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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主饶命!-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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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坏人,就让廖长绝来做吧——彼一时我害你至斯,无能保全。此一时,倾尽所有,颠覆苍生,与天地为敌,与命数相抗,终我一生,定然护你安好。
作者有话要说:
☆、尾声(一)
贺江南率领大李军驻扎在南诏王城外十里处,十万大军对王城形成包围之势,只要贺江南一声令下,大军一举攻城,城破,则南诏灭,大李将迎来二百年来的南北大一统盛世局面。
而这个时候,大李王朝内部却发生了宫变。原本因罪入狱的摄政王李湛联合吕丞相将皇帝李巍囚禁,逼他交出兵权,集结北方二十万大军,高举“清君侧,灭无间”的义旗兴兵南下,与南诏军成南北夹击之势,围剿无间冥宫旗下的十万大李军队。
如此观来,无间冥宫委实大势已去。
然而李湛的二十万大军现在还在路上,远水解不了近火,南诏王城危在旦夕。劝利急匆匆地去找李湛的时候,李湛正在军帐中给余小浮擦脸。余小浮跟个木头人似的端端正正地坐在榻上,任凭李湛拿着帕子细致地帮她擦拭面颊。她始终直勾勾地望着前方,即便李湛帮她擦眼,她的眼睛也不曾眨一下。李湛轻声说:“小浮乖,闭眼。”她的眼帘才合上。
李湛还在絮絮叨叨地与她说着:“现在李巍落在了小师叔手里,你说我该怎么处置他才好呢?当年啊,就是他的父皇杀了我的父皇。本来父皇可以不用死的,因为我们手里握着一支最为强大的力量。可是谁知大皇子手中也有王牌啊,那就是你的父亲,余重华。若非如此,小师叔也不会非得灭了余华满门来复仇。小浮你知道么,我早就把仇恨放下了的,也不在乎江山天下。可是陈老丞相与我说了这个秘密之后,我心中的恨……小浮,其实我们扯平了,我父皇母妃因你父亲而死,而你爹娘也死在我手,这样不是很好么?”他仔细观察着小浮的神色,她仿佛全然没有听进去,她的脸始终如一汪秋水,无风也无浪。
李湛也就放心了。
劝利来了便道:“廖长绝不在南诏坐镇,现在只剩下一个贺江南,若是贺江南一除,十万大李军群龙无首必定方寸大乱。十三爷,我要你帮我杀了贺江南。”
李湛洗着帕子,答他:“贺江南也该除了。南诏王还有什么事?”
劝利看看小浮,又看看李湛。
李湛道:“她已成了我的人蛊,只认我一人,你大可放心。”
“哦?那我就放心了。不过……若漪她替我挡了一掌,如今还昏迷不醒……”他留意观察着小浮。
小浮的眸子,依旧瀚海无波,就像死鱼一样。
劝利走后不久,殿外传来声响:“启禀摄政王殿下,探子来报,前方山体轰塌,道路阻断,南下的路毁了!”
忽然又有人来报:“启禀摄政王殿下,无间冥宫炸毁后方山路,埋伏在此……”
李湛气急败坏道:“无间冥宫的人除了便是!二十万大军灭不了一个无间冥宫?”
“敌军早有部署,我军不慎陷入阵中,前进无路后退无门,况且我军营帐驻扎在此山谷之中,若是两侧山体再被炸毁,我二十万大军必定全军覆没……还有,还有对方主将不是旁人,是……是廖长绝!”
李湛一震,匆忙出去,领着一队人马前去探路。只见帐外黄尘滚滚,四方皆是高耸入云的山体,前进后退皆无路可走。他咒骂:“廖长绝使的是困山阵法,不过是障眼法,找到阵眼便能破阵而出!”
然而他领着大军找了两天两夜也不曾找到廖长绝施下的阵眼在哪里。此地无水,仅有的一点存水也只够供给李湛以及将军们,若是再困两日,只怕二十万大军会被活活渴死!李湛急得团团转,大声吼着:“廖长绝想不到你竟然用如此卑劣手段赶尽杀绝!廖长绝你出来!你出来!”
