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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威武--夜漫舞-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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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羽张大嘴:“啊?”

御天涵猛然站起身,快步走到乔羽身边;冰冷的手,紧紧地抓着那双温暖的大手,紧紧地握、用力的拉着,口气急迫,眼神渴望:“我愿意无名无份的跟着你,我知道人道伦常不会允许一个女人同时拥有两个男人,可我愿意成为那个见不得光的男人,你还是可以跟楚玉郎双宿双飞,只要让我跟着你,让我能时时看见你;我不会跟楚玉郎争风吃醋,只要你偶尔来我房中陪陪我,亦或者为我生下一个孩儿,不管是男是女,我都会疼;阿羽,我不会要求太多,只要成为你的男人,可以吗?”

乔羽愣了,一双手紧紧地被小涵攥着;张了张嘴,不知要说什么。

她,要答应吗?

楚玉郎觉得自己这辈子从未遇过这么荒唐的事,第三者当着他的面求他媳妇要了他?

这已经不是一个男人应该承受的奇耻大辱,已经是他这辈子最耻辱的不堪回忆!

终于,再也忍不住了,看着媳妇支支吾吾,想要答应的模样;楚玉郎一蹦子跳起来,扶着差点岔气的后腰,哆嗦着嘴唇,指着御天涵那个不要脸的家伙,歇斯底里的怒吼:“我不同意!不同意、不同意、不同意!”

这一次,楚玉郎的毛不光炸起来了,甚至都变成了钢刺,捍卫着自己的领地!

乔羽被楚玉郎歇斯底里的怒吼唤回神志,看着扶着后腰,喘着粗气的夫;她刚想走过去,却被小涵用力拉住,半步动不得。

御天涵见楚玉郎又在关键时候跳出来搅局,气的咬牙切齿:“你凭什么不同意?还是你愿意成为那个见不得光的男人,陪着阿羽一辈子!”

楚玉郎扶着后腰,一步一步的走到御天涵眼前,两个男人的个子差不多,一个纤细娇弱,一个笔直柔软;两双美瞳,皆是燃起熊熊烈火。

楚玉郎极力忍着揍人的冲动,踮起脚尖,从个子上压倒师弟,一字一句说的清清楚楚:“阿羽是我的女人,我的!”

御天涵嘿嘿笑了两声,指天为誓:“我御天涵生是阿羽人,死是阿羽的鬼;她活着,我嫁!她病了,我服侍!她死了,我守一辈子寡!”

御天涵的性格不似长相那般男生女相,内心刚强坚毅的他必定是个言出必行之人,要不然也不会暗恋乔羽十几年,最后在伤心至极时方才开口,说出一腔涛涛之情。

乔羽被小涵牵着不动,不知是那双柔软的手太有力气了,还是她的心,不想动!

一双眼睛,来来回回的在两个男人的脸上打转;看见小涵脸上未干的泪痕,替他拭去,也不懂得如何安慰,左思右想,结果来了句:“小涵,辛苦你了!”

此话一出,有人欢喜有人忧!

一个笑的春花烂漫,人面桃花别样动人;一个宛若跌入地狱,一张臭脸,满腹抱屈。

乔羽没有注意,只是随着性子,说了这么一句话。

只因连年来她都甚是疼爱御天涵,疼了十几年的男人,今日在她面前落泪,不管是出于习惯还是不忍,她都不想看见那双如镜湖一般的眼睛里溢满了晶莹的泪;她宠他,无论他做错多少事,无论怎么别扭任性,都会依着他;用那颗不懂得怜香惜玉的心小心翼翼的呵护他,保护他,永远都不会丢下他不管。

御天涵感动,张开双臂落着泪扑进她怀里;嘤嘤抽泣变成了嚎啕大哭,仿佛要泄尽心头委屈。

重重的摔门声传来,震得一边的屏风嗡嗡响。

是楚玉郎扶着发疼的后腰一瘸一拐,愤然离去。

堂堂七尺男儿,一没有在外乱惹桃花,二没有始乱终弃,却被一个男人骂做‘狐狸精’、‘烂货’,而那对不要脸的家伙还当着他的面搂搂抱抱,诉说旧情,视他这个正牌夫君为无物!

此情此景!奇耻大辱、毕生难忘!

楚玉郎一边咧着后腰,一边气的发抖;刚走到小院口,一个没站稳,摔倒在一边用来种花的红土上,摔成了狗吃屎!

