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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一凡人-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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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的愧疚和罪恶感,让张凡羞愧得无地自容,对自己心灵的变化,让他对自己失望至极。
我发誓:绝不会因私心再与你作对,只求你能醒来,要离,你这样一直不醒,是要我这一辈子都会生活在愧疚和自责中吗?要离!
张凡紧紧抱住要离,抱住那个一动不动的壳子,温热的泪水一滴、一滴,滴落在要离完美如厮的脸上,滑落。。。
插手
要离终究是活了过来。
张凡虽然欣喜要离的生还,可是也很担心昭的身体,他想开口问问昭的情况如何。昭却摇摇手,没有说话就离开了神殿。
神殿中央玉床上的要离脸色依旧是苍白,可是却带了一些生人的气息,张凡松了口气,无论如何,自己总算可以坦坦荡荡地生活了。
只是昭。。。
昭因为救要离,身体还弱着,作为皇子的张凡,那工作量自然就成倍地增加。守过了要离初期的危险期,张凡只好将要离托付给别的长老,自己则承担了所有的后续工作。
要离垂危时,皇子全心全意的照顾无不让众人动容。不过这“动容”,却在表面的称赞之余,留了一些暧昧的遐想。张凡早就修炼成了不动神功,众人夸赞皇子大人有君主风范之余的窃窃私语和桃色的幻想,他不是不知道,可是,又能如何呢?跑去辩解?谁都没有挑明说,自己撞上去只会越描越黑,就当自己是聋子是瞎子吧。
要离在长老和宫人的全力照顾下,很快地恢复了起来。
即使不是众朝臣想的那样,但是张凡以为,经过这次之后,要离虽然对自己没有好感,但是无论如何都共事过,应该比以前好相处些吧。
谁知道,重返朝堂的要离,对自己越加严苛起来。如果说以前是试探性的挑衅,那么现在简直可以称作是防贼!
好在张凡心中有愧,再加上已经深刻地自省了一番,所以也不放在心上。他能了解要离的感受和担忧,所以面对要离的刁难,他也只是微微一笑,做好自己分内的工作,并不和以前一样和要离暗中较劲儿。
国师步步紧逼,皇子却宽容不予计较,这两人奇怪的相处模式,让所有的朝臣和宫人,还有皇帝昭都yy不已:难道说,其实国师才是被推倒的那个?皇子大人的宽容,其实是对别扭小情人的纵容?想到国师大人那张常年冰冻的脸发出小儿女的神情撒娇,众人齐齐打了个寒战。不能吧!
又或者:皇子大人是那种圣母一般的存在,对不温柔、不体贴,吃完就翻脸不认账的国师大人依旧怀着深深地爱而等待着。。。
哦~多么感人,多么深情的皇子大人啊!大家简直就要为他的痴情而疯狂!恨不能跳到国师大人面前高喊:“国师大人!你就从了皇子大人乖乖就范,不要再闹别扭了,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囧
张凡对宫里和朝上的诡异气氛感到无比的熟悉。这简直就是当年他在姬府里的翻版嘛!他翻翻白眼:“昭,你是皇帝,怎么也跟那些俗人一般胡思乱想。”
“不是我胡思乱想,诺,看看”,昭兴致勃勃地拿起床边地一叠纸,“这些可都是传言你和国师之间的秘闻哦!”
昭笑眯眯地看着张凡:“版本众多,我可是每天都拿它们做睡前的必读物。看完之后,心情愉悦,每天都能睡得香香地呢!”
“看来昭的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怎样,皇上还是赶快重返朝堂,处理政务吧。”张凡黑着脸道。
“哎呀,朕怎么头又开始痛起来了呢~”刚刚还满眼放光的昭立刻柔弱无比,就差当场就瘫倒了。
张凡正要挥袖离开。就听外面宫女通报,国师求见。
正主儿来啦!
