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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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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可:“……”
左饕狂暴地扯掉自己的套头T恤,三两下便甩掉了充当家居服的军绿工装裤,放出半软半硬的小左饕。
白可浑身已经软绵绵了。他这个阶段饱受荷尔蒙煎熬,本身就很要,于是极顺从地被左饕分开柔韧的大腿,接纳了他。
左饕狠憋了好几个月,再次进入这销(= =)魂所在几乎要疯。他如痴如狂地看着身下苦逼而幸福地怀揣了两人*情结晶的竹马,感受到一种禁忌的甜美,火辣辣的视线扫过他斜飞入鬓的眉、水光旖旎的眼、如敷细粉的脸蛋、菱形柔软的嘴唇,还有胸前已然立起的粉嫩小点点、浑圆的肚腹、俏生生的小白可,太性感了有没有,一起经历的种种酸甜苦辣齐齐涌入心头,左饕不禁此起彼伏,只几下就极有感觉,听见白可急促的哼了两声,两道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鼻腔。
白可感觉有什么烫烫的液体大滴落在自己肚子上,抬头一看,吓了一跳,左饕挂着两道鼻血,正目露凶光地盯着他。
左饕随手一抹,半边脸上都是血…… 卧槽,太狰狞了。
白可马上感觉一阵肚子疼。
也不完全是心理作用,腰下垫了枕头确实方便左饕进入,但也拗得白可不太舒服。两人试了半天都没什么不压到肚子的姿势,左饕问:“要不你在上面?”
白可怒道:“你早干什么去了?我现在揣着孩子,怎么攻你?!!”
“……”,左饕:“我还不知道你曾经动过这种念头。”
白可:“……”他吼完就反应过来了。
左饕:“还上不上?”
白可:“上!怎么不上?”
左饕倚靠床头半躺着,托着白可的腰臀,见他骑跪在自己身体两侧,一手扶着圆溜溜的肚子,一手抓了挺硬雄壮的小左饕往他自己下面塞,“噗”地一声,刚刚止住的鼻血又喷涌而出……
白可手忙脚乱地扯纸巾给他擦;没一会儿腰腿都酸了,还上什么上,只好又侧躺下歇着,两人对付着弄了一会儿就潦草收场了。
第二天早晨白可看左饕眼神儿都变了,满脸的欲。求。不。满,就差直接嫌弃他没种了。
左饕:“……”
威廉姆进来喊他们起床,白可傲娇地跟他走了,鸟都没鸟左饕。
白可午睡时候,威廉姆才问左饕:“昨晚你有让我的雇主爽到吗?”
“……”,左饕:“注意你的措辞。”
威廉姆耸耸肩,满脸写着我就知道,“看起来不是很爽的样子。”
左饕犹豫一瞬,还是把真实情况跟威廉姆描述了。
没想到威廉姆倒没嘲笑,反而略一思索,凑在他耳边指点了一番,左饕立马肃然起敬。
下午白可就见来了三个人,跟左饕还有威廉姆比比划划地讲些什么,不断在本子上记录,又参观了他们的卧室,还拿皮尺量了左饕的身高腿长,又量白可的。白可看他们不像保健医生,问他们是谁,那两个货又神神秘秘地不说,也就丢开了。
又过了半个月,突然送过来一件纯手工的家具,方方正正,有白可上腰那么高,极沉重,木工精美,说餐桌不像餐桌,说床不像床,上面甚至不是全平的,铺了厚实松软的绣花垫子。这奇怪的家私一直被搬进卧室,白可围着它转了几圈也没搞明白所以然,只好等左饕回来再问。
然后到了晚上,他就全明白了。
那高木塌表面微微的凹凸极贴合他的背部形状,躺上去异常舒适,从头顶到大腿,无处不熨帖;而高度…… 正好是白可躺着、左饕站着结合的那么高。
白可:“…… 你们两个死淫(= =)魔!”
