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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妃转正记-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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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
宁苏自觉腰间衣带一宽,她忽的惊醒,握住他的手,"不要在这里。"
李御南抬起头看着她,邪魅笑道,"好。"
说着,就抱起她似风一般闯进屋内,行云流水,像是有了千万遍的准备。
飘飘的青色帐围下,玉白衣衫半泻在象牙般光滑的肌肤上,诱人的锁骨轮廓轻飞卓然。
春日最适合芙蓉帐暖情相生,在这一场不知道谁主动的欢合里,她的心里稠稠一片,化在他的热烈里。
昨日不同今日语,此情可待未成衣。
屋外的鸟语吵醒了宁苏,她刚醒来,心口处毫无力气,欲要翻身却被腰间的手压制住了。
她正好在李御南的胸前,一下子羞红了脸,拉着被子就往里躲,李御南睁开眼,低声道,"现在知道害羞了?昨晚。。。。。。"
"你不许说!"宁苏怒瞪着他,立刻脸颊更红了。
李御南更是笑得开心了,用力搂紧了她,"好好好,我不说便是。再多睡会儿吧,天还早。"
"真的还早么?"她侧起身看看外面,才泛着微微的白光,"果然。"
"你总是不信我,死丫头!"李御南不满的冷哼一声,下巴磨蹭着她的秀发。
宁苏一怔松,低声道,"你又何曾信过我?"
他手微微一紧,有松开来,叹息道,"之前是我不好。疏远你,只是我身不由己。"
宁苏没有说话,看着两人纠缠的青丝,忽的心里柔软开来,她吸了一口气,有点委屈道,"我和寒丰毅是清白的。"
李御南心头一紧,他虽然知道他们之间没有关系,可却以为她根本不在乎这些解释。这一句,就像是一把美丽的刀,刺在他胸口,没有痛,舒服得很。
"我知道。"他摸着她的头,"一切都是我的错。看你没有了我还是那么快乐,你知道我有多生气么?!"
"你真是心理变态!"宁苏伸手在他腰间狠狠一拧,疼的李御南差点跳起来。
"你是要谋杀亲夫啊!真是无情,一夜风流后就不念情了。"
宁苏眉一挑,噗嗤笑了出来,她笑着坐了起来,却被李御南伸手捞了回去,"还早。"
"那就好好睡觉,你不要动手动脚的。"
"被你弄醒了,谁还睡得着?!"
"李御南,我不要!"
"别吵,让人听见了,为夫还替你害羞呢。嘘。。。。"
"喂。。。。。。"
李御南看着她喘息的脸庞,心里万分怅然。
若在这世间,你我只不过是普通的痴男怨女,你有你的世外桃源,我有我的心甘情愿。即使错娶了你姐姐,我也愿意就此来造就我们的相遇。至此随心所欲的疼你宠你,陪你看细水流长云卷云舒,给你我能做出承诺的喜爱。
只是这天地间,我李御南是沾满了鲜血,你秦宁苏也是背负着使命,而到头,我们只能是敌人。
我不求这一生都有你的陪伴,只愿在我们针锋相对前,能够好好爱一回。
来日,也不要心软的下不了手,也不要决绝得转身离去。
这春天说长也长,说短也短。宁苏自此之后就又搬回了昭司阁,她心里倒也没有多高兴,只是荆茹希喜欢的很,每日必要登门拜访。
"宁苏,你现在可是一面独大呢。弄得容媚实在无聊,竟找了妲岩的姐妹来做伴。荒唐啊。"她一边绣着小肚兜,打趣道。
"姐妹?倒也从没有听说过。"宁苏一笑,拨弄着手上的玩意,忽的想起近日来没有好好调查过容媚,她又问,"今日多少了?"
"已经初二了。日子过得倒也快。"
宁苏不由得皱紧了眉,初二?那就是离十五不远了,姐姐到底是为什么,要让自己保容媚到十五呢?!
