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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妃转正记-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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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夏南冬



☆、第一章 新人雪中埋

白,是茫茫的雪,从绵延的远处而来。天地间雪样花案,从灰蒙蒙

的天空轻轻坠下。落在各处的屋宇之上,厚厚的一层。

花轿从远远的天边而来,在这一片雪的世界里,透露出一种妖媚而又刺透的感觉。就像是一块白布上涂上了盛世极美的墨水。

在这天地一白中,一个红色的身影处于雪地之中,寒风飘过,卷起她的衣裙,整个人如同要飘往清洁之世一样。夺目而又妖媚,刺眼却有不忍心别开眼。

宁苏的腿已经被冰雪刺痛的没有知觉,只一味地觉得那寒凉的冰雪像是透过了膝盖骨,逐渐地延至了整个身心。她暗暗地捏紧了手中的纱巾,却还是抑制不住地颤抖。

雪有多凉,她的心亦是如此。宁苏暗暗地咬牙,红盖头让她看不见此刻外面的景象。只是她知道,洪武王朝的昭阳公主,在出嫁之日被自己的丈夫拒之门外雪中。那个不可一世的昭启王,让她颜面尽失,让洪武颜面尽失,落人笑柄。

喜婆唯唯诺诺陪她站在一边,但也已经是受不住地打颤。这风实在,来的寒冷。

屋内,竟然没有一个人言语,他们上至朝廷高官,下至伺候的小厮,全都摒敛着声息,暗暗地偷瞄着主位上的男人,那个傲娇的昭启王李御南。他身着一身暗红色喜服,乌黑的头发用金环竖起,浓密的眉毛微微频蹙,冷若冰霜的眼眸中,尽显无情。微微勾唇,露出一抹让人不寒而栗的邪笑。

李御南一下子站起来,一把扯掉胸前的大喜花。看了一眼不动声色,穿着雍容华贵的女人,"王妃,要不你来主持?"

"王爷,这恐怕不太好吧。。。。。。〃女子一脸的胭脂水粉,微微一笑,尴尬的说道。

"这有什么不好?"李御南冷笑开口,"本王的侧妃都是王妃亲自挑选安排的。还有什么不合适的?"

"臣妾…王爷…"她涂着粉色胭脂的脸瞬时煞白,连忙站起来拉住李御南的胳膊,"臣妾也是觉得昭阳她为人平易温柔,又识字大体…"

"王妃,何必如此惺惺作假?"他微靠近她,"莫要用你的小聪明来猜本王的心思。如今你的亲妹妹嫁与我,本王自会好好待她。你若是再不安分,这王妃也并不是非你不可。"秦羽娇怔怔地讲不出一句话,双手停在半空中,擦满红色唇脂的嘴微微颤抖。李御南睨着她,“想来,你这妹妹我也是见过的,去年在洪武,她那曼妙的身姿,本王可是念念不忘啊。想来,可也要谢谢王妃了。”

“王爷,你!”秦羽矫一阵羞愤,看着庭中的人窃窃私语,不由得又红了耳根。

这就是昭启王李御南的作风,如若是他生气了,绝不会在众人面前给你好脸色。若是他宠你,就是天上的星星,也毫不犹豫想尽办法给你。

李御南冷笑的看了她一眼,站起身到了门前。门刚打开,一阵风迎面吹来,席卷起满地的飞雪,冲着他就来。李御南伸手微微挡住,眼却瞥见那个那个女子的红盖头随风而落。飘落在不远处的雪地里。

她被雪覆盖住了大半个身子,整个小脸在喜服的映衬下,更显苍白。她紧紧地咬着下唇,清澈的眸子微微抬起,正好对上了李御南那失神的目光,仅是如此的惊鸿一瞥。她竟夺走了尘世间的颜色。

她太美了,那眼若波水发如墨,仅仅是这么一张苍白的面目,就已经使得在场所有的人为之惊叹。如此之美,天地何人。似乎,只要她站在自己身边,自己的眼里就看不见全世界,而她的眼睛是深渊,一眼万年就将人心蛊惑。

李御南大跨步走到雪地中,白雪上留下他深深的脚印,他的靴子不一会就被雪水化湿。冷到骨头中,李御南皱眉,他没想到,这雪地中竟然这么冷,冷地让人心颤。

他蹲下身,看着半面身体已被白雪覆盖的宁苏,她通发白的手紧紧地抓着衣摆,小脸已经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她的下唇已经被咬出了血丝。李御南伸手慢慢拨开她身上的雪,一把拦腰抱起,轻声说道:"未枫,召太医。"

"是,王爷。"

“王爷,还是,让我将妹妹安置吧,在听音阁已经……”秦羽矫见李御南怀抱着晕过去的宁苏,连忙笑道。

“听音阁?”李御南皱眉,“你就如此对待自己的亲生妹妹?谁不知那里湿冷!”