小小的庭院中,突然涌起了粉红色的气泡。虽然没人在看着两个主角,可是张凡和要离都感到毛骨悚然。
昭一改刚刚的娇弱相,属于帝王的气势瞬间迸发,整个屋子的气泡为之一肃。
要离行礼之后,昭开口道:“最近一段时间,洪区和旱区的情况大为好转,各地也基本恢复了正常,现在应该是论功行赏的时候了。”
三人讨论了此次朝臣,各地官员,已经有功绩的平民的奖惩,商量定了。
昭又开口道:“你们二人又该如何,两位可有想过?”
张凡和要离伫立不动,静等下文。
“要离,处理完你手头上的事情之后,回神殿闭门思过!什么时候想通,什么时候来见朕!”
“至于凡,你回去抄经书百遍!抄完了给朕过目!”
两人低头领罚,告退出去。
两位都是有功之人,为何众人都有赏赐,独独两个大功臣受罚,朝堂上下都是不解,仗义执言的御史大人倒是开口问了。可是昭一句:“怎么,御史大人是在质疑朕的决定吗?”吓得众人都不再敢言语。这位女皇帝,众人都知道她是如何爬上这至高无上的宝座的,虽然平时和气的很,也不是刚愎自用的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比一般男人反而更宽容,可是,一旦涉及到不可触犯的东西时,她绝对会化身成为绝对恐怖的存在。一大殿的高官们两股战战,难得兴起的维护正义的激情被扑灭的干干净净。
不过,大约也是老天看不过去,两人终究也没有受完罚,就被一件大事件给解救了出来。
话说天下纷乱、各国征战不休、百姓苦不堪言。战乱、天灾、人祸、贵族的剥削日益加重、国家的赋税节节高升。。。如此种种,活不下去的百姓终于无法再忍受下去了,整个大陆,除了煦国,各国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农民起义军。
本来国与国之间的战争所产生的巨大的军费就已经让各国的君主们吃不消了,现在外患未除,内患却又起,君主们也产生了“活不下去了”的念头。
屈原老先生说的好:父母者;人之本也。人穷则反本;故劳苦倦极;未尝不呼天也;疾痛惨怛;未尝不呼父母也。
各国君主走投无路之下,终于想起了一个隔绝于世的缁陆之主——煦国。天神后裔的属地,天神遗脉,应该不会见死不救吧!
虽然与世隔绝,但是世上无难事,更何况是各国的帝王们。很快,各种各样的求救信函就堆到了昭的睡榻上,与之相对应的,还有“天机”部搜罗来的大陆各地的民生情况。
“虽然这些子民都无足轻重,但是,陛下,缁陆如今的局势还是太乱了。今年旱洪两灾,臣担心:天神陛下会不会是有些怒气。。。”
昭皱皱眉毛,思量了半晌:“也罢,你去把要离叫来,我最近身子不好,和他联手做法吧。恩,顺便把凡也叫来护法。”
“是。”
作法的结果,简直让张凡黑线。
你说这天神老祖宗也忒不干脆!真要是觉得昭袖手旁观缁陆之举不当,你惩罚昭病个两天三天、哪怕就是三年两年的也使得啊!犯得着去发大水、发旱灾的折腾老百姓,折腾我们吗?!合这我们这累死累活,担惊受怕的,是因为昭太懒了!
张凡对着昭大翻白眼,国师倒是没翻白眼,只是不小声地“哼”了一声。
昭讪讪地:“这,这,天神祖宗的话太隐晦,我这不是没在意嘛~咳咳,那个”她面色一整,“看来这件事,咱们还真得管管了,凡儿要离啊,你们有什么好点子吗?”
张凡简直就想扑上去掰开昭的脑子好好瞧瞧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构造!
“陛下,臣记得臣现在还是待罪之身,难道陛下就不怕臣又做出什么祸国殃民的决定、存着什么不可告人的居心吗?更何况,刚刚的占卜,如果臣没看错,天神是要陛下您来解决这个事情的吧!”
“呀,小凡儿怎么这么小肚鸡肠的!同时天神的子孙,说什么臣不臣的,来来来,大家合计一下!”
