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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育胎师-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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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瑜年纪虽小,但颇能体贴他的心思,也有胸襟;乐筠虽然跟着他最久,却最会使性子,近来老是让他伤脑筋。
遂给了贺瑜一个关切地微笑,“这个时辰你不在房里睡个午觉,跑出来做什么,现在你身子一天沉似一天了,要多多歇息才好。”
说完顺势在他圆隆的肚腹上摸了摸,贺瑜红着脸拉住他的手笑笑,“本来就是跟着过来伺候爷的,哪里有爷还神采奕奕的,咱们这些身边人却自己躲懒休息去的道理?”
言下之意,哪个没过来伺候,哪个就是不明事理的醋坛子。
许凤庭抚了抚抽搐的太阳穴,“小君果然出身名门,知书达理。”
贺瑜欢快地笑了笑,本打算过来勾着傅鸿去他房里,可如今看他对许凤庭的样子也越发证实了自己的猜想,不得不改变计划。
“瑜儿不懂下棋,站在这里只会绕了两位的雅兴,有劳许哥哥多陪陪我们爷了。”
说完便知趣地走了,傅鸿见他够靠谱,忙温柔地扶着他的腰送他出门,奖励似的咬了咬他的耳朵,“路上小心,晚上也别出来乱走动了,晚饭我到你房里去吃。”
27出 事
许凤庭看他们俩头挨着头的背影甚是缠绵,不由想起宋柯和依依来,想想也不过才时隔一年,倒好像是上辈子的纠缠似的,依依失了踪,宋柯残废了,若是没有邵明远,他这个半废人也不知道会怎么样。
想想心口竟隐隐作痛,那人不过才走了不多会儿功夫,为什么心里的不安却越来越浓烈?
傅鸿见他脸色不好,以为只是为了不喜贺瑜的缘故,不由抱怨道:“你和筠儿好我知道,可我自问身为夫君没有半点地方对不住他,从前我对他好,现在也没对他不好啊,每天还不是金奴玉婢的伺候,吃香喝辣要什么有什么,只不过如今多了个瑜儿而已。凤庭,我虽多宠了瑜儿,却不曾少宠筠儿,你若因此怪我,那我实在太冤了。”
许凤庭微微蹙眉,“难道你不明白情到深处,惟求一心一意的道理?当初你娶太子妃,可以说皇命难为,可后来又纳贺瑜是什么意思,筠哥哥从小跟着你,难道不值得你一颗完整的心?”
完整的心?
傅鸿的眼神变得有点古怪,似乎很不能理解他的意思,半晌方神色痛苦地抚额。
“我国太子府内眷的设置,太子妃而下可有三侧君、六小君,无名小侍更无约束,我不过只有筠儿瑜儿两人而已,还不算节制?我又不喜欢女人,男人生子百倍艰难,可皇家要的就是香火兴旺,若我膝下常年只有一男半女,就算我不纳人,你以为没人急着往我府里塞吗?你我、雁庭、筠儿都是一同长大,为什么你眼里只有他们两个,从来都不肯为我多想一分?”
许凤庭紧紧抿着唇,或许他可以理解他的说辞,却不代表他赞同。
王位只有一个,有一个儿子继承不就够了?皇上倒是有他们好几个儿子呢,还不是你杀我我杀你,为了王位斗得你死我活。
因此不再肯与他深谈,心不在焉地又下了几盘棋,便以身体不适为由回了房。
几乎有点魂不守舍得等了快两个时辰,眼看天已经慢慢暗了下来,可还是没见邵明远的踪影。
许凤庭有点坐不住了,思量再三还是敲响了傅鸿的房门,果不其然,得到的回复是,太子爷在瑜小君房里用膳。
好在傅鸿并不是个小气的人,也并未将下午的不快放在心上,一听说邵明远还未曾回来,立刻就准备亲自出马带着一队精英卫队搜山。
“这怎么行?山林险峻吉凶难测,爷一国储君怎么能轻易去冒这个险?”
