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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节操勿捡-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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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上意思,我又怎么会知道,小公子问错人了。”
蒙恬摇了摇头,认真说道:
“先生实是太谦虚了,我听父亲说,先生第一次到咸阳时候,王上便拜先生为老师,还为了你差点跟宗族闹翻。”
自从知道了自己渐回来人竟然是曾经被秦王看中李斯,蒙恬也开始称呼李斯为先生,态度恭敬了许多,但却也不可避免多了几分疏离。
“是这样吗?可惜我都已经忘记了。”
听了蒙恬话,李斯先是有些诧异,随后神情却有些黯然,虽然他已经从嬴政口中得知了关于自己事情,可自己却没有因此而找回之前记忆,这让他还是觉得有些失落。
蒙恬赶忙安慰道:“先生只是暂时忘记,以后一定会想想起来,至于封将之事,以王上对先生信任,一定会召见先生,与先生商议。”
李斯没有想到,蒙恬说一点都没错,第二天傍晚,嬴政便召他入宫,只说有要事商议。李斯急匆匆奉召入宫,却宫门口撞见了一少年,那少年衣着华贵,身形高大,面容俊朗,看起来与嬴政似乎还有几分相似。
李斯之前从未见过那少年,也不知他是什么身份,但既然能够出入咸阳宫/内,李斯猜想,也必然是极尊贵身份。
可李斯准备主动让那少年先行,少年却也一把抓/住了李斯袖子,用下达命令似口气朝他质问道:
“是你!我宫中见过你好几次了,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李斯性格向来也是吃软不吃硬,见这少年竟然如此跋扈,也不想与他多言,只是冷冷回答道:
“臣是什么人,对阁下来说很重要吗?臣只是食君之禄,为大王做事而已。”
少年被李斯说气鼓鼓直瞪眼睛,他正准备再说些什么,一位侍从匆忙从宫中赶来,看见站宫门口少年和李斯,侍从先对少年恭敬行礼,又赶忙对李斯催促道:
“长史大人,王上正等着您呢。”
李斯这才跟着侍从离开,走远之后,李斯问侍从:
“刚刚那是少年,他是什么身份?”
“回大人,那是王上异母弟弟,长安君成蟜。”
李斯点了点头,心中有几分了然。
原来嬴政弟弟,怪不得细看之下,跟嬴政长是有几分相似,不过要是论气度话,跟嬴政还是差远了。
进了东暖阁,嬴政早就那等候着了,看到李斯已经到了,嬴政赶忙屏退了左后,将人拉直接拉到了榻上。
“先生,孤弟弟成蟜今年已经十五了,孤准备让成蟜执掌一部分军权,先生觉得如何?”
李斯皱了皱眉,道:“王上意思是,让成蟜出任大将?可这样一来,宗族势力便会增强不少……大王!能让臣把话说完吗!”
李斯还说话时候,嬴政便已经拉起李斯手,一根一根把/玩着,李斯忍着没说什么,可他话还没说完,嬴政却突然将他扑到了榻上,被嬴政紧紧压身下李斯,有些愤怒这样喊着。
嬴政继续面不改色对身下栋梁之臣动手动脚,扯下李斯腰带,拉开他已经微微敞开衣襟,用手指玩弄着李斯胸膛上凸起,李斯呼吸也不由加重起来,一本正经脸上楷书泛红,嗓子里传出压抑低吟声。
看到李斯也已经兴起,嬴政一边继续扒着李斯衣服,一边继续说道:
“成蟜是我亲弟弟,虽说是宗族,但毕竟还是站我这边,如果让我选择话,我宁愿将军权交到自家弟弟手里,也不愿白白便宜了吕不韦。”
自从来到咸阳之后,嬴政便经常召见李斯进宫,一是为了商量国策,二便是为了做这样事情,而李斯也从一开始抗拒,到了后来,一经撩/拨就自己兴奋起来了。
可即使已经到了床榻之上,李斯却还是不忘履行作为臣子职责,想到刚刚宫门口见到那位跋扈少年,李斯断断续续对嬴政谏言道:
“成,成蟜,刚愎自用……不是良将,臣以为,蒙恬比较适合……啊!”