要离脸色臭臭地坐在一边,身上的寒气指数上升ing。
先是三人商量,然后是拿这个事情到长老会上讨论,再然后是拿到朝堂上讨论,最后,消息传的快,全国的百姓都加入到了“是不是要救缁陆万民于水火”这样的论题中。支持者有之,反对者有之,弃权者有之,不闻不问者有之,最后,昭被每天的奏折和万民书之类的东西给烦的够呛,一气之下,朝堂上扔了最心爱的玉佩,大怒道:“朕要管,谁敢再啰嗦!”
于是,万民归顺,大呼万岁英明。
结束。
张凡偷偷在边上咂舌:“暴君啊暴君。”被昭敲了个大板栗,头上立时鼓了个大包,惹的冰山男要离笑的开心异常,迷了一殿人的眼。
这一天,各国国君的龙案上一夜之间不约而同均摆放了一封信。不过,那封神秘信的内容除了各国国君却无他人知晓。国君们安心之余又惊疑异常,清洗了身边宫人之余,连宫里的守卫都加强了许多。
仗依旧在打,可是规模都不约而同地变小了许多,雷声大、雨点小,大家都开始对阵大骂,却不再轻易新开战端。
《乱世?煦国》
煦国昭十三年,缁陆八国国君齐聚煦国国都,时人不知,与会记录一无所见。亦言:各国记载皆藏于皇室密室。然年久事远,已无从考证。然众国君汇煦国一事却广为流传,所流之言实不足为外人道也。余以为,此事依当时情状,或为史实,然民间流言亦不可信。惜无史料,无法复适时之模样,叹矣!
会盟
野心,每个人都有。
这世上谁的野心最大?
应该就是那些离至高位置只有一步之遥的人吧。
淄陆由原来的四国分裂为八国:煦国,昙国,索塞国,燕国,璗国,姬国,周国,后周。
此次会盟之前,除了煦国之外的七国君主,谁没有一统天下的野心?在他们看来,只要他们厮杀一番,总有一天,能够决出最终的胜负——毕竟如今的天下,只有他们七人站在同一起跑线上,而自己只离大陆的宝座只有一步之遥。
他们坚信:自己、或者自己的子孙,总有一天能够登上大陆主人的宝座。
不是不知道有煦国这样一个国家。而这个国家,这个国家的君主,都太封闭、又太超脱。
几百年来,任南麓各国如何折腾,也不见这个国家吭一声气,撒一个火。纵然是传说中淄陆的主人,却从来不涉及淄陆的任何事情。仿佛是虚幻中的国度一般。
更何况经历了生生死死、阴谋诡计的诸位君主,早已经在心中将对神灵的敬畏扔到了爪哇国里去了。天神的子孙又如何?谁挡了朕一统天下的路,朕就遇神杀神、遇佛杀佛!那些传说,不过是民间贱民们闲暇时的消遣,哪里就能当真呢!
虽然夜深人静做着一统天下的美梦时,偶尔行军布阵时,也不时地因这块神秘的土地和惊人的种种传说而迟疑。可是,登上大陆帝位的野心让他们下意识地自动忽视了这块快要被人遗忘的土地。
纵然发函请求援助,也只是死马当活马医的一时病急乱投医。可是煦国,却在这个时候以超然的姿态矗立到他们面前,
他们,震惊了。
在同时收到龙案上来信的当晚,七国君主不约而同地失眠了。
“昭,七国的使节都已经陆续抵达。你这个君主连个面都不露一下,是不是太失礼了呢?”
“失礼?”昭伸出葱指逗逗笼中的鸟儿,“你有见过哪个主子巴巴儿地去见奴才的礼吗?”
“凡儿,你还是太心善了。”
神山上五彩的霞光照在昭微微转过的侧脸,即便是如此柔和的霞光也掩不住昭眼中的冷厉。
“呵呵,原来是我在心善了。”张凡点点头,“也罢,既然如此,我也就不操这个心了。反正他们这次来无非是要钱要粮,顺便狗咬狗一番。给不给他们面子,都是一样的。”
“呦,小凡凡,你这是跟我呕气么?”昭一步三扭地走过来,“难道,你便就此不管我了吗?!”
张凡翻翻白眼:“昭,你演戏就不觉得累吗?不过话说回来,这次你究竟有什么打算?说起来,这次来的不是一国之君就是储君,昭就没有什么想法吗?”