忽然有人在阵外对他说:“省省吧摄政王,冥王设下此阵,看似虚幻然而半是实相。你找不到阵眼的,即便找到,也出不去。”
“廖长绝在哪里?让他出来见我!”
“是你卑劣在先,安插尖细在我军主将贺江南身旁,将他推下万丈悬崖。贺江南死了,冥王定然不能坐视不理,他根本不在这里,而在南诏王城外等着你。他限你在后日午时之前带着余姑娘去南诏怒江之上见他。过时不候。”
峰顶风声呼啸,峰下怒江拍岸。廖长绝在怒江峡谷之上,捡了一处最高耸的山峰站着,等李湛与小浮等了多时了。高处不胜寒,然而登得越高看得越远,远到下方蜿蜒如黄龙匍匐的怒江之水,远到天边处渺小得如同蝼蚁的南诏王城。
贺江南就是掉进那怒江里去了。廖长绝来祭他,索性也就约了李湛来此见面。
那一晚贺江南收到了一封信,那信是秦楼月写的,说是想看一看怒江水里的月亮。贺江南察觉到事情不对,秦楼月在长安待得好好的,为何要来南诏?为何要去看怒江?但他仍旧来了,因为他不会认错,那是秦楼月的字迹。
贺江南登上这峰顶,果然看见了袅袅婷婷地站在月光下等着他的秦楼月,他隔着月光,向她舒心一笑:“许久不见,江南甚是思念。楼月……你近来可好?”
从他说的第一句话,秦楼月就听得出来,他变了,变得成熟也变得沉重。月色熹微,她看见他年轻明朗的脸庞爬上了几道细细的纹路,眸子里闪耀的光华是他这一生从未有过的……豪情壮志。秦楼月的心突然就安稳了。她原本以为贺江南从军只是为了李丹朱报仇,而在她如今看来,不是这样的,他是找到了他的抱负。
贺江南与秦楼月并肩坐在巨石上,听着崖下的怒涛,赏着天边的一轮明月。秦楼月把头倚在他的胸膛上,说:“江南,等到战争结束,我们就云游天下,四海为家,你看可好?”
他轻轻拍打着她的肩膀,“等到南诏国破,劝利身亡……”
正这时候峰顶突然涌现数十蒙面高手,那些人手中持刀,对贺江南与秦楼月二人痛下杀手。峰顶狭小,贺江南不得施展,却要保护秦楼月,打斗之间一失足坠落悬崖。秦楼月抓住他的衣摆也跟着跳了下去。贺江南凭自己的一身轻功或许可以保命,可是秦楼月还在他的上边啊……他拼却自己最后一丝气力,在他们即将双双坠入怒江之时推了她一把,堪堪将她推上岸边。而贺江南自己却……怒江是出了名的水急滩高,掉下去便瞬间被大水卷走,派出几千将士沿江寻找,终是没能找见。
早就有人说过,他贺江南这辈子注定栽在女人手里。
迎着怒号的山风,李湛走来了,身后跟着亦步亦趋的小浮。
廖长绝早摘下了帽子,以真实面目示人,可是小浮她,看不见。他一直凝神盯着小浮看,像是要透过她蒙了一层死灰的眸子看到她的心底里去。那一日她拿着刀要杀他,是真的想杀他啊。即便他说他就是长安,她也丝毫没有手软。最后是夜叉女推开了她,救了廖长绝一命。他虽然不怪她,然而心中始终不好受。爱得再深,终究是敌不过巫蛊之术么?
“我是该叫你长安呢,还是该叫你廖长绝呢?枉我们做了七年的至交,知己,说出来真是笑话,我竟然连你是谁都不知道。不过你确实是演了一出好戏,整整七年,一面是济世救人的大善人,一面是无恶不作的坏蛋,把天下人耍着玩,哈哈,连我也被你耍了啊!”