李斯话刚说到一半,胸膛凸起却突然被嬴政重重一捏,又痛又麻感觉从胸口传遍全身,剩下话统统都变成了一声拔高了惊呼声,接着,嬴政压抑着怒气话语李斯耳边响起:
“先生似乎很喜欢蒙恬?”
李斯已经湿/润了眼睛蓦然瞪大,正准备解释时候,又听嬴政继续道:
“想想也是,蒙恬丰神俊朗,仪表不凡,又是蒙氏后裔,孤也挺喜欢他,要不哪天,也叫他来一起试试?”
“大王!”
李斯恼怒喊道,见李斯有些生气了,嬴政也不再继续逗李斯了,低头用嘴唇摩擦着李斯耳/垂,嬴政放低声音缓缓说着:
“先生不愿意,那就算了,不过即使先生愿意,孤也舍不得呢。”
一团团火焰被嬴政四处游走手点燃,李斯回答,只剩下一声声断断续续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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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李斯极力反对,几日之后,嬴政却还是将成蟜封为大将,命他接管秦国部分军权。
成蟜只有十五岁,虽然他年龄还小,似乎还不适合拥有这么高地位和这么大权力,但再想想,甘罗十二岁为上卿,成蟜十五岁为大将,似乎也没有那么说不过去了。
战国时期,诸国养士之风非常兴盛,六国有四大公子,秦国有吕不韦,门客三千人,成蟜既然已成大将,自然也不甘寂寞,也学着吕不韦开门养客,这天,突然有侍从来报,说有一白衣士子携绝色赵女求见。
赵国多美人,赵女善歌舞,这是为天下人做共识,而正处于如狼似虎年纪成蟜一听说有绝色赵女,是不由浮想联翩,心/痒难耐,赶忙命仆从将人请进来。
仆从离去,片刻后领着一位士子进门,那士子身着白衣,身材修长,长相虽然并不是出众,气质却是绝佳,重要是,这人让成蟜觉得非常面熟,似乎是哪见过。
见只有这一位白衣士子进来,成蟜不由觉得有些奇怪,他有些不悦问道:
“不是说有绝色赵女要献上吗?怎么只见先生一人进来?”
那位白衣士子拱手恭敬道:
“将军,浮伯丘确实有带一位赵女一同前往邯郸,只不过,这位赵女之所以绝色,并非是因为容貌之秀美,而是因为她身上,藏着一个惊天秘密。”
听浮伯丘这样说,成蟜顿时也有些好奇,他耐着性子问道:
“什么秘密?”
浮伯丘却没有立即回答,只是对成蟜道:“还请将军屏退左右。”
成蟜命仆从统统退下,又向浮伯丘问道:“先生现可以说了吧。”语气中已经有些不耐烦。
这个时候,浮伯丘也不再继续卖关子,他将自己佩剑解下,朝成蟜走近了些,他耳边低声道:
“当今秦王嬴政,并非是先王亲生,而应该是吕不韦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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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伯丘说完;成蟜脸色登时变得煞白,但随即他又冷笑着问道:
“先生可知,秦国妄议王室之事是死罪?”
成蟜言语之间俨然已经透露出杀意;浮伯丘脸上却丝毫没有惧意,他平静继续道:
“自然知道;为了遏制这样流言,嬴政和吕不韦才会立下这样法令;先前六国合纵之时;便有这样流言从赵国流传出来,将军应该不会不知。”
成蟜沉默不语;他确实记得;这流言还秦国宗室中引起了不小恐慌,只是因为没有证据,那流言自然就不攻而破了,宗室也没有再探究这件事。
见成蟜已经默认了自己所说话,浮伯丘又趁机说:
“将军,浮伯丘这次来秦国,便是带着证明此事证据来。”
成蟜眼睛一亮,赶忙问道:“证据何?”
