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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爱的男人你伤不起-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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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阳四旬道:“其他的呢?”
她想了想,叹息一声:“其他的虽然好看,但太凶,还不讲理,把我赶了出来,那明明是我家。”
欧阳四旬道:“他们怎么个好看法?”
她笑道:“他们是两个人,长相有几分相似,大概是兄弟。他们有一个病重了,但另一个对他很好,一直抱着他,正安慰他一定能带他回家……”
欧阳四旬没等她说完,直接说道:“带我去你家。”
她的脸瞬间笑成一朵灿烂的花儿,让她原来平凡的长相也生动了些许,可笑容很快被忧愁代替,她再次叹息道:“他们真的很凶,还带着刀,公子……今晚我怕是做不成你的生意了。”
欧阳四旬的眼瞬间半眯起来,嘴角微微勾起,笑容却异常的冰冷,他轻勾起姑娘的下巴,轻声说道:“公子我保证能替你赶走他们。”
说完放开她,率先走向她身后灯火昏暗的深巷,他的剑看上去普通至极,他握剑的手,苍白又有力。
她跟在他身后,看着他高大笔挺的背影,像是在做梦一般,想到接下来有可能发生的事,她的身子一热,脸色绯红。
到了一扇紧闭的房间前,姑娘轻唤了一声:“公子,到了。”
欧阳四旬看了眼那扇漆黑的小门,门里没有光,她看上去不像在骗自己,他靠墙站着,朝她抬了抬头,示意她去开门。
她鼓起勇气敲了敲自己的房门,屋内没有一点声音。欧阳四旬剑眉一皱,一腿将门踢开,屋里漆黑一片,没有半个人影。
姑娘大叫一声:“奇怪,他们刚才明明还躺在这里的!”
欧阳四旬走过去,摸了一把那张破边的草席,草席上温度尤在,他冷笑一下,瞬间窜出门外。
姑娘只觉得自己眼前一晃,明明在自己眼前的人却突然消失不见,待她回过神来朝门口望去,哪儿还有什么好看的男人,简直就像几只鬼魂!
缺爱的男人你伤不起 第三卷 宁王归来 第166章 倾尽所有帮助你
楚景寒将那女人一叫出屋去就开始后悔,愤怒让他失去理智,可他原本是个很有理智的人,等她一走,他就开始计划着带楚景修离开。
楚景修抓着他的手,轻笑了一下,虚弱地说道:“王兄,没有用的,别在我身上损耗内力了,等下他追来了你会应付不了。”
楚景寒一手抱着他,一手仍不肯放开他的刀,轻声对他说道:“相信我,修,我一定能带你回宫,我一定能还你一个清静安宁的家。我们一定能开创一个前所未有的大央盛世,我要让天下人都知道我爱你,没有人能阻挡我们在一起!”
他的眉斜飞入鬓,他的眼神坚定自信,他的背脊笔直挺立,他的人威严霸气,他的话却让楚景修听得心酸不已,因为他突然觉得太晚了,一切都太晚了,他好像等不到看他坐拥江山的那一刻了。
他的脸仍是苍白,现在却已经呈现出死灰色,他的身体瘦弱却很结实,他的手指修长,掌心却有握剑磨下的茧。他用带着茧子的手掌轻抚上他轮廓如画的脸,轻笑一声,应道:“我会倾尽所有,帮助你,我会努力活着,活着看你成为天下人的王,只有你才配做皇帝,只有你……”
楚景寒笑了,那是他这些年来第一次如此高兴,他紧紧抱住楚景修,激动得身体颤抖:“你终于肯答应助我夺取皇位了!终于肯承认我只有我才能做皇帝了!终于愿意跟我在一起了!修……修……我的修啊……十多年了,我每天都在盼……老天有眼,终于让我盼到了!”
楚景修没有笑,却是在哭,他的泪划过眼角又很快消失在空气里。他后悔了,若是能早些答应他,是不是还有挽回的余地?若是能放开些和楚景宣的嫡亲兄弟之情,若是不那么的倔强,不放任他和楚景宣拼个你死我活,自己是不是不会落入敌人的圈套里,到了临死才来答应他当初就应该答应他的一切!