“可,可别的地方都未好好打扫过。难不成,要妹妹住进王爷的主卧?”秦羽矫上前,睁大着眼睛看着他,昭启王的主卧,她堂堂王妃都未去过,怎可?

“自然不是!”李御南厉声呵斥,看到秦羽矫的轻松的笑靥后,勾唇道,“昭司阁,本王每日派人打扫,倒是好去处。”说完,不等在场的人反应过来,他就笑着越过秦羽矫,抱着宁苏往后去了。

“昭司阁!”

“诶哟,这昭司阁可是雍王妃的主卧啊,更何况雍王妃未入住就仙逝了。看来,昭启王是真的很疼这位宁侧妃啊!”

“那是自然,昭启王向来孝顺,把自己母妃的屋子保持得完整如一,今日开封啊,定是别有意味啊。”

“可不是,连昭启王妃也没有进去过呢,我看,这王妃啊,要易主咯?!”宾客的谈论声不绝于耳,在这个欢庆的日子里,更显颜色。

宁苏只闻到一阵淡淡的药香味,耳边传来稀稀簌簌的声音将她吵醒。她微微睁开眼,灯火通明的环境让她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她想抬起头来,却拉到了背上冻伤的皮肉,痛得她倒吸一口冷气。

一旁的丫鬟见了,连忙上前扶住她的身子,让她躺好,"主儿,您还是别动了,这伤还没好呢。"

"啊。。。。啊。。。〃宁苏讲不出话,只好轻轻张口。"主儿,您要说什么?"小丫鬟眨眨眼,帮她盖好被子,疑惑地问道。"彩云,你去请王爷来吧。这里有我就好。"

正当宁苏想要表达自己的意思时,一个身着艳丽服饰的女子上前。她看了一眼宁苏,颔首道:"宁妃,奴婢是袭伊,以后就是奴婢和袭伊一块伺候主儿了。主儿可有什么需要?"

宁妃?宁苏微微皱眉,这是自己的新称呼?她还记得母妃曾经说过,女人这一辈子,不图别的,只要有一个正儿八经的名份,一个疼爱自己的丈夫,一个孝顺的孩子就够了。什么荣华富贵都是一些用不着在乎的东西。

可是,她现在又拥有什么呢?她并不排斥嫁给昭启王,这个星光璀璨的男人,可是为什么是他,是姐姐仰慕了十几年的男子。三年前,姐姐好不容易嫁了他,可自己又来搅局。

"主儿?"袭伊见她也不回答,只是看着某一处发呆,难道病还未好?宁苏回过神来,觉得喉间干燥疼痛,就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水,但是由于皮肤都被冻伤了,连将手抬起来都要痛地钻心。

袭伊见她这般痛苦,心里也觉无奈,转身去倒了水来,一点点地服侍她喝下。温热的水通过她的咽喉,这才让她感觉舒服了点。看了看屋内点上了蜡烛,想必是天黑已久了。

她一直盯着外面发呆,有时候看看蜡烛,有时候向窗外张望。袭伊自是以为她在等李御南,就上前笑着说道:"宁妃主儿,您已经睡了两天多了,王爷今个儿白天时来过,这会儿怕是在书房呢。不过奴婢已经叫彩云去寻了。主儿不必着急。"

宁苏缓过神来,轻轻的摇了摇头。她并不是在看李御南,而是这里的布置吸引住了她。

从前,她的屋子都是没什么装饰的。她是洪武唯一的哑公主,皇上虽不喜欢她,但也是他的骨肉,就将一间空着的房子给她住。日子虽然清闲,倒也就这样过来了。

现在突然住在这么大又暖和如春的屋子里,烛光亮如白昼,一张比平时大三四倍的床,盖的都是上好的锦绒被,金色的帐子圈成圈,从高处挂下来。地上铺着的是三种不同颜色组成的毛绒毯,一直从床边通到数十米远的屏风处。床边的木桌上是各种东西,精巧绝伦的首饰盒,一面亮丽照人的铜镜,还有放在桌上的两颗夜明珠,照得这屋子更亮堂了。宁苏轻叹一声,这未免也太华丽了。

