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佛不用很麻烦很累-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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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去之后，千万不要打开头盔。”薇薇安提醒后，五个人坐上了升降梯，依次进入了石村号的残骸。

　　　　不远处的树海，有几个黑影慢慢地从树后隐现。他们全都披着黑色的宽大披风，遮住了样貌，看身形应该都是成年男子。

　　　　领头人的声量颇高，望着石村号的残骸一言不发。

　　　　“大人，”身后一个黑披风轻声说道，“古鲁姆斯密格盗走了圣物的碎片后，属下已经搜索过了周围，只剩下这个飞船残骸未曾进入。是否现在就进去把他们杀光，取回碎片？”

　　　　“……死前有没有说什么？”领头人淡淡问道。

　　　　“属下逼问得用力了些，他没多少力气说话。只说了一句‘我必定与圣物合体’。”

　　　　“痴心妄想。”领头人转身走回树海，“静观其变，也许不用费什么力气就能取回碎片。”

　　　　“是的，大人。”黑披风们也都退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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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sg石村号只剩下引擎室和舰桥还能运转，”薇薇安走在前面，打开了头盔上的探照灯，“其他的舱室即使有完好的，也没法打开门了。刚才的入口时起降甲板，路上的门都已经打开，直接联通到舰桥。旧式的通道布局很复杂，不要乱走小心迷路。”

　　　　艾克和赵竹衣一左一右，林遵落在最后。几个人把明显不在状态的莱薇夹在中间。…；
课程五八：你已经死了什么的都是恶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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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这怎么可能？！几分钟前这扇门上还什么都没有啊？！

　　　　林遵被眼前诡异的景象吓得冷汗直流，他愣愣地站了一会儿，立刻冲到了被雾气挡住视线的另一侧墙壁前。

　　　　那墙壁上，居然也有一条长长的凹痕，顺着通道一直延伸到雾气深处。

　　　　这不可能！这不科学！我明明是用右手食指在右边的墙壁上留下的痕迹，为什么左边的墙壁上也出现了同样的凹痕？！在那一端的大门上划下的圆圈，为什么也出现在了这边的门上？！

　　　　墙壁依旧在缓缓渗出血液，林遵用食指按上墙壁的凹痕，完美地吻合……他就这么顺着凹痕，一路按住又往回走。

　　　　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我被什么人的异能伏击了？而且是最难理解的逻辑类或者特质类？不对……没有任何魂力的痕迹……我记得魂力和墙壁的每一次摩擦，不能出现一模一样的……

　　　　想到这里，仿佛要印证林遵的判断一样，尽头处墙壁上的凹槽消失了，确切地说是被切断了。数道巨大的可怖爪痕，笔直地顺着墙壁刮了下来，盖住了食指宽的凹痕。仿佛是某种巨大的兽爪……

　　　　果然，这段指痕不是我留下来的。林遵看着在爪痕间变得扭曲弯折的凹痕，下了判断。

　　　　难道是别人留下来的吗？为什么我会一点都察觉不到……这爪痕……难道有什么人被袭击了？

　　　　各种念头纷至沓来，林遵还没来得及理出个头绪，面前的爪痕里突然溅出了大股的鲜血落在地上！林遵一惊，退了一步。

　　　　鲜血在地板上汇聚成了一个扭曲的人脸，嘴巴处空洞夸张地打开。林遵看得心中烦恶，一脚踩过去，狠狠地抹了几下。突然间墙壁上的所有鲜血又都消失了，林遵抬起了脚。地上写着几个字：你已经死了。

　　　　这是啥？！北斗七星拳的名言啊？这么老的梗居然还有人用？

　　　　林遵吐槽役的本性瞬间发作，心中居然立刻平静了下来。

　　　　好吧，折腾了这么久，很明显我是中招了。而且这种不知名的力量似乎是按照我的意识来反应的，一旦我做出了什么推测和判断，它就会立刻往那个方向推进，一步一步让我陷阱去……试试吧……