后来,做B超片显示是个男孩、第一次胎动、看着他成形、渐渐长大、左大明和左饕第一次隔着肚子碰触到他……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已到了第七个月,白可的肚子已经大得无法用衣服掩盖,沉甸甸的重量和过分活跃的胎动也从最初的惊喜、激动变成了他生命里不能承受之重。任威廉姆再用心照料,他的脚也经常浮肿、腰腿总是酸痛、肚子的肌肉被完全撑开、精神十分不济,胃里也总是顶得慌,加之某胎儿动不动地就在凌晨亢奋地练各种神功,让他的孕夫爸爸苦不堪言。
整个大明宫都处于一种高度紧张状态,看白可的目光既同情又充满敬意——太特么不容易了!
白可的身体还是比较健康,但每天的睡眠时间已经增加到了14小时。
左饕盘腿坐在床头的地板上,看着昏睡的白可,眼里的痛无法遮掩。他手里是白可剖腹产的注意事项和步骤,六层,肚子会割开六层,然后取出器官,剖开,再拿出胎儿,险之又险,痛之又痛。
威廉姆不建议左饕旁观白可的生产过程,因为据说很多爸爸目睹全过程后都得了“产后忧郁症”,性情大变,因为实在是太血腥、太残忍了。左饕是个见过大场面的,鲜血和断手断脚对他来说早已司空见惯,可读了对手术的详细描述,还是吓得心肝乱颤。
左饕握过白可的手,把额头抵在上面,眼睛无声地湿润了。
正巧威廉姆过来,“…… ?”
左饕抬起头,吸了一下鼻子,苦涩地笑,“没事,不用担心我。”
威廉姆:“…… 贱啊!光看个说明你都能忧郁症,你特么太有种了左饕,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弱爆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有来有去扔了一个地雷、一个火箭炮
YA了扔了一个地雷
阿特拉斯耸耸肩扔了两个地雷
非常感谢
我知道我废柴
争取这周完结
呵、呵
☆、87左影帝说,给你,小黄瓜。
时间像一只鼓风机;吹圆了白可的肚皮,吹没了白可的腹肌。
随着他肚子越来越大、走路越来越吃力;最后连喘气都开始费劲;少数知情人士面对他时虽然还能尽量作淡定状,其实满脸都已经写着“卧槽,太惨了”;倒是白可;除了最初几次三番地想把肚里的种杀于无形,反而越到后面越从容,捧着大肚子走来走去也仍泰然自若。
他丰富的人生经历、曲折的奋斗过程自不必说;单是他小时候读的书、听的故事;就让他的心态跟同龄人很不一样。他似乎没幼稚或天真过,如果左饕是生理和心理上的轻微早熟,白可就是长得太着急、又被不断催化,从毛也不懂直接便跨越到沧桑了。他识字就是通过四大名著、《老残游记》、《官场现形》及三言二拍等明清小说,早早阅遍人情冷暖、看透世态炎凉,所思所想都极与众不同,深知人心往往善变、真相往往血淋淋,更觉生命本身恰如黄粱一梦,要不是为着报仇,恐怕已看破红尘了。所以他怀着怀着也就习惯了……
白可:“……”
只有一件事让白可比较受煎熬:他原本饭量并不算大,在正常小伙子之间处于一个中等偏下的水平,曾经一碗热羊奶也能猫儿似的捧着舔半个钟头;然而也不知为什么,这几个月来他的食欲与日俱增,对肉的渴望是那么的汹涌澎湃。威廉姆担心宝宝过重会给他造成太大的负担,严格控制他的食量,恨不得精确到克,每餐只准他吃个九分饱,还要荤素搭配、营养均衡。
可是!白可他只想蘸着酱油和蒜,大片大片地吃滴油的大肥肉和五花肉啊!
馋疯了的白可偷偷塞给小弟一个小纸条,让他捎给前大厨石师傅,拜托石师傅炖一锅大肥肉偷渡给他;……被已经从良的成功脱离了三高人群的石师傅告发。
威廉姆拿着小纸条扇风似笑非笑,白可小脸臊得通红。
左饕不清楚状况,接过小纸条一看目瞪口呆:“……我后继有人了。”
恼羞成怒的白可推开一口没动的绿色泛滥的晚饭哭着回房间了。
左饕:“……得瑟!你就装不知道能憋死你啊?!”
