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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威武--夜漫舞-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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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羽揉着楚玉郎的头顶,看着她可爱漂亮的兔子:“玉郎,女人太敏感不好!”
“滚你大爷的乔羽,老子是男人,纯男人!”楚玉郎终于忍不住,一下子就从地上蹦跶起来,跳起脚就在乔羽的小腿肚子上踹了一脚,随后还不解气,干脆跳起来拍了媳妇脑袋一巴掌,双手叉着腰,骂:“你这混蛋,老子好好跟你说话,你装疯卖傻,老子对你又打又骂,你沉默的跟着闷蛋子一样,老子上辈子是强上了你还是轮了你,你丫这么折磨我。”
乔羽揉着被楚玉郎踹疼的小腿,眨巴眨巴眼睛,回答的很认真:“应该是我轮了你,玉郎——!”乔羽在喊楚玉郎名字的时候,拖了好长的一个音,清雅的嗓音,没有秦鸢的甜甜糯糯,也没有其他女子的娇柔媚态,却宛若春风拂月,格外的让人心动。
楚玉郎被媳妇这一嗓子喊得心漏跳了几拍,捂着发烫的脸,结巴:“你个混蛋,这辈子压我也就罢了,上辈子还轮我?乔羽,你禽兽不如、去死去死去死!”
看着跺着脚不断诅咒她的楚玉郎,乔羽含着笑,走上前,轻轻地抱着这个任性的小男人,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心口怕摔了:“如果我死了,丢下你一个人,岂不是很可怜?”
“呸!没你,老子照样风流快活!”
“当真?”乔羽脖子一歪,眼神里,闪烁着前所有为的肯定。
这眼神,把楚玉郎给看呆了,他咽了咽口水,不敢回乔羽的话,只是那双嫩白的小手,轻轻地抓住乔羽腰侧的朝服,然后,一点点的收紧,脸上,还闹着别扭:“去死,不要脸的臭婆娘!”
乔羽看着那双紧紧拉着她腰侧朝服的小手,知道她的小白兔在口是心非,望着望着,就笑了:“玉郎,你真是我上辈子的冤家,如果不是我轮了你,这辈子,我怎会心甘情愿的被你打、被你骂,还要忍受你动不动便要休妻的气话。”
楚玉郎脖子一扭开:“那是你脸皮厚,打骂不疼。”
“是吗?”乔羽眼神闪烁,然后捏住怀中小人尖尖的下巴,对上那双充满了期待的眼神,双唇压下,带着缠绵的厮磨,轻轻地含住那双柔软的嘴唇,轻喘呓语间,暧昧之音,徐徐道来:“这张小嘴,虽然很坏,可是却十分柔软;玉郎,我这一生,都不会丢下你的。”
楚玉郎被乔羽这轻柔的啄吻吻的有些晕头转向,迎合着乔羽的厮磨,缓缓地逼上眼睛,打开牙关,丁香小舌湿滑香甜,听见乔羽动情的表白,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刚一吸气,就“唔”了一声,微微挣扎了一下,脸上莫名的红晕越来越多。
乔羽看见楚玉郎脸红羞涩,慢慢的放开他,看着他忽闪不定的眼睛缓缓地睁开,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水水的,就跟刚下过雨的蓝天;看的乔羽又想亲下去的时候,却被楚玉郎双手推开。
“别!你刚才吃了你好多口水,恶心死了!”
听见小白兔突然冒出来的话,乔羽先是一愣,接着,“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看这混蛋不光喂他口水,居然还在事后嘲笑他,楚玉郎很生气,转过身,一撅一撅的就要离开,却被还在捂着肚子笑的乔羽拉住!
“放手!”
“好了,别闹了玉郎!”
“叫你放手!”
“玉郎,我知道错了!”
听见这声认错,楚玉郎瘪瘪嘴,他这个人很大度,对于知错就改,下次再犯的混蛋,一直抱着很大的宽容态度,瞪了一眼乔羽,伸手戳戳她的胸口:“不跟你闹,谁跟你闹!我找鸢儿玩去!”
突然听见秦鸢的名字,乔羽立马收住笑容,眼瞳里,一瞬间闪过连她都不知道的杀气。
“玉郎很喜欢鸢儿?”
楚玉郎点头,认真回答:“我与她自幼一起长大,那个时候我身体弱,父王和娘亲不让我随意乱跑,鸢儿就偷偷爬墙过来,身上好看的裙子都被树枝挂烂了也不像个不懂事的小姑娘一样大哭大闹,反倒是从怀里拿出从街上买回来的枣泥糕给我吃,所以,我一直很感激她!”
