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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主饶命!-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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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子身形一晃,瞬间漂至小浮前面。小浮重重地撞进男子的怀抱,被他打横抛起,扛在肩上,踏进石门,按死机关,石门轰隆隆地合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  

  ☆、阴阳二诀

  小浮在秦不复的肩上挣扎厮打,秦不复丝毫不在乎,扛着她一路前奔,接连开启好几道机关,走了不知多远。响彻在小浮耳边的只有石门不断开启又闭合的巨大轰响。
  秦不复将余小浮带到了一个极为隐蔽的处所。“廖长绝再能,也找不到这里来。”他自信道。
  小浮被他丢到了一方石床之上。她借着熹微的烛火光芒打量这间石室,室内只有石床石桌石椅,摆设简陋,然而水食却备得齐全。看来楚不复他,是不打算放她出去了……
  果然,秦不复冷嘲热讽地说:“六年前,我父亲双手执刀,一边是你,一边是廖长绝的儿女,他选择了孩子却亲手杀了你……哦,不对,应当说是打伤了你,用他的天人九行诀重重地打伤了你,连我父亲都以为你死了,你说他那戏做得多真?真是没想到,时隔六年,我故技重施,他还是选择了救他的孩子,放弃了你。”
  小浮只管摇头,无论秦不复说什么她都只是摇头。“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我只想知道你把金星和玉雨怎么样了?”
  秦不复笑着走近:“我抓两个小孩有什么用还不是为了引开廖长绝,引来你?你怎么还不明白,你,才是我的目的。”
  小浮的心终于安生了片刻。她泄了力气,重重地仰躺下去。“平安了就好,平安就好……”她忽然诈尸一般直挺挺地坐了起来,紧张兮兮地问秦不复:“那,长安呢?他自打进来就消失了,他……”
  秦不复钳住她的手腕,拉回她的思绪。“哪有什么轩辕长安?你怎么尽问些不着边的话题,怎么就不问我为何捉你来?”
  小浮挣了一下,秦不复反而握得更牢了,简直快要将她的腕子捏碎。小浮厌恶极了秦不复凑近的嘴脸,她侧开脸使劲地躲避着,不屑道:“急死你,我偏不问。”
  “你!”秦不复气急:“你不问,我也要说!你可知道,廖长绝因何身负绝技独步天下?还不是因为他拜了九位好师父!我父亲秦广王与八位叔叔将毕生所学天人九行诀毫无保留地传授给了廖长绝,如今他只剩下最后两诀便已全部练成。若他真的练成了,只怕我这一生都不要想大仇得报了!”
  秦不复顿了一顿,显然是想勾起小浮的兴趣,在等小浮追问他。可小浮绷着脸,就是不肯张口,急得秦不复差点憋出内伤。“哼!我就直接与你说了罢,那最后两诀正是阴阳二诀,需男女同体,互通阴阳,合力练就。这些年来廖长绝尝试了无数女子,却最终选定了你!”
  小浮还是不说话,漠不关心的样子。秦不复气得狂喊:“问一下你会死吗?啊?”
  小浮喊回去:“不这么啰嗦你会死吗?啊?”
  秦不复又喊:“会死!不将前因后果说个明白,我会死!你可知道我心中何其郁闷?我钻研天人九行诀整整六年,然而六年来我一无所获,第一诀金行诀我至今未能参透,所以我决定,我要从最后两诀练起!既然廖长绝选定了你,你必定是有过人之处,虽然我没看出来。所以我抓你来,就是要用你练功的!”
  小浮被他最后两句话气得不行,她指着自己的脸说:“你瞎吗?我这么明显的过人之处你竟然看不出?”
  “哼,你以为廖长绝单单只看你的脸?一定不会,你身上一定是有什么秘密……”说罢,他的一双手牢牢扯住小浮的衣领,向两边一撕,小浮的薄衫自胸口裂开,现出了贴身的肚兜。那肚兜银白的颜色,滚着暗红的牙子,上有点点鹅黄浮花,细腻的蚕丝质地,只薄薄一层,便将万千风情收揽其中。秦不复一眨不眨地盯着小浮的胸口看,只怕下一刻就要伸手撕碎这层碍眼的肚兜。
  小浮被他压制,丝毫动弹不得。她急急道:“我还真就告诉你,廖长绝就是这么一个肤浅的人。我一个武功尽废的人,连两个六岁的小毛孩都打不过,能有什么用处?”