☆、第三十二章 诱情何须卖笑艺
今天家里的火表烧坏了,现在才修好。恩,咱们宁苏就要做一个有志有谋,耍耍心眼的女子咯。不知道大家会不会喜欢哈。欢迎来支持南冻哟,怎么支持,你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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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主子,王爷来了。"彩云欢快地跑进来,拿过她手中的布娃娃,"主子若是被王爷见了,定要说奴婢偷懒了。"
宁苏笑道,"你越发灵牙利齿了。"
"还不是和主子学的?"说着,就跑开了。
李御南果真立马就进来了,荆茹希一笑道,"看来以后我在这里可是不方便了。"
"嫂子说笑了,以后天天来才好,帮我看着她。"李御南双手怀胸,坐在宁苏身边,"可用过点心?"
"每日都吃桃花糕,腻都腻死了。"宁苏摇摇头,帮他理了理有些乱的头发,"把桃花留下来,我们以后吃桃子。"
李御南笑笑,"就知道你不好伺候。今日我给你买了新的一花饼,要不要吃吃?"
"要要!"宁苏连忙左看右看找起一花饼来。
荆茹希一下子笑了出来,放下手中的针线活,转了转头道,"我也乏了,就先回去了。"
"嫂嫂不要走啊,我给你吃一花饼。"
"我哪敢啊,这一花饼可是荔枝,一骑红尘妃子笑。"她意味深长的看了看一旁缄默不语的李御南,巧笑着离去了。
宁苏笑嗔道,"越发乱说了。"忽然觉得这个荆茹希果真和李御南是一路子的人,没事竟打趣。弄得什么一样。
李御南看着她微愠的样子,从身后掏出还是热乎的一花饼,咸香的味道,在这腻腻的春日里发蜜,像是风一样就钻到了宁苏鼻翼间。她好声讨饶道,"御南,便给了我吃吧。"
"这回知道来求我了?"他笑容邪邪,眸光柔柔,"今晚,是你来,还是我来?"
"你定要想这些个羞耻的事么?!天天如此!"抬起纤长的眼睫,清透如许的眸光缓缓而来,又藏着避闪不及的羞涩。
李御南轻轻的一牵眉梢,"不说?也好,我也饿了。"说着作势就要拆开来,宁苏哪肯让着她,小嘴一撅,嘀咕道,"又不是抢不过你。"
扑上身去,抢夺他手中油渍渍的饼。
李御南也是定要她低头,身手灵活的闪动着,偏不让她拿到。
"荣夫人来了。"彩云一脸不快的进来通报了一声,看这两人正玩得好,心生一计道,"奴婢这就去回了她。"
"慢着!"宁苏转过身来,整理了一下衣衫,"让她侯着。"
彩云看了她一眼,答应了下去,回头对上李御南意味深长的玉眸,宁苏一把抢过一花饼,没好气道,"怎么?心疼了?"
"说你是吃醋,还不承认。"李御南嗤笑着帮她倒了一杯水,"慢慢吃,别咽着。"
"当然要慢慢的,前些天,她仗着你,处处欺负我。"女子温恼,委屈地瞪着男人。像极了小鸟依人的少女,向心爱的人诉苦。
李御南这次只笑不语,靠在睡榻上,眯紧了眼看着她。那娇生的小丫头,心思到是如此记仇,只怕以后得罪了她,要记上个许久了。
这就是他要的生活,天气正好,良辰正美,喜欢的人毫不拘束,共享流年。
倏尔很久,只听见容媚在外面又吵又闹欲要进来。宁苏杏目一瞪,起身道,"没个好安生!"
李御南温温一笑,眸眼深邃,"走,给你爽爽心去。"
说着,便携着她,看见了那门口胡搅蛮缠的容媚,李御南眉心微狞,冷声道,"闹什么!"
