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林妹妹的红楼梦-第5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这里造谣生事,更可恨的,你老婆还敢来冲杂家叫嚣?贾政,你行,你有本事,你给杂家等着,杂家这就回宫去禀告皇上,你藐视皇命,不遵圣谕,殴打钦差……咳咳咳,你还……咳咳咳……诶?”
贾琏强忍肉痛,把刚从王熙凤那里领到的月例拼命往夏炳忠的袖管里塞,英俊的脸色满是低俗的谄媚:“老内相莫生气,当心贵体。我那个叔父原本就是个倒三不着两的尴尬人,他做的事儿,一概是他自己的主意,我们全家可都是忠心侍上的。就连老内相您,如有有的找下官们的地方,那也是万死不辞的。”
夏炳忠被贾琏的连环马屁拍的极为舒坦,慢条斯理的把银票往袖子深处塞一塞,亲切的笑道:“不愧是年轻有为的贾同知,你这番忠心,杂家一定会代为上达天听。”
贾赦和贾琏同时松了一口气,微提袖子沾了沾汗湿的额角,贾赦扭头暴吼:“老二,去叫你儿子滚出来!”
王熙凤终于插了一句话:“宝玉今儿一早就跟老太太去拜见郡主了。”她没说是哪个郡主,不过在场的人也都能心领神会,毕竟现在,除了没法撕撸清楚的倒霉催的慧玉郡主,还有哪位郡主肯拨冗去瞟一眼贾家人呢?
就这样,折腾了一个时辰的夏公公,带着一副被茶水连烫带呛到破音的嗓子,呼哧呼哧的赶到大观园门前,精准的在贾宝玉魂归赤瑕宫前一刻,喊出了那句关键的、经典的、具有重要里程碑意义的、从来都是地位相当于路人甲的无曝光率无出镜率无字幕名的侍卫癸可能还会靠后三名的台词——“圣旨到!刀下,不对,是棒下留人!”
☆、79四处发情终至流情
尽管夏炳忠已经尽力及时抢救了,但事实证明;他那句经典台词出现的仍然不够及时。
等他指挥着一帮小侍卫、小太监把半死不活的贾宝玉从一个满头癞疮令人作呕挤的和尚怀里抢下来的时候;不耐折腾的凤凰蛋已经面白气弱;声如蚊蚋了。
夏炳忠急得连连跺脚,皇上那里可是说了;立等着叫人进宫呢,眼下打成这个德行;就算强抬进宫去;恐怕也是个囫囵篇子。
“哎呀!早知道今日说什么也不出来了。”夏炳忠狠狠抱怨了一回,咬咬牙,喝道:“都撤出去,没得杵在这里扰了郡主清静的道理。派人去请今日当值的太医到贾府里候着,再来些人,小心点儿把贾公子抬过去。”
林妃这里喝住手忙脚乱的众人:“咱们府上的人都不要动,让贾府的人去抬,至于先前打的,你们也不必慌,横竖是我下的命令,出了事我担着。”
众侍卫感激不尽,齐声高呼郡主千岁,三呼毕,“哗啦”一下,一起散了开去,露出一条绝对宽敞的通道来。鸳鸯等吓得魂飞魄散的丫鬟便颤颤巍巍的想来扶起宝玉,只是宝玉软瘫在地,哪里动得了?夏炳忠大骂:“糊涂东西,也不睁开眼瞧瞧!打的这么个样儿,还要搀着走!还不快去找些春凳之类抬回去。”
到底鸳鸯气壮些,哆哆嗦嗦的上前回了话:“这位公公,奴婢们此来并没有带这些,怕是要回去拿才能有。”
夏炳忠皱着眉头恶狠狠的瞪着鸳鸯:“那还不赶紧滚回去叫人抬来?”