浮伯丘道:“便是那位赵女身上,那位赵女曾经是赵姬侍女,将军如果不信,传她进来一问便知。”
既然有人证,成蟜赶忙请等候门外赵女进来,浮伯丘问,赵姬曾经侍女便一五一十回答着,据她所说,吕不韦将赵姬送给异人之前,赵姬便已经怀有身孕,异人身边不足十月便生了下现秦王嬴政,知道这个秘密人,除了当事几位之外,就只有她跟其他几位姐妹,为了隐藏这个秘密,吕不韦早就将其他侍女杀死,她也是隐姓埋名才逃过此劫。
怀胎十月产子,这是众所周知事实,但赵姬不足十月产子,如此细想,真相似乎已经非常明了,可成蟜却一言不发,像是辨别这所谓侍女所说到底是不是事实。
浮伯丘知道,虽然成蟜只有十五岁,但心智早就已经较一般少年成熟,想要说动成蟜,并没有这么容易,再看见成蟜神色几经变化,似乎也已经有些动摇了。
浮伯丘思索再三,他决定亮出自己杀手锏。
“长安君再想想,为何君父庄襄王刚刚即位两天,便于壮年而薨?其中难道不蹊跷吗?”
成蟜心中猛然一惊,手心不由直冒冷汗,或许,他已经触及了一个天大阴谋,一个试图颠覆秦国赢氏政权阴谋,他像是寻求帮助般,惊慌看向浮伯丘,嘶哑着嗓音问道:
“你是说……”
浮伯丘肯定点头:“没错,便是因为吕不韦害怕先王察觉嬴政并非自己亲生,这才迫不及待害死了先王。”
成蟜心中也确实是这样猜测,可再听浮伯丘这么说出来,却又是另外一番效果,想到自己君父可能就是被吕不韦害死,想到现坐秦国王位上可能是一个孽子,再想到嬴政对自己也不错,刚刚赐了大将之位给自己,等到秦国老一辈将军退出后,自己将要拥有权力和富贵肯定会盛于此时……
一时间,成蟜心乱如麻,不知自己是否应该选择相信浮伯丘话,望向眼前白衣士子,电光石火之间,成蟜猛然意识到,眼前这人跟之前自己宫门后遇到那人很像!
他们眼中光芒,都是如此锐利,从他们口中说出话,也同样犀利到一针见血,他们无所畏惧,无所顾忌,即使成蟜已经贵为长安君,已经是秦国一方大将,无论是那人还是现浮伯丘,都给他一种,他们高高上,神圣不可侵犯感觉。
这种感觉,让成蟜觉得很不舒服。
就这时,成蟜突然将自己佩剑拔出,将泛着寒光剑锋抵浮伯丘脖子上,厉声喝道:
“无稽之谈!本君看你定是为六国而来,散播这等谣言乱我秦国,今天我便要手刃于你!你还有什么可说?”
为了起到威吓效果,成蟜把宝剑稍稍向前送了些,丝丝鲜血便顺着剑身滴落,一旁赵女吓得脸色惨白,可出乎意料是,浮伯丘却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他淡漠看了成蟜一眼,道:
“赢氏六百年积业,现竟然要交到一个外人手中,山河从此改姓,长安君……枉为赢氏子嗣……”
大股鲜血从浮伯丘脖子上喷涌而出,浮伯丘话刚说完,便倒了地上,一旁赵女早就已经给吓傻了。见浮伯丘宁死也不愿屈服,成蟜也是心中一震,赶忙扔下手中佩剑,几步将地上浮伯丘抱起,撕下自己袖子上布,一边紧紧捂住浮伯丘脖子上伤口,一边对门口喊道:
“叫大夫来!”
成蟜低头看浮伯丘,只见怀中之人脸色惨白,气息微弱,自己捂住伤口布料早就已经被鲜血浸透,手上一片黏腻,成蟜后悔不已,口中不由埋怨道:
“先生为何不躲避?我刚刚……那是试探先生!”
浮伯丘却张了张嘴唇,用微弱声音回答道:
“正是因为知道君候是试探,浮伯丘才没有躲避……”
听见浮伯丘声音竟然越来越弱,成蟜赶忙打断道:
“先生先别说了,此事需从长计议,也不急这一时半刻。”
浮伯丘点了点头,缓缓闭上了眼睛,嘴角向上扬起了一个并不明显弧度。
果然,无论到了什么年代,苦肉计都是好用招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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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再次转到李斯这边。
从李斯来到咸阳,接任长史之位后,管他已经极力低调,但终究还是引起了丞相吕不韦注意。
突然接到了相国府邀请,李斯并没有慌张,这其实也他意料之中。
俗话说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吕不韦如果想要害他,也没必要特意将他请到府中,再说,他与吕不韦也应该素来没有什么恩怨,李斯暗自思怵,此举之意应该是试探,自己根本就无需慌张。
乘着相国府马车到了吕不韦府邸之后,刚到吕不韦府中,李斯便看见成群结队士子武夫相国府中,李斯问侍从:
“那些是什么人?”