候在院口的小喜和猫儿看见王爷摔着了,也顾不得笑;忙快步走上前,又是拉又是抱的将王爷好不容易拉起来。

楚玉郎的手肘处蹭破了一层皮,火辣辣的疼,眼泪滴溜溜的在眼眶里转,不知是委屈的,还是真是摔疼了;疼的发慌之际,又回头看了一眼大开的房门,媳妇居然没出来看看他?

一时,憋屈!难过!心里火辣辣的疼让他眼前又一阵发黑!

他深吸了几口气,平复心情,咬牙切齿:“娶媳妇、娶媳妇!爷娶得就是祸害!床上压我、玩我,床下气我、惹我!乔羽!老子要休了你!”

------题外话------

爱情并没有错,错只错在:

没有在对的时间,找一个对的话题,对爱的人说一声承诺终生的话!

爱情之所有美好,也许就是因为它的残缺,心痛时的撕心裂肺,相爱时的恬谧腻人,幸福时的快乐分享,分散时的相互祝福!

洒脱的去爱一个人,同时也要洒脱的去享受失去后的痛苦!

也许,这也是一种享受爱情的过程!

☆、媳妇是禽兽  033:大宛良驹

楚玉郎捂着后腰一瘸一拐的朝着府门口奔走。

就像是跟自己闹别扭的孩子,死活不肯让周围跟着的下人搀扶一把。

等他走到门口,看着门外车水马龙的街道,眼眶中的酸涩让他有一种被抛弃的错觉;乔羽!你这个吃干抹尽后不负责任的女人。

猫儿小心翼翼的跟着王爷,看见王爷揉着腰站在门口,瘪着嘴快要哭的模样,心急的凑上去,掏出手绢擦了擦爷脸上的浮尘,陪着笑,说:“爷,别闹了!还是回去躺着吧,您的身体……。”

楚玉郎愤恨的瞪了一眼猫儿,猫儿吓得一抽,差点破了胆;哆哆嗦嗦的缩着脑袋,也不敢开口劝说。

站在门口,看着周围神色不安的下人,楚玉郎告诉自己,要是这个时候乔羽追出来他就给她机会解释;想了半刻,但身后没有一点脚步声传来,不甘心的回过头看看,却依然找不到心里寻的那个影子。

一时间,委屈!愤怒!憋屈!难堪!

千肠百结的让他差点把自己憋晕了,狠狠地跺跺脚;不知是在气自己还是再气那婆娘;掉过头,直接就朝着大街上走。

猫儿亦步亦趋,不敢跟紧了,只是看着爷发青的脸,忙招呼身边跟着的仆人快去叫王妃,顺带着打点府里的下人,莫不可将府中两位主子争吵的事传到了荣王妃的耳朵里。

长安大街上人潮涌动,楚玉郎边走边骂,眼前一阵阵的发晕,直到体力快要不支时,却发现自己到了夏侯青的王候府前。

关东王府的门房是个精灵小子,老远就瞧见延平王爷铁着一张脸一晃一晃的走来,忙不迭是的走上前,小心翼翼的搀扶着,灵气十足的问:“王爷,您这是来找我家候爷?”

楚玉郎瞪眼:“难道来找你老母吗?”

小伙子知道延平王爷是个乖张霸道的主子,呵呵赔笑,求救似的看了一眼跟在身后的猫儿,但猫儿一低头,装作没看见。

夏侯青正在后院陪着快七个月的女儿玩耍,听见门房通报楚玉郎来了。

狡诈的笑容隐隐的出现在他嘴角,看的身边的美妾爱慕情动,不免娇声问起:“候爷为何发笑?”

夏侯青体贴的将女儿嘴角的哈喇子擦掉,看着怀中白白嫩嫩的丫头,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等咱家女儿长大了,找个教习学些功夫!”

美妾不懂夏侯青的意思,自古大家闺秀待字闺中就应学习绣活、弹琴吟诗,只有那走江湖的女子才会学得一招半式防身,而今堂堂候爷千金居然要学那些粗浅功夫,不就是变相的失宠吗?

美妾想到这里,不禁浑身发颤;差点跪倒在地,眼泪朦胧:“候爷,难道您不疼爱您的女儿吗?”

夏侯青知道美妾多想了,拍了拍美妾的后背,好言安慰:“莫胡说,本候的女儿怎会不疼?”

美妾抽噎,落泪:“那候爷为何要女儿学习功夫?”