贺瑜一把拉住他,闻讯而来的乐筠虽不曾开口,但也面露忧色,许凤庭心急如焚哪里还听得进他们的议论,一个人冲在前头到了门口夺马就走,傅鸿知道他夫夫感情甚好,但也没料到他竟亲身犯险,忙给身边的侍卫长岳翎使了个眼色。
岳翎心领神会,当即带人策马狂追。
一行人并没能往山里走多久就停了下来,此时遇到了第一个障碍:没路了……
“公子,大人,我们的马走不过去了。”
岳翎点头,“三公子怎么看?”
许凤庭举起火把照了照前面崎岖不平的羊肠山道,目光所及之处根本看不到尽头,当机立断下了马,“步行进山,循着他们留下的记号走。”
因保护邵明远进山的全是傅鸿的心腹亲兵,许凤庭了解他们的习惯,外出执行任务一定会留下只有自己人才能看懂的记号,以防出了意外无人接应。
岳翎四下翻找,果然在一棵树下找到了一枚刀刻的熟悉印记。
众人徒步前行,一路呼喊着邵明远的名字,起初走得还算顺利,可越往里走岔路越多,记号也越难找,走走停停又过了两个时辰,早已月上中天。
眼看又到了一个岔路口,眼前三条小路,蜿蜒不知走向,远处一片迷蒙雾气,山野僻静,偶尔掠过一两只寒鸦,三五声野兽的呜咽,月影婆娑,令人不寒而栗。
众人嘴里不说,但脸上都有了点不耐烦的怯意。
他们个个都是武艺高手,可一向是跟人过招的,这大半夜的走在深山老林里也是毫无经验,怎能不怕。
岳翎让大伙儿停下喝口水,朝许凤庭摇头道:“草皮都翻遍了也没找着记号,看来又要分头去找了。”
许凤庭为难地看了看所剩不过八个人的队伍,已经分散了两拨人,剩下的如果再分散,只怕也走不了多远。
岳翎似乎看出了他的犹豫,“公子,这也是没办法里的办法了,没准邵先生他们遇到了什么难事,正在前面等着咱们的救援呢,这个节骨眼上咱可是半点功夫都耽搁不起啊!”
一句话说得许凤庭愈加心焦起来,便点头应允了他,当即将八个人分成三个小队,自己和岳翎一组,其他三人一组分别朝小路上进发。
但许凤庭虽然少年时候也习过武,但天生好静并未钻研,早几年养尊处优疏于操练,这两年又伤了身子,到底体力不够,这路又不是有人开过的好端端的路,几乎满是荆棘走着走着就走不下去了,他和岳翎两个一路挥剑开道,没过多久已经气喘吁吁,呼喊着邵明远的声音也渐渐低哑了起来。
呃……
一不小心踩在了一块并不结实的山石上,许凤庭朝前一个趔趄,还好岳翎适时拉了他一把。
“公子太累了,腿上没力气,不如你就在这儿等着,我再往前找找。”
许凤庭哪里肯依,倔强地忍着身上的酸痛坚持道:“找不到明远我是不会回去的,将军若嫌我累赘,我们可分道而行。”
岳翎讪讪一笑,“公子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何必说话激我。那咱们再往前走走,你支持不住了要说啊。”
许凤庭乖乖点头,两个人互相搀扶着一脚高一脚低地继续朝深山里走,呼唤声也越来越急促,虽然他们谁也没说,但都知道在这深山老林里,夜色越深,情况越不妙。
“公子,你看这是什么?”
岳翎走着走着忽然停下脚步蹲了下来,许凤庭闻声去看他从脚边的灌木上扯下的一小片布料,青色的,带着斑驳的血迹,而且这血迹已经不新了,看来不是刚染上去的。
当即一顿心惊肉跳,这不正是邵明远衣服上的么?
岳翎也顾不得照顾他的情绪了,又指着地上模糊不清的印记道:“看来他们遇到突袭了,信息显示刺客很厉害,我们就在这四周找找看能不能找到其他线索。”
许凤庭死死攥着手里的布片,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半晌方真的回过神来似的,疯了一般拨开浓密的荒草四下搜索,一面声嘶力竭地吼着邵明远的名字,全然不顾一双手掌和卷起袖子的手臂早已被荆棘杂草刺得伤痕累累、鲜血淋漓。
岳翎看他这个样子,只好举着火把追在后面,生怕他万一有个闪失,傅鸿面前不好交代。
许凤庭见了邵明远衣物上的血迹早已乱了方寸,不过本能地拼命呼唤他的名字,谁知忽然脚底下一软,似乎踩到了什么东西。
他矮下身招呼岳翎把火把带过来,两个人都深深吸了一口冷气,原来是一个跟着邵明远出来的侍卫。
好在那人虽然受了重伤,却还有一口气在,岳翎喂他喝了几口水吞了一颗药丸,他就缓缓醒了过来。
“明远人呢?你们遇上了什么?”
