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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游戏高玩重生为冤大头菜鸟-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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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哐当又是一锭银子,周宇土豪气势满满的问:“在这多少年了?”

    “老朽在这摆摊有四十多年了,这附近的事,您想问什么,小人都知道。”道人赶紧回答,同时手又向银子伸了过去。

    结果周宇抽手就给了他一个大耳刮子:“满嘴胡话,当小爷眼瞎呢,别以为粘几根胡子,就能冒充老爷爷了。”

    这耳光打的不轻不重,不是很疼,但是也让道士被银子晃晕的脑袋清醒了不少,他抽了抽面皮,又瞄了瞄桌子上的银子,咽了口唾沫,终究又挤出了一个讨好的笑容:“您说的对,小的还年轻,今年三十五岁,在这摆摊只有五六年,近事您问我就行,要问远事,可以问我师父,他老人家在这摆了三十多年的卦摊,对城里的事也熟,这几十年的事没有我们师徒不知道的。”

    “这还像句人话。”周宇撇撇嘴,哐当又扔出了一锭银子:“你师父在哪里?”

    那道人见了这锭银子,立时脸也不疼了,气也喘不匀了,砸吧砸吧嘴巴,瞄了周宇一眼,一抄手,两锭银子已经拢到了他的宽袍袖子里,见周宇没抽他,扯着嗓子朝箱子里喊道:“小三子,出来给我看个摊~”

    很快一个七八岁的小儿扯着一个五六岁的女娃娃从巷子第二户人家的门里走了出来,冲道士笑的特别甜:“吴叔叔。”

    那道人从袖口里摸出一个小包塞给了小儿:“王婆婆的麦芽糖,拿去黏黏牙。”

    小儿接过来罢迫不及待的揭开纸包,从里面拣出两块糯米纸包的麦芽糖,先给妹妹塞了一块,又自己咬了一块,含含糊糊的说:“吴叔叔你就放心吧,肯定啥都不丢你的。”

    道人摸了摸小儿的脑袋,对着周宇一脸讨好的道:“我师父就在前一个巷子,第三户住,很快的。”,说罢当先走在前面带路。
第七十六章
    “只见那白眉大侠徐良;提气纵身,右脚在酒楼窗沿上轻轻一点;眨眼间已经蹿出了五六丈!口中喝道:‘贼子!哪里跑!’,那小贼眼见徐良身手敏捷,空被其追上,忽的从怀中摸出一个黑不溜秋的物件,朝后扔了过来;这时正是徐良一口旧气用尽;新气未生之时,人在空中难以辗转腾挪;眼见就要被这明显不是好货的物件击中——”

    几人刚到了这小巷子口,就听见有人在抑扬顿挫的讲故事;不觉细听了几句讲的却是白眉大侠徐良的故事,那道人紧走几步,带着众人在第三个门户跟前停下,众人注意到讲故事的声音正是从这户人家传出来的,从敞开的大门可以看到,一个老者正优哉游哉的躺在一把藤制的躺椅上说的唾沫横飞,他的周围有三五个坐着小马扎的孩子,专心致志的听着,随着故事情节,脸上的表情各种生动。

    “师父,我回来了!”道人进了门就喊。

    那几个小孩闻声,转过脑袋,看见是道人,呼啦啦一下围了过来:“吴叔叔回来啦,可以领糖了!”

    道人便有从怀里摸出一个纸包,打开来,给几个小孩一人发了一块糖:“好了好了,今天就到这了,到别处玩去吧。”

    小孩们领了糖,又呼啦啦一下刮出了院子。

    那老者先是冲道人这边笑了笑:“阿钱回来了啊。”又疑惑的问道:“你领了客人来?”

    “是啊师父。”道人走上前去,搀扶着刚从躺椅上站起来的老者,又赶紧对周宇说道:“女侠,我师父眼睛看不见了,怠慢之处,恕罪恕罪。又一手指了指堂屋,屋里坐。”

    周宇也不多说什么,跟着两人进了堂屋。

    道人扶着老者在堂屋的主位坐下,又让周宇坐了上座,这才给双方坐了介绍:“女侠这位是我师父,师父,这位女侠和她的几个朋友想问您几个问题。您要是知道就告诉他们吧。”

    那老者闻言,点了点头,温声道:“不知这位女侠想问老朽什么问题。”

    周宇仍旧是抛出一锭银子:“十年前在这里任职的许宏杰许县令你知道么?”