夏侯青神秘一笑,亲昵的亲了亲女儿粉盈盈的小嘴唇,满眼的宠爱:“你去看看延平王爷现在气急败坏的模样就知道了。”

在这世上,能将胡作非为、任性嚣张的延平王收拾的服服帖帖,除延平王妃莫属!

女子练武,不光强身健体,将来嫁人相夫教子,更能打的动丈夫,摔得了公公;绝对无人敢欺!

夏侯青出现在花厅小筑时,楚玉郎正虎着脸,猫儿吓得哆哆嗦嗦,连奉茶的丫鬟头脸色凄然的候在一边,生怕一个动静惹恼了正在生气的延平王。

夏侯青穿着一件简单的青色长衫,外面罩着一件紫色云纱,走起来涟漪晕染,整个人风度翩翩,气质儒雅。

坐到一边的宽椅上,随意的转动着大拇指上的羊脂玉白扳指,看了一眼吃瘪生气的楚玉郎,夏侯青笑了:“怎么样?战况如何?”

楚玉郎没好气,“一触即发!”

夏侯青了然的哦了声,接着又问:“战情惨烈,何不保存元气,且战且退?”

楚玉郎将手里的瓷杯捏的吱吱响,咬牙切齿的回答:“媳妇临阵倒戈,溃不成军!”

听见这方回答,夏侯青先是一愣,接着,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眼角的泪都快飙出来,而楚玉郎的脸却越来越黑。

就看这火爆的主子,猛地一摔杯子,冲着夏侯青那张幸灾乐祸的脸怒吼:“你这孙子,好不仁义,居然这般嘲笑我!”

夏侯青揉着发疼的肚子,一边摇手,一边上气不接下气的解释:“玉郎,我真是服了你媳妇了!”

楚玉郎哼了一声,踢了踢脚边的碎片,一腔苦水只有他自己知道:“那婆娘,我要休了她!”

夏侯青喘着气,擦了擦眼角的泪,好不容易忍住爆笑的冲动,说:“你若真想休了她,这个时候你便会坐在荣王府,而非我关东王府中。”

见好友看出他的心思,楚玉郎也不辩解,只是十分憋屈,眨着眼,垂着脑袋:“正是这样我才更气,她这般待我,我却对她心存留恋;夏侯青,那婆娘会妖法,遇见她不光会被她气死,更会被她迷了心智。”

夏侯青掩嘴,老谋深算的眼睛里闪烁着狐狸般的光芒:“从前,有个自以为是的混蛋,挖了个坑,把自己埋了!”

楚玉郎垂着头,一副很受训的模样;眼皮耷拉,无精打采。

“如今你跑出来,府中只剩下媳妇和师弟,你这是在成人之美呢?还是逃避问题?”

楚玉郎愤愤,啪的一拍桌子,豪气冲天道:“那对yin娃chang妇若敢在府中做出混账事,就算是拼了小命我也要捏死他们!”

夏侯青半信半疑:“你敢揍你媳妇?”

楚玉郎一听,蔫了:“她不揍我,算是好了!”

“那就是了。”夏侯青很是幸灾乐祸的笑,继续说:“既然打又打不过,骂也骂不过,休又舍不得休,你要怎么办?”

楚玉郎憋屈坏了,心里的小宇宙都快要把自己烧死了;抬起眼看着朋友不怀好意的笑,咳了几嗓子,收起一脸的颓势:“所以我来找你,夏侯青,你最坏了,给兄弟出个主意;小师弟弱不禁风,若真抡起拳头他还未必是我的对手;只可惜乔羽那娘们被猪油蒙了心,宠上了那只病怏怏的狐狸精。”

脱口而出的‘狐狸精’三个字让楚玉郎愣了愣,不自然的嘴角抽搐又让他想起小师弟戳着他的脊梁骨骂他是烂货的镜头;气的他小拳头攥得紧紧的,一脸黑气,就差抄起菜刀砍人了。

对于楚玉郎对他的评价夏侯青倒也不气,只是摇晃着手里的折扇,一副风轻云淡的怡然;抬起眼皮看了看楚玉郎,道:“办法不是没有,就是有点狠!”

楚玉郎惊喜,双眼放光,搓着手掌跃跃欲试:“当真?快点说说看!”

夏侯青凑到楚玉郎耳边,探出扇子遮住;一只狐狸和一只小白兔互相咬耳朵,一个说的风生水起,一个听的畅快淋漓;最后,只见楚玉郎拍手呼好,一扫先才的颓势,整个人神采奕奕,连后腰的酸疼都忘了。

楚玉郎搓着下巴,鬼灵精气对着夏侯青赞美:“我说你咋就这么不要脸呢?”