许凤庭一双眼睛已经熬得血红,那侍卫喘着粗气道:“先来了几个人蒙面人不由分说就要杀我们,我们保护邵先生撤到这里,去路又被另外两个人堵了,他们,他们杀了那几个蒙面人,掳走了邵先生。”
什么?
许凤庭顿时觉得脑子里轰隆一响,邵明远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夫,那些到底是什么人,要抓他干什么?
这时只听一声惨叫,原来是岳翎按着那人肩膀上的伤口将一枚袖箭取了出来,打量再三方道:“该不会是刺客见到他们兄弟几个,黑灯瞎火地错以为邵先生是我们爷了吧?”
虽然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和原计划不符出现了两拨人,可事已至此,总要按照原计划先把这个谎给说圆了。
许凤庭果然中计,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手心里的袖箭,血迹拭去后能清楚的看到一个“齐”字。
傅涟?难道会是他的人?天子脚下,他未免胆子也忒肥了!
起码现在知道了邵明远性命无虞也并未受伤,他一颗七上八下的心渐渐冷静,当即叫岳翎放出了信号,等待傅鸿的大队人马过来接应他们。
回到温泉别馆时天已经蒙蒙发亮,许凤庭二话不说就问傅鸿要傅涟的下落,傅鸿面露难色,“你别问,那儿是你能去的地方吗?十个你去了也回不来!”
许凤庭脸色铁青,“太子未免太小看人了,我许家的家将集结起来,也比他那些乌合之众强上百倍。”
这么说他是打算惊动许将军了。
傅鸿眼底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却还是一脸关切劝道:“他那个人有多狡猾你是见识过的,现在我们在明他在暗,老师当然强将底下无弱兵,可明远在他手上啊!他只需一只手勒着他的脖子,我们纵有千军万马又奈他何?”
“这……”
许凤庭急得眼眶也红了,当下更不知如何是好,那人早已不知不觉中成了他生命的一部分,如今知道他身在险境,自己也跟死了一半一样,脑子里哪里还有半点灵犀?只得求助地看着傅鸿。
傅鸿知道他拿不定主意,这才坚定地搂了搂他的肩膀,“我答应你,一定把明远一根头发也不少地给你带回来。你先歇会儿,天一亮我就派人先送你回将军府去。”
28用 强
打发了许凤庭,傅鸿脸上再也没了方才的焦急和豪情,反而优哉游哉地翘起二郎腿亲自动手泡了壶茶自斟自饮起来。
岳翎好不容易等到众人纷纷退去,才硬着头皮走进了傅鸿的房间,“爷,事情办砸了。”
傅鸿拿着茶盅盖子拨茶叶的手微微一顿,“说下去。”
“咱们的人本来已经得手,可不知从哪儿又来了一拨人,他们掳走了邵明远。”
“这么说,邵明远人在哪里咱们根本就不知道?那你让我拿什么还给凤庭?我堂堂一国太子,总不好失信于人吧?”
“是……是是,属下知罪!起……起码那枚袖箭已经按计划给三公子看了,就算一时半会儿找不到邵明远,他也只能迁怒齐王。”
岳翎下意识地为自己辩解,但在隐约听见头顶磨牙的声音之后,耸起的肩膀抖得越发厉害了,“请……请爷不要动气……属下,属下立刻去查。”
茶盅子乒乓一声重重砸在刚被岳翎仓皇带起来的门上,独自留在房里的傅鸿脸色铁青,带着齐字暗器的刺客是他安排的,本意打算将邵明远捉回来关个几天,挑起许将军、许凤庭和齐王之间更深的矛盾,然后再由自己出面将人“救”出,将来若许雁庭当真投靠了齐王,那许家也会毫不犹豫地站在正义的,也就是他傅鸿这一边。
要不是邵明远心血来潮非要跑出去采药,也不会给他递过来这么好用的一把刀,本以为天衣无缝,可到底是谁截走了他的胡?
