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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威武--夜漫舞-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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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定帝见楚玉郎这时候装孙子,啪的一声,就将放在手边的奏折扔到他面前,痛斥:“半个月前,朕接到关西御史奏报,朕的姑姑嘉和公主聚众敛财,驸马与绑匪勾结打家劫舍、无恶不作;紧接着,又传关西发现一座银矿,朕派钦差前去查探,可官员还未到关西境内,就被秘密谋杀;而今官府还未发行的元宝显现于青天白日之下,这一连串的弊案连起来绝对隐藏着阴谋;堂堂皇家狩猎场中发现私造的钱币,这不是在抽朕的嘴巴,挑衅朕的权威吗?”
说到这里,保定帝啪的一声拍在龙案上,玉玺震得嗡嗡响,怒吼斥声:“朕绝不姑息养奸,延平王,朕要你官复原职,即日起前往关西,彻查私造钱币、暗杀钦差一事,至于关西银矿,查获后归为国库;路途办案期间若有人敢阻扰,你可拿出朕的御赐金牌,先斩后奏、杀无赦!”
楚玉郎惊得一颤一颤,他今天来是做什么?
似乎是想要用这些银疙瘩给媳妇换几匹好马玩玩;但如今,好马没捞到,似乎捧了个烫手山芋?
楚玉郎颤颤巍巍,脚底虚浮的摇摇晃晃,声音凄凄哀哀:“皇兄……您不是想亡国吧!”
“混账!你乱说些什么?”保定帝又拍龙案,啪的一声吓得他心肝乱颤,心惊胆战的窥视着皇兄发青的脸。
“皇兄!我说的是实话呀,关西银矿,这么大的事我可不敢拦着;再说这官银泄密之事你应该交给刑部专人彻查,我一个混混能干什么?皇兄,今天来我就是想问你要几匹马玩玩,你要是不给就给个痛快话,用不着把我推下水。”关乎小命的事情,楚玉郎一项很重视;毕竟,荣王府还无后,他不能让老爷子的根断在他手里。
保定帝看着眼皮底下这不成器的东西,愤愤道:“你这混小子,吃喝嫖赌你样样在行,现在要你办事你就处处推搡;楚玉郎,你信不信朕罢了你的爵位,要你喝西北风!”
楚玉郎从来就不受人要挟,双手环胸,眼神不屑的一瞪,道:“罢了就罢了,你不养我,我家老爷子也会养着我。”
说完这句话,他一甩袖子就要开溜;却不想又被保定帝叫住,两个人,一个坐着,一个站着,互不相让!
保定帝知道楚玉郎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子,一改先才的黑脸,慈祥道:“朕最近听说你府里来了个绝世美人?”
楚玉郎微微一愣,接着反应过来,没好气的说:“什么绝世美人,是我媳妇的师弟!狐狸精!”
保定帝看出楚玉郎一脸不快,就知道传言不假,接着说:“朕还听说,那个师弟似乎对你家媳妇很是觊觎!”
“呸呸呸!哪个狗东西乱传爷的闲话,要爷抓住他,非揪了他舌头不可!”楚玉郎跳脚了,瞪着保定帝乱嚷嚷:“皇兄!你一天到晚没事干是不是尽偷听人家墙根了,我要告诉皇奶奶,说你有负先帝重托,欺压宗亲兄弟。”
保定帝不怒,反笑:“你听朕把话说完!”保定帝小心安抚着扎毛的小白兔,看着小白兔气的发绿的眼珠子,道:“此次朕派你去关西,一方面是查案,另一方面朕可特许你带上家眷,你和你媳妇新婚不久,正是浓情蜜意时,一路上好山好水游历着,心情舒畅、四肢舒坦,指不定你媳妇还能在路上怀上孩子,到时候别说是一只狐狸精,就算是有百只狐狸精,你家媳妇也跑不了。”
楚玉郎狐疑,仔细揣摩着皇兄的话,觉得此话也不无道理;现在他担心媳妇跟着师弟跑了,但要是有个孩子拴着媳妇,媳妇还能跑到哪去?
想着想着,楚玉郎就开心了;但是,又想到关西路途凶险,连皇兄派的人都被暗杀了,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物,还不是去找死?
脑袋又缩回去了,支支吾吾答道:“皇兄,此次一去,我担心小命难保啊!”
保定帝走过来,笑的更加和蔼可亲,拍拍楚玉郎的肩膀,淡定的安慰道:“这点小事你别放在心上,反正你有媳妇撑腰呢!”