　　　　林遵放空了脑袋，这一点他在最近练习隔空破山的发劲时，已经可以轻易做到了，只是眼神会逐渐失去焦点……

　　　　那么，现在就从天花板的排气口离开！

　　　　林遵抬起头，天花板上的排气口已经消失了！

　　　　果然如此！这股力量是要借助我自己的意识一步一步困死我……林遵回归了常态。知道原因就能破了……吗？

　　　　要怎么才能欺骗自己意识呢？唔……好像很难啊，隔空破山的技巧还不能坚持多久……林遵想了好一会儿，决定用最蠢的方法——把自己打晕。

　　　　将适当的魂力集中在右拳上，林遵估摸着这种程度的冲击应该可以保证自己在戴着头盔的情况下也昏过去。

　　　　他坐在地板上，呼了一口气。

　　　　希望会有效果吧……

　　　　双眼再次失去焦距，林遵默念着“我要昏过去”，用右拳往自己脑袋上招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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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片黑暗中，赵竹衣在无尽的通道里拼命狂奔。

　　　　她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干练精明，惊慌失措取代了一贯的微笑。她的刘海散乱，丹凤眼里满是惊恐，…；
课程五九：软妹子里属性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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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几分钟前，莱薇一个人在空荡的舰桥里安静地游荡。

　　　　和薇薇安、艾克走散之后，班长大人知道自己很快也要糟糕了。略平的刘海下，莱薇的脸色有些苍白。短发拢住了她的脸庞，发丝已经被汗水打湿。她努力瞪大了轮廓完美的杏仁眼，还是掩盖不住瞳孔里的焦急之色。

　　　　……只剩我一个了……自小就怕这些难以理解的东西，在泰坦空间站长大的莱薇卡夫瑞，并没有因为自己身处高等文明就可以无视这些让正常女孩儿都感到惧怕的灵异鬼怪。

　　　　她扶着墙壁，舰桥里空无一人，寂静无声，一片漆黑。莱薇试过了所有能扳动的开关，没有一个能工作。她现在只能依靠装甲头盔的探照灯，一步一步向前摸去，期望能找到通向别处的门窗。

　　　　莱薇原本以为自己会惊慌失措，但是当她发现只剩自己一个人，而且莫名其妙来到了舰桥，她反而不再那么恐惧了。

　　　　任何情绪积累到了极限都会变成麻木。

　　　　这种感觉，该怎么说呢……就像是另一个自己得到了解放……尽管还是小心翼翼地行动，莱薇并没有被恐惧的情绪俘虏。她反而在担心其他人的安危。

　　　　沿着舰桥的墙壁摸了一圈，没有任何发现。

　　　　莱薇停下来稍做休息。她发觉自己在这种极端的环境下，思考却越发锐利了起来。

　　　　为什么会出现现在这种情况？之前的情报资料中，只有学员和老师被一些奇怪的声音和渗血的墙壁吓到的记录，从没听说过会有人莫名奇妙地失踪的情况。

　　　　是什么原因让我们五个人被特殊对待了……

　　　　心中再无一丝恐惧的涟漪，彻底冷静了下来，莱薇一边思索着，又开始顺着墙壁摸索，探照灯都射不穿的黑暗似乎越来越浓了。

　　　　那是什么？灯光扫过了一个长方形的金属台……有点像旧电影里医院的手术台……

　　　　这么想着，莱薇走进了几步。金属台上，似乎有什么东西……

　　　　一条脏旧的布单，染满了暗红发黑的污迹，几乎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布单下鼓鼓囊囊……走得越近，莱薇就越发肯定——那是个人形。

　　　　而且是扭曲的，两条手臂已经被人齐肩给切了下来的人形。

　　　　刚才并没有这个台子……

　　　　莱薇眼神一片冰冷，步伐坚定地走了过去。

　　　　她拾起了布单的一角——滑腻的手感，隔着装甲还是让莱薇眉头一皱。没法继续掀开，布料似乎和下面的东西粘合在了一起。

　　　　莱薇看了眼人形的头部，嘴巴的位置空洞地张着，拉宽到了一个恐怖的角度。

　　　　以防万一，她一记肘顶打中了人形的头部，“呱唧”一声，不管下面究竟里是什么，都像西瓜一样碎了。心中没有半点波动，她头也不回地绕过了金属台，继续前进——总是要找到出口才行。