冬姑姑受林妃的命令出来,对夏炳忠微微行了一礼:“夏公公,郡主给了恩典,赏一副藤屉子春凳给贾公子,叫他们的人去后面接吧。”
夏炳忠冲着林妃的方向拱拱手,朗声恭维:“郡主慈悲!”说罢,招呼他领来的机灵的小太监带着一杆子吓到半傻的贾府奴才去后面抬出春凳来,将宝玉抬放凳上,鸳鸯当先,努力搀起哭得抽抽噎噎险些背过气去的贾母,其他人都跟在她后面,匆匆抬着宝玉过府送至贾母房中。
太医来的不慢,但是袭人的动作更快,早在太医大驾光临之前,她就情不自禁的哭着扒了宝玉的外袍查看伤势。褪下袍子后,只见宝玉底下穿着一条绿纱小衣皆是血渍,贾母一见又哭得抽了。王夫人手急,也不管在场有多少人,直接亲自动手解下汗巾去看,由臀至胫,或青或紫,或整或破,竟无一点好处,当即失声大哭起来:“我苦命的儿啊!”因哭出“苦命儿”来,不觉忽又想起贾珠来,便叫着贾珠哭道:“若有你活着,便死一百个我也不管了。”
此时家中的人闻得宝玉今早竖着出门,现下却横着回来,都急忙出来表达关心。李宫裁王熙凤打头,后面是上一刻才回府,连包袱都没来得及打开的三春姐妹。王夫人哭着贾珠的名字,别人还可,惟有宫裁禁不住也放声哭了。贾政听见了,也跟着往下滚眼泪珠子。
一群老中青女人围在贾宝玉床边,灌水的灌水,打扇的打扇,不论是刚刚才被贾宝玉无情的视为“隔母的不是亲兄妹”的探春,还是一直待宝玉冷冷淡淡的惜春,这当口虽然没有奉献百分之两百的盛情,至少也看在贾母的面子上发挥了百分之一百的同情。
袭人自然是最卖力的一个,按照贾母的评价,她是个“最心地纯良,克尽职任之婢。而且心中亦有些痴处,主子命令她服侍谁,她的心里便唯有谁。”因此与了宝玉,袭人不负众望,真的一心一意哄着宝玉过起日子来了。这当口,她挂念宝玉伤势,竟不顾家中青年奶奶姑娘们仅仅在一道屏风之隔,便动手将宝玉中衣褪下.预备上药。
只是从打完耽搁至今,血渍凝固了大半,皮肉和衣裤粘在一处,袭人略动一动,昏迷中的宝玉便是闭着眼也咬牙叫“嗳哟”,王夫人心急如焚,按耐不住便大骂袭人。袭人满腹委屈,却没法使性子,只得按照吩咐连忙停住手,等宝玉不哼唧了再来。如此停停褪褪十三四次,足足折腾了一刻钟才算褪了下来。贾母一把扒拉开王夫人探头去看,只见宝玉腿上半段青紫,都有四指宽的僵痕高了起来,屁股更是烂桃一般,要不是位置没给打偏,单拿出去都没人能认出来那是一个屁股。
贾母又要开始新一轮的哭号,却被等的不耐烦的夏炳忠给打断了。夏炳忠领着太医进来瞧了一回,上了药,又让丫鬟把煎好的下火药、止痛药一并灌进去。灌完一见还没醒,毫不犹豫便叫太医金针刺穴,痛不痛死不死的他不管,反正得让宝玉醒过来去面圣,就算他挺不住疼死过去了,那也得死到皇上跟前去才与他无关。
于是,冷酷冷血无情无义的夏公公无理取闹的从贾母和王夫人的百般哀求牵绊阻挠万般撒泼中抢出贾宝玉,那郡主娘娘赏的那副春凳抬着丢进马车,一溜烟儿往宫里急赶。
尽管贾宝玉还是屁股朝天的撅趴着,但是在夏炳忠的催促下,马车的速度也远远超出太医叮嘱的颠簸频率,然而,当他们紧赶慢赶跑到宫门口前,一辆极具特色的马车早已耸立了半个时辰有余了。
慧玉郡主的御赐车架!
夏炳忠哀叹一声,再一次感叹自己今日出行不利。
彼时,林妃已经在皇后娘娘的陪伴下,端庄的交待完今日爆锤宝玉的全过程,正眨巴着纯洁的大眼睛等待两皇的批判或表扬。
但是出人意料的,批判的人是皇上——
“妃儿,你太放肆了,那是朕下旨召见的人,你怎么能打得那么狠呢?”虽然是自以为顾忌皇父面子的批判,但是皇上的语气实在温柔小心的媲美摇篮曲。
相反的,太上皇在听完荣嬷嬷一字不漏的汇报后大发雷霆——
“他真是这么说的?他真是这么说的?”在得到荣嬷嬷第十二次肯定的点头之后,太上皇愤怒的深吸一大口气,彻底爆发了:“混账东西!混账东西!作死的混账东西!”太上暴跳如雷:“他竟然敢在大庭广众之前如此羞辱我皇家郡主??!!而且还是寡人亲自册封的位比庶出公主的郡主??!!他把郡主的名节当什么?他把皇家的尊严当什么?他把寡人的威仪当什么?他把……”
“冷静,冷静,皇父息怒!”皇上和皇后一起抢上前去灭火,太上皇的火气太大了,伴随着几近癫狂的咆哮,一层肉眼可见的红潮从脖子开始迅速攀升至鼻尖,连林妃都给吓懵了,太上皇这个样子,好像脑溢血的前兆啊!