------题外话------
某漫:你就这样把病秧子卖掉了?
某皇帝:没事!死不了!
某漫:可万一夭折了捏?
某皇帝:为国捐躯,死得其所!
听见此话,躲在门背后偷听的病秧子喷血了!
☆、媳妇是禽兽 038:揍她
楚玉郎从定北宫里走出来,看着揣在怀里的京兆尹大印,总觉得被皇兄耍了;可是思前想后,又不知哪里不对劲;摸了摸脑袋,最后还是乖乖的抱着大印坐回软轿里,吆喝着跟在身边的猫儿去皇家马场里挑几匹上好骏马带回去讨媳妇欢心。
刚回到王府,就看见小喜匆匆交代,似乎是差人去厨房煮姜汤驱寒。
难道是昨夜乔羽着凉气,病了?
不对呀!昨晚看她生龙活虎的模样,精神饱满到可以到大街上打流氓,怎么一回来就倒了呢?
楚玉郎很有良心的暗付:自家媳妇为找他淋了雨,虽说她身体强壮不需要呵护,可是他的心里还是有些不好受;他这辈子,最怕欠人情,尤其是女人的情分,他更怕!
所以思前想后,他还是决定亲自到厨房煮一碗姜汤送过去,一来以示关心,二来增加夫妻感情!
延平王爷出现在厨房门前时,就吓得府里的厨子以为做了什么错事,居然惊动了小王爷亲自前来训示;一个个耷拉着脑袋,做好了挨骂准备。
可是等了半天,都没听见动静。
悄悄地抬起头,却见王爷蹲在菜篮子边,拿起一块老生姜看的仔细。
楚玉郎看着手里的丑东西,憋着嘴,问:“我说……。”
“是,王爷,小的在。”大厨王胡子站出来,一副弓腰哈背的样子。
“姜汤,是怎么个煮法?”
王胡子一听延平王爷来厨房不是训人,而是要煮姜汤,立马拨开乌云见月明,笑的灿烂,指着灶头上小砂锅,道:“把生姜切成片,然后倒上清水红糖,煮一下就好。”
“成,爷知道了!”
“王爷,要不让小的来效劳,这厨房里油烟重。”王胡子陪着笑死命的巴结这位小祖宗。
可是却遭到楚玉郎的一剂白眼:“去去去,哪好玩哪玩去,爷给媳妇煮姜汤,要你这狗奴才带什么劲儿。”
王胡子虽然挨了骂,可这心里却也没有半分不满;只是笑嘻嘻的看着自家王爷笨手笨脚的清洗手里的老姜,十指芊芊的握着菜刀,把一块丑不拉机的老生姜切得连丑都算不上。
楚玉郎在厨房里忙活,好不容易将一碗姜汤煮出来,盛到汤碗里,端在小手上,喜滋滋的走出厨房,一步一欢快的朝着媳妇的厢房走去。
可是,这脚刚踏进枫院,不知是哪个清扫前门的小奴才没有把路上的小石子扫干净,一脚踩上去打了滑;噗通一声,噼里啪啦的响声和楚玉郎惨痛的尖叫顿时刺破长空。
乔羽正自得神闲的坐在凳子上喝着上好的巫山龙井,突然听见这一嗓子,差点将喝进去的茶水吐出来,猛地坐起来朝外奔。
楚玉郎惨叫着扳起脚面,看见碎碗渣子扎透鞋底生生的戳进脚趾头缝儿,一丝殷红的血液渐渐地染红了藏青色的云缎锦靴。
从小就没见过多少血腥的楚玉郎吓得脸色苍白,看着打开房门的媳妇,呼痛惨叫:“阿羽,阿羽!我要死了……!”
“怎么了……?”乔羽一个箭步冲过来,看着他正在流血的脚,二话不说,抱着就朝房里奔。
被放在床上楚玉郎痛的哇哇大叫,这也难怪,这小子从小到大可没怎么磕碰过,就连打架也是一伙儿站在前面帮忙挡着;如今被碎碗片割伤了脚,这跟要了他的命有什么区别。
“媳妇,痛!痛死了……!”楚玉郎脸色苍白,抱着媳妇的脖子窝在她怀里痛哭难过。
乔羽见多了楚玉郎的娇气,也没怎么奇怪,只是揽过夫君的腰,轻轻地拍拍他的肩,沉稳有力的声音里带着让人心安的情绪:“乖,我数到三就把碎碗片拔出来。”
“嗯……!”楚玉郎这次乖了,靠在媳妇的怀里稍微找了点安心。
“……一!”楚玉郎紧张的掐住了乔羽的后背肉。
“二……!”
