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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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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T___T)
左大明皱着眉头吸了口烟,“下午白喆给我打电话,说你可能有危险,说实话老子当时差点真的坐不住。如果是这货”,左大明踢踢小弟,“我一点不担心。但你现在荒废成这样,我还真怕你解决不了。你再晚来半个小时,老子肯定出手了。”
小弟体贴地安慰他说:“左少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左少现在是大明星,不需要像我们一样打打杀杀,能到这个跟我不相上下的程度已经很了不起了!”
左大明嗤笑:“两个废物点心!”
小弟:“……”
不提什么大明星还好,一提这个左大明更来气,“白喆这个小王八蛋,居然跟他/妈学,跑去演戏!带坏了我家小明。”
左饕总算匀出口气,“是我带他进的圈子。”
左大明:“……你说说你,正经本事都不要了,非要当演员!整天对着摄像机假模假式的能挣几个钱?!”
左饕就说了个数字。
左大明:“……神马?!你演个电影比老子刀头舔血地接比买卖赚得还多?!”
小弟:“这不公平!”
左饕:“公平?不用我去监狱给你们送盒饭,你们就谢天谢地吧!”
小弟(v^v〉:“哼!”
左饕又说了一个数字,“这是白喆的片酬,还没算广告费、通告费和其他收入。他目前已经得过11次影帝,有上亿的粉丝。”
左大明:“嚓——!……你们还招演员吗?”
“除了这个,他手上还有白茂春给他留的公司、许博温的明都报业集团、许隽琼从影十多年的遗产,加上这些年他自己的经营,我也说不清楚到底有多少。”左饕略动了动,挣扎着说:“他姑姑现在是明都市长,还有个许博温的故交黄老爷子,在军政两界都说得上话。白家现在的家主白瑛彬也对白喆满心愧疚、青睐有加。甚至许清心背后的许家,好像也跟白喆有联系,也是不小的势力。许博温和白茂春给白喆留下了一个复杂又非常有用的关系网,我是最近才接触到的,了解得不多。柴广震倒了,还有谁能碍得了白喆?所以我说,你动不了他。”
左大明震惊了。
小弟:“……我请求白家催眠我!!”
左大明晃了晃脑袋,恢复镇定,“他强由他强,咱们走的道儿不同。小白喆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家底丰厚、上头有人的小演员,比他牛逼10倍的你老子都见过。告儿你,老子干掉的——”
小弟尖叫:“老大闭嘴!!!”
左大明不耐烦,“干什么?我说给自己儿子听怎么了!再说他8岁以前一直跟着我到处走,还不知道他老子是做哪一行的?”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小弟对左饕的嫉妒心终于爆发,刚意欲再辩,左饕道:“请问你能先下来吗?”——搞了半天,小弟一直半趴在左饕身上。
小弟狞笑,故意扑腾了几下,还没说话,门口有小小弟吼:“老大、左少!白少来了!”他们不知道左饕的事,像往常一样嬉皮笑脸地把白可带了进去。
白可扶着门框,见小弟把左饕压在台球案桌上用一个破瓶子捅左饕脖子,两人浑身都是暗红色的血迹,登时腿就软了,脸色煞白、冷汗湿背,他踉跄几步扑到近前,撕心裂肺地叫:“左饕哥哥!”那声音抖得不像话,最后的音儿都破了。
小弟:(⊙o⊙)
只这一声,把左饕叫得心内钝痛。想是习惯使然,脑补一番白可一边利用他一边背着他窃笑的可恶嘴脸,左饕逼着自己硬下心肠,继续扭头趴着,不吱声。
所谓淫者见淫。小弟的脑回路比较异于常人,他刚才趴在左饕身上一动一动的被白可看见了,以为白可误会他在对左饕行什么不轨之事,不由大急,一个猛子窜起来解释道:“可可,不是你想的那样!”
白可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看向小弟,希望他说两人在闹着玩,他没有伤到左饕。
小弟羞涩地说:“人家不喜欢左少那种虎背熊腰的,人家喜欢的是——”然后还跟白可飞眼儿。
左大明:……妈蛋你不是说跟我们同仇敌忾的么。
白可愣了愣,冷静下来,左大明在这里,左饕应该不会出事。他理也没理小弟,一步三摇地走到左饕身边,轻轻碰了碰他,心存侥幸地问:“左饕哥哥,你怎么不回家呢?”