　　　　走出没两步，莱薇的背后的金属台上，那个诡异的人形，刷地一下坐了起来。

　　　　莱薇停下，面无表情，眼神冰冷地慢慢转过了身。

　　　　布单人形顶着塌了一半的脑袋，动作扭曲地爬下了金属台。鲜血从断臂处流出，将身下的床单都彻底染成暗红色，在明黄色的探照灯光下，更加显得诡异莫名。混合着硝烟味和腥味的血液，居然像铭湖深处的湖水一样漾着半紫半黑，一直铺曳到亮白色的地板上来。塌掉的头颅上仅剩下一只眼睛的位置，空洞漆黑，就那么朝着莱薇的方向睁着，就这样拼命的睁着，仿佛正使出最大的力气，想要看清楚打碎它的脑袋的人的模样！…；
课程六十：果然都是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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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是要回报之前几人被吓得厉害的经历，接下来的事情顺利得不可思议。

　　　　三人回到舰桥，发现艾克和薇薇安都等在那里。

　　　　“林！”艾克看见莱薇领着林遵和赵竹衣走进舰桥，赶紧迎了过去，“你们都没事么？”

　　　　“在你们迷路的时候，我和艾克也过得很愉快哩，”薇薇安扬了扬手里的一只透明小盒子，“事情大概弄清楚了。都是这块奇怪的碎片捣的鬼。”

　　　　密封的盒子里，装着一块拇指大小的碎片，看质地分不出是金属还是矿石。黑褐色碎片表面布满了暗红的铭文，但又不是林遵认识的任何一种语言构成。盒子则是薇薇安自己带来的。

　　　　这是？

　　　　看见几人不解的神情，薇薇安开口解释。

　　　　“这是我们在引擎室发现的。是异端教典研究所的珍贵研究资料，统一教传说中的圣物的碎片。确实有很不可思议的能量呢。”

　　　　这么一小块东西闹出了这么多的事情？林遵正要开口确认，莱薇却极不客气地问道：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怎么回事？我问过艾克，你是两个小时前才主动申请参与这次合约的验收，是什么让你这么着急？”

　　　　意外地看了莱薇一眼，薇薇安眼神一沉，一改往日的态度，她强硬地顶了回去。

　　　　“事关安全科的工作，你无权得知。”

　　　　s。c。a。m。几人听了都是脸色一变，这种回答只能说明薇薇安早就知道他们进去后会有难以预料的状况发生，很难不让人联想到自己被利用了。

　　　　莱薇听了更是眼中冷芒一闪，上前一步。薇薇安无所谓地摆开了防御的架势。

　　　　艾克和林遵赶紧挡在两人身前。

　　　　“既然事情已经解决了，起冲突就没必要。”林遵在莱薇耳边低声说，“用正常的沟通方式能解决问题的话再好不过。我也觉得只有我们又是走散又是要自杀什么的，事情一定有古怪。”

　　　　莱薇看了林遵一眼，眼神软化下去。赵竹衣在旁边听到“自杀”又是小脸一红。

　　　　“薇薇安，”林遵转过身，“不论是否涉及到安全科的工作，里面的危险程度你应该在有限的范围内提醒我们。只是一句‘一定要戴好头盔’似乎不够啊。你不说清楚点，我们是无法接受的。”

　　　　“……这块圣物碎片，”薇薇安沉默一会儿才开口，“会放出某种特殊的波长，让辐射范围内的生命体出现幻觉，丧失理智甚至变得疯狂。但是这种使人出现幻觉和发疯的力量来自于大脑本身，而并不是圣物碎片。脑为了抵制未知的精神影响而启动的防御机制，才会让人丧失理智看见幻像。我能说的只有这么多……”