太上皇的怒气有增无减:“想当年,贾代善是多么的龙章凤姿。他少有才名、文武双全、为人谦和、风度翩翩,让寡人一见倾……不是,是一见就引为肱骨之栋梁。他也果然没有让寡人失望,和寡人在一起的十多年,不是,寡人是说他为寡人效力的十多年里,没做过一件让寡人不悦的事,没说过一句逾矩无礼的话,终其一生,他唯一一次私心请求也就是去世的时候求寡人看顾一下他的幼子,说是最像他的。哼,狗屁!那个什么贾正经的,狗屁一个!不,狗屁都比他有用处一些,寡人培养了他二十年,二十年啊,培养一条狗也该会看门了,可是他会做什么?工部看大门的都升了四级了,他还在那里尸位素餐。自己无能也就罢了,老老实实缩起脖子当个王八羔子,寡人也不是不能留他一口饭吃。可是他居然还窃取属于长子的正房,无德还无能,无能还无脑,为了‘哗众取名’居然拿去世的老父做幌子,生出一个比他更加禽兽不如的东西,却谎称‘肖似祖父’。呸!”
皇后娘娘大胆进言:“启禀皇父,臣媳虽未曾瞻仰过先荣国公贾大人之威仪,但是却曾亲口听贾太宜人说过不止一次,贾宝玉这个孙儿,是‘最像他爷爷’的。”
太上皇不信:“林丫头,这是真的吗?”
林妃很无辜的实话实说:“回父皇的话,”林妃是太上皇明公正道认的义女,虽是郡主的位置,却也有资格称一声“父皇”,而太上皇虽然对她和林家都有诸多这样那样的不满,但在大面上却从未拨过她的面子,因此在听到贾宝玉的侮辱后才会那么愤怒,连他堂堂太上皇都赏脸的人却被别人打脸?这简直是对他的奇耻大辱,不活剥了那混蛋的脸皮贴到他家大门上都是他老人家的慈悲。
林妃不知道太上皇心中涌动的暴虐,只是老老实实的回自己的话:“贾太宜人确实没少在各种场合提起贾宝玉和先国公爷的相似,但是具体像不像,臣女并不知道,毕竟臣女从来没有见过外祖父。如果父皇您真想知道的话,不妨传贾宝玉入宫陛见,到时候自己会有分晓。”
太上皇直接炸了:“哈!他是个什么东西?也配直面圣颜?哼,就冲他这个德行,寡人就不认为他和代善有哪里相似。哼,‘最肖似’,难道一张脸皮相仿也算肖似吗?文韬武略、仪表风度、人品性情、文采风华……林林总总无一及得上一星半点儿,算什么肖似?少贴着代善的面子去丢代善的人了!”
皇上和皇后对视一眼,都惊讶于贾代善在太上皇心目中朱砂痣一般的崇高地位,林妃则想得更全面一些,她隐隐觉得,今天这一状告完,外祖父这颗‘失去了’的朱砂痣,恐怕要被贾宝玉拖累成‘墙上的蚊子血’了。最最起码,也是连带关系,再回味朱砂痣的时候,蚊子血也是要如影随形的。天长日久,这……也够太上皇恶心的了。
林妃突然对素未谋面的外祖父产生了一丝愧疚——貌似,自己破坏了他的基情似火啊,都是妨害人谈恋爱会被马踢,她这也算破坏了恋人甲在恋人乙心目中的美好形象了吧!就算没到被马踢的程度,可是半夜三更失恋了的外祖父哭哭啼啼跑来算账也不是那么容易接受的啊!
好在,太上皇还是明辨是非的,或者说是贾代善的魅力还是横扫千军的,总之,太上皇没有表现出对已逝基友的厌恶,反倒维护力度更上一层楼——
“皇帝,藐视宗室应该是什么罪?”