"王爷。。。媚儿要见您,这些贱婢非要拦着我!"容媚原本恼羞的神色一下子软了下来,撒着娇要上前。
宁苏走上前,与她隔着彩云和袭伊,"我当是哪个没有教养的人,原来是荣夫人,彩云,让她过来见见王爷。"
容媚一惊,看着她笑的温和却又不真的脸蛋,都说女人若是对着情敌笑,除了真心对待之外,就是等着看好戏。
这几日,李御南天天与她一起,夜夜笙歌,白日里又时时刻刻宠着她。如此一来,容媚倒也要让却三分。
原本于她是无所谓的,可无奈何妲岩传来消息,青梅竹马早已经另娶她人。日思夜想间,觉得李御南果真为上好男子,如此一心思,倒把感情真献了出去。
再看这两人忽的你侬我侬,任她怎么受得了。
容媚心里打算着,微微行礼,"见过宁妃,见过王爷。刚才是媚儿不懂事,还请王爷和姐姐谅解。"
宁苏挑眉,转身坐在了李御南身边,"心诚就可,来我昭司阁有什么事么?"
容媚讪讪一笑,"王爷,王爷今晚。。。"
"王爷今晚没空,明晚也没空。怕是以后天天不得空。得了空我自会和夫人说。"宁苏将剥好的水果递到李御南嘴边,柔情似水地喂他吃了下去。李御南只是在一边满意的笑,若说看宁苏吃醋难得,这般做戏温情更是难道。他看着别人为他争风吃醋,心里就是千万个觉得恶心。到宁苏这里,万般是有看头。
"姐姐,这话就说的不好了。王爷大家一起服侍着,姐姐总不能自己没夜占着。"容媚冷冷一笑,媚眼意味深长。
"这天下,皇上也才能被人天天服侍。"宁苏一顿,像是了然,"原来是嫌弃王府地方小,想要攀高枝去。"
"不不不,王爷,妾身没有!"容媚暗暗咬牙,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逻辑,寻不着边际的。
李御南轻咳一声,"没事就可以回去了。"
"别呀,听说夫人有几个妲岩的姐妹来了。想必,现在就在王府外面吧。"宁苏连忙打断他,翘翘一笑。
容媚咬着牙说了声是,宁苏听了,连忙命了袭伊请进来。
李御南暗暗皱眉,在她耳边轻声道,"我可没惹你,别给我捅篓子!"
宁苏微微一笑,绝代生华,"别怕,宁苏请您看场好戏还不好。"
"什么好戏?"他挑眉,这姑娘的心思是越发难以琢磨了,笑的无害,这话一出来,就像是算计好了一样。
"异国女子色诱王爷。"她笑的咯咯响,"这不好看?"
李御南怒瞪了她一眼,只听得门外一阵娇笑,两个女子相携而来。见了容媚并未多表示,不顾及着这里有人,就一下子跑到了李御南身边。一人一边,一口一声地叫着王爷。
宁苏闻着她们身上的香味,直直的想作呕。
李御南沉着脾气,阴黑了脸打量她们。都是酒巷货色,不值入眼。
"松开!"一个女子妖娆德盘上他的脖子,李御南冰冷命令道。
那女子不知晓他的脾气,以为是玩玩,就越发来劲了,"不要。"
"本王不想重复第二遍!"李御南这次是真的怒了,一脚就蹿在了那人的肚子上,摔出去了好远。他噌地站起身,一脚踢开另一个,喊道,"卫枫!"
"王爷,有何吩咐?"卫枫抱拳,冷眼看着这一幕。
"拉出去,杖毙!"他声声宣判着人的死期。
从不手软,从不惜玉。
那两人连忙磕头求饶,容媚自小的姐妹,一看这样,也跪着求饶,"王爷,妾身的妹妹也不是故意的。还请王爷饶过她们。"
李御南冷哼一声,"如此酒巷之女,有什么求饶可谈?"
容媚哭丧着脸,看着宁苏。
宁苏缓缓抬起头,一脸纯真,"看我做什么?难道要我拉出去,亲手杖毙?"
好狠心的女子!完完全全是换了一个人,这样吵吵闹闹无非是告诉她,现在谁听谁的。
她再也不是容媚刚进府时的那个哭着的女子了,任人欺负。
容媚心下凄凉了然,以后怕是日子要不好过了。
只不过翻手为雨,覆手为天的,谁能够了然到最后。
卫枫看李御南一脸阴霾,快速打晕了哭闹的两人,一边一个提着就出去了。
容媚十分花容也失色三分,她玉指指向宁苏,"你为何要这么对待我的姐妹。"
"你说笑了。"宁苏冷哼,素指剥着水果,"这到底什么打算你心里清楚。你若是打我的主意也就作罢了,可你当我不知么?那身上的香味催情,闻着真叫人恶心!"