如今就算答应了,又能怎么样?
欧阳四旬来了,他们老远就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杀气正在向他们逐步逼近。
楚景寒熄灭了灯,抱起他,顶着大雨朝深巷里走去,身影转眼就被滂沱的大雨淹没,黑夜总能给逃亡的人事来一丝安心感,黑夜里,他们并不知道前方是通向什么地方。
欧阳四旬离开屋子,一路向前,他因为他的面前只有一条路,他走得极轻极快,几乎脚不落地,脚尖轻点又跨出几丈之远。这样走楚景寒他们当然比不上他的速度。
楚景修几乎感觉到了,他就在他们身后。他突然叫了一声:“王兄,停下。”
楚景寒虽然很奇怪,但却应声停下。楚景修道:“王兄,我想到了一个避开他的法子。”
“什么法子?”
“你放我下来。”
“可是你的毒……”
“不碍事。”
楚景寒思索了一下,还是将他放到地面,手仍抱着他的腰,楚景修落地后对他轻笑了下,淡然又美丽,随之手臂翻转,瞬间点上他身上几处穴道。
楚景寒突然明白他要做什么,却想动不能动,想言不能言,只能拼命瞪大双眼,眼睁睁看着他费尽全力将自己抱到角落,靠在他身上喘着大气。
他的一向高傲,爱轻视别人的眼里,突然盛满了绝望,绝望从骨子里渗了出来,从头到脚将他包围住。
楚景修紧紧地抱住他,轻声说道:“我答应了你,会倾尽所有帮助你,我对你说过的话,从来都没有食言过。”
楚景寒想摇头,想呐喊,却只能干瞪着眼,眼神几乎是快哭出来的绝望。
楚景修又道:“王兄,我错了,我当初应该跟你一起走的。哪怕是死,也至少在一起过。杀了赵晴空后我就想明白了,我要去找你,和你在一起,却不想被欧阳四旬的人截住了。我很后悔,很无奈。我想……我们终究是要错过了。”
他最后对他说道:“你的穴道一个时辰后会自动解开,答应我解开后千万别找欧阳四旬硬拼,先安排好人,有了十足的把握才去杀他。他根本不是人,甚至比鬼魂还可怕,杀掉他决不是一朝一夕,一兵一卒能做到的事。我或许会死,但……我觉得很值,至少你活着,我就没有白死!”
“我爱你。对不起,我早该告诉你。”
楚景寒的泪终于落出了眼眶,楚景修吻去他的泪,随手捡了一只破烂的箩筐盖在他头顶上,吃力地站起身来,缓缓地将腰挺直,头也不回地朝来时的路走去。
他们楚家的人,天生就是王者,可以流血,绝不弯腰!
他们楚家的人,宁愿站着死,也绝对不是会跪着生!
欧阳四旬没走出几步就看到了向他走来的楚景修,他的步伐极为缓慢,腰却挺得笔直,闪电划过,他的脸白得没有半点血色,他正握着一把刀。那是楚景寒的刀,苍白的脸,漆黑的刀。
欧阳四旬停在他前面,离他不到一丈的地方,看着这样的他,冷笑一声道:“你不是我的对手,哪怕是你没有中毒,也不是我的对手。”
他看着欧阳四旬没有说话。
欧阳四旬又道:“楚景寒呢?难道是做了缩头乌龟,认为你太麻烦,把你丢下一个人逃跑了?”
他仍然沉默着。
欧阳四旬道:“他的刀在你手里,他宁愿死也不会放开他的刀。看来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你把他藏了起来,并抢了他的刀。你觉得你能替他挡得了多久?”
一切被全部猜中,楚景修并未有太多的惊慌,欧阳四旬是个聪明人,当然能猜中。他终于开口。冷冷说道:“拔你的剑。”
欧阳四旬却没有拔剑,也不想去看他,握着他的剑经过楚景修的身影,朝深巷里走去。
楚景修拦住他,重复道:“拔你的剑。”
欧阳四旬头也不回地说道:“我从来不动手去杀一个死人。”他的声音,竟比这初秋深夜时的雷雨,还让人感到寒冷。
在他看来,楚景修已经是个死人。
楚景修突然拔刀,他用不惯刀,也发挥不出来那把刀真正的威力,所以欧阳四旬在转身用剑挡去他的刀时,并未拔剑。
也正是那时,他终于看清楚了那把刀,刀的柄与鞘都是黑的,刀口却是雪亮的,一看就极其锋利。但也只是锋利而已,一把简朴到只能看出锋利的刀,再普通不过。落到了楚景寒手里,竟像附了魔一般杀人无敌,究竟是这把刀被附了魔,还是楚景寒那个人被附了魔?