  秦不复拧起了眉:“所以呢?”
  “我已是半个废人,不想耽误你前程,你最好还是另觅她人。”
  “晚了。”秦不复说。他刚刚伸出去的爪子刚好小浮的胸口上,他整个人忽然僵住不动,随后像一座山一样倾倒下来,将小浮整个压在身下。
  秦不复的颈上,有浓浓的鲜血流淌下来,滴落在小浮的衣衫之上。
  小浮简直吓傻了。她只听见方才有利器破墙之声,却不知是何暗器竟然能够穿透青砖墙面,精准地斩断秦不复的脖子!到底又是何人能有这般功力?
  墙被推倒了,小浮看见了墙外站着的那人,一身黑袍遮住头顶,负手而立。
  原来斩断了秦不复脖子的,不是什么暗器,而是冥王令。廖长绝还留了秦不复半口气。
  廖长绝冷声说:“六年之前,本尊曾勒令皇上立下毒誓,不许他动我孩儿一根毫毛。否则倾尽廖长绝此生,必亡大李!”
  廖长绝怒气滔天,他又道:“本尊亦曾在黑风崖前立誓,胆敢以我孩儿性命要挟与我者,必堕无间。秦不复,本尊应你父亲所求,饶你苟活多年。如今本尊也不会杀你,而无间地狱,正是你之归宿。四使何在?将秦不复打下八热地狱,受烈火之刑。”
  秦不复早被小浮一脚踹下,倒在地上。听闻廖长绝所说“堕入无间”四字之时,他惊恐地大睁双眸,目眦欲裂,然而却连挣扎反抗的余地都没有。秦不复忽然伸手打向插在他颈上的冥王令,只求彻底断了气,也好过受那无间之苦!
  四使更早一步出手,以绳索缚住秦不复的双手,顷刻间将他带离了石室。唯独在小浮的身上,以及地上留下了一滩滩血迹。
  那血腥味叫小浮厌恶至极,她将沾有秦不复血渍的衫子撕得稀碎,越撕越气,越气越撕得来劲。廖长绝仍站在门口,定定地看着她。小浮穿得单薄,三撕两撕的,露出了两只雪白的藕臂,圆润的香肩。肚兜上也落了几滴血,只是若她再撕下去只怕就要出事了……
  小浮只穿着肚兜绸裤,披散着头发,向廖长绝走来。她的发乌黑且长,恰好将后背的光景遮掩住,然而终究是不足以蔽体。小浮在廖长绝身前三步外站定,双手环抱,低垂螓首,拉着脸,不情不愿地说:“多谢冥王救命之恩。”
  看惯了极尽谄媚之能事,嬉皮笑脸没有正形的余小浮,现下她的模样叫廖长绝好生不适应。廖长绝轻轻捏住小浮的下巴,摩挲着,柔声问她:“生气了?”
  廖长绝此话极尽温柔,他如此一反常态着实把小浮吓了一跳。两个人好似角色互换,原本低声下气溜须拍马的那个斗着胆子高冷一把,而原本自负且自恋目空一切的那个居然也学人家装温柔……这一定是个陷阱!廖长绝挖好了坑,等着小浮往里跳呢。
  小浮仍故意绷着,道:“小的哪敢。”
  廖长绝的指尖顺着小浮的下颌滑到她的颈子,拈起了一撮乌发在指尖玩弄着。“可是本尊救你来迟,惹你生气?”
  小浮只管垂着头不说话,她退一步,廖长绝便进一步。他想了一会,才说:“还是……本尊长得太丑,惹你生气?”
  这石室内本就阴寒,小浮抱着双臂却仍旧感觉寒冷。却不料,廖长绝此话一出,简直一盆冰水兜下来,小浮从头皮到脚跟凉个通彻!她心内悔恨交加,真真不该与这杀人魔王置气,竟忘了自己的小辫子还捏在他手里呢!
