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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修仙-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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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质变,灵气化灵力,在丹田深处扎下一点灵力本源。而后再吸引灵气进来,将附着本源不断加厚,积存的也就一直是灵力了。当是时,炼气一层成。
换言之,徐子青如今仍然是在修士门槛前徘徊,等扎下灵源后,才算是成了一个真正的修士。
之后再来修炼,就是要打通任督二脉上五十二个穴窍,成就炼气二层。再每更进一层,都要打通两条经脉,穴窍数则是不定的。而且随功法不同,这打通经脉先后便不同,体内灵力循环也是不同。直至炼气九层,才有新的变化。
徐子青所习《化草诀》,就是要在打通任督二脉后,先冲击奇经八脉之阴维、阳维二脉。不过这也是在炼气二层之后的事了。
10斗法
等将这功法大略看完,徐子青才晓得自己之前有多么侥幸。
要知未曾扎下灵源前,灵气在丹田中不过是暂时留存罢了。而这灵气看来再如何温驯,其实也与**格格不入,并未经过驯化。稍有不慎,他方才就要炸开丹田,修为尽丧。好在他也只是刚入定一回就折腾这个,才没有出事。下一回却是万万不可了。
松了口气,徐子青才有空查验自己的身体。他本来是个半大小子,毛也未长齐的年纪,身量自然也不高。但现下一番入定后,整个人似乎拔高寸许,而且肌肤白皙,莹润似有玉石光泽,比起原本少年的肌肤还要来得细腻。
根据《化草诀》上所载基础,他之前身体表面出现的泥垢乃是其内部杂质,随同灵气的进入而被排出。日后他再进行修行,杂质也会继续排出,直到筑基完成,才算是彻底“洁净”了。徐子青以为,这修炼以增长修为的过程,就是把自己里里外外都“洗干净”的过程。
修行犹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既然现在天色已晚,不能出去做事,还不如继续修炼一番。徐子青便又上床去,盘膝打坐入定了。
之后在贺老头的要求下,徐子青白日里跟随他去灵田里做事,一边听他教导,一边负责打打下手。晚上则回来修炼,努力吸收灵气填充丹田。日子倒也过得很快。徐子青很是享受,半点不觉无聊。
不过每天修炼时间只有那些不用做杂事的资质高超者的一半甚至更少,徐子青也知道自己的进度肯定要慢过同期许多,因此但只要有一刻空闲就勤练不缀,一段时间下来,也算是小有收获。
贺老头并不知道徐子青现下丹田填充得如何了,只是他教了功法,就算是尽了义务,真正教导徐子青的,还是伺弄灵草的功夫。他寿元已经过了一百七十,再不到三十载就会衰败,他必须培养出一个忠于徐家的继承人来。
而且正因为徐子青姓徐,他才越发没有保留。毕竟徐子青是上过族谱的,就算地位不高,对宗族也定然有着归属感。与徐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今的徐子青虽然没有如贺老头所想真的对徐家有所眷恋,可对贺老头本人还是很尊敬的,也不排斥就这样在灵草园做一个与贺老头同样的、一边修仙一边与灵草为伴的杂役。
时光如水逝,转眼间已经过了两个月。
这一日,徐子青正半蹲在地上,伸手轻轻展平一片细长的灵草叶,空中忽然响起一声炸雷般的怒喝,直震得他脑中嗡嗡一响,险些就将草叶扯成两段。
“徐正天,你徐家欺人太甚!”
这声怒喝不知是何人所发,内中饱含灵力。不单是徐子青遭厄,整个徐家的年轻子弟,只要是在炼气七层以下的,都是面色惨白,一阵惶然。还有运气差正在入定的,也是猛地被这声呼喝震醒,喷出一口血来。
徐子青有百草园上方护持灵草的法阵保护,又有及时反应过来的贺老头抓住他手腕施以援手,所以只是吓了一跳而已。但紧跟着,天上炸雷突然响个不停,一声声不绝于耳,震得他是头晕眼花,不能自已。
却听贺老头在一旁疑道:“这是什么人在跟家主斗法?”