这么荒的山连条像样的路都没,自然不会有山野强盗打劫路人,敢到这儿来生事的,想必就是冲着他这个太子来的,训练有素的职业杀手不可能犯捉错人的低级错误,如果邵明远不是他们要找的人,大可当场一刀捅死,何必还把他抓回去,难道不怕横生枝节?
傅涟不会这么蠢,那还有谁?
傅鸿眯起眼睛几乎百思不得其解,不多时有人来报,说许家三公子已自行策马离去,他也无心再留他,虽然邵明远的死活他并不关心,他要是死了那更好呢,可这种被人躲在暗处玩弄在鼓掌之间的被动感觉却让他很不舒服。
远在京郊小院里深居简出的傅涟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有人体贴地轻拍他的后背,递上一杯热茶来。
他默默抿了两口,“许雁庭怎么样,还是不肯来见我?”
崔立点头,“没见过这么硬的脾气,还是王爷想得周全,编排了个许凤庭重伤的消息才能将他骗回,可一知道真相他就死都不肯踏出房门一步了,还说除非王爷肯放他走,否则就当没他这个人好了。”
“这倒是他的性子,犟起来九头牛也拉不回来,这世上除了他的三弟,还有谁能让他如此牵肠挂肚?”
傅涟自嘲地笑了笑,腹中的胎儿好像也感受到了爹爹不平静的情绪,不安地在他肚子里伸手踢腿起来,疼得傅涟一个激灵,再三忍耐才没让一声软弱的□从牙缝中飘出去。
崔立见他脸都白了,捂在大腹上的双手微微颤动,凑过去想给他揉揉,却被他不着痕迹地避了开去。
“好,既然他不肯来见我,那我就去见他。”
少年坚毅的眼神令人着迷,崔立知道劝不住他,但却不得不说,“王爷的身子已经掩不住了,难道不怕他把消息泄露出去?”
或者王爷想告诉他你怀了他的孩子,以此跟他再修好?
崔立识趣地把下半段话吞回了肚子里,傅涟冷笑着勉强站起身,“怕什么?我自有道理,你先退下,我一个人过去。”
说完不容置疑地挥了挥手,挺了挺腰就大步走了出去。
如今他已经已经有了八个多月的身孕,期间又乔装去过邵明远的育胎馆几次,得到的诊断都是胎儿发育得不是太好,要尽量多多静养,如无意外,胎儿将在十二个月的时候出世。
也就是说最多还有三个月,他就得躲起来生孩子,那时候的自己是完全手无缚鸡之力了。
傅鸿自从被册立为储君之后就颇为嚣张,最近气焰愈来愈高,父皇的病眼看着拖不了多久了,若叫他登基,自己更是死无葬生之地。
你这淘气的娃儿,怎么就这么不让人省心呢?眼看山雨欲来,你就早点出来,让爹爹一心一意对付坏人可好?
想起腹中胎儿,傅涟不由停下步子低下头轻轻抚了抚腹部,眼底不经意流露出的一点温柔,却被正好打开窗户的许雁庭全部看在眼里。
这……这身怀六甲的,是齐王?!
他目瞪口呆地一直保持着开窗的姿势,知道来人已经扶着腰步履蹒跚地走到他面前,一双深邃的眸子几乎贴上了他的鼻尖。
“将军看什么看得这么入神?”
呃……
许雁庭惊得朝后猛退了一步,怪不得上次看见他腰腹臃肿,如今更高高隆起了好大一圈,走路的样子孕态十足,根本就不是什么胀气,他是有了!
看样子差不多也有七八个月了吧,七八个月……七八个月!
几乎被自己匪夷所思地推测吓得半死,许雁庭能听出自己的声音有点结巴,“王……王爷什么时候有的?这么大的喜事也没让我们知道,不知道谁有这么好的福气当小世子的另一个父亲?”
傅涟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皮笑肉不笑道:“你真觉得这是喜事?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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