左饕转过头,两眼直直看向白可,像冰封千里的北方的河,不再有一丝温暖。
白可心脏猛地一沉。
68、大美女怒,银样,镴枪大头!
左饕趴不住了;站起身来也不说话;感觉胸前沾染了酒浆湿漉漉的不太舒服;便面瘫着脸脱掉衬衫,光着膀子跟白可对视。他骨骼修长、身躯矫健,小麦色的皮肤光洁健康;肌肉微微紧绷;像一柄出鞘的剑、像一张蓄势待发的弓、像一头准备进攻的烦躁的豹子、像一只被主人出卖的伤了心的狼狗。
白可看得分明;左饕眼神里有不耐、有厌恶、也有轻视;于是一颗心直接被刺得鲜血淋漓。他勉强把嘴角向上提;“左饕哥哥;你怎么了?”
左大明接茬:“行了,影帝,别演了。我们已经知道了;令外公真是好手段!佩服佩服!”
白可脸色微变,闭了闭眼,干笑道:“知道什么了?我——”
左饕打断他:“可可,我的催眠解开了。”
白可眼里几乎漾出泪来。
左饕漠然道:“别跟我说你不知道,你外公不可能没有告诉你。”
白可嘴唇苍白,颤声问:“你怨我?”
左饕皱了皱眉,“我只是,不想再见到你。”
白可抿着嘴唇半天没吭声。左饕知道他在强忍着不哭。
小弟在旁说:“白少,事情虽然不是你做的,却也是因你而起。杀人不过头点地,你们太过分了。许老先生爱护外孙的一片拳拳之意我们理解,但左少也是老大的孩子!”说到这里小弟已经带了气,“你们从小一起长大,情谊本来就是别人没法比的,何必还要给左少心理控制,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左少那年才几岁?催眠后果有多严重你们知道吗?一个不慎,痴傻、失忆、精神错乱都是可能的!你们想培养出一只听话的狗,可是左少是人!你们凭什么决定他的人生?左少一身本事,本来可以活得自自在在,凭什么要被你差遣?你们到底凭的是什么?!”
白可虽然还是不做声,眼泪已经夺眶而出,眉眼一片通红。
左饕撇过头,“回去吧。”
白可用胳膊重重抹了一把泪,问道:“我害了你这么久,你就这样算了?”
左饕忍无可忍,突然吼道:“我让你回去,你听不懂吗?!”这是他第二次冲白可大喊大叫,第一次是他打/黑拳被发现了白可让他滚。
小弟倒抽一口冷气,“……唉呀妈呀,吓死我了。”
白可的脸色灰暗,眼睛都失了光彩。
送白可过来的小小弟们呆愣一片,虽然这几个人说的都是汉语,却完全闹不清他们在吵什么。
左大明一面点雪茄,一面朝小小弟们一扬头,“弄出去。”
小小弟们赶紧去拉白可,“白少,先走吧白少。”
白可定定望向左饕,被小小弟们扯得东摇西晃,手指却紧紧抠着桌角不肯动,指甲白得几乎要裂开。小小弟们知道他们关系匪浅,也不敢硬拽。
左饕看也不看他。
终于,白可喘了口气,狠狠瞪着左饕,带着一丝哽咽说:“你今天刚刚知道这件事情,心里一定不能平静,我给你时间消化。我有错、我道歉,你要打要骂我都认!但你不能逃避!左饕我告诉你,这事儿没完!”言毕推开小小弟们,转身甩手而去。
左大明:“……尼玛他还有理了哈?!”