这么正式的探讨让皇上小心肝乱跳:“回皇父,这个要看具体藐视的是哪位宗室了。如果是藐视皇父您和儿臣,自然是大不敬之罪,该当千刀万剐并株连九族的;如果是藐视皇太后和皇后,那最少也要诛其三族;其他嫔妃和皇子公主们更降一等,不罪及家族,但犯人自身死罪难逃;再往下嘛,王爷郡主们倘若受到冒犯,当视情节轻重分别予以杖刑、鞭刑、黥面、劓鼻、刺配乃至绞刑等等。”
太上皇很想割掉不但侮辱郡主而且还堕了贾代善清名的混蛋的鼻子来出气,但是考虑片刻,终究还是心疼贾代善的俊脸占了上风,虽然说那张脸仅仅是“有可能”比较像代善……
“那就黥面吧!唔,不过鉴于林丫头之前赏过他五十杖刑了,那就略饶他一饶,不用朱砂金印,也不刺在面上,嗯,就刺在前额好了!就刺……”
“就刺‘流’、‘情’二字好了。”林妃突然插口。“‘流’是风流到下流的‘流’,‘情’是多情且滥情的‘情’。”林妃慢慢的解释完,微笑着朝囧囧有神的尊贵皇室三人组道:“很适合他的!”
☆、80一玉苦脸二玉展颜
看着一天中发了两次大水的将军府;贾赦头疼欲裂。
到底还有没有人记得,这里其实是他的家。在这里白吃白住已经让他很忍气吞声了,能不能不要再进一步让他忍无可忍啊?!
咆哮着冲进湿漉漉的荣庆堂:“你们一家子水捞虫;赶紧给我滚……”当头一棒;贾将军的愤怒被砸到水坑里了。呸呸呸,咸的。幸好贾赦不知道;满地的咸水中除了眼泪还有鼻涕,不然他不会如此轻易善罢罢休的。虽然在贾母看来;他并没有罢休。
“你这个没良心的畜生,宝玉儿都这样了,你还想把他赶出去,你还是不是人?”贾母声泪俱下的控诉,手底下一遍遍的用力摩擦着宝玉额头上两处虽不大亦不小的淡青灰色凸起,好像这么做就能把它们抹平似的。
贾赦对于贾宝玉被罚成这样也十分惊讶,多年来的熏陶让他虽不甘愿却也下意识的认为宝玉无论闯多大的祸都没事。可是眼前看着棒疮未愈又添新伤的惨状,贾赦突然前所未有的充分意识到——他们其实并不尊贵,也没有想象中的安全,皇上,其实是可以随时碾死他们的,就好比他处置不起眼的奴才一样,那真是想打死就打死的。不客气的说,不找理由都可以。
狠狠的打了一个寒颤,贾赦模模糊糊的想,自己有没有什么不干不净的首尾在外?如果有,可得赶紧收拾了,对了,还是贾琏那个不成器的东西屋里,那么一个无法无天的王家出来的老婆,可别像二房那个败家娘儿们一样才好。
顾不上再驱逐二房,贾赦在贾母惊讶的眼神中全速奔出院门,老远还能听见他的大呼小叫:“把全府上下的管事奴才都给老爷我叫过来。”
贾宝玉比较幸福的在入宫的路上陷入昏迷,并至今未醒,错过了难得的纹身体验。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唯一的危险就是容易被一屋子女人的眼泪冲走。
其中,王夫人大约是最伤心的一个。黥面不同于别的刑罚,那些鞭笞之刑,打的时候虽然痛,也有可能造成残疾,但是总还有挽救的方法;坐牢虽然耻辱,但是凭贾王两家的手段,差不多的罪名都能捞出来,而且就算不能,过个几年人们也会慢慢忘记。而且这些刑罚,过后该怎样还能怎样,念书进学科举婚配,即使有影响也不会太大,可是脸上一旦被刺了字,那么这一生就算是完了。黥面者不能科举,塞再多的钱都没有用,没有一个考官会放他进去的。更别提婚配了,这种罪,是一生都不能洗净的,就连最赤贫的落魄贵族家贱妾所出的女儿都不会允婚。王夫人似乎没有想到,他们一家现在已经是地地道道的庶民了,就算贾宝玉脸上没有花纹,也不会有贵族家的女儿愿意嫁给他的,就连曾经的贵族都不会。
至于女人群中最悔恨的一个呢,不用说,看也知道是袭人。上午刚从隔壁抬回来那会儿还扑在宝玉身上痛哭的袭人这会儿站得最远,要不是房间�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