这样的奢侈,倒是无法想像姐姐的屋子又是怎样的气派了。看来,昭启王也是真真的待姐姐好。若不是因为昭启王,她应当早于姐姐相见了吧。也不知道姐姐会不会喜欢自己,也不知道,姐姐会不会怪自己。

"王爷…"正当宁苏大叹之时,就听见前堂传来众丫鬟的行礼声,她回过神,向外看去。"主子,王爷来了。"袭伊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帮宁苏理了理衣着和头发,疾步走上前迎接去了。

☆、第二章 初见露心是真假

"袭伊参见王爷。"袭伊只是微微欠身,也没等李御南说免礼,就跟在他身边笑着说道,"王爷,宁妃主儿刚醒,喝过水了。那日太医说若动得了就没大事,奴婢也就没有叫太医。"

"知道了。没事你就下去吧。今夜本王住在昭司阁了。"李御南点点头,微微皱眉看向床上侧过头来的宁苏,嘴角露出一个漫不经心的坏笑。

"是。"袭伊又欠了个身,低头退了出去。

宁苏借着烛光看过去,那是怎样的一张脸庞,长长的睫毛在眼睛下方打上了一层厚厚的阴影,微白的皮肤,一双仿佛可以望穿前世今生所有睿智的耀眼黑眸。直挺的鼻梁唇色斐然,侧脸的轮廓如刀削一般棱角分明却又不失柔美。一身绛红色锦衣更加衬出他的挺拔。

宁苏并不否认,他虽然内心阴险狠绝,冷如冰川,但这容貌却是无可挑剔。即使是自己最喜欢的六哥也未能及其一半,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这下看来,自己对六哥的感情也并非是情爱。

她忽地苦笑,也罢,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自己已经嫁为人妇,他人再好自己再惦记也只是一场空。李御南不明白她的苦笑,看她垂下了眼眸,挑眉问道:"宁妃可是觉得嫁与本王吃亏了?"

他一步步慢慢逼近她,口气中听不出一丝丝的情绪。

宁苏抬起眼看着他,忽地又想到成亲那日他在轿外说的那句话:雪景美得很,昭阳公主不如下轿赏赏雪吧。那时候的他,远比现在不羁。

她摇摇头,不想多表达什么,其实自己也讲不出什么。

"那是为何,别告诉本王,你平日里就喜欢苦笑。"李御南坐到床边,伸手撩开垂在宁苏耳边的青丝,"嗯?"

宁苏不喜欢他的碰触,微微别过头,没有任何别的动作。李御南的手停在半空中,他的眸子渐渐阴沉下来,握成拳头放下,"宁妃,你似乎还不明白,现在你的身份。"

宁苏点点头,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地转过身,硬是忍着疼痛,从被中出来,跪在了床上。"知道就好。"他冷哼一声,自己站起来动手脱了外衣。

宁苏看了看也没有丫鬟在,实在是不想和他多争执,皱着眉废了好大的功夫才下了床。站在一边的李御南看她白皙的额头上冒出了汗珠,眼眶里也闪烁着一两点泪光,实在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一步上前,将她抱到了床上。这才发现她的身子仍然是那般的冰凉,若不是她睁着眼不说话,就像是已故的人一般。

"啊…"她轻呼出声,一脸迷茫与恐惧,看着抿唇不语的李御南。"不用宁妃操劳了,本王沐浴完才过来的。"李御南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轻声开口,"宁妃的身子可真是冷。"

"……"宁苏暗暗地白了他一眼,若不是他让她跪在雪地里,她现在一定生龙活虎的。

"你平时怎样与人交谈呢?"李御南见她也不会说也不表示,诧异地开口。

宁苏抬起头,左右看了几眼,这里也没有笔墨,她只好拉过李御南的手,迟疑了一会,缓缓地写下几个字。她细长白皙的指尖没有一丝暖意,在他微显粗糙的手掌中,似是蜻蜓点水般的移动,她的青丝落在李御南的手臂上,就像是泻下来的一片瀑布垂在他面前,遮住了她姣好的面容。