夏侯青咬牙,抄起手里的扇子,狠狠地砸去身边这个不要脸的脑袋上。

“上好的洒金涂香扇,好东西!妙哉!”楚玉郎大喜过望,不停地翻转着手里的宝贝睨了一眼脸色发青的夏侯青,赶紧揣兜里,“送我了!”

楚玉郎难得心情变好,舒畅的躺在关东王府的花厅里一搭一搭的陪着夏侯青玩闹,时不时的说出两句不是正常人能说的话,气的夏侯青如此冷静的人都想走上去掐死这白白嫩嫩的小兔子;心里直恨他咋就没有乔羽那么大的本事,尽被这小崽子欺负。

待晌午正浓,满地金灿。

明瀚家的小六顶着满头汗哼哼唧唧的跑来,瞧见两位爷都无所事事,忙凑上前,跪在地上哈着腰说:“我家爷要奴才捎句话,府里得了几匹好马,想邀请两位爷前去试骑;不知两位爷可有空?”

一听见骑马,楚玉郎的腰就发软,可不去又不好拂了明瀚那小子的面子,只能咧着嘴,忍着疼;站在小六面前,小蹲下身,与小六的眼神平视,问:“可是前段时间大宛进进贡的上好良驹?”

小六忙哈哈腰,陪着笑:“王爷真是博才!正是大宛良驹。”

夏侯青坐着不动,说:“你小子何时对大宛良驹感兴趣了?”

楚玉郎摊开双臂,猫儿走上前为他整理衣衫,美目盈动,娇红的嘴唇一张一合着说:“阿羽前段时间从父王那里听说宫里有几匹好马,想要!本想着投奔皇兄贴着不要脸噌一匹出来,却不想还没开口就听说良驹赐了人,为了这事阿羽沉默了好一会儿,那婆娘跟普通女人不一样,对金银首饰不感兴趣,就喜欢马和兵器!”

猫儿整理好衣衫,楚玉郎松活松活肩膀,使坏的踹了小六一脚,直把这小奴才踹的一跟头扎在地上才乐呵呵的大笑着离开,一边吆喝夏侯青跟上,一边嚷嚷着:“给媳妇挑匹好马!”

夏侯青看着那个连走路都困难的小男人,含笑的眼里扬起了层层的涟漪,默默呓语:“他还真是自己跳坑里了,脾气来得快、去的更快!”

☆、媳妇是禽兽  034:王爷被弄丢了

西郊城外

暂时搭建起来的凉帐中绿绦红绸交错,金杯银盏相碰,饶是简单高雅之风,依然富贵逼人、雍容无双。

楚玉郎坐着软轿,夏侯青骑着骏马先后而来。

坐在凉帐中的明瀚和刚来不久的唐宋皆是一身锦服玉带,各个风姿卓越、滚滚红尘的风流气质简直无人能及。

楚玉郎下轿,瞧了瞧凉帐边的日晷,出来也小半天了,那婆娘居然没来找他?

想着小师弟那堪弱柳之姿,他就气的直瞪着帐中搂着美人亲嘴的唐宋,把唐宋吓的立马松了手,活似不小心抢了楚玉郎想要的女人一般。

明瀚看出这位小祖宗在闹脾气,小碎步跑到夏侯青身边,扯了扯兄弟的衣袖,问:“谁又招惹他了?”

夏侯青一边摸着马鬃,一边暗笑,回答:“除了咱们的乔兄弟,还会有谁?”

明瀚很受教的哦了一声,嘿嘿笑着的模样跟偷了腥的猫儿一般,缩着脑袋又凑到一脸正经危坐的唐宋身边,出馊主意:“喂!看见了没?小祖宗在瞪你呢,你是不是惹他了?”

唐宋一脸冤枉:“怎么可能?这两天出来寻欢我都绕着延平王府走,生怕踩着他尾巴。”

明瀚装作不相信,摇了摇头,一脸认真问:“那他为何瞪你?”

唐宋蹙眉,颇为用心的思考;眼神落在身边的美人身上,了然的猛地一拍掌,顿时明白于心,说:“定是我上了他女人,火了!”

明瀚忍着笑,嗷嗷了两声,双手一摊不说话。

唐宋被明瀚这动作惊的坐不住,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朝着楚玉郎走近,乾坤朗朗、豪情万千:“楚玉郎,说到底咱俩从小可是穿一个裤裆长大的,不就是睡了你女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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