容媚一怔,只得梨花带雨,哭着说自己并不知情。
李御南这才明白过来,宁苏为何执意要这容媚候这了,有了时间,这些才能够一一知道清楚。
他掸了掸衣袍,漫不经心道,"来啊,容夫人,杖二十!"
"不,不,王爷,妾身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情。方才与姐妹一起来时,妾身还没有闻到这味道呀,妾身不知情啊!"容媚所说皆乃实话,她一路上乘马车同来,是半丁点气味都没有闻到。难不成。。。。。。
宁苏步升莲花,行云流水地走到她前面,"在我的头脑里,没有不知者无罪,只有株罪!"
容媚哭喊着求李御南,李御南更是充耳不闻,火热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宁苏,倒觉得她更是媚态百生,怎么都看不够。
李御南心里倒也不觉得恼火,若是平时有人这样动他的心思,早就别处死别了。
他热着眸子问道,"那身上的香,你让彩云去做的吧。"
☆、第三十三章 环环一扣心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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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云只不过替我取些香来,经过她们。哪有故意为之的道理!"宁苏软软一笑,目看着门口打扫的下人。
见李御南不说话,转过头笑吟吟地问道,"觉得我歹毒了?"
他仍是笑,目光深深看向她,"如此,才称得起我李御南的女人!"
宁苏娇嗔道,"你就不怕哪天,我把你害死?"
他狭长的眼渐渐眯紧,手轻抚着下巴,"你舍得,我就敢死!"
这回倒是宁苏一愣,她闷着声,倒像是受尽了委屈,"我便知道你不能是我一人的夫君,趁你还疼宠着我,我就先赶尽未来的情敌!"
李御南心头一软,招招手让她过来,伸手就是一拉,抱紧在怀里,"要真有哪一天我被你害死,定是做鬼也风流的日子。"
宁苏目光盈盈,感受着他心房处的心跳,为什么这个残忍的男人,也会有这么热烈的心跳。他爱的,怎么会是她?就算真是,她能做的,也只是承欢而已,心掏心的爱,大概是给不出了。
他的身上,光环太多,以至于盖住了她要的自由和尊严。
今日的小聪明,小计较,已经让她心神不定,若以后真要在他左欢右爱之下存活,哪知道哪里是个头。
她是洪武的天女,这是死也要死在洪武城墙前的使命,情?又算什么!
待到下午,李御南又有要事要忙,好声好语地说了早点回来。甩甩衣袖,三步两回头。
桃花像是永远沉默却又不甘沉默的女子,在风吹过的时候,笑脸相迎妖媚清纯。漫天风飞,
桃花如血,生命是一场持续的相聚和断然的告别。她断断不想害别人的性命,只是要狠,就得如秋风一般扫掉落叶,春风虽好,却是只会缠绵悱恻。
她并不是皇城里最得宠的公主,甚至出生开始,就注定这一生要在别人的议论下度过。当年,父皇刚经历了咬东战变,民不聊生,天下众民纷纷提倡天佑,天星官测天,说是木星天象与天星象冲撞,向西北方向,所遇九襄星能够庇佑。那年,她正好九岁,对香料极其敏感,襄与香为谐。
所有人都没有想过,天女竟是皇城中最平凡的公主。甚至连封号都没有,自此,就上敬祖宗,封号昭阳,字襄,又为平安之意。
女子纤长的身影,在微微的阳光下拉长,影子绰约摇晃,映在了碧清的水面上,风一过,似乎要破碎剪影。
容媚心高气傲,看到她道,"找我来这里有何事?"
宁苏柔荑摘下一片桃花,莲花步向湖边过去,"是你杀的姐姐!"
她用的是肯定句,冷列无情,刚柔兼并,容媚抬头看去,竟觉得有些冷。她也不再否认,几步跟上去,"你知道了又怎样?!"
"红莲被你收买了?"她不按着她问的说,言语淡淡,听不出任何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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