“彼此彼此。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原来闲云野鹤摄政王,并不是没有野心。你杀了我师父满门,你杀了萧家满门,你勾结南诏谋反,你在小浮身边安插秦楼月,说起来,这些年你做的事一点不比我少。”
李湛揽住小浮的肩,不无得意道:“至少现在,她是我的人。你今日约我来此,必不是与我喝酒闲聊吧?”廖长绝视着他,一字一字地说:“我还是那句话,轩辕长安不会杀十三爷,可是廖长绝会。李湛,我找你来,是让你给江南偿命的,就在这里。”
“哈哈哈哈!”李湛仰天笑起来:“廖长绝你也太小看了我!”
“是么?”廖长绝忽然千里传音道:“让他们上来。”
见到来人是李湛手下的副将,他忽然傻了眼,却原来廖长绝早已知道他带了兵过来,并且……“廖长绝你也带了兵!”
“你我是敌人,而非朋友。你信不过我,我自然也要留一手。只不过十三爷,这里是南诏国土,若两队大李军在此交战,恐怕传出去会让南诏人笑话。我让他们上来,不过是让他们给你传个信罢了。”
李湛的副将仓皇地登上峰顶,灰着一张脸,扑通一声跪下:“摄政王,不好了!大李那边……皇上他逃出来了,他夺回了兵权,将困在阵中的二十万大军解救,调回北方了!”
李湛的脑子一震,倚着身旁的小浮才能站稳。
不一会,又有人奔上来道:“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摄政王殿下!南诏王他……他被杀了!南诏城破,城破了!”
李湛目眦欲裂,颤抖着指着廖长绝:“他、他在这里,南诏王手下那么多高手护着如何能死?谁能杀他?”
作者有话要说:
☆、尾声(二)
作者有话要说: 无间冥宫系列第二本已经开坑啦~~~《朕想静静》(或许也会叫《敌国皇后大计》,当然我的初衷是叫《官人饶命!》)是和本文同一时期写的,但是风格不太相似,主要力求搞siao,摸索中前进,也不知道自己把握得怎么样,但是!保证!he!甜宠!无虐!全文存稿!
庄主饶命这个的初衷也是甜宠暖萌,没想到写着写着就虐上了……不过he会有的~~~
“杀死南诏王的……是……南诏皇后,陶若漪!”
李湛又踉跄了一下。南诏大李边境战乱几十年来不曾断绝。而今正是因眼前这个身着黑袍的男人,因有了他的出现,短短两三个月,就让南诏国破了么……不仅如此,远远不仅如此……“廖长绝,你下得一手好棋呀!你早不出手晚不出手,早不灭南诏晚不灭南诏,非要等我按捺不住之时才肯出手一网打尽……如此一来……”
廖长绝接着说下去:“如此一来,内忧外患连根拔除,南诏一灭,四方属国无人敢造反,摄政王一死,国内权阀无人敢谋逆。吾以天香城一城性命,换来大李江山百年安稳。”
“然而你可知,廖长绝这个名字,根本不会出现在史册之上……就算你为了皇上做到这般,他依旧容不下你!廖长绝,枉你费尽心机,最终的赢家始终是皇上,是李巍!”
是这样,又何妨呢?他望着小浮,缓缓一笑。
犹记得他娶小浮当日,皇上的圣旨刚好到达余华山庄。是他将圣旨拦下了,因为那上面赫然写着,立余小浮为后,即日进宫。
李巍与李湛叔侄两个争小浮争了多年,两人一直明争暗斗不断。那时李巍刚刚登基为帝,假意示好,封李湛为摄政王,邀他入宴,当即将李湛擒住,幽禁了他整整三年。
三年啊,三年的时间,让他错过了多少……鹬蚌相争,得利的自然是渔翁。李巍李湛两个在宫里斗得正欢,而长安娶余小浮娶得也无比顺畅。生米煮成熟饭,李巍彻底傻眼。他对长安痛恨至极,在他荣登无间冥宫宫主之时下令九殿阎王策反,定要取了长安及一双儿女的性命。熟不料,被逼到绝境的轩辕长安竟然去刺杀皇上!
皇上也是被气得不要命了:“轩辕长安你动手杀了朕!有种你杀了朕!”