“感激?一个枣泥糕就把你收买了?”乔羽不屑,眼皮也跟着颤抖了两下,她怎么就没发现她的小白兔是这么好哄的人。
楚玉郎不理会乔羽口气中的难以置信,眼神眯着,口气不容置疑:“你懂什么,那些枣泥糕可不是普通的枣泥糕那么简单,对于我来说,那是从外面世界买回来的新奇东西,虽然没有府里厨子做的好吃,可是却比我吃到的任何东西都要甜。”说着,楚玉郎挺了挺腰板:“本王爷不稀罕锦上添花的事儿,可是雪中送炭的人,一辈子我都不会忘记!”
说着,楚玉郎又趴着乔羽的手臂,一下一下的摇,弱弱的口气中,带着渴望的哀求:“阿羽,我知道你不喜欢鸢儿,可是,你能不能为了我,就算是不喜欢她也不要吓唬她,她是个小姑娘,刀剑都没见过多少,你这眼神一瞪,她就吓得叽叽喳喳叫,我听着也心疼不是!”
楚玉郎的这声心疼,听得乔羽也心疼了。
他为了别的女人用这种祈求的口气讨好她,为了让她接受别的女人在他身边而这样对着她撒娇;乔羽啊乔羽,都这个时候了,你还真能忍啊!
乔羽自嘲的笑了一笑,然后在对上楚玉郎带着祈求光芒的眸光,居然犯贱的“嗯”了一声。
看着乔羽答应,楚玉郎先是一惊,接着,居然转过身笑起来,乔羽看不见楚玉郎的笑容,只是听见那细细碎碎的笑声,不似以往的那么干净,可是依然动听;她别过头,藏住眼底的痛,攥紧了拳头,就算是再苦,为了他,她也要忍着。
……
宫自清虽然来势汹汹,可是并没有保定帝想象的那么难搞;毕竟,乔羽也不是好惹的。
只是乔羽在迎接宫自清的第一天在京城大街上差点跟来人擦枪走火的事情还是被好事者端到了朝堂上,保定帝是个贪生怕死、珍爱小命的主子,听见这事,那还了得,火速传了乔羽上殿,不管是恩威并施,还是循序善诱,他就要好好地想个办法把着头倔驴子驯服驯服。
乔羽身着一身淡青色的长衫,随着天气的转暖,衣服清减了不少,更加衬得她出类拔萃,宛若雨后青笋,清灵一新。
乔羽这几天心情都不怎么顺畅,近日虽然与宫自清五年后重逢让她欢喜不已,可是回到王府后,跟着楚玉郎一席长谈,最后在晚膳时,更是冷眼看见秦鸢小姑娘不停地挑逗她的小白兔,两个人嘻嘻哈哈的闹成一片,在她面前肆无忌惮的相互眉来眼去,完全不把她看做眼里,就算是乔羽再能忍耐,这一颗被怒火包裹的心也跟架在火炉子上烘烤一样,火辣辣的疼。
只可惜,小白兔给小姑娘甜美的笑脸迷住了,再加上人家是青梅竹马,也是雪中送炭的那个人,可要比乔羽认识的时间还要久,况且,小姑娘一副天真无害的模样,着实让人跟一个心思缜密、心肠狡诈歹人联系在一起;所以,一顿饭吃下来,大将军积食了,半夜连跑了七趟茅房,躲在房檐底下,看着头顶大圆大圆的月亮,一个劲儿的骂爹。
大将军家宅不宁,无心上朝,今日要手下前来定北宫找清察御史报备了一声,本以为能窝在被子里睡上一觉,以补偿这几天的心情不善,却不想这混蛋小皇帝居然还是把她从被窝里揪出来,一路上马蹄声嗒嗒的赶到了朝堂,乔羽捂着肚子,脸色十分不好。
保定帝本来在朝堂上被楚如冰那几个混蛋老臣轮番收拾,气的七窍冒烟,差点一口血憋过去;本想着找来乔羽撒撒火,骂骂这个不给他省心的混蛋,却不想乔羽的脸色更差,瞪他的眼神,就跟他背后勾搭了楚玉郎似的,吓得保定帝一个腿软,趴在龙案上,龙案的边缘磕了胸口,疼的他一把一把眼泪直流,小路子看见了,忙上前揉保定帝的胸口,小声安慰劝说。
乔羽本来就很火大,看见这一幕,脑子突然间很好使,居然想到了别的地方,忙别过脸,差点念起了金刚经: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
“色你妈呀乔羽!”保定帝听着乔羽这混蛋的话,一把推开小路子潺潺弱弱的小身板,挺直了腰板,忍着胸口的疼,瞪这个没事给他找堵的混球。
乔羽斜睨了一眼被她气得冒起浑话的保定帝,面无表情:“皇上,我娘早死了!”