欧阳四旬突然想笑了,一切都是那么的可笑,再可怕的武器,也比不过一颗被魔化的人心。
楚景修早已被毒火攻心,硬提出一口气来劈出那一刀,刀光一现后,刀与剑鞘对上,他的力气,甚至不足矣应付欧阳四旬的一臂之力,他连退好几步,痛苦的捂住胸口,那把昔日战神的刀,此时竟像破铜烂铁一般落在了地上,发出“哐”地一声重响。
连响声,都跟破铜烂铁发出的一样。
欧阳四旬看着蜷缩在地上的痛苦地抽搐的楚景修,很奇怪自己心中并没有快意,楚景寒折磨过他的人,他现在也在折磨楚景寒的人,可他为什么没有一丝复仇后得到的快感。
他看着那昔日高贵冷清的王爷,此时像狗一样在地上打滚,洁白的衣裳早已被染成污黑,咬碎的唇流出鲜红的血,血水和泥浆混在一起。他心中突然泛出一阵恶心,让他直想呕吐!
他站在原地冷冷看了楚景修半柱香之久,才从怀里掏出当初向颜真要来的那瓶解药,喂了一颗到他嘴里。把他从地上抱起来,也没有理会那把刀,又回到了刚才那间破旧的小屋里。
他未理会姑娘震惊的目光,把人直接放到了床上,对着暗错的灯光突然幽幽地笑了,他忽地想到了一个更好玩的点子。
――
天亮了,天边的白光照透了最后一片青灰色的天际,错暗的小巷,终于也变得清楚明亮起来。
下了大半晚的雨也停了,而后的阳光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灿烂。
这场雨意味着秋天的正式到来,天色有些阴沉,行人也加了件衣服。
楚景寒一夜未曾离开,他坐在地上,脑袋上仍套着那只破烂的箩筐。他一直坐到白色天亮,望着阴沉的天眼一眨也不眨地,完全就像个死人。
一群小孩突然从他身边经过,他们在抢一个小孩的东西,为首的小孩跑得气喘吁吁,他怀里抱着的,正是楚景寒的刀。
就像熟习自己的人一样,他照样熟习自己的刀,只需要一眼,他就看见那是他的刀,绝不会出错。
他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一把拿掉脑袋上的箩筐,死死地瞪着小孩手里的刀。他披头散发,浑身湿透,也不看路,一步步踩在水坑里,溅得满身是泥,他看上去完全就是个疯子!
小孩们被他吓得飞快逃跑,只有抱着刀的那小孩被他的手抓住,小孩扔掉刀,扭动着身子,吓得脸色苍白。
他捡起自己的刀,恶狠狠地问道:“你怎么会有这把刀?”
小孩小声说道:“在……在前面捡到的……扔在地上,我以为没有人要,就捡来玩了……5555……你放开我……放开我……娘……”
他放开小孩,轻声问道:“那你,有没有见到那个拿刀的人……”
小孩没有回答他的话,转身就跑了。他盯着手中的刀,喃喃地问道:“拿刀的人呢?”