  廖长绝腹语低缓,小浮竟听出了他的笑意:“或者是本尊以帽掩面令你生气,腹语传音令你生气,幽森恐怖令你生气……”
  廖长绝每说一句,小浮便退后一步,廖长绝随后再跨上一步。小浮已经被他堵在墙角里了“我我我……”
  廖长绝的指尖点在小浮的唇上,止住了她的话语,接着说:“本尊见不得光,阴暗至极,也会令你生气。”
  小浮欲哭无泪:“我不生气了还不行吗……”她被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她背靠阴冷的墙壁,面临气势磅礴的廖长绝,两个人极尽的距离,只差胸脯贴着胸脯了。廖长绝就在她面前,可她连抬头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她比廖长绝矮了一大截,眼睛刚好对准廖长绝的胸膛。可她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小团,深深垂着头,眼睛盯着的正好是他的腰部以下两腿之间。小浮深觉自己猥琐,专挑那不该看的地方看。然而她又突然惊觉,连忙双手护胸:“不准……不准看……”
  廖长绝冷笑一声:“你看了本尊许久,却不许本尊看你一眼?”
作者有话要说:  

  ☆、冥王令奴

  “我我我……”
  “你不生气了,本尊却还生着气。”他抚着小浮的脸,迫她抬起头。“为何不敢看本尊的脸?你不是一直很好奇?”
  小浮的头被他托起来,她紧紧闭着双目,紧张道:“我多少知道些冥王的规矩,据说……只有死人才能看到冥王的脸……大王是对我动了杀心么?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希望大王在我死之前告诉我,金星和玉雨是否平安?”
  廖长绝松开了手。“他们被轩辕长安救走了。”
  “所以大王是与长安兵分两路,他救金星玉雨,你来救我喽?”
  明摆着的事,廖长绝却没答她。
  “大王是又不打算杀我了吗?”小浮闭着眼睛问。
  廖长绝道:“本尊自始至终根本没有打算过杀你。正如秦不复所说,你既是本尊选中的冥王令奴,便是本尊的女奴,注定要与本尊共赴无间,阴阳合体,修炼神功。”
  廖长绝又道:“若你想问本尊为何偏偏选中你,原因很简单,正如你所说,本尊是个肤浅之人,只看女人样貌决定生杀去留。”
  廖长绝还道:“暂且放你回到轩辕长安身旁做‘卧底’也无妨,你背叛本尊,思慕轩辕长安也无所谓,总之轩辕长安,本尊是必定要杀的。”
  小浮裹着廖长绝的外袍回到余华山庄时,天已经大亮了。廖长绝的袍子极大,帐篷似的将小浮裹在其中。她缩头缩脑地溜进大门,闷头跑着,只当旁人都没看见她,俨然一副掩耳盗铃的模样。
  玉雨远远地看着她,道:“父王的蟒袍要好生收藏,脏污了一点儿父王要生气的。”
  金星追问道:“你没有穿衣服吗?作甚穿着父王的蟒袍?”
  包子笑嘻嘻的:“师父羞羞哦……”
  长安只撩一下眼皮,看了她一眼,“轿子已经备好,两刻钟之后出发,去梨山。”
  两刻钟?她还要洗脸梳头,更衣打扮,两刻钟怎么够用?
  长安补充道:“过时不候。”
  小浮拔开腿,以逃命一般的速度狂奔回春水阁。上次在药庐山庄,长安把她推下轿子的事仍历历在目,小浮是万万不想再一次被丢下。
  第一次坐余华山庄的软轿,金星玉雨都很兴奋,唯独包子有些忧愁:“师父,师公她老人家会不会不喜欢易儿?”
  小浮贴贴他的脸蛋,说:“只要你不说她是‘老人家’她就不会不喜欢你哒。”
  包子又问小浮:“万一易儿做错了事,师公会不会凶易儿?”
  这一路上包子都在不断问小浮师公这样师公那样的,金星玉雨则缠着长安讲故事给他们听。长安分神听着小浮师徒二人的闲聊,有些心不在焉:“从前,有一位母亲,她待别人还好,唯独会对自己的儿子凶。她常会因一点点小事与她的儿子发脾气,有时甚至只要看着儿子的那张脸,就会生起无名怒火,对一个两三岁的小孩非打即骂……”
  长安正讲着,却听轿内的噪声消失了,小浮与三个娃娃都安静了下来,听他讲这样一段难以启齿的故事。
  玉雨问长安:“怎么会有这样的娘亲,这是真的吗?”