马上就听见另一道浑厚嗓音响彻天空:“田塍,我敬你是田家家主,让你三分许你出口气罢了,可不是害怕你。你却在这里不依不饶,真当我徐正天是好捏的柿子吗!”
田塍也毫不示弱地回道:“你落我的面皮,就手底下见真章罢!”
徐正天也道:“不知好歹,不知所谓!我徐家可不是你耀武扬威的地方!”
两人都是筑基期高手,斗起法来也是惊天动地。之前有田塍弄了雷声滚滚,之后徐正天就化作光芒道道,两人你来我往,正如两条怒龙翻江,使整个徐家上空的灵气都如同滚水一般沸腾开来。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不敢再妄自吸引灵气,若是一旦引来了二位高手的法术,那岂不是自讨苦吃、自己害了自己的性命!
徐子青仰起头,能看到两个细小的人影挟着呼啸的风雷对峙,方圆十里之内雷鸣电闪、飓风阵阵,恐怕就算是鸟儿,也不能飞上天空半步了。
“这……就是筑基期修士的威力吗……”他不由得喃喃说道。
贺老头也抬头看着那两人:“家主还顾忌着宗家之人,因此这场斗法乃是在千里之上的高空进行。你我在这里能看到那漫天法术霞光而不受其余波所震,就是因为家主的控制了。”
徐子青问道:“既然两位都是筑基期高手,不知哪一方能够得胜?”
贺老头也不避讳:“自然是家主更高一筹。即使是处于同一级别,也是有高下之分的。那田家的田塍与家主是同一时代之人,资质逊于家主,如今家主的修为进入筑基中期已然有二十年之久,那田塍却是前年才刚刚进入中期,家主的底蕴要厚于田塍,打斗起来,节奏也是控制在家主手中的。”
徐子青暗暗点头,看来的确是这么回事了。那田塍所愿是在徐家进行破坏,家主则是要保护徐家,两人到底还是纠缠着打到了不能波及徐家的地方,当然是家主努力的成果。
空中斗法还未完结,那田塍所修乃是弄雷的功法,弄得是漫天电闪雷鸣,狂风大作,家主徐正天则手挽风雷,举手投足之间灵气翻涌,生生将雷电控制在云层之中,没能漏下丝毫来。
这弄雷固然不简单,可能全然挡住雷就更加困难,徐正天的胜势不止是贺老头看得清楚,就连修为高些的徐氏子弟们,也都纷纷看了出来。
久持不下,田塍到底不是灵力无尽,渐渐已经露出衰颓之相,徐正天则游刃有余,猛然间双臂挥出一条火线,将田塍团团围住。田塍一个不小心,被火线打中胸口,也是“哇”一声吐口血出来,往外面倒栽出去,终于险险在落地前稳住!
“徐正天,你……你好得很!”田塍憋住气,挥掌往地下一劈——就有一股绝强的压力自空中坠下,压得众炼气修士摇摇欲坠。
徐正天双目怒睁:“田塍匹夫,你敢!”
田塍哈哈大笑:“我田塍有何不敢?你就慢慢收拾烂摊子去罢!”说完足下风起,整个人向远方飞遁而去。
只留下一句猖狂话语——“今年开原之时,我田家定要尔等好看!”
徐正天来不及回应,那田塍十分恶毒,在离去之前,偏偏用了有十成的灵力,劈的是距离飞鹫山不远、毫无防护的东边主院。那里所住的都是极有潜力的修仙苗子,但现下皆没有自保之力,如何能在筑基期修士的全力下手中逃脱?若是折损,徐家在下一代定然要呈现出青黄不接之局!
无法,徐正天只得飞快自高空落下,哪怕是拼得自己挨上一下,也要阻止东边主院受损!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刻,飞鹫山中忽然飞出一道虚影,因着离得近,比徐正天更快赶到东边主院。
紧接着,就见一道剑光疾掠而出,狠狠斩在那犹若实质的攻击之上——轰然巨响!