　　　　林遵回头看着赵竹衣。

　　　　杀手妹子一愣，才明白过来林实在征求自己的意见：毕竟这次收到影响最严重似乎就是自己了。说到底，还是我的修行不够啊，居然被幻觉吓成那样……说不定还要感谢薇薇安，否则我完全不知道“那个人”在我的脑海里已经能做出这种程度的影响了……

　　　　她脸色微微发窘，微笑着轻轻点了点头。

　　　　林遵又看向莱薇，恢复正常的她也点头示意就这样了。

　　　　“下次可别在闹出这种事了，”林遵严肃地说，毕竟薇薇安看上去并无恶意，但是不管s。c。a。m。是否真的被她出于某种目的利用，他们之间的关系始终淡化了下去，“不然很难说会以什么样的情形再见。”…；
课程六一：罪人的教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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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

　　　　彤云，无风，孤星，弯月。

　　　　这样的夜晚，通常预示风暴。

　　　　【基督的见证人】的教所。

　　　　每周固定的时刻，主教帕特里克杰克曼都会不顾疲劳，深夜里和圣女、侍女长在教所祈祷。祈求驱赶灵魂隐匿的黑暗，人性潜藏的污秽。

　　　　这是多么神圣！帕特里克杰克曼从来都是把这当作殉道般的一件事情来做。殉道者会是一脸快乐吗？帕特里克杰克曼认为，即使是殉道，也能从自己的杰作中汲取快乐。

　　　　一架家庭用自走式高清摄像机浮在空中。

　　　　杰克曼主教有些秃顶，身材也有些臃肿。他半闭的眼睛里，时不时闪过一缕精芒，似乎在刻意提醒任何窥视的人，面前这个笑起来和蔼可亲的微胖男人，也是一个强大的觉醒者。此刻他双手合十，坐在祈祷用的长椅上。不远处的神像下，站着辛西娅和满脸通红的东方闪电。

　　　　“开始吧。”男人冷冷地说，“清理你们身体里的恶魔。”

　　　　“是的，主教大人。”辛西娅低着头行了一礼，眼中的阴鸷一闪而逝：即使现在不是合适的机会，但是亲手杀你的时刻很快会到来……

　　　　她转过身，平静地看着东方闪电。

　　　　“辛西娅……”教会的圣女此刻满面通红，她不安地绞着手指，眼神躲闪着半空中的镜头，“又……又要做那种事吗？”

　　　　“东方……”辛西娅轻声说，如果这件事情有什么值得自我安慰的地方，那就是能和面前的女孩儿多添几分亲密，“都交给我。害羞也好，担心也罢，这些都没必要。小时候我们还一起洗澡睡觉啊，而且做过这么多次了……”

　　　　东方闪电看着辛西娅，眼里满是羞涩，几丝温柔。

　　　　杰克曼主教有一个非常独特的兴趣。这个兴趣知道的人非常少。事实上，有不少主教有这种兴趣，他们甚至还有一个类似于分享会的组织。那些可爱的、漂亮的、活泼的教会圣女们，精明干练、气质柔和的侍女长们，甚至是有男有女、强健勇敢、神色坚毅的法典骑士们，这些圣洁之子大多数都是被教会从小养大的。她们都会在这些主教各式各样的要求、威胁和命令下，褪去衣物，互相亵｜玩，有时候有的主教也会参与这种游戏。

　　　　主教们拍下那些让人血脉贲张的画面，隐去参与这个游戏的成员的面容，在专有的渠道内分享交换，欣赏各自的杰作。

　　　　大部分有这种兴趣的主教都固定地点，最受欢迎的就是祈祷用的教所。不光是因为教所在夜里总是空无一人，更是因为和圣洁之子在这里做下那些有违教义的行为，让主教们感到发自心底的兴奋和愉悦——违背、背叛甚至侮辱真神的愉悦。有的主教还喜欢固定时间，例如杰克曼主教喜欢在每周最后一天的深夜，在众人白天祈祷过的教所里，借着月光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