长安满身的杀气无处收敛,克制着滔滔恨意,听他继续说下去。李巍几乎是咆哮着的:“那是我师妹啊!是我师妹啊!你把她打成那样,你逼她嫁给你,逼她给你生孩子,这么多年我都舍不得碰她一根手指头,你呢?你把她糟蹋成什么样了你!”李巍说着竟然捂脸痛哭起来。
长安可没像他那么哭过。他一直觉得男人不该落泪,即便痛极落泪,也万不该像个泼妇一样大声哭嚎。而李巍就是这么哭的。估计他儿子是随他。
而李巍这么哭着,却让长安的心里生出了一丝……愧疚。他说:“亲也成了,孩子也有了,她是我的,我定然不会让。你开个条件吧,倾我此生,定然帮你完成。”
“好!”李巍不哭了,擦干鼻涕眼泪,壮气凌云地说:“朕要这天下,千秋万代,疆域无限,清平盛世,唯我独尊!轩辕长安,你给得起吗?要是你给不起就把我师妹还我!我不嫌弃她,就当她是被狗咬了!”
长安心底笑叹:余小浮啊余小浮,世间再没有比你难搞的女人了。因他认定了她,就要背上这全天下的债。他怎么有一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贼船好上却不好下喽。李巍道:“朕现在就把天下交给你了,你想要什么都成,权力,地位,金钱……你想做什么都成,看不上谁就杀谁嘛。反正朕现在是撒手不管了,到时候你要还给我一个朕理想中的天下。若你做不到,我可要抢回我师妹。否则即便朕死了,你也不要想能有一天安稳
日子可过。”
李巍说这话时候的狰狞模样,真是让廖长绝叹为观止。
廖长绝淡淡而笑,朝小浮伸出了手:“长安也好,长绝也罢,小浮,你要过来么?”
他修长的掌心指上横亘着那一日她的刀子留下的伤痕,兀自在风中朝她伸着。而小浮她……
李湛揽紧了她,她单薄的身子晃了一下,毫无反应。“蛊毒解不开的,廖长绝,她已经不认识你了,她只认我一个。”
他是手还在不死心地伸着。静了一会,风小了一些,他飘扬的墨发披在背上,遗世独立的仙人也会有失落。“是么。母蛊在你身上,杀了你,她的蛊毒也不能解么?”
李湛摇头。
秦楼月是唯一一个蛊族传人,世间唯有她能够种蛊解蛊,秦楼月从没告诉过他解蛊的法子。他本是将秦楼月控制起来了,可是贺江南的死讯一传出来就叫她给逃了,他派人去追也没能追得上。
是他大意了,一个善用巫蛊迷惑之术的女人怎么能关得住呢?“你还是死了心吧,小浮已成人蛊,救不回了。就算你把她夺回去,她也不会认你。而若是我在脑中下一道死令要她杀你,那她毕生所做之事就是杀你!直到你死,或者直到她死,否则她就不会放弃,杀了你。”
廖长绝定定地望着小浮,他眼里的哀伤简直要湮灭那滚滚怒号的怒江之水,像是汪洋的海。终于,金光一闪,他亮出了手里的刀——还是老规矩,冥王刀现,必有命陨。
“十三爷,你不得不死。”
李湛咬着牙笑出来,紧攥着最后的一丝希冀不放:“那可未必。我今日来,为你准备了两份厚礼,先看看第一样。”
他吹一声口哨,白光乍泄,寒玉剑呼啸而鸣,白衣人几番翻转提着剑在廖长绝与李湛之间站定。廖长绝的心狠狠一抖。冥王刀感受到对方浓烈的杀气,在他手中不安地抖动,叫嚣着恋战嗜血……可是廖长绝他怎么能亮刀,因为眼前这人,是萧晗啊!
李湛又是一声哨响,催动蛊术向萧晗下指令:“杀了你面前的人,杀了廖长绝。”
萧晗双眼茫然空洞,似是被一股力量勾住了眸子直视着廖长绝的方向,提着手中的寒玉剑一步步朝他走去,剑尖在石头上划出星星点点的火花,杀气更浓烈了几分。
廖长绝向后一步。他身后便是万丈深渊,然而他不得不再退后一步。他忽然按住胸口,咳了一口血出来,心如刀绞痛楚穿肠穿肚。“十三爷,萧晗你我三人好歹也相交一场……长安自问心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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