只见剑光过处,田塍留下的那一击攻击尽皆溃散,刹那间化为无形。
徐正天到达之时,攻击余波已然全散了,这使他也松了一口气去。
“做得好。”他拍了拍来者的肩头,遂与那人一同重回飞鹫山了。
贺老头见到刚才情景,喟然一叹:“看来自今日起,徐家与田家是彻底撕破了脸皮。也不知到底两位家主是生了什么龃龉,竟让那田塍如此狂怒,以至于大打出手。”
徐子青自知这位长者并非发问他这个初来的杂役,不过是自语罢了。而他却还有疑问,不由得问出来:“贺管事,不知那位以剑光斩去田家主一击的乃是何人?好生厉害。”
贺老头笑道:“那人便是徐紫枫。”
徐紫枫?徐子青仔细回想,记起一个面向倨傲却不失理性的女子来,正是叫做徐紫棠的,据说她有一位嫡亲的兄长,就是徐紫枫。
那一日徐紫棠来百草园求一株千稷草,为的便是给那筑基成功的徐紫枫炼就一粒补气丸,补足精气。
看徐紫枫方才那一剑,剑光凛冽,便是徐子青这刚入修仙之道的菜鸟,也能瞧出他气息浑厚,没有半点波动不足之相。想必是已经帮补完了的。
他初初筑基,就能挡住那筑基中期的田塍一击,虽是对方灵力已然耗损许多,可徐紫枫挡得从容不迫,也足见不凡了!
一时之间,徐子青对那徐紫枫也生出一些钦佩之心来。
那贺老头见徐子青露出神往之色,不由笑了笑:“那徐紫枫确是我徐家五百年来天赋最为出众的子弟,又是嫡系,本已是地位颇高了。而他又道心坚定、修行极为刻苦,才在这二十五岁之际筑基,大大给我徐家长了脸。地位可谓在众长老之上。你若有心,可以他为镜,便是追赶不上,也能映照自身。”
11挑拨
连日来,徐正天与田塍的斗法都在徐家上下流传。赞的自然是徐正天的修为高强,将田塍压得死死,骂得则是田塍蛮横无理,在徐家耀武扬威。
徐子青身在百草园中,但也听到往来取药之人说了不少。
近些时候,贺老头已然逐渐将一些简单的护持灵草之事交给他做,不外乎给固定的几种灵草或洒水或培土或除虫之类,却也让徐子青很是愉快。
这一日午后,贺老头回去睡觉,让徐子青来看园子。已然不需要背诵药书的徐子青便欣然而往,在园中来回巡视。
不多时,园外有人持灵牌进来,远远地传来不少细碎声响。
“紫罗姐姐,听说你已经突破炼气三层啦,那不是很快就能进入飞鹫山了么?可真是太厉害了!”一个清脆的少女嗓音传来。
徐子青略侧头,觉得有些耳熟,却并没有太在意。只是抽出一块方巾把手上的污泥擦擦,以免失礼于人。
另一个女音也传过来:“管事长老说了,再过几日就是我进祠堂的日子。到时将心血寄托于玉符中,日后我再出门,便能随时得到家族援手。”这把声线里带着股傲慢,“我被引进飞鹫山后,丹药资源要多出三院数倍,你对我很是悉心,我必然不会忘了你的那一份。”
之前的少女带着喜悦急急开口:“那小妹就多谢紫罗姐姐了!”
那名为紫罗的女子笑了几声,很是得意。
跟着少女又压低了嗓子,神秘地问道:“紫罗姐姐,你听说了没,那位田家主跟咱们的家主对上,竟然是因为一桩婚事。”
徐紫罗声音扬高一些:“婚事?”
少女低声道:“正是。传闻田家主是给他的嫡子田亮公子提亲来了,想要迎娶咱们飞鹫山上的徐紫棠姐姐,结果被家主一口回绝,才勃然大怒的。”
听到这里,徐紫罗似乎很是不悦:“连田公子都看不上,那徐紫棠还想要如何?真是装模作样!前些时候田公子陪她四处游玩,还送了她一件法器,她却如此不知足!”
少女似乎有些害怕徐紫罗的怒火,顿了一顿,才陪笑道:“紫罗姐姐说得是。要小妹来看,田公子配徐紫棠可是绰绰有余了,要说跟田公子最为般配的,还是紫罗姐姐!”