    那老者笑答道:“老朽在县衙附近摆了四十多年的卦摊,巧了,也就在许老爷任期之后我才收山,这衙门里上上下下的事,很少有老朽不知道的,女侠尽管问。”

    “许夫人呢你了解多少?”周宇再拿出一锭银子。

    “许夫人……”老者沉吟片刻道:“这位夫人一向很少在人前露面,许老爷在这里做了六年的县令,除了成亲时,乡邻去喝喜酒,匆匆见了一个顶着盖头的身影,倒是身形曼妙,听府中的下人讲,这位夫人颜色绝世,不说整个吴江县,就是苏州城的花魁也不见得比她美貌,故十分得许老爷宠爱。别的不说,婚后四年,许老爷离任的的时候,依旧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可见这位夫人的手段。”

    老者说了三四句就停住不说了,周宇有些不满道:“就这些,这种消息,我随便找个老街坊就能找到,还用得着听你啰嗦。”说罢抬手又给了道士一个耳刮子。

    “诶诶,你这女子好不讲理,你来问我,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你打我徒弟做什么!”道士还没说什么,老者就急了,站起来嚷嚷。

    “师父,师父别气别气,我们说好的,回答不满意,徒弟就要挨揍,说好的,说好的……”道士赶紧上前扶住老者,就怕他看不见一个不小心跌出个好歹。

    那道人小声的劝慰了老者半天,才安抚住愤愤不平的老者。

    “还有没有别的说道了,没有了我就走了。”周宇嗤笑道,同时从怀里摸出一小锭金子,在道士眼前晃了晃:“这个问题你们要是能答得我满意了,再下一个问题,就是一个问题一锭金子。”

    道士看见金子,那小眼睛立刻更有精神了,又下意识的砸吧了一下嘴,喜道:“这怎么也得有一两吧。”

    老者本来撇着脑袋,一副我不想搭理你们的架势,听到金子的讯息,又微微的把脑袋正了几分。

    道士搓了搓手,做了个要钱的动作,周宇随手就把金子扔给了他,他拿着金子,颠颠的塞到了老者的手里,那老者握住金子,枯瘦的手指在金子上掐了掐,半晌,叹了口气,伸出三根颤颤巍巍的手指道:“一个问题三锭金子。”

    “行,只要我满意。”周宇不差钱,很痛快的又扔给道士两锭金子。

    老者把道士拿给他的金子塞在怀里后道:“许夫人姓杜,许老爷曾请江浙有名的画师印日湖居士为其作画,又请苏州城的神针阮婆婆制成绣像,听帮忙的小丫头说,绣像上有许夫人小字,若琳,许老爷私下里也称自己的夫人为阿琳,所以,这位夫人叫杜若琳,肯定是没错的,不知道这个回答女侠可满意。”

    “虽然你能打听到许夫人的闺名,很不容易,但这个我是知道的。”周宇又拿出了三锭金子:“金子我有的是,你尽管往下说,少不了你的好处。”

    道士看的眼睛都直了,低头哈腰的把这三锭金子拿在手里,赶紧又给了老者。

    老者怀里揣了六锭金子,也不再卖关子了,继续道:“既然女侠关心的是这位夫人,那我就继续说许夫人。这夫人自从嫁给许老爷之后,异常低调,除了初一十五去庙里祈福进香,基本不出门,即便是去进香,也是一顶小轿子直接从二门出来,回来时也是到了二门才下轿。听县里其他乡绅的夫人们说,这位夫人门第显赫,世代书香,先祖曾做过朝廷的宰相,父亲杜延志在礼部尚书位致仕,又有一个当时任京城户部侍郎的兄长,自矜身份,很少与其他太太交往。直到了她嫁过来第二年秋天,有一日,有两个年轻人向老朽打听这位许夫人的事,出手阔绰,赏了老朽一百两银子,问去了许夫人的小字。那两位年轻人,一人笑眯眯的看起来很是讨喜,另外一人脾气不大好,尤其是知道了许夫人的小字之后更是十分激动,当下就嚷嚷着许夫人的昵称,阿琳,要闯进县衙去,吓得老朽收拾了摊子就去乡下躲了几日,这要是让许老爷知道因为老朽多嘴,招来这种觊觎许夫人登徒子,老朽那会有好的。”