保定帝眉毛翘翘,若不是这时候他有事相求,要不是他是自己的弟媳,要不是这混蛋会武功他打不过,他定会撩起袖子跟她拼命;这个时候,保定帝深深地认识到,其实,玉郎对他还是蛮好的,毕竟,那混蛋不会对着他念金刚经!
乔羽捂着肚子,脸色有点青白,看保定帝脸色也不好,甚至比青白还要青白,身为臣子,她还是关心了一句:“皇上,您也拉肚子了吗?”
保定帝忍着要吐死这混蛋的欲望,告诉自己,要快点说正事,免得他再看她两眼,自己会被气的一命呜呼,找到父皇告状去。
“乔羽,朕告诉过你,别激怒那个宫自清,你是怎么答应朕的?你说你会竭尽全力办好此事,可是呢,你看看你现在办的事,宫自清刚来,你就差点抄了刀子跟他干架,乔羽啊!你是真的不想再看朕多活两年,是不是?”
保定帝说到这里,就被自己气的狠狠地咳嗽了几声,喘的跟嘿咻过一样,一个劲的滴汗,摆明的肾虚的表现。
乔羽现在也无暇问及是谁走漏了风声,将她昨天在大街上跟宫自清吵架的事儿传到了龙颜耳朵里,只能硬着头皮,装腔作势:“皇上,那个宫自清摆明了是来找茬的,我们若是让着他,岂不是有损我们大周朝威?我大周论国土、论民众、论战斗力哪一样输给他们西夏了,我们凭什么要低声下气,任凭别人糟践?”
保定帝被乔羽问住,的确,大周泱泱大国,断不会怕了西夏,可是……可是,可是是他大周输理在先,搞大了人家西夏公主的肚子不是?如果是他夏侯青的肚子被搞大了,他也会得理不饶人,欺负欺负那个搞大他兄弟肚子的混蛋。
保定帝喘了一口气,耐着性子,给眼前死脑筋的大将军解释这其中的是非曲折:“爱卿呀,我们大周的确是不怕西夏,但是,你别忘了,夏侯青的种射到了西夏公主的肚子里,而且,射了还不擦嘴,让人家的肚子显现出来,留了种,有了证据,说咱们大周蛮夷之邦,不懂礼数;虽说,夏侯青不怕丢人,可朕怕丢人,大周怕丢人,朕的天下,怕丢人呐!”说完这些,保定帝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扶着额头,使劲的摇:
“朕自幼跟着那群混蛋一起长大,小的时候荒唐点,也就罢了;可是长大了这群混蛋依然荒唐,朕的脸早就被他们败光了,但是以前,那都是在自己国家里丢人,咱们也不怕;可是现在,这丢人都丢到西夏去了,朕就差在先祖面前剖腹明智了!”
乔羽听着保定帝的话,眨眨眼,有点半懂,但也有点全懂,道:“皇上,咱大周是因为关东王丢了人,可是西夏也挺丢人的,不是吗?”
保定帝愣了愣,没有完全明白乔羽的话。
乔羽似是而非,懵懵懂懂的望着房梁,一知半解的说:“这男女情事,基本上都是你情我愿,不能说男人光射,女人接收就这么简单吧;如果这女人不配合,男人就算是靶子再准,那也扯淡,不是吗?”
保定帝,似乎大概有点明白乔羽的意思了。
“爱卿的意思是,其实,那个西夏公主勾引了夏侯青?”
