍子。
“小怜……”语调里透出一股被忽视的委屈,封衣遥将脸埋入她洁白香滑的颈项内,像个黏人的孩子,双臂力道收得很紧很紧。
花以怜终于耐不住,笑了起来,停下动作转头,对上那一双黑瞳——幽沉凝郁,黑得华丽,是世间最情深的颜色。
“回来了。”她伸手抚平着他微蹙的俊逸眉宇,刚刚拈过针线的指尖,带着暖人肺腑的温暖。
封衣遥吻了吻樱唇,抱着她坐下来。
花以怜不由地蜷缩起了身子,纤瘦的身材,极轻的骨架,在对方怀中,宛如一块娇小玲珑的宝玉。
“事情还顺利吗?”她问。
封衣遥点点头:“已经成功了一半。”
花以怜两弯黛眉轻颦,宛如含忧的花:“那本毒术谱……”
“确实是《玄阴秘笈》遗失的一部分散谱。”封衣遥解释说,“万长年久涉江湖,阅历丰富,如果是一本伪制的散谱,绝难瞒得过他。”
花以怜担忧:“可万一真的被他练成呢?”
“不会。”封衣遥胸有成竹,笑得诡异,“书是真的,然而我却在其中略动了手脚,向左偏向右,倒行逆施,一旦他练气行功到此阶段,便是气血受阻,进退两难,到了那个时候,我便可不费吹灰之力,将他铲除掉了。”
花以怜惊得双眸瞪大,尔后伏在他胸前,嫣然巧笑:“这个法子委实妙得很。”
封衣遥托起她的下颌,痴痴地看着。
花以怜红了脸,不必多言,知道今日行功的时辰又该到了。
窗帘拉落,光线黯淡,花以怜被他抱到床上,二人宽衣解带,共入罗帏,春莺喈喈,欢情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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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封衣遥来到万长年门前,优美的唇弧一勾,若有似无地笑了下,推门大步走入。
房内摆设如常,浑浊的空气,腐烂的味道,虫子在角落里悉悉索索地爬动。
木榻前,万长年盘膝趺坐,闭目不语,即使有人来,也浑然未觉一般,身侧摆放着打开半截的《玄阴秘笈》散谱。
封衣遥一瞧便知,他已然按照自己的编改,以相反方位调息运功,如果是照谱上所述,真气运行全身一周,汇聚丹田,或许只需花费几个时辰,但真气逆行,反向运转,向左偏由,不仅消耗过长时间,更无法冲破特殊穴位,以致气血受堵,前进不了,退不回来,使人保持在一个静止呆滞的状态。
封衣遥掀扬嘴角,声音冷若三丈寒潭:“万长年,这倒行逆施的滋味,究竟如何呢?”
万长年果然纹丝不动,宛如入定一般。
封衣遥耸动肩膀,仰头哈哈大笑起来:“我等了七年,如今,终于能亲眼看到你们这帮妖人被一个个地铲除掉了!”
回忆当年江家人惨死的情景,他眼眶红润,情绪激动,多年来的积怨恨意恍若狂江骇浪般,从双目中喷薄而出:“今日我便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你与你的宝贝毒虫们永远在一起!”
他说话间,万长年仍还保持着闭目静坐的姿势,但额头已然滚落下雨点大小的汗珠,眉头不时紧皱,很明显,他虽然有所意识,只是此刻无法起身而已。
封衣遥冷笑过后,不再耽搁,从屋内寻出一个木桶,足有半人多高,万长年身材矮小,坐进去绰绰有余,封衣遥把他放入木桶里,随即扫了一眼桌上的瓶瓶罐罐,便将那些巨蜂猛蝎金蟾等毒物统统倒进桶中,又拿起那根蛇头蝎尾的拐杖,按动机关,一条全身金黄黑纹,拥有数足的毒虫从蛇口里缓缓爬出,封衣遥把它也倒进去,最后合上桶盖。
木桶微微晃动,里面传来一阵咯吱咯吱的啃食声,约莫过去一顿饭的工夫,封衣遥打开桶盖,恶心难闻的气味扑鼻而来,桶内只剩下一堆白森森的人体残骸,吃饱的虫儿们伏在上面,肚子鼓得大大的,已是撑的爬不动。
这等情景,简直叫人毛骨悚然,然而封衣遥面无表情,想到那本《玄阴秘笈》的散谱倘若留在世上,终究是祸害,便将其丢进桶内,一把火烧得一干二净。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恐怕万长年最后怎么也不会想到,他的下场会是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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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如梦,寂寞谁知,今朝有酒今朝醉,但愿常醉不复醒。
自从得知酒的好处后,祈云修便爱上了这个滋味,意识昏昏沉沉,游离在半迷半梦间,分不清何谓现实,何谓虚幻,终日借酒消愁,只为那片刻的贪欢。
醉卧冷榻,白衣沾酒香,嘴里痴痴喃喃,念着那个爱缠了的名字。
花以怜蹲在他旁边,不敢相信自己的师兄,居然消沉落魄成这般模样。
到底……还是追回来了。
其实何必呢,她已经不是那个冰清玉洁的人儿,封衣遥出卖了自己的所有,而她牺牲了自己的全部,所以在地狱的两个人,才可以相偎结合,但是祈云修呢?他纯净至善,犹如浮华间的一片净土,与他在一起,只会看到自己的丑陋与肮脏。
现在花以怜终于能够体会到,封衣遥当初那种自卑痛苦的心情了。
将怀里抱的半坛子酒拿开,花以怜扶着祈云修躺下来,一头柔顺散乱的墨发从她的衣袖上滑过,亦如一缕缕剪不断的眷恋,理了还乱的情丝。
花以怜忆起小时候,那个穿着雪白长衫的小男孩,他的眼神如他的人一样温和如水,陪伴她,照顾她,抱着小鹿来哄她开心。
七年了。
七年里,这个人一直陪在她身边。
他的眼里只有她,而她却忽略了他的存在。
有一些情感似乎是模糊的,但那份愧疚之情,俨然超过了一切。
花以怜望向那张清雅精致宛如莲花所幻的容颜,忽然迟疑地伸出手,触碰到他额前的发丝。
祈云修眉尖高高地颦起来,醉得一塌糊涂的他,此刻犹如受了惊动,摇晃起脑袋。
“师妹……不要丢下我……师妹……”他在梦里哀求着,发出溺水般痛苦的声音。
花以怜眼见他喃喃呓语着就要醒来,慌张地一转身,跃出窗外。
祈云修睁开眼,迷迷糊糊地看到一抹纤影从窗前闪逝,想起身,但头痛得厉害,忙伸手按了按,待神智清醒了些,他愕然发现盖在自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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