小弟星星眼★v★:“白少那小样儿可真招人疼!”说完自觉嗖嗖地俊杰了。
左大明怕左饕生气,还在后头喊了一句:“麻溜儿地滚!让人赶紧过来!”然后稍微有点不好意思,讪巴哒地说:“小明,你别跟他一般见识,这么多年你不在我跟前,我权当自己又养了个儿子。”
左饕摇摇头,自顾自走到沙发前坐下,浑身瘫软得像一坨死肉。
其实小弟说得也没错,白可泪流满面的样子左饕都不敢看,害怕自己见了就要心软妥协。如果在以前,除了在床上,哪怕白可一滴眼泪也足以让左饕赴汤蹈火,事到如今,不提也罢。左饕扶额,头疼不已,看来催眠的后遗症相当严重啊。
左大明拍了拍左饕的肩膀,语重心长,“小明啊,今儿你累了,早点休息。老子给你安排一个极品,算是给你接风洗尘!这男人有男人的好,女人有女人的好,一条道走到黑有什么趣儿?以前你是被许博温那个老王八蛋坑了,从今以后,你左小明的世界天大地大,再也不用为了一棵歪脖子树放弃整片森林!”
左饕:“……啊?”
左大明白了他一眼,向外招招手,“进来。”
从门口摇摇摆摆走进一个女人,个子很高,体态妖娆,那叫个巨胸蜂腰肥臀长腿,身上裹了一件屁股蛋都露出来的黑色蕾丝半透明贴身短裙,上围波涛汹涌,乳晕都看得到,脚上穿了鞋跟极细极长的红色亮皮高跟鞋。长长的摩卡色卷发下,是十分标致的一张脸,下巴尖尖、浓妆艳抹、媚眼如丝。
如果是女人,应该可以看出她在整容手术上花的天价成本;男人,就只会看着她口水横流地傻笑了。
左饕在娱乐圈见的美女虽不少,露成这样的也不多。而且,她的身材着实火辣,充满诱惑。左饕看了她一眼,眸色瞬间加深——这女人身上有一种气质,让男人不由自主地想抱她、贯穿她。
女人妩媚一笑,“我当是谁呢,巴巴地找我来,原来是左爷家的公子。早知道我早就来了!”
左大明哈哈大笑,“要不是为了这小子,也不会特意劳烦你跑一趟。他叫左小明,我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给他开荤可不能随便是哪个阿猫阿狗。算我欠你一份大人情!”
“哦?”女人用电眼上下扫了一番光着膀子、面色冷峻的左小明,摇头笑道:“左少可不像没尝过肉的。”
左大明翘起大拇指,“专业!”又解释道:“他之前就只有一个小相好儿的,这不刚把人给甩了么,不高兴着呢,只会摆脸色给他爹看。”
女人勾起红唇,“原来左少还是个重情重义的。我有福了。”
左大明哼了一声,“估计要辛苦你了。两个小毛孩子,懂什么是好的?你给他长长见识。”
女人娇笑,“荣幸之至。”
小弟探头探脑地叫左大明:“老大,老大,别那么没眼色,出来吧!你还想现场教学咋的?没看左少火儿都起来了!”
左饕垂下眼帘,没做声,竟是默认了。
经此一役,左饕明白了很多道理。比如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爱情,这些东西都是幻想狂、意/淫癖和缺爱者的自欺欺人、痴人说梦,维系情感的永远只有肉/体关系,一生一世一双人委实好笑。这世上根本没有全心全意的爱和不求回报的付出,如果你说有,那么恭喜你,你被催眠了……
随着儿时记忆的慢慢觉醒,左饕不再相信爱情。事实上他所接受的启蒙教育是,男人就是应该走到哪里睡到哪里的。
也许,自己应该尝试除白可以外的其他人、开始新的生活?
左大明出去后,女人先是默默观察了左饕几分钟,见他只是冷冰冰地坐着、下面也没什么反应,暗笑他果然是个嫩雏,看来自己给他开眼的任务相当艰巨有挑战性。其实这女人认识左饕,她看过左饕的《桃花岛2》和《我》,早就被他的风姿迷住了,爱死了他的那股劲儿,而且觊觎人鱼线已久,不然凭她今天的身份地位又怎么会来?开荤?谁给谁开荤还不一定呢!
女人扭着细腰到左饕面前,水葱般又尖又嫩的十指抚上左饕的胸肌,两条腿也慢慢分开来,跨坐在左饕的大腿上缓缓蠕动,轻轻喘息着问:“左少,喜欢什么姿势?”