“不不不!咱们现在不能讨论谁勾引谁,毕竟,夏侯青那只不要脸的臭狐狸也有资本勾引人不是么,皇上,臣认为,我们好像把事情弄得太复杂了,毕竟,当初如果不是小公主配合着夏侯青,夏侯青会让自己的种子流进小公主的肚子里吗?其实,这件事不过是一场意外后的又一个意外,西夏皇宫生气,不过是再气我朝为何迟迟没有派和亲队伍前去西夏有迎娶小公主之意。”
保定帝在这一刻,从乔羽的身上,看到了大智若愚。
西夏老皇帝是出了名的暴脾气和一意孤行,看他怎么冷眼看待几个儿子你死我活的争夺帝位就不难看出这个老男人绝对是个冷血的主子,可是,再冷血的人也会有温柔的一面,二十年前,这个冷血的男人将自己的爱送给了因为难产而薨逝的明德皇后,二十年后,他将自己的情寄托在素有西夏第一美人之称的西夏三公主宫婉婉身上。
自己今生唯一的爱女,被男人搞大肚子后却还没有娶回家,难怪老东西会跳出来咬人,还把自己的小崽子溜出来跟着他一起咬;若不是乔羽这傻蛋一语惊醒梦中人,保定帝还在自责和愧疚中,埋怨自家兄弟偷食不擦嘴的恶习;如果事情真的这么好办,那么一切难题就会迎刃而解。
看着保定帝时而拧眉时而偷笑的模样,乔羽揉着又开始疼的肚子,哭着张脸,要小路子搬了张凳子过来,弓着腰,坐在保定帝对面,脸色更青白了:“皇上,男人底下长毛之后就该自力更生了;别一遇着事儿就大悲大难,臣虽然有为国分忧之心,可是,臣最近也是分身乏术,家宅不宁,小兔子爬在墙头上招红杏,老娘这日子过得也很不顺畅,您老人家能不能短暂的放过我,跟西夏老皇帝写一份信,然后再诚心诚意的表明决心,只要夏侯青的未来老丈人不剁他小弟弟,大周软声软气一点,陪个不是,送些珍奇古玩,把那老皇帝的面子撑得足足的,两国问题,转眼就会变成两国喜事,岂不是大大的好?!”
说到这里,乔羽的肚子就又‘咕唧’了一声,难受的她拧着眉心,煞白着脸颊,紧抿着嘴唇,身上结实的肌肉和面部硬朗的线条,着实让这往日就素有俊美之风的少年将军显得更加有型,再加上一副小受被虐的表情,差点让伺候在一边的宫女们在大将军的俊美之下迷晕过去。
保定帝这只长着双龙眼出气的家伙,心里一个劲的想着怎么跟西夏皇宫那边交代,就无视了坐在凳子上被肚子疼折磨的倒抽冷气的乔羽。
乔羽拧着眉心,鬓角被湿汗打湿,哆嗦着发白的嘴唇:“皇上,您要是没事,臣就先回去了。”
保定帝看了一眼乔羽,慢慢的还是发现了乔羽的异状:“爱卿啊,你这是怎么了?”
乔羽扯着已经发木的嘴角,冷笑:“肚子疼!”
“来人,宣御医!”保定帝长臂一挥,看神色颇似关心乔羽,但是却被乔羽出声阻止:“皇上,与其宣御医,不如让臣先去一趟茅房比较好!”
保定帝眼角一颤,瞅着乔羽那纠结的小脸蛋,硬着头皮,连连让小路子差人准备恭桶,伺候大将军出恭。
乔羽见自己因为小兔子闹了这么大的动静,心里那是又气又恨,一通宣泄之后,的确是舒服很多,只是走路有点晃,双腿有些发虚,顺带着因为不停拉肚子,pi股坐在凳子上也感到刺刺的疼。
看乔羽浑身上下都冒着寒气,保定帝身为兄长,总算是端起架子,关心起来:“阿羽,瞧你这模样,不对劲呀!”
乔羽揉着发虚的肚子,眼神无光:“昨晚积食,没事,休息两天就好了。”
保定帝哦了一声,似有先见之明:“是不是玉郎气你了?”
乔羽抬头,看着颇具神通的保定帝,就差竖个大拇指夸他,转而一想,试探性的开口问道:“皇上可认识秦鸢,秦姑娘?”
保定帝眼睛精明的闪了一下,心里顿时了解了:“当然认识,跟着楚玉郎从小一起长到大的青梅竹马。”保定帝使坏,专门将“青梅竹马”这四个字咬的极重,听得乔羽这心口火辣辣的烧,差点掀了龙案,骑了这一脸看好戏的小皇帝。
乔羽抿着嘴唇,目露凶光:“看来只要我不知道玉郎有一个青梅竹马,你们都清楚,哦?!”
保定帝用男人的第六感觉告诉自己,他遇着好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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