威廉姆:“……这自尊心也太强了吧!这么强的自尊心还偷肉吃?”过了一会儿到底给炖了一小罐红烧肉又酱了猪蹄,白可才屈尊降贵地下楼吃饭。
于是白可通过顽强抗争争取到了每天吃三次肉的权利。
左饕有次看着幸福啃肘子的白可对威廉姆说:“其实那天你就应该让他吃石师傅炖的肉。”
白可赞同地点头,叼下一大块肉,狠狠瞪了威廉姆一眼。
威廉姆很不服:“石师傅烹饪的肉又硬又腻又柴,怎么吃?”
“所以两顿就能让他把肉戒了。”左饕托着腮帮子面瘫脸道:“那样该多好啊,可可在我心目中就还是那个清新优雅、气质高洁的可可。”
白可:“……”他默默地放下大肘子,朝左饕腼腆地一笑,满嘴油花,牙上还挂着一条肉丝。
左饕扶额。
以小弟为首的几个左大明的心腹干将,曾经很是羡慕嫉妒恨左饕,因为俊美无俦、聪明伶俐、善解人意并且身家有好多好多位数的影帝白喆心甘情愿给他生孩子,大家纷纷表示好白菜都让猪拱了;但所谓日久见人心,左饕和白可搬进大明宫后,众人冷眼观察许久,久到白可都快临盆了,才不得不承认,左缺德虽然很缺德,但对白影帝却真的是很好很用心。一天两天容易,一年两年难,何况还是捧在心尖尖儿上的那种好,只有对方要不到,没有他想不到做不到的,那微笑的侧脸,虽然面瘫,但真的很宠溺啊!众人自叹不如的同时也自觉承受不起,他们还要出去吃香的喝辣的飙车赌博泡美眉尽情玩耍呢,天天围着孕夫转……那再好的白菜也还是让给猪来拱吧。
左饕了解白可就像郭敬明了解名牌、姚明了解篮球,尼玛那都是此生挚*、没有了就会生不如死的存在啊。他知道白可为了肚里从天而降的孩子,放弃了风度和所谓男人的尊严、中断了如日中天的事业,做出了多么大的牺牲。他也深深地了解,白可的心胸有多么的狭窄、多么睚眦必报,如果他敢不顾及白可的感受一心扑在自己的风度、尊严和事业上,将有多么可怕的事情会发生……
何况,左饕也真的心疼。他本来是除了左大明之外最高兴的一个人,但半年后,他甚至有点后悔自己那次没用套套了。看白可难过,他打心眼儿里更难过,所以除非必要的去各个场子的巡视及找茬,他都宅在大明宫哄媳妇儿开心,闲杂人等猫猫狗狗的根本叫不出去。
牛导抠鼻,冷笑一声道:“您这大头症也太严重了点吧?拿了个金鹅影帝就把剧组其他人忘个一干二净?见你一面跟取经似的!你的智商和良心跟着鹅头一起敲掉了?你知不知道这一个月我费了多大功夫才在这儿堵住你?”
左饕双手抱胸,冷峻的面瘫脸微微皱起了眉,“有事说事,别无理取闹。谁跟你玩藏猫猫了?”
御用场记推了牛导一把,温声道:“左饕啊,你跟白喆的事情既然已经公开了,你总不露面也不是办法。”
左饕眨眨眼,“跟那没关系。我突然变成了宅男而已。”
牛导、御用场记:“……”
“要不是非你不可,我真想跟你绝交!”牛导把厚厚一打精装剧本扔在左饕面前。
左饕随便扫了眼,见上面赫然印着两个大字:我3!
“……”左饕摇摇头,“不演。”
牛导倒抽一口凉气,“说吧,多少钱?过去委屈你了!”又暗搓搓地跟御用场记耳语,“小看他了,这年头二愣子都知道讨价还价了。”
左饕唇边荡起一丝笑意,略带略促狭地看了牛导两口子一眼,还是摇头,“不是钱的问题。演不了。”
“嚓!”牛导狂暴都掀桌……没掀起来,被左饕在另一头按住了。
一瞬间周围就出现了数不清的小小弟,他们欢欣鼓舞、他们激动万分,“饕哥,终于有人来砸场子了吗饕哥?!!”
牛导吓坏了,躲进了御用场记的怀里。
左饕:“……没事儿,他只是想吓唬吓唬我。”
众小小弟一片风中凌乱。
某小小小弟差点尿了:“……饕哥你别吓唬我们饕哥。”
左饕诚恳地问:“这是著名导演牛先生,你们没认出来吗?你们不是说电影很好看吗?”