“啊!——痛死了!”
一声惨呼从楚玉郎嘴里喊出来,接着,接踵而来的小拳头如雨点般打在乔羽的肩上,斥怒着埋怨,娇弱的喘息都昭示着楚玉郎此刻的愤怒。
“乔羽,你这混蛋,说好了数到三,你咋数到二就动手了,你敢骗你爷爷!”
乔羽瞧着楚玉郎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蛋,伸手擦了擦他脸上的泪,哄着笑着,说:“这叫出其不意!”
乔羽任由楚玉郎发泄不满及乱吼乱叫,脱掉他的鞋袜,清洗、消毒、包扎,很快就利落的搞定。
“行了,现在还痛不?”乔羽看着缩在她怀里凄凄哀哀的小白兔,一眼的疼惜。
楚玉郎咬着衣袖,眼里溢满了水灿灿的眼泪,看着媳妇那张温柔的笑脸,委屈的回答:“不痛了。”
瞧着他睁大的大眼睛,乔羽拉起锦被盖在楚玉郎身上,刚想要离开,却被抓住手腕:“怎么了?”
“你干什么去?”楚玉郎觉得这时候还是留下媳妇陪着自己比较好。
“叫下人把外面的一摊子收拾了,你好好休息。”
“我熬了姜汤,本来是要送你喝的。”说到这里,楚玉郎委屈的低下头,这可是他第一次下厨,却出师不利。
乔羽瞧着他一眼的怅然若失,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伸手摸着他的发,看着他白嫩泛红的肌肤,清冷的眼神里闪过一瞬间的感动:“我知道了,歇着吧!”
瞧着媳妇离开的背影;楚玉郎觉得自己很失败。
一般女人听见自家夫君亲自下厨,最后还落的重伤在身,还不心疼感动的哭天抹泪;可他媳妇咋就说了句这么不痛不痒的话?
乔羽,你他妈也太不解风情了,以后爷再为你下厨,爷就被你压一辈子!
……
翌日
对于自己的走马上任楚玉郎没跟媳妇说,只是在第二天,杵着拐杖去找老爷子商量。
荣亲王这段时间迷上了耍太极,看见儿子一蹦一蹦的出现,也没感到好奇;只是转了个身,接着打太极。
猫儿扶着主子坐在一边的凉椅上,乖乖的候在一边跟着爷一起盯着老王爷耍太极。
一整套太极拳耍下来也花了一个多时辰,待老王爷精神抖擞、神清气爽的转过身,笑眯眯的看向儿子时,眼里闪过一丝满意;这混小子,成了家也稳重了不少!
楚玉郎打着哈欠看着父王笑嘻嘻的样子,凑上白嫩嫩的脸,甜丝丝的喊了声:“父王老当益壮!”
老王爷一吹胡子,道:“废话!爷只有三十岁,年轻着呢!”
楚玉郎拉着脸嘿嘿的陪着父王傻笑,心里暗付着是不是应该叫太医来看看老头,似乎得了老年痴呆,连年纪都忘了!
老王爷坐在另一张凉椅上,抓了一把葵花籽,吃起来,问:“找你哥做啥?”
“咳咳——!”楚玉郎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憋着发红的脸,冲着老爷子吼了一嗓子:“父王!你是我爹!”
荣亲王见儿子快要气炸了,忙陪着笑将手里的瓜子推到儿子面前,道:“不是逗你玩么,好小子,你可是难得主动来找我。”
楚玉郎推开父王的手,从怀里将京兆尹的大印咣当一声丢在石桌上,道:“皇兄让我官复原职了!”
荣亲王一听,乐了:“那好呀,就应该让你小子有点事做,我儿子多聪明呀,比那个那个中书家的小儿子还聪明!”
楚玉郎不知道老爷子又从哪听说谁家儿子聪明的事了,只是闭了闭眼,告诉自己要冷静,然后据实已告:“皇兄要我去关西,查钦差被杀案和私铸钱币案;父王,你看我这一去是不是……。”
“凶多吉少!”老王爷一口打断儿子的话,直接下了定论!
楚玉郎一听这话,腿立刻软了;果然,那几匹马不是白拿的,为了讨媳妇欢心,他可是连小命都赔进去了!