缺爱的男人你伤不起 第三卷 宁王归来 第167章 只怕咱们错过了
欧阳四旬在灯前安静地坐了一晚,那姑娘也陪他坐了一晚,她一手托着下巴看着他,那是她见过的最好看的人,她一整晚没有合眼,仿佛永远也看不够,她害怕自己一闭上眼这个人就从自己眼前消失,再也看不见了。
天亮了,欧阳四旬才对她说道:“你替我办一件事。”
她连忙点头,好像是叫她去死她也愿意。
欧阳四旬当然不会让她去死,他只让她去散布一个消息。
“你的人还活着,想要就自己来救。”既没有称呼也没有署名。
欧阳四旬给她一两银子后,她就欢快地出门了。他看着床上躺着的正在晕睡的楚景修,想的却是不知道月儿睡得可否安稳,醒来未见到他可否大吵大闹。
他从怀里掏出那串光滑的樱桃核做的手链,他的衣服仍是湿得滴水,但心中却渐渐升出些暖意。
即便所有人都不懂得那句话的意思,楚景寒当然是懂,他看到满大街的告示,上面是歪歪斜斜地写着:“你的人还活着,想要就自己来救。”
他很庆幸他的修还活着,但想到他之前说的那番话却不敢现身了。
楚景寒终于也有了逃避的时候,在第一次失败得如此惨痛之后。他终于不得不想,若是救不回楚景修,那他的修岂不是白白牺牲了。
他捂着脸缓缓地靠着街角的墙蹲下,心痛,无奈,愤恨,失望,愧疚,种种滋味浮上心头,到最后却只楚景修那句“只怕咱们是错过了……”一直在耳边打转,他生平第一次恨自己如此没用。
或许他已经死了,欧阳四旬说他还活着只是为了引他出去。可无论如何,自己也要再回去确定一下。他咬牙振作精神,从地上站起来,紧握住他的刀,缓缓地走在大街上。
他并不想逃跑,也用不着逃跑,因为楚景修已经没在他身边,也已经完全不用再怕欧阳四旬。
他没走几步就看到了那个女人,那个低贱的婊子!此刻却穿得花枝招展。他本来是不会记得这么卑贱的人的,但他却注意到了,而且还死死地盯着她,好似在用眼神在她背后挖一个洞!
他注意到地,只是因为他看到,贴那些告示的居然是她!
他快速走过去,一把拉过她,才看到她已经将墙上的告示换了,现在上面正写道:“你只剩一炷香的时间。”
他拉着她的头发,让她仰起头和他平视着,冷冷地质问道:“是谁让你贴这些的?”
她吃痛,眼泪在眼眶打轮,周围绕的路人对他们指指点点,看着他手中有刀又不敢上前劝阻。她吃力地说出:“是我自己想到的这个办法!”
他拉住她头发的力道又加深了几分,咬牙问道:“我问你是谁让你来散布这些消息的!”
她被吓得不轻,颤抖地回道:“是一个男人,跟你们一样浑身湿透拿剑的男人,他长得很好看……”
楚景寒一巴掌扇到她脸上,她被打倒在地,嘴角流血,捂着脸暗暗流泪。楚景寒冷笑着骂了声:“臭婊子!女人都一个样,一样贱,一样不要脸!”
他的刀指在她的脖子上,俯视着她问道:“说,他在哪里?”
她捂住脸,整个人缩成一团,止不住地颤抖着,战战兢兢地回道:“他……他在我家……”
楚景寒没再看她半眼,转身冲向她家。
他刚还清醒的神智突然就被愤怒击垮,他恨生出他出来的女人,恨宫里所有的女人,恨天底下所有的女人!他的修怎么可以一直呆在一个婊子家里!
欧阳四旬!
欧阳四旬!
他脑袋中不停地重复着这个名字,他恨不得立刻饮尽他和血,吃尽他的肉!
人一旦被愤怒操控,就会失去理智,失去理智的人,做出的事往往会令自己后悔到死。
他紧握着他的刀冲进那间肮脏恶心的破屋里,欧阳四旬正垂着碧髓随意地坐在正在晕睡的楚景修身边修着自己的指甲,他当时就后悔了,但他却已经没有退路。
要对付一个人不一定要拿刀剑跟他硬拼,智慧才能改变命运,耐性反而能操控你的智慧。刀剑,智慧,耐性,往往缺一不可,楚景寒不是个没有耐性的人,可在女人身上,却是个例外。
欧阳四旬看见他轻轻地说了句:“不用那么着急,一炷香的时间还没有到,玄王爷也还没死。”语气淡然得像在问候他吃过早饭没有。
楚景寒的眼几乎发红,却是被他气的。他冷笑道:“既然他无论如何都会死,那本王还有什么顾虑,本王回来,该急的就是你。”
欧阳四旬想了想,点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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