  长安只失神地摇头,说不出话来。
  金星问长安:“那后来呢?”
  小浮两手托腮,冲长安眨眨眼。
  长安道:“后来,她说如果再看这个孩子几眼,只怕自己就会疯掉。于是她把孩子带到了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直到那孩子根本找不到回家的路,她把孩子丢在了那里。那个地方的天很蓝,到处都是草,牛羊,溪流……天上还有雄鹰。她指着天上的雄鹰给孩子看,孩子很高兴,尽管他不喜欢看雄鹰,也还是装作很欢喜的样子……可是他一回头,发现娘亲不见了。其实他知道,娘亲躲了起来,躲到高高的蒿草后面。他明明看到了娘亲红色的衣角,可是也不知为什么,那么小的孩子已经懂得痛恨了。他没哭没喊,也没跑去追。那一年,那孩子刚刚五岁。
  她像丢一件垃圾一样丢弃了自己的孩子,却不曾留意到,她把孩子丢在了一个何其危险的地方。直到她在草原中被狼群攻击,才想到,可能她的孩子早已喂了野狼了。
  她杀光了所有的狼,以为这样就可以为自己的孩子报仇。或许是她仍抱着一丝希望,沿途回去寻找。
  只是那孩子始终不能明白,当娘亲找到自己时,她又哭又笑的神情究竟意味着什么。只是自那个时候开始,那孩子就没有再叫过她娘亲了。”
  小浮听着,竟然不由自主地流下了眼泪。长安的眼神发直,眸中染上些许红晕,或许他在抵死忍耐的,也是从不轻弹的泪水吧。小浮伸手,覆上了长安的眸子。感觉到他蝶翼似的睫毛在她手心里柔软地滑过,他合上了双目,却并无眼泪。
  小浮哭着问长安:“后来呢……”
  “后来……还有许许多多这样的事。再往后,那孩子被他的父亲带走,终于脱离了他的娘亲。这对于那孩子而言,简直像一场逃亡。他的父亲爱武成痴,终其一生都想要独步天下,做天下第一。可是他自己是办不到了,便将他的宏图伟愿交给了自己的儿子,给他请来最厉害的师父授他武功。那孩子像个傻子一样,从六七岁开始,一直到长大后的好多年就知道习武,不停地习武。他拼命要让自己强大起来,却从来不知道,强大了之后,又能怎样?或许他能报复。他能仗着自己一身本领和手中权力做尽他娘亲厌恶至极之事,时时刻刻地提醒他娘亲,这就是那个她最恨的男人留给她的孽种……”
  “够了!”小浮喊道,她把覆在长安眸上的手下移,捂住了长安的嘴巴,“长安,不要说了……当着孩子们说这些事做什么?”
  长安握住她的手腕,拿下了她的手。小浮眼中的泪水大颗大颗地流下,滴落在长安的手背上。他望着她的泪眼,说:“你不是想要知道后来?这就是后来……这就是一切的缘由。一个在暗无天日的地方长大,被阴暗扭曲了内心的孩子,他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
  “长安!我求求你不要说了好不好……不要再说了……”
  小浮一哭,玉雨也跟着哭了起来。玉雨一哭,包子也跟着哭了起来。唯独长安与金星两个不曾落泪。长安眼中干涩,心中不宁,他不再说下去,合上双目。唯独眉间褶皱,不曾熨平。
  金星很不理解这些人都在哭什么,不过他在想着,刚才师父说的那个小孩好可怜的,被娘亲丢弃,差点喂了野狼。
  余华山庄的软轿脚力极快,天黑之前已经抵达了梨山脚下。
  梨山脚下设有迷障,那一片开满梨花的山头就隐在迷障之后,寻常人即便路过也不能看见。而若是冒然闯进,定然会迷失方向,困死在那迷障之中。
  金星被远处白茫茫的山雾所吸引,一马当先走在前头,却被小浮一把给拽了回来:“金星回来!你回头看一眼。”
  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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