    喝了一口道士递过来的热茶,润了润喉咙,老者继续说道:“老朽虽然躲在乡下,可也不想对城里的动静无闻不问,万一许老爷气不过,到乡下来捉小老儿呢,便给了城里几个乞儿几角碎银子叫他们帮忙打听消息,有什么不对也好通风报信。听这几人陆续传回来的消息说,那两个年轻人是江湖人,并且名气不小,都是刀口上舔血,杀人不眨眼的主,县里的衙役对上他们就跟斩瓜切菜一般被打成了滚地葫芦,许老爷倒是硬气,眼看着人头落地,也不肯写了休书,那两人十分不耐,便抢了许夫人跑路,只是第二天,那许夫人却又独自回来了,我又等了数日,见许老爷并没有找我麻烦的意思,才又到城里,自此之后,我再也没见过那两个年轻人。”

    说到这里,那老者笑道:“后面还有紧要的几件事,都是老朽费劲打探来的,女侠还有没有金子啊。”

    周宇摸出六个金元宝直接塞给了老者。

    那老者又接着道:“虽然自从许夫人回来之后,老朽没有见过那两个年轻人。但那两个年轻人掳走了许夫人后,曾经在我老朽避居的村子落脚,三人在村尾一处荒废的土屋里停留过一夜,而那天老朽正在村子南面的山上摘果子吃,瞧见几个生人进了那土屋,因老朽吃的就是嘴上的饭,一向喜欢打听闲事,便有些好奇便摸过去瞧了瞧。认出了正是早上问许夫人情况的两个年轻人,同他们一起的是一个梳着妇人髻的绝色女子,应该就是许夫人。其中暴脾气的年轻人与许夫人一直在争吵,从他们的话音里,老朽听出这许夫人居然是个改嫁的女人,她的前夫竟然还在世,也并未给她写休书,更离奇的是,许夫人与她的前夫竟然是私奔结婚,还有了一个三岁的小儿,那前夫也是,没什么正经营生,就是一个成天生事打架的混混,都有妻有儿了也不说寻个正经买卖养家糊口,小儿和妻子的用度都是靠妻子的娘家接济,脾气还暴躁的要死,诶呀呀怪不得他老婆跟他过不下去,老天爷呀,老朽越听越好笑,这寡廉鲜耻的女人与她那个勾引良家女子私奔的前夫倒也算得上是天生一对了,前夫居然还苦苦哀求她回去,那样的丈夫撂谁身上也受不了啊,更别说许夫人国色天姿,出身不凡,根本不是过苦日子的人。再说许夫人吧,都有了小儿了,又闹改嫁,早干嘛去了,要是当初别私奔,就凭杜家的家世,怎么也不会把她嫁给寒门出身的许老爷不是。这两人吵了一会,又和好了,老朽见没什么热闹看,就偷偷溜走了,到了下午饭点,那个笑嘻嘻的年轻人从土屋里出来,向村人买了一些吃食,没多久,我就看到许夫人跌跌撞撞的从土屋里跑了出来,后来她用头上的金簪雇了村里的一辆牛车走了,又过了大半个时辰,那个经常笑嘻嘻的年轻人背着那个暴躁的年轻人也出来了,只是他的脸上没有一丁点笑容,我才发现平时笑的特别讨喜的人一板起脸特别的骇人。深夜的时候,许县令带着一群衙役又到了这个土屋,他们在附近找了半天,又询问了这里的村人,没找到两个年轻人,第二天一大早就走了。”

    “你不晓得土屋里发生了什么导致那两个年轻人中的一个重伤么?”周宇摸出一锭金子,轻轻的磕着桌面问。

    那老头微微侧了侧头,似是在听金子磕着桌面的声音,半晌突然开口对道士道:“阿钱,进来半天了怎么不给贵客沏杯热茶,半点眼力界都没有。”

    那道士愣了愣,拿起桌上的茶壶,给周宇等人一人倒了一杯茶,又给老者也倒了一杯。

    那老者接过茶杯,摸了摸茶杯壁怒道:“这大半天茶都凉了,还不去重泡一壶!”