左饕年轻英俊,眼睛狭长深邃,鼻梁高直挺拔,是个非常有魅力的男人,女人感觉自己的心都要醉了。她贴得越来越近,丰满的胸脯已经挤上了左饕的身体,红唇也几乎蹭到左饕的下巴。左饕忍受着忍受着,突然打了个大喷嚏,喷了那女人一脸吐沫星子。
美女:“……”
左饕面无表情地在心里毒舌。
这还是左饕头一次和女人这么近距离接触,尼玛这香水味也太浓烈了,而且脸上的粉都飘起来被自己吸进鼻孔了有没有?嘴唇那么红,吃死孩子了吗?!
白可虽然可恨,可是皮肤很白嫩,又细致又光滑,洗得干干净净的很清爽,身上还会有淡淡的混着牛奶和青草香的味道,每次左饕都不知道怎么稀罕才好,在人家脸上又亲又啃,弄得人家一脸口水。还有那菱形的粉嫩小嘴唇,果冻似的,多么柔软爽弹,把舌头伸进去那么一吮一吸,身下人就会发出软软的呻/吟。
可是眼前这只妖魔鬼怪,这种血盆大口要他怎么亲下去?这么厚的一层粉会不会蹭他一脸白灰?还有,胸口的两坨肉,真的有够让他倒胃口……
左饕忍无可忍,皱着眉头一下子把女人推出去多远,起身走了,毫不怜香惜玉。
一开门,直接看到鬼鬼祟祟等着听床的左大明和小弟。
左饕:“……你们是不是没事闲的?”瞪了他们一眼,回楼上自己房间了。
左大明和小弟莫名其妙地对视,进房间一看,那美女刚刚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鞋都掉了一只。
美女一见左大明,一头长发几乎炸开来,面目狰狞地骂道:“你儿子要是不行,就别找老娘来!说什么重情重义只操过一个人,我看你儿子就是个软蛋!窝囊废!有种就大大方方承认自己硬不起来,扯什么王八犊子?!银样镴枪头的孙子!”
左大明、小弟:“……不会吧?”
美女逼到近前,狠狠推开二人:“滚!好狗不挡道!”
左大明:“……喂,这么多年的交情了,至于吗?”
美女指着左大明的鼻子骂:“叫你儿子躲我远点!再敢惹我,老娘打得他连他亲爹都认不出来!”
69、左小明说,感情,很复杂。
白可见警卫员给黄老爷子打开门,赶紧迎上前去。
黄老爷子摆摆手;面露疲色;“出去再说。”
三人就近找了间茶座;已近伏天,几要流火;黄老爷子毕竟年纪大了,喝了杯水又歇了歇脸色才好过来,问白可:“你说左小子生你气了?”
白可点点头。
黄老爷子叹了一声;“也难怪他。”
白可略有迟疑:“他们;怎么到一起去的?”
“姓银的老东西到处坑蒙拐骗;被人打折了腿,饭都吃不上了。正好在南边遇到柴红薇她们;偶然之下发现了这段辛秘。双方一拍即合;柴红薇想利用老银头对付你,老银头需要她们帮忙东山再起,于是弄了这么一出。”
白可黯然,“哦。”
黄老爷子瞅瞅他,“要我说你还是不够狠,不然哪有这些麻烦。”
白可摇摇头,“我还是认为不能随意决定别人的生杀,应该通过合法的途径来解决。何况,那个催眠解了也好,我只是……一直下不了决心。”
黄老爷子撇撇茶叶,“你外公啊,小事精明、大事糊涂!!!”
白可垂下长长的睫翼,“外公因为妈妈的去世,打击太大了。白太太当时恨我入骨,外公害怕我也出事。”
黄老爷子啼笑皆非,“所以他就替你找了个小保镖?”
白可抿抿嘴唇,“找了好几个人保护我,左饕哥哥是备胎。”
警卫员:“……噗!”
黄老爷子:“……严肃点,现在是回忆过去呢!”
警卫员大吼,震耳欲聋:“是!”
黄老爷子挺纳闷,“你外公是怎么找到左饕的?我一直以为是随便捡的,现在怎么看怎么有阴谋。”
“……”,白可低下头,一副认罪相,“真的只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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