荣亲王看儿子的脸色惨白惨白的,就知道这小子在贪生怕死,嘿嘿的笑了几声,将手里的瓜子嗑的巴巴响,接着说:“不过,你放心!带着你媳妇去,绝对没问题!”
楚玉郎最讨厌听见这样的话了,感觉他很废物一样,事事都要靠着媳妇;憋气的别过脸,扭头道:“我是会带着媳妇去,只是不是要她替我挨刀子!”
老王爷好奇,凑上脸,问:“那是做什么?”
楚玉郎拍拍衣衫,站起身,答道:“给我生儿子!”
老王爷一听这话,更开心了!
年纪一大把的他早就盼着能有个孙子玩,现今看儿子说出这样的话,自然是开心的连蹦带跳,连瓜子都不磕了,搂着儿子的脖子就朝书房走,一边走一边言传身教,道:“对付女人,一定要快、狠、准、猛!”
楚玉郎想了想,觉得父王这话靠谱,因为媳妇在床上总是用这几个字对付他。
看来父王跟那凶悍的婆娘是一路货,于是楚玉郎巴拉着父王的胳膊,虚心请教:“有什么办法让女人在下,咱爷们在上吗?”
老王爷愣了一下,很嫌弃的看着儿子,问:“不会是你女人在床上都压你吧!”
被亲爹戳破真想,楚玉郎挂不住面子,死活不承认,道:“屁话!都是老子压她;把她压的可爽了,嗷嗷叫!”
老王爷狐疑,可还是正面解答了儿子的问题,道:“想要压女人,很简单!她不让你压,就揍她!”
☆、媳妇是禽兽 039:媳妇,相信我!
楚玉郎看着父王雄纠纠气昂昂的模样,就像看见了媳妇一般,晶亮的眼睛慢慢变暗,有气无力的耷拉着脑袋,说:“算了!当我没问!”
晃荡着两条无力的双腿,给娘亲请了安,顺带着又听母亲拉着他的手唠叨着《训妻之策》;俩猥琐的母子凑在一起咬耳朵,硬是秉持着将家里的藏獒媳妇训练成逆来顺受的金毛犬后,才相视一笑,满足的模样似乎很有远见的看见了未来的某一天,媳妇叼着一根骨头蹲在地上乖乖听话的样子!
坐着轿子回到王府,楚玉郎就直接朝着枫院走;揣测着媳妇这个时候定是又抱着大刀擦了又擦、摸了又摸;推开门,刚想甜丝丝的喊媳妇,却见房中一个人没有,只有空空的大床和随风摆动的淡紫色纱帘。
回眸,枫院里也没看见一个打扫的下人。
猫儿看王爷赌气的嘟着嘴,小跑上前,道:“王妃会不会在马厩里?!”
楚玉郎灵光一现,别的女人最爱往胭脂、首饰店里钻,他媳妇逛大街最喜欢跑兵器铺和老街后面的马场;想到刚从皇兄那里讨来的好马,楚玉郎眼眸一闪,就朝着马厩的方向走去。
阳春七月,金灿灿的大地。
延平王府中绿树成荫、百花齐放,杨柳堤、水波面,巧夺天工的湖上凉亭和清风拂面的花香鸟语自成一景;远观,自有相映成辉之妙,近看,却是让人流连忘返,平添精雅秀智。
楚玉郎穿堂过廊,走到如大腿般粗的木栏围成的马厩前时,就看见乔羽咧着嘴,眼睛晶亮晶亮的拿着一个刷子亲自给喜欢的马儿顺毛。
修身的缎青色长衫被她飒飒英姿的穿在身上,两只宽大的袖子随意挽起在手肘处,随风摆动的前带衣襟别在腰带上露出白色的底裤,白色的金边勾芡长靴穿在笔挺的两条腿上;墨发飘、眼神灵动,再加上那张宠辱不惊的脸上难得露出的满足欢喜之色;着实要楚玉郎看呆了!
该死!这女人长得比他这个男人还有味!还帅!
楚玉郎掩住尴尬,食指优雅的弯在嘴边,轻咳了几声,引起媳妇的注意。
乔羽扔下刷子,牵着手里枣红色的骏马,笑呵呵的走到楚玉郎身边,对着他,指着马说:“看我的刑风帅不帅!”
楚玉郎尴尬的看着嘴里还在吃着糖的骏马,眉毛抖了抖,道:“马不帅,名字倒很帅!”
乔羽知道楚玉郎是在故意逗她玩,被搭理他,只是抚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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