侍从答:“皆是相国门客。”听到侍从话,再望着那些人离去背影,李斯若有所思。
跟着侍从穿过那些弯弯绕绕回廊亭台,李斯终于书房见到了秦国相国吕不韦。
吕不韦大概三十多岁,那副精明模样不像相国,倒像一位精明商人。
不对,吕不韦不就是一位商人吗?而且是一位非常成功商人,他做成了一桩利润无穷大买卖,无疑是商人中成功一个。
李斯正这样胡乱想着时候,端坐书房中吕不韦也看见了李斯,因为早就知道这位任长史便是之前出使秦国韩相,见到李斯时候,吕不韦也没有表现出多大惊奇,他只是端坐原处,上下打量着时隔一年未见李斯。
按理说,以吕不韦身份肯主动邀请李斯已经是给了十足面子,到了两人见面时候,怎么样也改李斯主动拜见吕不韦,可李斯走到吕不韦面前,也只是拱手作揖,随后便一言不发,只是静静看着吕不韦。
四目相对之时,书房中气氛格外凝重,吕不韦也格外郁闷。
上一次见面时候,李斯是韩使,吕不韦秦相,吕不韦奈何不了他,可现,李斯是长史,地位远吕不韦之下,吕不韦依旧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良久,吕不韦终于忍不住打破了沉默,首先开口道:
“先生终究还是来了秦国。”
“六国皆弱,唯秦国强,斯当然会到秦国。”
李斯并没有听出了吕不韦话中意思,他理所当然这样回答道,就好像是吕不韦问了一个无比弱智问题。
吕不韦有些尴尬捋了捋胡须,又继续问道:
“先生初来秦国,觉得秦国如何?”
李斯知道,吕不韦这是要试探自己态度了,李斯当然不会实话实说,只是赞颂秦国大好河山,洋洋洒洒说了一大通,言辞虽然华丽,但实际上却等于什么都没说,听得吕不韦不觉得头痛,赶忙打断道:
“先生觉得秦国政事如何?”
“政事?”李斯重复一遍,突然想到了吕不韦府中那些门客,他稍稍走近了些,低声说道:
“李斯初至秦国,便听闻相国门下有门客三千,刚刚也见到外面见到相国府门客,比之四大公子也毫不逊色。”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乍一听李斯竟然将自己与四大公子相比,吕不韦心中很是得意,但表面上,他还是稍稍谦虚了一把。
“哪里哪里,跟风而已。”
可吕不韦万万没有想到是,他刚刚谦虚完,李斯脸色却突然一变,凛然说道:
“相国现还不知道吗?您很就要大祸临头了!”
原本正得意着吕不韦猛然被吓了一跳,半天才回过神来:这家伙是咒我呢?
任谁被别人突然说上一句将有大祸,心中都会多少有些不舒服,就不用说是吕不韦了,但想到眼前人可是秦王老师,就算吕不韦心中有火,却也不敢发出来,只能强忍着怒火问道:
“还请先生明示,吕某之祸到底从何而来?”
73
听到吕不韦这样问自己;李斯先是诧异睁大了眼睛,像是不敢相信相国大人竟然一点都不知道,随后又痛心疾首摇着头说道:
“相国还不自知吗?相国之祸;便是源自相国三千门客啊!”
吕不韦一时加困惑;刚刚你不是还夸我这三千门客可与四大公子相媲美,怎么一转头,就说我这三千门客会引来大患?变脸速度也太点了吧!
像是已经猜到了吕不韦心中疑惑,李斯继续问道:
“昔日信陵君广招门客;蒙魏王猜忌;心灰意冷不问朝政。相国蒙先王托孤;代秦王执政,相国门下宾客只知相国而不知秦王;王上看眼中;会怎么想?”
李斯话刚说完,吕不韦自己刚刚细想一番,顿时就出了一身冷汗。
之前从来没有人这样提点过吕不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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