“想法?”昭看看面色如常的凡,了然一笑。拿手点点张凡的鼻子:“刚刚还说你心善,你就开始冒坏水儿了!”
她坐到榻上倚到张凡的肩膀上:“要杀几个国君有什么难的?我要是想一统淄陆,早就动手了。也不用大张旗鼓的把人叫过来再杀,这不是授人以柄嘛。要不是这一次我们的天神老祖宗下旨,我管他们怎么打翻天!”
张凡端了端身子:“昭,以你和国师的法力,以煦国的实力,你为什么不一统淄陆,却冷眼看着天下百姓受苦呢?”
昭转身一把抱住张凡的细腰,在他怀里找了个好位置,蹭了蹭:“我懒。”
“。。。”
同一时刻,客驿大厅中。
要离都快呕死了。
那两人还真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果然都是天神的种。明明该由国君或者储君出面的事,两人竟然都甩手不管!
“哎呀呀,自从给国师做法治病后,我的头就好痛,好痛哦~”昭眼泪汪汪、百病缠身地对着他说。
“我不过有点儿天神的血脉,能不能做储君还是二话,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国师大人”那个人郑重地对他说,“如此重大的事情,还是交由陛下和国师来处理吧。”说完,飘然远去。
身边的侍从感到国师大人身上的寒气又加重了几重。不由自主地往边上挪了挪。
“陛下前些日子身体不适,不能接见各位。”要离话刚出口,就听到下面有人冷哼几声,他没理睬,继续用冰冷刺骨地声音道:“等明日周国使者到达休整之后,陛下一定会尽快接见各位,与各位商讨会盟事宜。”
厅中众人脸色都十分不好看。可是,却没有人出声,总有一两个站立的人像要说话的,也被坐着的人拦住。
要离见没人有意见,也乐得没事,并不抬眼看余人,拱手做个礼就直接走人了!
厅中诡异地静默了一会儿,然后各走各的,出门游玩的游玩,回房的回房,竟不像是厮杀至死的敌国。
要离带着怒气回宫,进了昭的院子就看见繁花瀑布掩映中说说笑笑、惬意自在的姨侄两。昭梳着高髻,玲珑的身材上裹着的透薄白纱在风中飘的很远。身形已是十分挺拔的张凡,虽然不复年少时的雌雄莫辩,可是依旧拥有超越性别的美。两人如仙人一般,似是偷偷来凡间游玩一番,让人不忍惊扰。唯恐仙人惊走。
要离摇摇头,且就让他们逍遥几日。转身走了。
姨侄两人相视而笑。
未几日,周国使者也抵达京城。
翌日,煦国国君设宴接待七国来使。
“殿下,您看穿哪件比较好呢?”侍女们有些犯难。煦国对服饰一套不甚讲究,一般都是根据上位者自身喜好来的。
张凡一夜好眠,看看一排侍女手捧的正式礼服,想了一想:“黑色的吧。”
等到和昭汇合,平日里随意到极点的昭,今日竟然也打扮的雍容华贵,而身上一袭黑色长袍简直和张凡的用料款式如出一辙。
昭轻笑:“凡儿,你果然是昭的好侄儿,呵呵。”
张凡有些黑线,早知道就选白色的了,来个黑白双煞。
两人相携缓缓走向设宴大厅。
一出场就艳惊全场。
不过在众人发呆之时,就听有人大叫一声,冲了上来。
可是却在皇座台阶下就是前进不了一步,就听那青年着急地叫道:“鸿儿!鸿儿!你没死!鸿儿!”
张凡往台下一看,姬三那个冒失鬼又冲动了。左右看看,活,都是大熟人么!
姬三看张凡不回答,慌乱中冲口而出:“鸿儿,你怎么在这里?!快跟为夫回家!”
昭张嘴就要发作,张凡捏了捏她的手,摇了摇。昭只好压下嘴中的怒斥。
张凡淡淡一笑:“姬公子,好久不见。”
一句话,刚刚还吵闹不休的姬三顿时安静下来。大殿里所有的人都将视线似乎要穿透张凡的身体窥探他的本心。
昔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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