    那道士拿着茶壶的手顿了顿,听话的转身出了房门。

    周宇不知怎么的脑筋一转,就怀疑这老者支开那道士另有原因,当下给兵临城下打了个眼色,下巴指了指门外,示意跟着去。

    兵临城下会意,轻手轻脚的往外走去。

    那老者突然开腔:“别以为我眼瞎了,就好糊弄,跟着我徒弟去做啥,还想不想知道后面的事啦。”

    兵临城下快迈到门外的脚只好停住了,看了一眼周宇,周宇摇摇头,兵临城下便又走了回来。

    “您继续说。”周宇道。

    “起先老朽并不知道土屋里发生了什么,但是在那位夫人走后,老朽又返回去查看了一番。发现屋子里被稍微的收拾过,表面的灰尘被扫去了,土炕上摆着几个碗碟,里面放着一些吃食,周围放着三个干净的空碗,其中一个侧翻了,炕上有一双筷子摆的好好的,另一支放在炕沿上,有半截悬在外面,地上摔着三支筷子。老朽看着那些吃食觉得就这么扔了怪可惜的,一时贪心就拿回了家。本打算热热吃的,一个转身就让不知道谁家的猫给叼走了个鸡腿,老朽气的不行,追打出去,结果那猫没跑出院子,就歪倒了,老朽凑过去一看,已经是死了,掰开猫嘴一看,一嘴的黑血沫子。老朽吓了一跳,又想起那两个年轻人,心里突然就有些害怕,疑心是鸡腿的问题。找了块银子试了试,银子倒是不变色,又不放心,便拿着那只鸡腿扔给了村里的一条狗,结果那狗吃了鸡腿倒是没事,老朽这才放心下,想着那猫突然死了应该不是鸡腿的问题,但终究心里不舒服,剩下的吃食就没吃,全喂了村里的猫猫狗狗。到了晚上,许县令带人来搜,我听见衙役们议论说,别碰屋里侧翻的那只水碗上面有剧毒。我这才会意过来,先前死在院子里的猫,怕是先我一步就去那屋里偷吃了,听见我进来,躲了起来,又受了食物的诱惑跟着我回了家,因为误舔了有毒的碗,被毒死了。这也说明了那两个年轻被背着的那一个定是中了毒的,不过野猫没有一刻钟就死了,死之前一点征兆也没有,想来那毒药中了之后毫无所觉,发作的时候又凶又猛,那年轻人应该是凶多吉少了。这村里都是老实本分的庄稼人,根本不可能在食物上下毒,中毒的年轻人和笑嘻嘻的年轻人看起来感情很好,只有那毒妇与他积怨颇深,老朽大胆猜测,这毒肯定是那毒妇下的,杜家声名显赫,家大业大,弄点毒药再容易不过了。”

    说到此处老者又转开话题:“后面还有一些紧要的话,只要给老朽一百两金子,老朽就把所有知道的都告诉各位少侠。”

    周宇爽快的付钱,老者把钱搂过来,从怀里摸出一个荷包,将今天得到的小金元宝一个一个用牙齿手感验过了,才塞到了荷包里,又将荷包郑重其事的藏在怀里,这才继续开口道:“第二日早上,一无所获的许县令留下了两个衙役住在村里继续调查,自己带着大队人马回了县城。又过了两日村里来了一个矮个的瘦子,乍一看这人也没什么特别,但当他盯着人看的时候,能把人鲆簧砝浜估础U馐葑右坏酱謇锞椭苯尤チ四歉鐾廖荩欢嗑盟殖隼戳恕T俸罄矗闲嗑屠肟舜遄踊亓讼爻牵思父鲈拢匮锰隽艘徽磐┌瘢醋派厦娴挠盎嫱夹魏兔枋觯胫澳鞘葑邮窒嗨疲莅裎慕玻巳嗣谐N抟猓怂屯夂懦0ぃ且桓鼋蟠蟮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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