小小弟们笑了。
小小弟甲:“我们看电影都看主脚,谁管导演大贵姓啊,片头片尾都跳过去。饕哥真幽默。”
小小弟乙:“艾玛这导演看起来咋这么猥琐!”
小小弟丙:“导演你多长时间没洗头了导演?”
小小弟丁:“导演你真是英雄啊导演,你这么恐惧黑社会还敢跟饕哥叫板!”
左饕满意地挥挥手,“谁是黑社会?你们全家都是黑社会!解散!”
“散!”一瞬间小小弟们又全消失了,只不过每个人都在腹诽:我们全家不是黑社会,您全家才都是真·黑社会呢……
牛导从御用场记怀里挣扎出来,“左饕,一句话,演还是演?!”
左饕:“……不、演。你们找别人吧。”
牛导:“观众们提起《我》就想起你,提起你就想起《我》,你不演谁演?”
左饕震惊地看着牛导。
牛导:“……不是我!我说的是电影!”
左饕松了一口气,擦了擦汗。
牛导:“嚓!”
御用场记敲边鼓,“左饕啊,这是一种品牌效应。我们把这个电影继续下去,才能创造不朽和辉煌。你看许多好电影,都是一部部地拍下来的。如果你现在停止,就浪费了太多的资源和人气了。我们希望你可以好好考虑下。”
牛导哼了一声,“别劝他。有种就真不演!”
左饕:“嗯”,又对御用场记解释道:“不是我不想演,是不能演。”
牛导大怒:“你有什么不能演的?白喆不让你演?!”
“没有。”
“白喆哪?找他出来!我跟他说!”
左饕怜悯地看着他,“可可也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又骄傲地说:“只有我想见!才能见!”
牛导:“……多么有种的男人啊。你不演戏你回家种地吗?”
左饕眼睛一亮,肯定地看了牛导一眼,意思是你很聪明嘛!
牛导:“……”
只见左饕弯腰从黑塑料袋里拿出几个歪瓜裂枣的土豆、西红柿和青椒,放在牛导他们面前,“我种的,亲手埋的种子、浇的水、锄的草,亲手采摘的,纯天然绿色无污染的。送给你们,拿回家吃吧。”
御用场记:“……谢谢。”
牛导:“……”脸拉得驴长。
左饕:“明天再给你们送点小黄瓜。又新鲜又甜,可可很喜欢吃。”
御用场记:“……谢谢谢谢。”
牛导:“……尼玛天妒英才啊——!”
☆、88小面瘫说,久等,我来了。
白可的体质毕竟特殊;是没办法等到瓜熟蒂落的。九个多月快十个月的时候,正是红红绿绿的春夏之交;找半仙儿算了个吉日吉时;也就准备剖腹取子了。
手术室和有关人员已然早早备好,主刀医生是威廉姆的师兄;特地从法国请来的——人家专注产科十几年,是业内首屈一指的专家;一把手术刀令各类难产闻风丧胆;哪像威廉姆;把知识都学杂了;最后只能沦落到照顾产夫和伺候月子。
手术前一天的晚饭,白可只吃到了极清淡的食物,仅有一点肉末!之后就什么都不给吃了!白可本来就挺紧张,如此一来更加要唧唧歪歪;馋得觉都睡不好,肚子里面有东西也在蠢蠢欲动!
左饕也担心得睡不着觉,在楼下转来转去、打小弟骂威廉姆。
手术前8小时不可以喝水,手术顺利的话不到1小时,术后8小时不可以喝水…… 左饕不干了,大半夜的质问主刀的麦克:“那不是要渴死?!”
麦克听完翻译:“……”用少有的湛蓝色眼珠翻了个大白眼,诚恳问:“您能关注重点吗?”
左饕认为可可饿了渴了就是重点,遂怒视麦克。
小弟小小弟们赶紧把左饕拉出去,大家围成一圈,凑在一起暗搓搓耳语:“饕哥,你先忍下这口气,等太子妃生完太子,威廉姆和麦克就是咱们砧板上的肉了桀桀桀。”
左饕深以为然。
威廉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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