徐紫罗像是有些高兴了,语气缓和了些:“算你会说话。”又是一叹,“不过家主为了一个徐紫棠这般跟田家撕破脸皮,我与田公子也是有缘无分了……”
少女听得徐紫罗的话,又跟着叹了几口气,才故作不忿道:“徐紫棠只是仗着她有个好哥哥罢了,紫罗姐姐的资质可比她强得多!要小妹说,紫罗姐姐必定很快就能筑基,到时候就连家主也不能小瞧姐姐,那时跟田公子的缘分啊……”
徐紫罗才嗔道:“子淑妹妹,你真有一张巧嘴。”
两人嘀嘀咕咕地说了一通话,因着已在百草园里,就全入了徐子青的耳朵。徐子青摇摇头,眼观鼻鼻观心,垂目走上田畦,只当做自己什么也没听到。
徐子淑与徐紫罗两人正说得兴起,突然发现已然走了进来,就噤了声。徐紫罗见徐子青眼生,就问道:“你是新来的杂役?”
徐子青温和答道:“是,两位想要什么灵草?”
徐子淑很快就认出了徐子青,她向来看他不顺眼。因为徐子青的存在,他们那一家人都显得不是那么名正言顺。尤其是徐子青归家后还特别得了个小院子的事儿,尤其让她这素来被捧在掌心的嫡女不快。不过不管怎么说,徐子青也是大房的嫡子,她是二房之人,年纪也小上一些,长幼有序,只能背地里讽刺几句罢了。直到来了宗家,她是中下的资质,而徐子青才是个下下,单是,她已是胜过他许多,才让她的心情骤然松快几分。
而现在,她徐子淑早已巴上了能进入飞鹫山的贵人,可徐子青却只能在百草园做一个可怜的杂役,就更加让她快意了。
徐紫罗对徐子青的印象倒是不坏,也是这个道理,不管是修仙人还是凡俗人,面相好的在异性面前总是要占些便宜的。徐子青十来岁的年纪,还未长开,不过眉目温润,不骄不躁,便是徐紫罗倾心的是那田亮,也对他这副容貌有些欣赏。
徐子淑也很了解徐紫罗,但她可不能让徐子青攀上她,不然要是徐紫罗把他带走了,还不成为哽住她喉咙的利刺?于是就上前一步,冷声道:“紫罗姐姐是何等人物,你怎能态度这般怠慢?”
徐紫罗本来对徐子青有所好感,听到徐子淑这话,她的骄横之气也激发起来。却也是,她到这里来要灵草,这一个少年杂役,竟然并不显得谦卑,莫不是没把她放在眼里?
徐子青也不是庸人,他能感觉到徐子淑对他的敌意,倏然心中一动,想起曾经在徐氏分家小院的时候,在外头就有这么一把女声语出嘲讽,如今看来,就是徐子淑了。原想这只是个年幼的姑娘家,他两世为人,不当跟她一般见识。可如今都在宗家了,她却还是念念不忘要找他麻烦。尤其他之前听到了二女对话,知道那徐紫罗性情很是不好,徐子淑在她面前如此挑拨,可真不是一句“小女孩不懂事”就能揭过去了。
果然徐紫罗怒道:“你这杂役,敢这样看不起我吗!”
徐子青心中一叹,他这些日子接触人多了,见识到不讲理的也是不少,这情形下辩驳无用,不语最好。便后退一步道:“子青不敢。”
只是徐子青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徐紫罗并不是那么好打发的。之前他遇到的那些,最多的就是口头上说得难听撒气罢了,动手的并没有的。可这个徐紫罗却把徐子青的退让当做了默认,劈手就是一掌打来!
“你这无礼的小子,非要给你点颜色瞧瞧不可!”徐紫罗呵斥中,用力也有三分。她倒是没想打死人,多少对这里的贺老头有几分忌惮,不过却要让徐子青好好吃一番苦头。
徐子青侧身躲避,可他不过是个连灵源都没扎下的菜鸟,怎么躲得开徐紫罗的雷霆一击?顿时肩头被打个正着。
一股灼热的力量自皮肤侵入,刺骨的疼痛。徐子青疼得脸色发白,额头上的汗珠滚滚而下。不过他到底自诩是个男子汉,即使实在痛得厉害,也没有想要蜷缩下去的念头,只是苦苦支撑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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