直到她的手停下来,松开他的手,李御南才回过神来,轻咳一声,"写字?这倒是一个不错的方法。"

宁苏点点头,看着他仍然摊开的掌心。她受了冻,从头到脚都是冷地疼痛,但他的手很暖和,就像是冬日里一轮阳光照下来,没有一丝风一丝寒意。这种暖和他的人根本不一样,但是她却有一种不由自主的贪恋。

李御南轻轻摸上她的脸颊,夜明珠的光下,他她的皮肤微微泛着白气。她一直紧紧咬着下唇,时不时地偷瞄着他。李御南好笑地问道,“怎么了?”

宁苏不自在地摇摇头,李御南看着她的样子,她身上有着很好闻的香味,让人很舒服,心里没有任何的排斥和抵触。

李御南见她又发呆了,突然笑了起来,一把拉过她到自己怀里,"宁妃,本王见了你,倒是想到了一个很不错的名字。"

他看了看一脸迷惘的宁苏,笑意更浓了,"冰美人。"

宁苏一怔,只是微微一笑,这个名称真的不适合她。

虽然她从十二岁后就不再说过话,也丢失了一段记忆,甚至心里有着一段不能接受的过去。但是她绝对是一个快乐的人,知足不争,就会过得很舒服很快乐。她自认为为人相处都是很热情的。到底是不熟悉不了解,这么个称呼也叫差了。

"你知道,本王最喜欢什么么?"他在宁苏出神之际,在她眉间落下一个吻。宁苏就像是受了惊吓的小兔子,往后一缩。

李御南立刻沉下眼眸去,厉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要守着身子过一辈子?本王告诉你,就算是本王死了,你也得陪葬,不要再企图完身地出我昭启王府。"

"王爷说的臣妾都知道,只是这样不合适。"她无奈地拉过他的手,一口气写下这一串字。

"不合适,那你觉得怎样才合适?"

"有情。"

李御南猛地看着他,手心还有她凉凉的温度。只是这两个字就像是刻在他的手上一样,狠狠地发烫。他有过许多的女人,但从来都只是看中身份和物质。只有她一个人,那么冷静地告诉他,要有情。

他钻进被窝,"你应该知道,在皇室,没有感情可言。"宁苏点点头,看不出一丝失落。

"呵呵,宁妃…〃李御南拉着她躺下来,帮她盖好被子,将她控制在自己的怀里,闭上眼睛,"本王是认真的,总有一天本王可以融化你的冰。"

宁苏睁着眼看着某一处出神,他身上的热量传到她的周围,这是一种让她觉得舒服但又压抑的感觉。

宁苏轻轻地推了他一下,李御南睁开眸子,深深地看着她,“作何?”

“可否,让我去看看姐姐?”宁苏写得很慢,甚至都有点不敢写下来。

“可以。”李御南突地沉下脸,硬是将她的头塞入了怀中。宁苏听着他的呼吸声,内心却澎湃地起伏着,第一次,与男子睡在一起。或许以后的日子都会这样吧,也要渐渐熟悉,渐渐习惯。

宁苏第二天醒来,已是日上三杆,身旁的人早就已经离开了。

她伸手轻捏了几下脖间,和别人一起睡就是难受,半夜都动不了,再加上皮肤受了伤,更是雪上加霜。

袭伊从前堂走进来,手里捧了一件十分富贵的纱衣。她两眼笑得如丝,乐呵呵地说道:"主儿,您醒了?可要奴婢给你梳洗?"

宁苏点点头,自己撩开被子下了地,疑惑地看着她放下的衣服,指了指,摇了摇头。

"主儿,这是王爷刚给奴婢的。王爷说了,主儿若是身体可行,午后去重华阁拜访一下王妃。不然也显得我们不懂礼数。"

袭伊一边帮宁苏绾发髻,一边拿起一个簪子,"主儿,这个怎么样?"

宁苏抬眸看了看手中袭伊手中那个镶金带玉的簪子,摇了摇头,伸手拉开首饰盒,里面全是一些华贵极致的簪子,根本不是她喜欢的。她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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